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校花同居的大盗-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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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愣,“红头”档案是什么意思,还有是由那些B组签发的,我好像除了上次通天教主的事情之外,没有接触过B组。。。沉思片刻之后,我有些恍然。?
我转过身,还没等说话。几个犯人已经面色恭敬的给我拿过来两张椅子,我和吴权坐下之后,紧接着又有几个犯人过来揉肩,甚至还有几个把我和吴权的毛线团拿起,分配下去,一时之间,我和吴权俨然成了这里的头头!光头赵六一脸崇拜地望着我,说道:
“浩天大哥,我当初在那个超市一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
我哭笑不得。说道:
“我还没问你,你当初去那个超市干什么。抢劫超市应该没多少钱吧?”
光头赵六一脸无奈的说道:
“浩天大哥,我当初是上海帮的,混的还不错,马上就要升级成为副香主了,我们上海帮升级是需要考试的,考试的任务就是独自抢劫一家超市。。。结果让我遇到了你。。。”
黑帮升级,居然还要考试。我无语了。。。
在提篮桥住了几天之后,那个赵德也没来找我,不过我不担心,说实话,在这里住的还算不错,每天的伙食,顿顿鱼肉,不过,只有我和吴权的伙食是这样。其他的犯人,全部都是白菜。。。
我所在地那批犯人,大概有100多人。基本上全部都听我的,并且在这几天地时间里,我把其他几个区域的犯人,也挨个轮个遍,那些干警,根本就无视我的存在,无论我去那里,都没人管,有时候我想,我要是就这么走出监狱,知道他们管还是不管。。。
每半次吃饭的时候,都是我和吴权先吃完了,那些犯人哥们才会动手,这期间,倒是也发生了一些让我看不过去的事情,许多犯人的亲属寄来的钱,从来就拿不到犯人地手里,记得有一次,一个犯人亲属寄来500050块钱,结果他拿到手里的,只有一个咸鸭蛋。
监狱内有一个小食杂店,里面的东西贵的要死,而且全部都是三无产品,有的犯人吃了,闹肚子,结果没有按照标准把毛衣打完,被一些无德的干警一顿臭骂,等等这些事情,实在是让我看不下去!
在提篮桥的这段日子,我的感慨颇深,那些犯人,有的让我很是心理不是滋味,坐牢地人如果没有一点盼头那日子是很难过的,每月一次的接见日就是犯人们最期盼地一天。当地人基本上每月都会来接见的,外地的就不可能了,有那个路费还不如寄进来放在大帐上实惠。
这些犯人各种年纪的都有,最小的18岁,还是从少管所转过来的,满78的是少年犯,是不能送到监狱来的,最大的80多岁,这个人从30几岁就吃官司,判过两个无期,基本上已经习惯了监狱的一切,整天双目无光,由于年纪大了,所以干活减半,在他闲暇的时间里,我总是看到他望着外面的天空,一望就是几个小时。,,来接见的家属很早很早就来到监狱门口,有些“四犯”在接见这天要帮忙干警把桌子抬到接见大厅,还要送热水瓶去,回来以后都会兴奋地告诉大家:外面来了好多家属,谁谁谁的妈妈来了,谁谁谁的孩子来了。。。。。。
因为接见是在一个大厅里,在里面玩的好的就会互相介绍刚才那个人是我的什么什么人。我还听说因为总是接见的缘故,很多犯人的家属都成了朋友。在外面等着接见很无聊,然后就互相聊天啦,一聊发现自己来接见的人是在一起的,就这样还会下次约好一起来呢。
其实监狱里面干警并不是很多,一个小队长一般要带30-40几个犯人,这就叫“主管干警,,比如李文学就是一个主管干警!他会在他所带的犯人里面挑选有能力的犯人来担任一些职务,这些犯人统称为“四犯”,“四犯”分四种:管纪律的、管生产的、管生活的、管学习的。里面的犯人也同样分很多等级。一般来说,经济犯是最高等级的了,但经济犯不是很多,“四犯”的职务大部分是由经济犯来担任地。
但管劳动的“四犯”就很少由经济犯担任了,我想这或许是经济犯的动手能力不是很强的缘故吧。管劳动地四犯基本都是由盗窃犯来担任的。
接见时间是20分钟,一批一批的进去。第一批进去了,第二批的人在大厅的铁门口等,很多人在排队等的时候就开始眼圈发红。年纪小一点的犯人干脆就哭出来了。进去以后,每个接见窗口里面坐两个人,一个是犯人,一个是干警,和家属说的每一句话干警都要作记录,如果说了不该说的话回来就要倒霉了。家属坐在接见台的外面,中间有一道悬空地玻璃,如果家属带了东西就从玻璃下面送进来。监狱里对带进来的东西检查地非常严格,能送什么不能送什么都有严格的规定,监狱食杂店里能买到的东西是不可以送进来的。有些犯人嫌监狱食杂店内的东西都是假货让家里带来一些好的。干警当场就让家属带回去。接见的时候规定犯人地手不能放在台子上,要放在自己的腿上。是为了防备犯人趁干警注意偷偷传纸条出去。以前据说发生过这样的事儿,一个犯人塞了一张纸条给来接见的父亲,“爸爸,你救救我把,我真的不想活了,这不是人呆的地方!”后来家里的人到监狱里来闹,好象是弄的动静挺大的。
