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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不解风情莫解衣-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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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谈了许多,想了许多,导致我的睡眠质量史无前例的没达标,也导致了我的睡眠时间破天荒的在这天上,竟然延长了许久。

“砰砰砰!”

我厌烦的将头埋在枕头底下,使劲挡住那烦人的敲门声,脱口而出的说道:“赤穹你这死家伙再闹小心我不把你压成十七八块!”

敲门声果然终止了,我呼了一口气,转过头,继续睡。

门外依稀却传来对话的声音,我一个机灵,从被窝里钻出来,迷迷糊糊的看向四周,猛然想起,时过境迁,此地再也不是任我怎么行动都无所谓的凡间了,而此时也再不是当时那般的逍遥自在了。

我坐在床上,胡乱的梳了梳头,门外说话的声音已然听得清清楚楚了。

“日后你若不在这儿了,我来这地方还有什么意义。”

我耳朵一尖,竟然便就听见了如此劲爆的话语。有情况!我脑袋飞速的这般旋转,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干起了偷听的行当,也暂且忽略了自己今早还未到天河边界巡视的职责。

“该忘了的就忘了吧,他都走了这么久了,这天河有她守护我也该走了。”

“舒华上仙么?她只是犯了错在此处受罚,早晚还是要走的。顿雷,你……”

他微微叹息一声,“天蓬,我总觉的,觉得……”

“怎么了?”

他又叹了一声气,“算了,没什么。”

二人都沉默了下来,在我正在思考是否该出去时,顿雷突然又问道:“天蓬,你跟姚琼音熟么?在你看来她是怎样的人?”

我心中想到,好啊你这老家伙,趁我不在就偷偷的编排我。

“唔,你也不是不知道,虽然我护送唐僧取经有功,抵了之前所犯下的错误,可是,玉帝终究不再厚爱于我。我这一小小的将军又有何德何能能高攀上至尊红颜?不过虽然至尊红颜脾气有些古怪,性子也有些孤僻,可是我却觉得,呵呵,有时候甚至觉得她即使欺侮我也是应该的,就好像,好像理当如此一般。”

我一愣,想起自己的确没事就喜欢作弄他也没想过该不该,对不对,好像,好像也的确是有些太过理所当然了些。

顿雷轻声笑了笑,不发一语。

过了一会儿,他似自言自语的说道:“昨天她还问我他的去向呢,呵呵,这天上竟然还有人也会挂念于他。天蓬,你说,即使他走了,也还有人记着他,是不是就等同于他仍然存在呢?”

外面又是一言不发,不知为何,这样的情绪弄得我有些心烦意燥,自己也开始为自己这般偷听的行径感到羞耻。

“猴子本来就是不灭的。”

我心中更是烦得紧,猛然咳嗽一声,屋外静了下来。

我似乎还听见了顿雷吐烟雾的声音,“她醒了。呵呵,昨晚可能她有些失眠了。”

“嗯。”

我推开门,早已染上金色阳光的天河如同滔天的金色帷幕一般,染得整个天际都是金黄澄亮的。我微微眯了眯眼适应了这耀眼的光芒,再看向那二人,顿雷一脸无所谓的瞧了瞧我又扭开了头。

天蓬则竟然,竟然羞红了脸!

天知道这样一个堂堂将军竟然会莫名其妙的红着脸忸怩着不敢睁眼瞧我一眼对我的冲击会有多么的大!当是时,我脑袋飞快的将以往同他的接触过了一遍,才发现,他竟然真的,每次真的只有傻呵呵笑的份儿!

没正眼看我,没说上几句话。

我错愕的张了张口,似疑惑似不敢相信的又朝顿雷看去,只见那家伙泰然的弄着自己的烟杆,一副“你瞧,我说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吧。”得意洋洋的表情。

再加上刚才他二人的对话,我不得不逼迫着自己看到,这样的一个体格威武的大个子,竟然,不爱红颜爱壮汉……

我努力的强迫自己承认这样的事实,也努力的压下心中的惊异之情,吞了吞口水,尽量温婉和善的对天蓬说道:“天蓬元帅,”我想了半天,硬是觉得别扭至极,只得无奈的万分俗套的说了句:“你好啊。”

天蓬似是也没反应过来我竟对他如此态度,也有些惊诧,之后硕大的眼睛便又眯成了一条线,皱了皱鼻子,咧开嘴笑了起来,“有劳上仙挂心了。小仙路过此处,听闻顿雷说上仙在此休息,本想拜访的也不敢多做打扰。可有扰了上仙修行?”

