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疯暴-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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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夏小花,叶三公子突然这般高调,不是真动了心,看上破运动服了吧?”
我拼命点头:“是真的。”
而且,很认真。
“那你们是真打算离婚了?!”5号一把拽起我领子:“夏小花!叶玺这样的货色,全世界就只有一件唉,你舍得?”
依然点头:“嗯。舍得。”
就算舍不得,也必须得舍得。
2号斜着眼:“夏小花,叶三公子,同意离婚了?”
“……”
“靠!都领养破运动服去了,离婚,迟早的事!”6号也开始摔杂志:“你俩婚一离,这工作室也没存在的必要了,我们怎么就这么惨,注定失业的命唉!”
5号一拍桌子:“TMD太讨厌破运动服了!”含着小泪花撒着小脚丫就冲了出去。
我瞪大眼,看2号:“5号更年期么?”
2号翻着白眼:“不是,她愁钱花。”
“啊?”印象中,我的助理们从来没在我面前喊过穷。
“她那植物人的娘,在美国躺了2年刚手术醒过来,花光了她这两年从你这存的家当,康复期样样都是钱,5号就算在业界里再声名赫赫,也找不着比你舍得花钱的主。”
2号很少在我面前叹气,这一次却叹了好长好长的一声:“夏小花,要不是为了钱,就你这破人缘破个性破脑袋,哪请得到我们这样的高级人才!”
我张大了嘴:“2号,你也植物人的娘刚醒来?”
2号一掌拍过来:“什么人品!不许探人隐私!”站起来也朝外冲,冲了一半,停下来:“夏小花!今晚M娱乐年度大戏杀青酒,你记得出席!”
“喂——”
2号人影都没了。
我只好回头,盯着剩下的人:“你们,也植物人的娘刚醒来?”
剩下的数字们沉默着,争先恐后地朝外冲。
靠!什么态度!
我一把抓起电话按重播键,冲着答录机发火:“TMD叶玺!关鸟 机!回老娘电话!”
老娘让个座,居然还得排队等丫叶玺叫号不成!
都TM什么态度!
这个世界!都TM什么态度!
我站在M娱乐为了杀青酒包下的夜店大堂,盯着前方笑眯眯地朝我冲过来的制片人:“啊!夏小姐!您还在国内?那新加坡那位……当真是叶先生新欢?”
我咬牙切齿地点头。
“哦!”制片人笑得越发高兴:“节哀啊节哀!”拍了拍我肩膀,屁颠屁颠地走了。
我一仰头,喝光了手里的酒。
“啊!夏小花!”大名鼎鼎的导演兴高采烈地冲上来:“你当真婚变了?当真婚变了?”
我吹胡子瞪眼地点头。
“哦!”大导演越发兴高采烈:“别难过,别难过!”摸了摸我脑袋,屁颠屁颠地走了。
我换了个杯子,继续仰头。
“啊!夏小花!”电视台高层翘着兴奋的小胡子冲了上来:“叶先生当真大庭广众跟新欢接吻了?”
我咬牙切齿吹胡子瞪眼地点头。
“哦!”小胡子高层的胡子翘得更高了:“甭伤心了撒!”握了握我的手,屁颠屁颠地走了。
这TM都第几个了?到底有完没完!
老娘探人隐私那是老娘人品问题,老娘被人探隐私还是老娘人品问题!
没礼貌!这世界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把手里的酒杯一扔,头也不回朝夜店后门冲。
外头的风很凉,吹得人一阵哆嗦。
我眯着眼,大老远地看见一众戏中演员在彼此合照,互留纪念。
中间被围得最严实的,非晨斯莫属。
丫亚洲超级新星,还挺受欢迎。
我哼哼唧唧,移开了目光,蹲楼梯边上抬头看月亮。
城里的灯光太过明亮,让星星都褪去了光芒,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一轮新月,孤孤单单。
不像乌镇,满天的繁星,围得满满的,连人都觉不出寂寞来。
瓜菜的老爸,如果知道我这样地不争气,最终,仍是剩下自己一个人,会不开心吧。
地板冰凉,即便隔着裙子,也让人觉得冷。
“夏小花!你最近闹婚变?”背后一个冰凉的声音。
靠!又来了!
我头都懒得回:“一边玩去,老娘烦着呢!”
“夏小花!”一只打火机正中我脑袋:“什么态度你!”
我捂着头,回过身。
哦,亚洲超级新星!
丫超级人气王,人缘好着呢,没事招惹咱人缘差没朋友的小老百姓做啥。
我翻着白眼,纯粹嫉妒:“门在后头,请自便。没事跟你丫的女主角游湖去吧!”