接见地场面应该说是我有生以来所看到的最惨的一幕。玻理墙外地爸爸妈妈老泪纵横。一边哭一边骂,你这个傻孩子,怎么会去做这种事儿啊!玻玻墙内的也是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爸爸妈妈,原谅孩子吧!妈妈一别骂着一边把手从玻玻墙下伸进来,在儿子的脸上抚摩着。。。。。。儿子多想拉拉妈妈的手,可是不行,就只能这样子坐着流着眼泪。感受着妈妈的心疼。
如果是结了婚有孩子的就更让人看不下去,有的犯人孩子还很小,家里人抱着来接见。孩子不懂事,一个经儿地叫着,爸爸抱抱!爸爸抱抱!小身子拼命地想挣脱抱着她的手,坐在里面的爸爸真是心如刀割,朝思暮想的孩子就在眼前,可却无法伸出手去把他抱在怀里,只能看着孩子嚎啕大哭。有的实在控制了自己的感情,也会哭着请求坐在身边的干警,能不能让我摸摸孩子?有些干警心很软,也会同意的,但也有冷冰冰地说不行的。外面的妻子和父母看到这种情形只能流泪,只能恨自己的丈夫、孩子。
在监狱里哭也是不自由的,如果在监室或是工厂间哭马上会有人报告干警,因为在那种地方哭很是容易感染,监狱是要以稳定犯人的情绪为重要,所以不允许大声哭泣。可是只有在接见厅是没有这个规定,在这里许多人把一辈子的泪都流光了。
在提篮桥的这些天,我曾经看到过其他组有一个“新收”,是复旦刚毕业的,无论其他的犯人怎么手把手地教他,他都是全监室甚至全小组劳役最慢的一个,当天的指标只要有一个人没完成,全房间的人都不能睡,因为第二天一开封生产四犯就要来收活。他天天拖大家的后退,最后有一天晚上已经34点钟了,大家还在帮他干活,有几个暴力犯嘴里一直干净地骂人,估计他可能是实在受不了了,当天晚上用一根磨过的牙刷柄割了脉。幸好也是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把牙刷磨的更锋利一点,又或许是他下手的时候感到太痛而没有割的太深,他没死成。我后来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麻木地说这样活着比死难受一百倍。
不过在提篮桥的这些天,我倒是也看出一些东西,那些犯人之中,最嚣张的就是那些短刑犯了,他们的刑期都在13年以下,看守所就待了个半年一年的,到监狱“新收”折腾三个月,剩下不到两年的刑期了,监狱从争取到减刑是两年一轮的,所以,三年以下的短刑犯是没有减刑的。其实,“无欲则刚,这句成语用在监狱真是再恰当不过了。总之没有减刑,分数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那些工作,他们想干就干,想干就不干,反正想超产想干活的人多地要死。欠产吗?没关系,扣分儿好啦。监狱规定不允许串监,就是“串门”,可他就偏要串,干警上班他上班。干警下班他下班,看谁不顺眼就骂,遇上不服气的就打,反正监狱规定吵架打架各打五十大板,蓄意挑衅的扣的分数重点,还嘴还手地扣的轻点,我扣分儿没关系,你他妈扣的起吗?整个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嘴脸。干警对这样的人也是睁一眼闭一眼,这种人很快就要出去的,犯不着逼的太狠。惹急了出去找你麻烦也说不定。我听那些犯人说,曾经有人就这样威胁过干警。你让我活,我出去就杀你全家。这些人也很知趣,干警在就老实点,干警走了就无法无天,四犯也不敢去管他们,他们俨然把坐牢当成了疗养。
在提篮桥一共住了30天,我算是知道了不少内幕。在第十一天的时候,上官雪柔她们几个女孩子,还有吴芳,寒若冰,全部找到了这里,后来她们说是大闹了一场之后,再加上她们父母的几个电话,才特殊给予了一次探监,而且也不是在那个密封的房间里。赵德给我专门准备了一个房间,让她们几个女孩子全部进来了。
这是我这些天第二次看见赵德,他看到我后。对我苦笑地点了点头,没说话,不过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偷偷塞给我一个纸条和手机。
在那个房间内,我和吴权看见了她们几个女孩子,上官雪柔一看见我,就哭了出来,边哭边说道:
“浩天,我给我爸爸打电话了,你别着急,马上就能出去了!”
