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第7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艾德莫若讪讪的收回手,他长长的叹一口气,“是。我心里的人,一直都是玫瑰夫人。为了她,我守着索菲亚小姐,当她获得幸福的时候,我就全身而退,去追求我的事业和理想。”
全身而退?他从来没把我放在心上。
“我比索菲亚小姐大8岁,从我记事起,我就喜欢着玫瑰夫人,学生时代,大学期间,我牵挂的只有她。我父亲是萨德兰家族的大管家,他发现了我的秘密,警告我不要妄想。但是这样的感情每天炙烤着我,我没办法,有很长时间借着学业在世界各地游学。那时候认识了周敏学,荒唐过很长一段时间。”
艾德莫若的痛苦,艾德莫若的回忆都像针一样密集的扎入我的身体,我看着他,他赤红着眼睛喃喃道:“在她卧床的时候,那时候我父亲已经去世,我想给她一个承诺,她爱着别人,至死爱得都是应杰,尽管他们早早离婚,尽管他们新婚的时候,应杰还跟那个法国女人藕断丝连,这都改变不了玫瑰夫人爱他。”
听着这些话,我的眼泪简直止不住,我为自己的痴心难过,我到底做了多么愚蠢的决定才跟他来加拿大,才决定做什么见鬼的世界第一首富小姐!
“玫瑰夫人听了我的话,没有高兴,反而痛苦。原来索菲亚小姐在这之前告诉玫瑰夫人,她喜欢我,她因为女儿想到了自己,她的难过加重了病情。”艾德莫若握紧双手道:“她不想女儿像她那样,嫁给不爱她的男人。所以在她病得最重的时候,她请来了德高望重的神之侍者,要我在众神面前发誓,不能娶索菲亚小姐,却要给她幸福。”
我的眼泪在这时候终于停了,心里大骂活该,依着座椅望向窗外,花田里已经开满了各色的玫瑰。我知道这还不是盛景,再过一段时间开得更多,更满。
“小姐,对不起!我爱的人是玫瑰夫人,至始至终,直到现在!我承认以前我耍了手段,我……”
我伸手给了他一巴掌,“闭嘴!”
你已经否定了我的爱情,摆出这一副你也受了伤给谁看?我凭什么同情你的爱情?
“小姐……”
我深吸一口气,“在城堡最后的日子,做好你份内的事,我会很感激你的。”
马车停在了城堡前,我没用谁给我开门,大步垮了出去,一路跑进城堡,跑上三楼。一路很多人的招呼“小姐”统统不再理会,我只想痛快地大哭一场,哭完以后认真想想今后该怎么走。
我并没有哭很长时间,很快我就空着肚子睡着了,乱七八糟的做着梦,全部跟艾德莫若有关。
第一次见到艾德莫若,他说了第一句话:“杜小姐不用害怕我们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的。”
他那和蔼可亲、温柔无害的样子,画面明明彩色,却在我仔细品味那笑容的时候变成灰白,将我淹没。
他接送我上班,我们随意的聊天,聊天内容都不记得,他的面目却那么清晰,然后再度变成灰白。
微微的新装发布,我吃醋、难过,他忧心的陪伴。
周敏慧的生日宴会,我溺水被救,他担忧的脸色惨白。
他陪我和父母吃饭,他陪我们一家游玩,他跟我一起跳舞,他弹钢琴,他在抢救微微时给我的支持,那么多,那么多数不清的点滴,竟然都是“手段”?!
肚子一阵阵的疼,我没有胃病,但是不吃饭又难过,肚子忽然就受不了了。我坐起身,发现我的房间一片漆黑,竟然天黑了吗?
