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归来-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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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几次沉默下去,弱弱出声:“对不起,我不该爽约的……”
盛维庭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忽然转身看向她:“你说的急事就是和他吃饭?”
那语气,简直泛着寒意。
林纾怎么敢说是:“他帮了我一个忙……”
“他能帮你什么忙?你又怎么知道他能帮你的,我不能帮你?”盛维庭是真的生气了,脸都涨得通红。
林纾大约能猜出盛维庭和徐得宁肯定有过节,但她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过节,他这样生气肯定不单单只是因为自己,不过她也算是导火索了。
他问她怎么知道徐得宁能帮她的,他就不能帮。
在林纾心中,一来是不愿意将盛维庭搅进那乱七八糟的事情中,二来也并不觉得在她想做的事情里,盛维庭能帮上什么。
就像陆恒说过的那样,盛维庭只是个医生,而且是个自傲的没什么交际的医生。
她只是觉得术业有专攻,他的确是天才,但总归会有他不擅长的地方,她又怎么能拿他或许也搞不定的事情去烦他。
可这会儿,她却没有办法说那些话,她知道盛维庭的自尊多重要,尽管她并没有觉得他不好,可他听她那样说肯定也会觉得不舒坦。
她只是乖乖地认错:“对不起……”
她这姣好的认错态度让盛维庭有种打在棉花上的失落感,心里头空空荡荡的,连想说什么都忘了,只能冷哼一声:“他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不要再和他见面。”
林纾知道这大概不可能,可偷偷看一眼盛维庭满是怒意的脸,怎么敢在这种时候和他对着干,轻轻地点点头。
盛维庭重新将车启动,刚开出去就又想到了什么:“为什么你需要帮忙不来找我?”
没想到他又重新提起来。
林纾犹豫着:“你已经帮了我那么多,我……”
“你脸皮不是已经够厚?欠一个人的人情与欠许多个人的人情,你倒是想想哪个比较好一些。”盛维庭哼了一
声,随即不免有些后悔说这话。
他这是有病吗?上赶着让她来欠自己人情。
他哪里不知道,人情这种东西只要送出去,那基本就没有可能收回来了。
可他居然也没觉得吃亏,反而觉着她就算欠人情也只能欠他的。
他并不深想,不过觉得自己大概是将她也纳入了“盛维庭所有”的行列,就如同clever,是需要他全权保护的。
他倒是忘了想一想,为什么她就成了他的所有物呢?
林纾嗯了一声。
“他帮上你什么了?”盛维庭就打算和徐得宁过不去了,又问道。
林纾想了想,还是将事情都说了一遍,最后眼巴巴地看着他:“我是怕我如果不来的话后悔,我知道这种机会难得……”
盛维庭也知道那个设计比赛,知道林纾为了那个比赛付出了多少的心血,沉默了半晌:“委托人是谁?”
林纾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没有说。”
“这次就算了,以后千万不要相信他,等他做出什么事情,你大概就是要后悔也来不及。”盛维庭冷哼一声。
林纾点头应下,说知道了。
盛维庭便没有再说话,但看起来表情好了不少,方才的怒气大概在慢慢消散。
林纾除了紧张其实也有些许的开心,她可不可以理解成他担心她,所以才会这样生气呢?
他对谁都是爱理不理的,从没有为了什么那么动怒过。
她咬着唇,低头轻笑。
盛维庭一直将车开回了家中的车库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沉沉闷闷的,气氛有些滞涩。
clever不知道是不是懂察言观色,也一直都没有叫出声,安静得和往常完全不一样。
到了家之后,林纾小心翼翼地问他:“你吃过晚饭了吗?”
不料盛维庭斜睨她一眼:“你觉得呢?”
那就是没吃过了。
林纾再次试探着说:“我去帮你做点吗?”
一直鄙视她做的东西连clever都不爱吃的盛维庭居然没有拒绝,转身回了房间去洗澡。
林纾连忙去厨房准备,就他一个人吃,她便干脆煮了意面,很快就有香气冒出来,她偷偷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算不错。
刚拿起锅子要把面盛出来,就听到盛维庭在身后叫她:“林纾,你的户口本呢?”