我心中暗觉好笑,明明知道我是在睡懒觉,竟然给我戴个高帽说是在修行。这油嘴滑舌的面貌可得了几分那个“小白”的真传呵。“唔,无妨,天河风景壮丽,气势非凡,的确是修行的好地方。”我故作气质舒雅的闲庭般的走了几步,又问道:“听说你每五年便要来这一回?”

天蓬一愣,看了看顿雷,顿雷仍是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言。

“嗯,每五年便要来上一次的。”

“哦。”我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的又说道:“此番我前来受罚,受人之托带句话给你。”

天蓬脸色变了变,嗫嚅道:“上仙,上仙不可听信他人谣言,天蓬,天蓬洁身自好,绝没有半分对不起别人之事!”

☆、第四章 取经断欲因何在

第四章 取经断欲因何在

————不过也恰恰如此验证了月老的“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眼里出眼屎。”而从嫦娥这个赛过西施的女子的眼中看来,硬是将这朵似狗尾巴花非狗尾巴花的家伙给看成了老大一朵迎春花。

我此刻更是确信无疑,活了这么多年,这样一个抛弃美色,另投别人怀抱,额,不对,或者是另追逐一个不给他好脸色看的同性的故事,它的确真真切切的在我眼前上演了。

我心中不禁对嫦娥表示深深的同情。

受尽世人仰慕的目光,可一番情意却被天蓬这样一个不喜欢女色的家伙给糟蹋了,她不怨恨才怪!要是我,我,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要是我会怎么办。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略微的表示理解,天蓬身子明显一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拍他肩的手。我也被他弄得神经兮兮的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挑眉疑惑的看着他。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何必同我解释呢?”我了然的微微点点头,“我懂的。”

天蓬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心的问道:“敢问上仙,那个,那个托你带话之人是哪路洞府的同行?”

我负手而立,笑嘻嘻的看着他,想了想,此处就我三人,他既然每次都来找顿雷,那自然是交的心,硬得过的人。过了一会才说:“广寒宫的广寒仙子,她想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忘了她?”

天蓬身子一僵,脸上的肌肉似乎也给冻住了一般,我正诧异他为何反应这么大时,顿雷似同情又似早已料到般的神情看向他,然后转开了头,微微摇头笑了笑。

“怎么了?”我略微不解这二人奇怪的反应。

天蓬苦笑的摇着头,无奈的看了看顿雷,转首对我说道:“也没什么,就是不知为什么这广寒仙子似乎,似乎神经有点不大正常。”

我“噗”的一声笑出了声,“什么叫神经不大正常?”我上上下下的瞅了瞅他,心想,也的确不大正常,那般花好月圆的一个大姑娘竟会瞧上你这样子的。

“或许上仙已经听闻我于上一个蟠桃会之际调戏嫦娥,因而惹得玉帝大怒将我罚下凡间西天取经的事吧。”

我点点头,这事人尽皆知,我再如何远离是非八卦这点倒还是晓得的。

天蓬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可是关键是那日我分明什么都没做,却不知为何会是这样子的局面。如今,如今也只得见着她便躲着她了。”

我心中愕然,嫦娥这个追人竟然追到了这般地步,着实也让我大开了眼界,也相信了世间之大无奇不有的说法。

不过也恰恰如此验证了月老的“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眼里出眼屎。”而从嫦娥这个赛过西施的女子的眼中看来,硬是将这朵似狗尾巴花非狗尾巴花的家伙给看成了老大一朵迎春花。

“可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姑娘为什么要揪着你不放呢?你这一面之词也太不可信了。嫦娥托我带话的语气,与其说是思念于你不如说是咒怨更贴切些哦。”我抱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态度,继续追问。

真的,不是我八卦,着实是这天河之畔鸟都见不着一只更别说是人了。好不容易来个人,休息了这么久的嘴皮子也该动动练习练习了。与其依靠顿雷那个木头疙瘩来开发还不如趁着现在有如此合适的对象来说道说道。