我坐起身,因为哭或者胡乱的梦,脑袋晕晕的。我打开灯,出了卧室进了浴室,自从有了浴池我就不曾淋浴,但此刻这一些水珠,从头至尾的,能让我清醒清醒。
从浴室出来,换了衣服,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眼睛有点红肿。走出房间,透过窗子我看见室外的天,似乎刚刚黑。
“小姐!”吉娜看见我惊了一下,“小姐,晚餐准备好了。”
“好的。”心里空了,日子不是一样还要过。
一楼很多人,他们或坐或站的吃着东西,看见我道:“索菲亚小姐。”我点头回应,“您好!谢谢你远道而来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这样的对话,两个多月以来,我说了无数次。
艾德莫若这时候走过来,他似乎没有什么影响,“小姐。”
“嗯!”我向餐厅的方向走,餐桌上已经做了几个人,因为人多,餐厅这张桌子上吃饭的时候会流水一样的坐几个人,其他还有喜欢在房间吃的,还有喜欢扎堆去别处吃的,也有三五人扎堆的情况。等到我明天生日宴会的时候会在户外准备好几张长桌,大家一起用餐,用完餐会在一楼大厅那里跳舞。
“索菲亚小姐!”餐桌上坐着的人,一边吃着一边跟我问好。
“您好!”我坐下,很快就有餐盘摆在我面前,艾德莫若像从前一样,给我倒了一杯红酒,所有的一切他做得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有条不紊。
想到这里我眼睛又是一热,我清咳一声掩饰情绪,马里斯卡坐到身边,“眼睛怎么了?”
“午睡没睡好。”我说。
“午睡?”马里斯卡,“很轻松嘛!还午睡,那我们的赌局什么时候开始,明天就是你的生日宴会啊,过时还要一个个通知很麻烦的。”
对了,还有那个该死的婚约!我抬头看艾德莫若,他不是说有办法帮我解除婚约吗?难道也是欺骗?艾德莫若抬眼看了我一下,我没理他的情绪,直接拿过杯子里的酒喝了。
“艾德莫若!”我说。
“是,小姐。”
“一会儿我要跟马里斯卡表哥在一楼大厅开一场一对一的赌局,赌资是一场婚约,想来看的可以来见证一下。”
“是,小姐。”艾德莫若道,然后招来一个瘦高的男人吩咐了几句,于是那人招呼了几人出发了。
“不嫁我,你会后悔的。”马里斯卡说。
“嫁给你,你会后悔的。”我笑着说。
这个笑容牵扯到眼睛,一阵阵涩涩的疼,我按按眼角,没想到这个动作也会让眼睛一热的想落泪。
赌局,不是什么大赌局,因为我玩扑克,在拉斯维加斯连赢了十场,马里斯卡不想跟我赌这个,他没出息的跟我比摇点,如果我十把内都能大过他,他就服气,当众宣布解除婚约。
于是,接下来,我俩对着摇点,前五次都是他先开,后五次我先开。前五次每次都比他大一点,后五次大的比较多,这样的神迹,很多人扬言我出千。
成功解除婚约本来对于索菲亚和香草集团都是大事,结果却都研究我是不是在作弊上。倒腾的换人,一个个的来战,败下阵来的人,切开我摇点的骰子,也没找到出千的证据。
小时候我和妹妹都不爱做家务,我们就玩摇点,有时候我会输,但没多久就赢的时候多了。等妹妹发现我大多数都在赢的时候,妹妹就换了判定方式,比如猜拳,这个我倒是经常输,输了我就赖账说玩摇点,然后谁也不服谁,结果就是扁她一顿,她哭着去告状。
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姐姐呢!
☆、106、生日宴会
成功解除婚约本来对于索菲亚和香草集团都是大事,结果却都研究我是不是在作弊上。倒腾的换人,一个个的来战,败下阵来的人,切开我摇点的骰子,也没找到出千的证据。
小时候我和妹妹都不爱做家务,我们就玩摇点,有时候我会输,但没多久就赢的时候多了。等妹妹发现我大多数都在赢的时候,妹妹就换了判定方式,比如猜拳,这个我倒是经常输,输了我就赖账说玩摇点,然后谁也不服谁,结果就是扁她一顿,她哭着去告状。
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姐姐呢!