晨斯愣了愣:“你看见报导了?”
废话。
“老娘娱乐新闻忠实观众!”
“假的。”晨斯应得干脆,一屁股坐我边上。
本来就窄的后楼梯,挤得老鼠都过不去了。
我推晨斯:“你丫占啥地盘啊,我先来的!”
“夏小花!”晨斯瞪着我,半晌,抛了三个字:“谁稀罕!”
挪了挪屁股,坐到我上头一层:“我爱坐就坐,你管得着么你!”
我撇着嘴,是管不着。
“你都人气王了,没事还炒绯闻带人气?啧啧,真缺德!”我低着头,捡起刚被晨斯扔前头的火机,打着玩。
“谁炒绯闻带人气!”背后的声音明显有暴怒的迹象。
“夏小花!也不想想都因为谁!”小声音颇有指责的意味。
我笑了,继续打着火:“导演逼你了?M娱乐逼你了?经纪人逼你了?女主角逼你了?”
后脑勺被用力一推,差点推火堆上:“夏!小!花!”
靠!我赶紧松开按着火机的手指,举起火机就砸晨斯。
晨斯不躲不避:“夏小花!我是看你可怜,想帮你!”
小火机砸在晨斯脑门上,啪的一声。
“谁可怜!谁让你帮了,谁稀罕了!”
晨斯疼得皱紧了眉头,伸手捂着脑门:“你不稀罕?你不稀罕你冒充我粉丝干嘛!你不稀罕巴巴地找人压下离婚新闻干嘛!”
“夏小花!你有胆子站在机场里冲着一群媒体吼离婚,却没胆子承认,你这不明摆着不想离婚么!”
我瞪大了眼:“胡说!”
晨斯不屑地一哼:“我胡说?要不是怕媒体追着我们的绯闻,会牵扯到你的名声,会连你极力想隐瞒的离婚新闻都暴出来, 我用得着制造假绯闻转移媒体注意力么我!”
“……”我盯着晨斯:“晨斯,我真的用不着你可怜的。”
晨斯哼得越发大声:“夏小花!谁让你那么笨!明知道机场里有那么多的媒体,还蠢得冲出来想要救我!”
“……谁说我是要救你!”我站起身,掉头就走。
“夏小花!对别人好,要说出来!”晨斯在我背后,吼得很大声。
“……”
“我是真的想帮你!夏小花!”
我回过身:“老娘想要离婚,你帮得了么!”
“……”晨斯沉默了,盯着我。
我裂了裂嘴:“晨斯,压下离婚新闻的人,从来就不是我。所以,不需要你的同情,真的。”
转身要走,被晨斯一把拉住了:“夏小花,你是真的想离婚?”
我甩着晨斯的手:“废话!所以早说了不用你多事!”
“哦!”晨斯笑了。笑得比笑眯眯的制片人,兴高采烈的大导演,胡子翘上天的电视台高层,都还要开心。
MD,什么人品!
我一拳挥向晨斯的笑脸。
拳头被晨斯接住了,握在手里,没有放开。
拽着我,一路冲到夜店大堂中央。
“晨斯!”
“呀!晨斯呀!”
“啊!晨斯啊!”
人群里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我观望着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想要寻找一条最先有人晕倒的道路撤退。
晨斯却握紧了我的小拳头,一把扣住我下巴:“夏小花,眼睛闭上!”
甜甜的气息,瞬间贴得我很近很近:“那一天,叶玺,是不是这样吻你的?”
记忆中带着甜味的吻,随着话音,落在了我来不及闭上的唇瓣上。
32婚姻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一个小细节。
“MD晨斯!你做什么!”我一脚往丫随便的亚洲超级新星脚背上踩。
晨斯被踩得两行小泪花,忍住了,没有放开我:“夏小花,你如果再不把眼睛闭上,照片就会被拍得很丑。”
小眼神往围观群众里飘。
我清楚地看到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纷纷掏出手机相机,拍得欢快。
这一次,不仅仅是欢乐的制片人、兴高采烈的大导演、翘胡子的电视台高层看见了,在场的娱记们也都看见了。
靠!这兴趣炒绯闻的恶劣的家伙!
既然都鱼肉了,我盯一眼晨斯粉嫩诱人的小脸蛋,特正儿八经地闭上眼,凑上了唇。
TNND;不亲白不亲。
夜店的音乐,狂野而诱人。
我正打算积极配合,主动进攻呢,却被一股力道一拉,活生生掰了开来。
2号瞪着牛眼,举着手里的高跟鞋往我身上抡:“他X的,夏小花!你居然趁我不注意,又鱼肉人晨斯!”