她不解,倒是认真回:“我也不知道,我的很多东西都没有拿出来,林家的房子也被卖了,大概找不到了。”
“找时间去办一下。”
“怎么了?”
“我们去把婚结了吧。”盛维庭随口说着,就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
林纾一怔,手一松,平底锅差点掉下来,他及时探过身,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没有半点开玩笑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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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嫁给你【3000+】
林纾怔忡了一会儿,便将他的话当作是玩笑,醒过神来,握紧了平底锅的手柄,不着痕迹地挡开了他的手,把意面装盘,然后端在手里往外走:“快来试试,味道应该还不错。ai緷赟騋”
盛维庭跟了出去,坐下来,却没有吃,依旧看着她:“你当我开玩笑?”
林纾笑着,有些难堪:“难道不是吗?”
“我从来不开玩笑,你应该知道。”盛维庭一本正经。
林纾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不是第一次提起这件事情,可她一直都以为是他突发奇想的玩笑,从来没有当真过。
“之前,在阿姨面前,本来就是假的不是吗?”她有些语无伦次,说话都说不清楚,“本来就只是说给别人听的,现在又没有别人,你不要再开玩笑。”
盛维庭其实很不能理解:“我没有开玩笑,很认真地说这件事情。铄”
“可是为什么呢?”林纾看起来很慌乱,“你,你又……”
“一定要有理由?”盛维庭想了想,理所当然地说道,“你让我觉得结婚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样呢?”
看上去是一个让人听了会心动的答案,林纾却觉得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并不是因为喜欢才会说起这两个字,他仅仅是因为不讨厌。
虽然对他而言,不讨厌已经算得上是很高的评价,但对她来说,却远远不够。
她经历过一次婚姻,尽管那么短暂,所以她甚至曾经想过这辈子都不要再踏入婚姻的围城。
当然也偶尔会想一想,如果真的结婚的话她便希望是真正的两情相悦。
可她终究是害怕的,所以不敢轻易尝试。
她的确喜欢盛维庭,也曾偷偷地幻想过会和他共度一生,可如果他心里没有她,这样的婚姻,却并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她在沉默之后,缓缓地摇摇头:“不……”
盛维庭原本觉得她不可能反对,还想着自己是不是吃亏,不过好在似乎心情不差,吃亏也就吃亏了,没想到她居然会说不?
他抬头看向林纾的眼睛。
她眼中并没有半点迟疑,那么坚定又决然。
她是真的不想嫁给他?!
他有些没办法消化这个消息,平复了一下之后继续问道:“为什么?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
也就他能这么直直白白地把这种事情说出来。
林纾也已经不觉得羞怯了,因为她的确喜欢他,他也已经知道,所以她只是看着他说:“是,我喜欢你,可我不想嫁给你。”
“所以我不是问你为什么?”盛维庭有些恼,“你不愿意嫁给我的原因是什么!”
林纾咬唇,却镇定地说:“因为你不喜欢我,我不想嫁给一个不喜欢我的男人。”
盛维庭被气得失了神智:“那个姓陆的号称喜欢你,可也不是骗了你。”说出来之后又怕她尴尬,连忙又加了一句,“那什么样的才是喜欢你?嘴里说喜欢你?全都是空话,是,我不喜欢你,我也不知道喜欢是什么,可是不讨厌你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能让我有结婚的欲/望的,也就你这一个人而已。”
他后面的话说得很诚恳,她知道对于盛维庭来说,喜欢是一个高级词汇,是一个他从未感受过的感觉。
所以他不知道,不清楚,也不会有。
她曾经想过只要默默地看着他就好,但感情都是独占的,付出了总也会想要得到什么。
她也多希望盛维庭能知道,什么叫作喜欢,什么叫作/爱。
她咬咬唇,攥着自己的手,下定决定,看着他,用尽浑身的勇气说道:“那我等你,等到你知道什么叫作喜欢,我喜欢你,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喜欢我。”
盛维庭看着她,其实并不是很理解她的执拗,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喜欢那两个字有那么重要。
可他也尊重她,尊重她的决定。
“那也去把户口本重办了吧。”他便转了话题,“你明天要去Sapling?”
