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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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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人群外看着他,仿佛回到了那一夜。她开门,看到他傻傻的站在房门外,他说他站了好几个小时,他撒谎说他车钥匙锁在了车里,他说他还没吃饭,他说:“我视你如生命。”

元朗看着白墨,眸色转浓,脸色苍白的男人,在这一刻终于笑了。

他和她,一个笑的欢喜,宛如最纯真的孩子,一个哭的伤心难过,愤怨无奈。

他脚步僵硬,步履艰难,刚迈动脚步,就险些跌到雪地里。她在众人目光下,踩着积雪,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

他在她盈盈的眸子里看到了他的喜悦,不可抑制,喜不自胜。

“你这招苦肉计用的不错。”她说。

他笑,伸出手,唇冻僵了,说话很慢,那么慢足以让白墨能够读出他在说什么。

他说:“墨墨,你抱抱我。”

痴傻如他,她上前,轻轻抱住他。

他周身澈寒,但却抬起僵硬的手臂执拗的抱紧她,用她听不到的声音对她说:“25岁到31岁,六年魂牵梦萦。万幸,此刻你正在我怀里。”

因为她,他觉得很温暖

元朗生病了,重感冒。长途跋涉,再加上昨晚彻夜未眠,今天又连续在雪地里久站多时,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经受不起连番折腾。

白墨扶他进房间躺好,他全身都凉透了,帮他脱掉外套和西裤,把被子捂在他身上,见他脸色发白,又取了一床被子盖在上面。

室内温度调高,取来医药用箱,量体温的时候,他很配合,含笑看着她,目光从见到她的那刻起,就不曾移开过。

此番眼神,适才被楼下围观住户见了,均是感慨万千。

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偶尔执拗起来却带着浅浅的傻气恁。

随他看吧!他烧的厉害,她也实在没那个闲工夫陪着他大眼瞪小眼。叮嘱他不要动,量体温的同时,她去厨房煮茶,在滚烫的热水里,放入金盏花,促进血液循环,最重要的是重感冒时饮用可以退烧。

煮茶不急,厨房忙完,她又快步走进了卧室,他疲惫的闭着眼睛,白墨伸手探进他衣服内拿体温计,他睁开双眸看了看她,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高烧达到了38度左右,所幸家里医药用品还算齐全待。

利落的往输液瓶里配好药,扎针输液,忙完这些,他见她起身又要离开,连忙想要伸手抓她,谁料血液倒流,进了输液管,她皱眉让他不要乱动,直到血液回流,又调试了一下点滴速度,似乎经过他刚才的举动猜测到他在想什么,就开口说道:“我去厨房。”

他听了,这才点点头,只要不是翻脸不认帐就行。她既然下楼见他,既然应他需求抱了他,那么真切,让他意识到那不再只是一场梦。不管她是出于无奈还是被逼妥协,都被他认定是一辈子,他是不可能再放开她了。

白墨把茶倒好,两只杯子相互兑换,直到茶水不烫,可以入口,这才拿到卧室。

元朗喝了茶,身体暖和了许多,他拍了拍身旁的床位,白墨有些失神,但也没有多说话,没有上床躺下,而是坐在了他身旁,需要照看他输液,料想他中午没有吃饭,等一会儿势必还要进厨房熬粥,哪能真的应了他的意思躺下安眠?

彼此依靠在一起,元朗倒也没有做出逾越的动作,这样的情景除了那夜,他已久盼多时,如今握着她的手,放在他胸前,实在是太累了,意识有些模糊。

她垂眸看着他闭合的双眸,手被他攥着,于是片刻后手心里都是汗,湿湿的,但却带着暖意。

元朗额头抵着她腰侧,俊雅面容带着病态,眉睫浓密,鼻梁挺秀,薄薄的唇微微抿着,他睡得并不安稳,她也不敢动,直到元朗呼吸渐缓,她这才抬眸看了看输液瓶。

快输完了,她试图抽出手,已经很小心了,但他却抓的更紧了,白墨不动了,坐了一会儿,侧身半躺在床上,伸出另一条手臂环过他腰身,安抚的拍着他的背,原本僵硬的他,缓缓松懈下来。

白墨适时抽出手,翻身下床时,她没听到,睡梦中的他轻轻的叫了一声:“墨墨。”

换瓶输液,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他,他睡得很沉。安静下来的他倒有了几分孩子气,执着,直白,顺着一条路走到底,不知变通,也许不是不知,而是不愿……

并没有久坐,收拾掉落在地毯上的衣服,有东西从口袋里滑了出来,掉落在地毯上。

是他的手机,弯腰捡起,手机屏幕让她皱了眉。

背景是法兰克福,她穿着黑白相间的运动装低头散步,眉眼间似乎有些心事重重……

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她18岁的时候,听闻元朗也在,是在那时候拍下来的照片吗?