许久不见的娘炮经纪人也冲了上来,一把抱住晨斯就喷面条泪:“天啊!晨斯!!你没事吧!!都怪我都怪我!我就不应该放你单独行动!!!明知道夏小花无处不在极度危险!!555555,晨斯!5555555”举着小衣袖拼命给晨斯蹭小嘴唇。
一脸憋屈得像是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恶行。
我拼命躲着2号的凶器,气急败坏:“丫的晨斯!你倒是给老娘说清楚!谁鱼肉谁!”
老娘才是受害人好哇!都TM什么世界!
没礼貌!太没礼貌了!
晨斯顶着近在咫尺的小脸蛋,眨巴着漂亮的长睫毛:“夏小花,你不是我忠实粉丝么?预谋我不少时候了吧?”
“你!你你你你你——”我伸长了颤抖的手,指着晨斯。
“我知道,我知道,你爱我已经很久很久了。”晨斯点着头,委屈地耸着小肩膀。
我嗷地狂吼了一声,就要朝晨斯扑过去。
2号一挥手,5号和6号立马冲了上来,一人一边把我按了个结实。
“你!”2号指挥着娘炮经纪人:“趁夏小花还没暴走,赶紧带着晨斯撤啊!”
娘炮经纪人如梦初醒,拖着晨斯就朝人群外头冲。
周围的尖叫声,响得越发欢快。
我不死心,拼命朝着晨斯撤退的方向扑。
2号拽得我死紧:“得了得了夏小花!你亲都亲到了就放人一条生路吧!”
我眼睁睁地看着罪魁祸首越走越远,悲从中来:“靠!混蛋!你丫故意的!”
晨斯竟然在人群里回过头来,扯着嘴角,笑得幸灾乐祸地,冲我比了个通电话的姿势。
太不要脸了!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抖着越发激动的手,挣扎着艰难地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冲着晨斯的背影扔。
扔中娘炮的经纪人。
经纪人哎呦一声,头也不回,拉着晨斯跑得越发欢快。
此举却彻底地激发了民怨。
霎时间,无数的凶器朝我飞来:“MD!凭什么是夏小花!”
“扔死丫趁人晨斯不防就下手的!”
“太讨厌了!已婚妇女早还没婚变呢,就想鱼肉晨斯!”
“我就知道,夏小花果然要离婚了!”
“晨斯倒霉透了,怎么会被夏小花看上!”
“靠!太不爽了!扔丫的!”
我抱着脑袋,拼命拽着2号挡在前头:“2号!咱养兵千日,这会就靠你了哈!”
2号挤着身子:“毛!5号,你上!”
5号和6号一对眼色,二话不说举起2号就往人堆里扔:“呀!夏小花扔出去了!”
我悲催地挥了挥小泪花,赞赏地一拍5号和6号:“干得好!”
5号一把捂住我的嘴,拖着我就往外头跑。
边跑边抡我:“夏小花!你可爽快呢吧!晨斯啊!那可是极品鱼肉,啧!难怪离婚都不在乎了,味道好么?”
我唔了半天,才从缝隙里彪出一句:“好毛!”
5号一推我脑袋:“夏小花,你个猥琐的家伙!脸红个P啊!”
靠!
夜店这样的暗,凭什么说我脸红!
憋屈到了极点的结果是,失眠了。
我滚在可乐的小床上,把金条都倒出来,抓了个破抹布擦金条。
跟了我这样久,一根都没有用过。
瞥一眼可乐那被我越抽越空虚的珍藏版压岁钱大信封,我索性一把全抽了出来,带着愧疚的小心情,把钱全塞进了自己包里。
我果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赔钱货。
手机在床头,震啊震。
拿起来看,对方设了隐藏号码。
“喂?”
“哟!夏小花!等我电话呢?”晨斯的声音。
我二话不说,啪一下扣了电话。
手机沉默了两秒,继续震。
我哼着歌,擦我的小金条。
震啊震。
擦啊擦。
震啊震。
擦啊擦。
仍然震啊震。
靠!
我接起来:“你有完没完!”
“夏小花,在干啥呢?”
“擦金条呢!”我把最后一根金条擦得程亮,塞回包里:“晨斯,我俩没共同语言,你别没事骚扰失婚妇女,乐你自个的去吧!”
说完又要挂电话。
“夏小花!你什么人品!过河拆桥!你亲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毛!谁亲谁!”我怒。
“你敢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