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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千金归来-第43章

小说: 千金归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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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想把你想得聪明一点的时候,你就会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究竟又多笨。”盛维庭嘴里吐出这样无情的话,手却温柔地替她拆开了纱布。

看到伤口愈合的样子,他的眉头又皱起来:“如果不会处理伤口的话,你可以不要自作聪明吗?我不信你缺这么点钱?”

他这么损,她却觉得心里头都是甜,快要溢出来,还笑着问他:“你是在担心吗?还是心疼?”

大概是他表现了态度,所以她在他面前的胆子也大了许多。

他没有回答,隔着纱布在她的伤口上捏了一把。

她疼得差点叫出来,湿着眼睛看他,简直让人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

“不要做和小鬼一样的表情来博取同情!”盛维庭撇撇嘴,“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

林纾的心情好了起来,笑着哼了一声:“反正比你小很多。”

他居然一本正经地回答她:“林纾你是不是真的介意我比你大八岁?”她刚想反驳就听他说,“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年纪大点才有魅力吗?”

他一脸“你不觉得我很有魅力吗”的样子看着她,她忍不住笑出来:“是,你说得没错。”

他就像是个小孩子,也需要人哄着。

盛维庭又看了一眼她的伤口:“药箱呢?”

林纾说在楼下,他便要和她一起下楼去拿。

房门虚掩着,一出去就看到门口的墙上倚着一个人,脸上还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他抬起手来鼓掌:“唔,谢谢让我看了一场很精彩的戏。”

林纾有些紧张,没想到盛维庭根本就当没看到他,抓住她没受伤的手就要往楼下走。

“盛教授,虽然我很欣赏你的深情,但你知不知道,你喜欢的这个女人,下贱到可以和不认识的男人过夜。”陆恒恶毒地说道。

你知道她生过一个孩子吗【3000+】

陆恒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明显。ai緷赟騋

林纾的脚步顿住,脸上浮现出难以克制的羞辱,她没想到陆恒会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

她下意识地看向盛维庭,想看他有什么表情,是不是嫌恶,是不是反感,可她看不出来铩。

因为他面色沉静,眼神坚定,平视着前方,并不知道在想什么钡。

林纾心里分明没有鬼,却忽然觉得害怕,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想开口就感觉手被握得更紧了一些。

她一怔,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像是忽然镇定下来,他在她的身旁,就像是她的所有依靠。

“下贱?”盛维庭回头看他,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我认为这种词用在你身上大概更合适一点。哦不,给你用简直是侮辱了这个词。”

说完,丝毫不去看陆恒那张像是便秘了一样的脸,拉着林纾的手就走下了楼。

虽然盛维庭为她说话,可林纾心里其实还有些不安,这种事情总得和他解释清楚,可她总不能说那个和她过夜的人就是他吧?

林纾拿了药箱给他,有些恍恍惚惚的。

盛维庭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仔仔细细地替她清理伤口,见她一脸挣扎的样子,忍不住用棉签戳了一下她的伤口。

她疼得轻叫一声,抬头看他,便看到他用“你的心思全写在脸上”的眼神看着她。

她又是尴尬又是赧然,默默地垂下头,刚想说话,却听到他比她更快一步,声音如常地说道:“那个人是我?”

虽然是问句,却那么的肯定。

林纾没有作声,那件事情实在是太难以启齿。

其实陆恒说的话大部分都没有错,她那时候和盛维庭算是初次见面,却莫名其妙地就……

如果不是陆恒提起,她都已经自我催眠得差不多了,那件事情被她放在最角落,轻易不去提起,毕竟多尴尬。

“噢……”盛维庭忽然长叹一声,让林纾的心都提了起来,“这简直就是个耻辱。”

林纾还没来得及辩驳一下,就听到他继续说:“第一次居然是你主动的。”

她的脸色骤变,腾地红起来,话都说不清楚:“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我昏头昏脑的,我……”

“嗯我知道。”盛维庭镇定地说,还没等林纾放下心来,他继续说,“原来你是有意的,实在不敢相信,你居然早就喜欢我了?虽然这好像也不值得怀疑。”