陈慧雯也是双眼通红,说道:“我也给我爸爸打电话了,他已经给上海最高法院上诉了,你放心吧!”
寒若冰没说话,四下看了看之后,咬牙就要把手套摘下来,吓地我连忙阻止,至于吴芳,最是体贴,问完她哥哥之后,给我们拿了一些吃的,其实她不知道,我和她哥在这里,吃的非常好!
张茜婷估计是看到所有人都找关系了,有些急的说道:
“浩天,我。。。我告诉我奶奶了!!我奶奶给你算了一卦,说你这次会平安的!!”
把几个哭泣的女孩子都送走之后,我和吴权把赵德给我的纸条打开,上面写着:
“方浩天,我没有能力让你出去,虽然我知道你是无辜地,我暗自查过,你们是监狱长批条被送进来的,没有走任何司法程序,这里面存在的黑幕,我不多说了,来看你的几个女孩子,是我通过你的手机找到的,我把你的事情告诉她们,或者她们可以在外面想办法把你用正常的手段弄出去!
我之所以这么帮你,原因只有一个,你和B组的关系!你地档案既然是B组签发的‘红头’,说明你们之间应该有联系,再加上你那天的举动,让我更相信了,你不是普通人,想来这里如果你要跑,应该很容易,但是你没有,这是你聪明地地方!
我没来这里之前,曾经在一次办案中遭遇危险,BO组对我有救命之恩,这次借你,算是报答了一些,如果你想以正常途径出去,我送你一个字。。。闹!”
我看到这里,笑了笑,其实我心理根本没把在这里当成一回事,相反,在这里的这些天,我看到的,听到的,让我对人生有了很多新的看法!
既然赵德给我的纸条,让我“闹”,那么就闹一次好了,闹,也要有明证言顺的借口,于是我根据监狱内食杂店的三无食品,以及干警克扣犯人家属寄来的钱财这两个问题,在提篮桥发动了一场大型的罢工运动,这次罢工运动,我没找那些长年犯,因为他们也不容易,那么点分数,还不够扣的,我找的,都是一些混混以及短刑犯!
监狱内的犯人如果干活,那么监狱的收入基本上就没有了,那些当官的就靠剥削这些犯人的劳动成果,所以罢工对于那些当官的来说,是最严重的事情!
监狱罢工,外面我利用电话与陈慧雯她们沟通,陈慧雯的父亲是著名的大律师,还有上官雪柔的父亲上官云龙,这两个大人物在自己女儿地哭闹下。在外面对上海相关部门施加压力,这一次监狱事件,被彻彻底底的宣扬开!
张先生的那些记者朋友,也相继的参加进来。我把在监狱地见闻以及一些不符合人性的消息告诉他们,于是,一场抄作开始了!
不到13天,那位神秘的,高高再上的监狱长,找到了我,亲自把我和吴权送出了提篮桥,紧接着,我得知监狱内的食杂店重新改装,被克扣的钱物也重新返回到大帐上。这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出了监狱之后,小胖子手里拿着一根藤条。蹲在我面前,委屈的说道:
川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