久远的记忆开启,眉目间之所以会有些心事重重,应该是因为她刚获知亲生父母下落不久……

这张不被她知晓的照片说明了什么?

想起那日他说他们不是初见,而是常见。意味不明的话,隐隐可见端倪。

把衣服放进盥洗室,看着镜中的自己。漫天雪花里,她投身在他的怀抱里,鼻息间虽然都是冰雪气息,但她却感受到了宁静,他眉眼间的温柔不经意间就能溢满身心。

雪花模糊了他的面容,全身僵硬的他却紧紧的回拥着她。

他发了那么多短信给她,冰天雪地里,他选择短信而不是电话,她会凑巧出现在医院附近的站牌前,这说明了一切。

他知道了有关于她的一切。

他说:“你值不值得我爱,我说了算。爱情这回事,原本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因为你,我觉得很温暖。”

他说:“爱到极致是平淡,不要求此生轰轰烈烈,肝肠寸断,惟愿安稳度日,与你搀扶终老。”

……

有人说:一味逃避火药,只会有一天不幸错过火花。

白墨对爱情并没有所谓的期待,元朗的出现在她的意料之外,自此以后似乎每一次相见都是不欢而散。她退,他进,直到她无路可退,这才惊觉他早已走进她的世界太近,太近……

20岁那年见过她的生身父母,她在回程途中告诉自己,要做一个忘记苦难的人,深处温暖中的人应该在残缺中学会感恩。

生活的真谛,原本就是经历痛苦,保持欢喜和希望。

以为难以放下,但面对的时候,方才得知,她早已在经年岁月里放下了过往。

如果她没有放下,就不会对那些曾经憎恨愤怨的人淡漠相待,试图选择遗忘。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好,父母也好,她见证了太多亲人的死亡,也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她告诉自己,纵使天塌下来也要尽量忍着眼泪,平静接受命运。

那些以为过不去的坎坎坷坷,以为她难以跨越的心理障碍,一如亲生父母,一如林弛。她听了,仿佛是在听别人的故事,而她只是一个局外人,内心无波无澜,没有丝毫起伏。

人这一生中,会有很多“战争”需要经历,唯有和自己的战争最难打,所幸她没有所谓的好胜心,心甘情愿未战先败。

这一夜,白墨看着元朗输完液,拿着热毛巾帮他擦手,擦脸;去厨房熬粥,他在半睡半醒间靠在她身上,不管怎么说好歹吃了半碗浓粥,病恹恹的躺下,也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话,就又睡着了。

比起他,白墨整个晚上都没怎么睡觉。

帮他把外套洗了,烫衣服,出来的时候,见他在睡梦中似乎在咳嗽,又取了几片药喂他吃了,想来即便他昏昏沉沉的睡着,只怕也睡不踏实。

想起来连城的时候,她从家里带了一些蓝葵锦,把行李箱来回翻了好几次,终于找到了那包蓝葵锦。打算煮茶喝,毕竟对呼吸道有好处,又能治疗感冒、咳嗽和喉痛,他多喝一些总没错。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这时候的她反倒没有了睡意,捧着水杯坐在了一旁,凌晨看书,如此通宵夜读,仿佛回到了大学时期。

到了凌晨五点,白墨这才有了睡意,摸了摸元朗的额头,已经退烧了。她开始纠结躺在哪儿休息比较合适。

她是不可能大白天补眠的,毕竟元朗还病着。

去母亲房间睡觉,置元朗于不顾,似乎说不过去,最重要的是多出来的那一床被子此刻正盖在元朗的身上。

她的床还是很大的……

元朗醒来的时候,房间光线还很暗,他一时有些不知身置何处。待眼睛适应光线,触目就看到了白墨的背,漆黑的发丝披散在肩头,显得她双肩异常瘦削。

白墨身上只盖着被子一角,也不怕冻着……

这时候的元朗终于恢复了意识,原本因为生病情绪很低落,如今看着白墨竟莫名的缓和了情绪,就连心也一寸寸的柔软下来。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她感受到了温暖,往他身边无意识的移了移。

他顺势把她轻轻搂在怀里,她的气息缠绕在他的颈项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暖意。

他下意识搂紧她,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低声呢喃道:“我在不在你的梦里?”