他这样插科打诨,倒是让林纾的尴尬消减了不少,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他的自信实在是与生俱来的。

林纾只觉得松了一口气,有些难以启齿的话题便这样带了过去,其实她很怕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她就会难以回答了。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那时候,她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

林纾不愿意深想,盛维庭说离婚的事情他会帮忙,可现在还有个孩子的事情,林纾依旧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她倒是想和他说起,可今天这种环境实在不是一个好机会,犹豫了下,无论如何她还是不能再逃避了,干脆还是趁着今天的勇气算足的时候说吧。

她咬咬唇,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盛维庭,我还有件事情和你说。”

盛维庭正在替她贴纱布,听言头都没抬:“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

“我……”林纾还未开口说完,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你们倒是一点都不避嫌。”

林纾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手迅速地缩了回来,没想到纱布还没贴好。

盛维庭斜睨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拉了过来,继续仔仔细细地处理完。

她脸涨得通红,有些尴尬地看了进来的徐得宁一眼。

徐得宁脸上一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坐在了他们不远处,看着一个镇定如斯,一个慌乱脸红,倒是觉出一丝意味来。

之前还不肯相信,今天这状况倒是有些让人不得不乱想了。

他抱胸靠着,挑着眉说:“林大小姐你的反应,怎么那么像让人捉/奸/在/床呢?”

林纾莫名地觉得自卑,低着头不肯抬起来。

盛维庭将她的手轻轻一握,而后放回她的腿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得宁,用最为鄙视的眼神和语气说:“捉/奸/在/床这四个字,应该没有人比你了解得更深刻了吧?一代传一代,没人能幸免。你说呢?”

徐得宁的脸色顿时变了,皱着眉头看他,不说话。

盛维庭直接拉着她的手起来:“去吃点东西吧,你应该饿了。”

林纾有些愣愣的,没想到盛维庭一句话就让徐得宁出不了声,恍惚地跟着盛维庭出去了。

走到门外她才忽然意识到这个宴会的目的是什么,她下意识地将被他握住的手抽了出来,然后满脸的为难。

盛维庭已经习惯将她柔软又小巧纤细的手抓在手里,她猛地抽走,他怔了一下,第一反应便是有些不满,可看到觥筹交错的这么人,便清醒了过来。

他用只有她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我很快就会让你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我身边。”

他这话说得异常认真,她听得差点掉泪,有这么多人在,好不容易才憋住了眼泪,冲他露出了一个艰难的笑容。

陆恒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在盛维庭面前揽住了她的肩膀,笑着说:“不好意思,我要将我的妻子带走了。”他在“妻子”这两个字加重了,刻意得那么明显。

偏偏也就没有人可以反驳。

盛维庭看着林纾被人带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硬是在角落坐到了结束。

他其实并不喜欢这种场合,总会有认识他的人上来搭讪,他虽然习惯但依旧讨厌,幸而他有让对方说上一句话就溃败而逃的技能,久了还是会觉得不胜其扰。

陆恒故意一直缠在林纾身边,她虽然关心盛维庭情况,但却没办法亲自去问一下。

盛维庭觉得有些事情也就是不做,他如果决心想做的话,哪有什么做不好?

就像是今天他能在这样无聊的宴会上撑到了结束,然后对去送客归来的陆恒说:“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不如就送我回去吧。”

陆恒也笑意盈盈:“我记得盛教授今天是开车来的。”

被戳穿,盛维庭没有半点难堪,依旧理直气壮:“我不想开车回家难道不行?”

他倒是想说自己喝酒了,可陆恒时不时关注他,当然知道他一直坐在一旁根本没沾过一滴酒。

陆恒笑着答:“当然可以。”

林纾有些担心地看着两人坐进了一辆车里,陆恒微微一笑:“你是在担心他呢,还是担心我?”

盛维庭自然地接过了话:“没事,你先回去。”

她还是没有走,看着这辆车载着两个男人离开,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往回走的时候她才忽然想起来,刚刚因为徐得宁的打断,竟然忘了说孩子的事情。

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不知道下次能不能有,但这件事情大概不能再拖下去了。

*

陆恒开车很稳,可车里没有人说话,完完全全的低气压,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大概会喘不过气来,宁愿跳车也不肯呆下去。

陆恒打开音响,放一首蓝调,盛维庭却不喜欢,直接上手关掉。

陆恒笑了笑,说:“不知道盛教授喜欢小树哪里呢?”