天蓬嗫嚅了好久,我瞧着他如此忸怩之态的确跟他五大三粗的外貌太不搭调了,便好心的咳嗽提醒了一下。天蓬略微尴尬的看了看我,轻声道:“那个,那个,小仙当年成仙之后初来天庭,初见广寒仙子时的确被其美貌所折服。可,可自从取经回来之后小仙谨记玉帝的敦敦教诲,是一点念想都不敢再有的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敢情他是追人不成,消极避世的呵。不知为何我心中在生出了一股觉得老天还不算太瞎眼安排剧情不算太雷人的情况下竟莫名的又生出了一种悲凉之感。

取经,取经,取的到底又是什么经,渡的到底又是什么人。

猴子取经之后销声匿迹,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而这猪八戒取经之后竟然连一点七情六欲都不敢再有,这,这又算是哪等的渡人渡己?

顿雷和天蓬见我沉默不言,相互传递着眼色,确认我是否因为天蓬的解释而生气了。

“天蓬,你还记得高老庄么?记得高老庄里等着你回去迎娶的姑娘么?”我突然开口问道,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别说高老庄我知道不知道,可就我这宁愿赴汤蹈火也不愿麻烦缠身的处事原则,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问这样一个八卦至极,媒婆至极的话?

☆、第五章 重提前尘往事恋

第五章 重提前尘往事恋

————天蓬嘴角抽搐了几下,我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再说,我可没聋没瞎的,何况,我对那紫霞姑娘的兴趣也比那广寒仙子大许多。我不介意听你再说道说道。”

天蓬也是吓了一跳,他茫然的看了看我,确认了我的确不是开玩笑之后,小心的问道:“上仙,上仙是说取经路上我们同师傅暂住的高老庄?”

我脑袋有些浆糊了,摆了摆手摇头道:“我随便问的,没什么了。”也不知是不是我看花了,我竟从天蓬略微胆怯的眼神中看见了一丝,失望。

顿雷拍了拍天蓬,说道:“别瞎想了,上仙说得对,清者自清。这些年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些走高踩低之人的嘴脸,你既已被定性为那样,不能为自己翻牌那又何必再纠结执着于此呢?”

天蓬双手合十,轻闭双眸,嘴里轻吐:“阿弥陀佛。”看他表情似乎心中存在的疑惑已经顿雷点化开散了。

顿雷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受了他这礼,又朝我点了点头,似乎是示意一般,随后他背负双手,老烟杆仍旧轻握于手心中。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心中迷惑更甚。

“天蓬,顿雷,顿雷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天蓬也瞧着那人的背影,摇头道:“不知道他的来历,问了好些人都说不知道。好像他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在这里值守了。可又有人说他以前道行高深,本任要职,后来似乎是得罪了人才被发配至此,根骨被人给剔除了,道行也给没收了。”

我想了想自己被罚至此也不过是几百年,道行也只是被封印,通过潜心修行也能慢慢恢复。可他究竟犯了何等大罪受如此严刑?而中天之上若真有犯此大罪的人受刑之地不是该在长恨山受天雷击身之苦么?为什么还会好端端的在这里任职,把守的也还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要塞之地?

“你同他又是怎么认识的?”

“因为猴哥。”

我有些诧异他这般斩钉截铁的说出此话,似乎带着某种不可磨灭的信念般的坚定的说出那个名字。他见我有些失神,也微微笑了笑说:“当年那猴子在这天宫中大闹一番,玉帝听从了太上老君的建议将其收归天庭予以重用。可是却只是给了一个小小的弼马温官衔,惹得猴哥在这天河中将那御马四处放养,将平静的天河水搅得是天翻地覆,波涛汹涌。而顿雷恰巧当时也才发配至此,心性颇高,便同他打斗了起来,由此这二人便得以相识。而我,呵呵,在天宫中时也曾瞧那野猴子不起,可也不得不佩服其洒脱的野性,得天独厚的法术造诣。在取经过程中更是同他朝夕相处,所以,算起来,我同顿雷的相识也是因为他。”

我了然的点点头,不知为何自己有些后悔问此问题,听见了他这样详细的解释前因后果也似乎并不觉得满足般。

天蓬又道:“取经回来之后,我只当是他初入天宫难以适应,想他那般心性高的人也无需旁人多加言语,便也没能及时的将他心中的烦忧给排除掉。以至于事后他突然的消失也只能默然相对。”

“你知道他心中有烦忧之事?”

天蓬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这样的墨迹行径只惹得我想揍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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