白墨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出现一张张熟识的面孔,他们把酒言欢,他们在人生的道路上恣意行走着,一路高歌,欢声笑语充盈整个年少青春岁月……

不知不觉间,他们竟已携带温暖走了这么久。

午后,似不似打情骂俏

对于元朗来说,不管是多年前,还是现在和将来,白墨都是藏在他灵魂最深处的那个人。

因为爱,所以才会有所惧怕,期许中蛰伏着不安,每每面对她患得患失。

此刻,她就在他的怀里,那么亲密的契合,仿佛她生来就是属于他的……

白墨醒来时,元朗正抱着她,脖颈处有些痒,是他的呼吸。

他抱得有些紧,她拍了拍他的手,他微僵,似乎意识到她已经醒了,怕她推开他,抱得更紧了,像个孩子一样,反倒让白墨心里异常柔软起来。

“身体好些了吗?”她不知道她是什么语气,音量是否过大,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元朗也没回话,抚摸着她的头发,无言中诉说了一切。

纵使他身体不舒服,想必也不会说出来让白墨担心,想到“担心”两个字,元朗内心压抑的情感似乎随时都能爆发一般。

他不想吓坏她,但四目相对,眸光凝望着白墨,仅仅如此,也足以让白墨觉得不自然了铫。

手在他掌心里很温暖,英俊的脸庞离她越来越近,她别过脸:“自重。”

一句话,换来元朗抿嘴轻笑。她煞有其事,话语极其严肃,却让他觉得异常可爱,还真是走火入魔了。

白墨见他眉眼间都带着笑意,耳根也难得泛红了,饶是她不愿承认,也不得不说,此番他和她在一起,关系跟以前相比,早已非同一般。

他这个人太过固执,将她的挣扎和彷徨悉数挤压的无所遁形,在此之前,她从未遇过这样的人,所以面对他,每每都会觉得很无措。

他抱得很紧,她想把手抽出来,似乎有些难,拍了拍他的背,劲道温柔,元朗下意识看向她,心头却是一颤,有热流涌入内心最深处,汹涌澎湃的仿佛能够随时将他淹没其中。

那双眼眸太过深情和露骨,白墨轻声叹道:“让我起床,还没吃早餐呢!”

平淡的话语,竟在不知不觉间带着女子特有的娇嗔,也许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元朗却无声笑了,欢喜的想吻她,但想到感冒,于是作罢,不舍的松开她……纵使吻她,想必她也不会同意吧?

他的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明显清洗烫过;盥洗室里有新的牙刷,早已烫过放在杯子里,牙膏放在一旁……

元朗从未这么欢喜激动过,当年大奖无数,每次登台,也不见他有如今这般心境。

也算是大病一场了,虽然身体无力,但身体里却仿佛蕴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情,他看着厨房里系着围裙准备早餐的白墨,竟有一种错觉,好像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子。

这种想法是很振奋人心的,厨房里白墨被元朗从身后拥在怀里,她身体一僵,随着时间流逝,缓缓放松了身体……

一连喝了两日蓝葵锦,元朗开始喜欢上这种茶。今天天气晴好,积雪已经有融化的迹象,对于12月来说,能够见到这么明晃晃的太阳,并不常见。

这几日他一直在打点滴,病早已好了大半,不似日前那般提不起精神。

值得一提的是,那一夜白墨因为要照顾元朗,再加上没有被子,所以才迫不得已同宿一床,第二日白墨就外出买了棉被,夜间宿在了白素的房间。

元朗正病着,也担心会把感冒传染给她,就没有多说什么,由着她去了。

他和她的沟通现如今多是她在说,他写给她看。虽然累点,但他宁肯长久这般,哪都不去,就这么和她呆在一起,但她怕是不会愿意。她说她有事需要前往美国,因为他,她已经耽搁几日了。言下之意,他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她的包袱。

元朗可从来没被人这么嫌弃过,可嫌弃后竟也不生气,反而心里很高兴。她能因为他更改行程安排,可见心里是有他的。

白墨左耳天生残疾,是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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