盛维庭瞥都没有瞥他一眼:“这种问题,我并不想和你分享。”

“OK,盛教授惜字如金,我知道,那我换个问题,你觉得,你真的了解她?”陆恒带着别样的意味说。

“如果你是想要诽谤她的话,我不得不怀疑一下你的人品了。”盛维庭说,“虽然我并不觉得你的人品有多好。”

陆恒干干一笑:“那我就说点事实给你听,想必肯定是你不知道的。”

盛维庭呵一声,并不在意。

前方就是红灯,陆恒慢慢将车停在了白线之外,而后看向他:“你知道,她曾经生过一个孩子吗?”

盛维庭那满不在乎的脸骤然僵硬。

这样的表情,是陆恒最愿意看到的,于是,脸上的笑容更甚,一副讶异的表情:“你果然不知道吗?我还以为她会和你说。”

*

我真的觉得陆恒是神助攻……咩哈哈……

孩子是我的【3000+】

“你很开心?”盛维庭看着他,并没有他想像中的恼羞成怒的表情,除却最初的微怔,他依旧那么的淡然和平静,“是因为觉得能打击到我而觉得开心?”

陆恒一愣,在盛维庭这样的反应之下竟不知道说什么镨。ai緷赟騋

盛维庭继续开口:“绿灯了,请开车。”

陆恒这才发现身后等着的车都已经在鸣笛,回过神来,踩下油门,重新将车开了出去。

“你难道一点都不在意?”陆恒并不放弃,冷哼一声,“她和别的男人上过床,甚至生下了野种。锂”

盛维庭的表情一凛:“野种这个词,真是让你看上去更加惹人厌恶了。我以为你至少喜欢过林纾,不过现在我确认了,你的确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不放手?离婚,我相信是对你们两个人的解脱。”

说到离婚这两个字,盛维庭的心里莫名地有些不舒服,膈应得厉害。

陆恒轻轻一笑:“离婚?是你和她的解脱,不是我的,我又为什么要让你们得到解脱?”

“你说过,想要向我请教神经外科方面的问题。”盛维庭淡淡瞥他一眼。

“盛教授这话的意思是打算,用这个来做交换条件?”陆恒沉下了声音说。

盛维庭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

陆恒承认盛维庭有着与生俱来的气场,让人总有种被压迫的感觉,他竭力地掩饰着,说:“一个植物人在昏迷八年之后,还有可能苏醒吗?”

“我是医生,并不是神。”盛维庭说,“植物人状态持续超过数月之后就很少有好转。”

陆恒忽然将车停在了一旁,说:“可是,你明明唤醒了一个昏睡十年的植物人。”

“那是个例,不是每个患者都会有这样的运气。”盛维庭淡淡地说。

“你不是希望我和林纾离婚吗?那就让治好那个植物人,我就同意。”

“那还不如起诉,虽然可能过程麻烦一些。”盛维庭说,毫不在意的模样。

“你……”陆恒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提出的是建议,而不是想和你做交换条件。”盛维庭说,声音平稳而有力,“如果你不同意我也可以有别的解决办法。”

“你是医生,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我并没有见死不救,我说过了我不是神,不是每一个病人都能救活的。不过,你可以将那人的资料拿来给我看,能不能救,并不保证。”

陆恒深吸了两口气,发现在他那里根本讨不到任何便宜,他不像林纾那么冲动,会被影响,他那么理智冷静,让人找不出漏洞。

他只能将常年放在车子的资料拿出来递给盛维庭:“患者女,五十岁,八年前发生车祸之后就一直昏迷至今。”

盛维庭随意翻了一下资料:“她的情况很稳定。”

“医生也这么说。”陆恒像是看见了希望。

“可是没有任何好转,甚至有些不那么明显的恶化,她当年的手术做得并不好。”盛维庭说,随即将那些资料放到一边,“与其求我,还不如试试别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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