林纾知道他没有反驳便是答应的意思,心头不觉暖暖的,嗯了一声,又将盘子往他面前挪了挪:“你吃东西。”
鼓足勇气说了那些话之后,她反倒有些羞赧,不是很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脑子一抽会说出那样的话来,甚至没想过如果他拒绝会怎么办。
现在总算放下心来,也或许,或许他心里有她,只是他不懂什么才是喜欢。
盛维庭尝了一口,味道比起之前的果然好了不少,不过也没夸赞,怕她得意起来。
这一晚,林纾睡得格外香甜,梦中居然又见到了盛维庭,她看到他坐在她的床边,用费解的眼神瞧着她。
可她说不出话来,被他这样注视着,她只是觉得安心,心头暖暖的。
梦中的他似乎格外温柔,甚至还矮下身来替她掖了掖被角,她侧了个身,只觉得睡得更加舒服。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她被闹钟惊醒,猛地坐起来,却发现原本昨天开着的床头灯居然没亮。
她还以为坏了,探过身去开了一下,灯马上就亮了起来。
她揉了揉眼睛,便以为是自己昨晚上记错,或者是半梦半醒的时候觉得刺眼关掉了,也没多想,忙起床洗漱,准备去Sapling。
出了房间,林纾便闻到了一阵香味,她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唇角泛起笑容。
盛维庭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她也并不意外,嘴里却说:“你怎么起这么早,我只做了一人份的早餐。”
这话要骗谁?
她只要看一眼餐桌上早餐的数量,便知道他也给她准备了。
对他这种口不对心,她早就已经习惯,笑着走过去和她一起吃早餐。
大约是昨天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林纾在他面前也更加自在了一点:“你吃好了就去医院吗?”她问。
盛维庭咬了一口涂了满满草莓酱的土司:“想让我送你就直说。”
林纾尴尬地笑了两声。
他虽然嘴巴不饶人,但却还是够体贴的,到底还是把她送到了Sapling总部的楼下。
她开车门离开之前,他叫住她:“记住,欠人情,你只能欠我一个人的。”
林纾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知道。”
等她下车,盛维庭很快就开车离开,可不过几秒钟便停了下来,默默地从后视镜中看着她挺直了背脊往里面走去的模样,忍不住勾唇。
大胆的女人他不是没有见过,温柔的女人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可怜的女人他更不是没有见过,可他偏偏就对她的存在不反感。
他偏偏就能容忍她触碰他,容忍她喜欢他,容忍她在他的地盘生活。
其实他是觉得舒心,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仿佛什么事都并不重要,不过斗嘴也让他畅快。
所以他想要留住她。
可没想到她居然还要什么两情相悦。
好吧,其实他也想看一看,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究竟是怎么样的。
来到医院,正好碰到秦年,盛维庭叫住他:“帮我办一件事。”直接的命令语气。
秦年倒是没在意,问:“什么事?”
“林纾的户口本丢失了。”他说。
秦年一愣,忽然笑起来:“怎么?忽然要户口本,是要结婚了?我就说你也会有这么一天。”
“谁说要户口本就要结婚了!”想到自己居然被林纾拒绝,盛维庭到底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偏偏秦年还揭他伤疤。
秦年也不在意,已经认定了:“铁树开花,真是太难得了,等着,我打个电/话让人帮你办,不就这点事儿嘛,有什么麻烦的。”
他果然就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就说:“等会儿就送过来。”
盛维庭却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他:“结婚这种事情……”
“什么?”秦年一脸的探寻。
盛维庭忽然不想问,甩甩手:“没什么。”
秦年颇为失望,但是他不想说的,倒还真的没人能逼他说。
秦年那边的效率的确高,没多久就有人亲自将林纾的户口本送到了盛维庭的手里。
盛维庭随手一翻,便看到了林纾那一页。
他眉心却忽然皱起,拿着户口本的力气越来越大,差点没有捏坏。
林纾不是离婚了,怎么婚姻状况还会是“已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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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