这一夜睡得很好,没有关于别人的梦,只是回到童年,那个以打妹妹为乐的日子。今天是索菲亚,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的生日。
因为昨天睡了一下午,晚上睡得又早,于是我起得有点早了。安静地城堡只有忙碌的下人,城堡的门前早已摆满了桌子,喷泉池更是被整个的被桌子包围,喷出的水哗哗的声音很提精神。车库那片空地停满了车,甚至还启用了多年没用过的地下车库,全都是来访人,他们的爱车。
我走下楼,一路被来往忙碌的下人们问候,我就一边做运动一边远目,城堡铁门外,花田里的花开得数量见多,忍不住要回去拿相机,虽然这段时间我拍了很多照片,被马里斯卡教育的时候也被拍了不少,还是忍不住见到美景拍一拍。
“小姐,你去哪里?”艾德莫若的声音背后传来。
“去外面一会儿就回来。”我没回头只是招了招手。
就我在花田里呆了那一会儿,通往城堡的这条路就来了数辆车,都是小火车,车斗里都装着东西,看样子还要有大动作。
有点好奇,我扛着相机往回走。走进城堡的大门,那些小火车有的在卸东西,有的已经开始动手了。
彩色的气球被吹起来,以气球的密度这是要做多少啊?而且有人已经开始动手用气球编制东西,真稀奇啊!另有一些人,从车上卸下几乎一人高的相框,包成粽子的相框陆续拆开,那都是马里斯卡为我拍的照片,这有几十张具照的一个个有规律的摆放到了城堡的各处,院子里也摆了十几张。
我好奇的在那一堆东西里拿了一个纸筒,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包装上印着彩带喷射的图,难道这是彩带、礼炮?
不意外的我拧了一下,菜单喷射而出,对面正用气管吹气球的家伙直接捏爆了一个。
“对……对不起!非常抱歉!”可把我吓坏了。
那人正要发火,被身边的伙伴扯了一下,指指立着的照片,那人明白了,看着我点头道:“呵呵,没关系!”
我没呆多长时间,吉娜跑来对我说:“小姐,您该去换一下衣服。”
“哦!”我转身跟着她走,准头看见马里斯卡站在那里正笑。
我冲他竖了中指,然后扭头往楼梯方向走。
令我没想到,他们要我穿的衣服这么庄重,竟然是一身类似于婚纱的裙子,我对这个生日聚会没什么期待,也没说什么直接换了。
“这期间我能换衣服?穿着不舒服。”我说。
“今天为小姐准备了五套衣服,小姐可以随便更换。”瑞米说。
“那就好!”我看着这件衣服问:“这套穿着是做什么用的?”
“小姐要绕城堡一周,到蛋糕那里。小姐不用担心会摔倒,管家先生会牵着你的手。”吉娜说。
瑞米遗憾道:“本来是应该马里斯卡先生牵你的手,但是昨天发生那样的事,只能管家先生牵了。”
我看着瑞米,我承认马里斯卡那家伙长得祸国殃民,却没想到身边的人也有喜欢他的,按说不应该喜欢艾德莫若的人更多一点吗?还是我品味太奇特,只有我能看上?
“你为什么那么遗憾?管家先生不好吗?”我问,尽管我对谁牵我的手已经没有什么意见了。
“管家先生很好啊!不过都没有幽默感。马里斯卡先生不一样,他长得好看又有幽默感。”
啊,这个幽默就跟中国人的情趣是一个道理,没有情趣的男人是比较不招人喜欢呢!我深深觉得就算有我,那个人恐怕也是要孤单一辈子了呢!毕竟,他深爱的人已经去世,而他使尽手段却无法爱上别人,不知该恨还是同情。
正胡思乱想着,门被敲响了。
“好了没有?”艾德莫若的声音传来。
门被拉开,我看到他低着头等待,在门开的时候看过来。
我看着他微微一笑,“最后一次麻烦管家先生了。”
艾德莫若没有说话,他走过来跟我并排站在一起,“不知道小姐是愿意挎着我,还是要我牵着你?”
我看着他,我是一个有选择障碍的人,但是,“跟着就行,如果我差点摔倒什么的,你护着就好了。”
“小姐……”艾德莫若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要学着身边没有这个人,我要学着踩那站不稳的高跟鞋,我要学着独立在人群之中。以前你给我选择,这一次我不需要,我只需要我自己。
门被全部打开,带着拖尾的长裙,扫过地面,我回头看了一样,对腰间犹如上发条的钥匙一样的蝴蝶结很无语。
一路被三个人护着经过走廊,沿着楼梯走下,迎来的一双双目光,认真而严肃,我调整了表情,把亲切的微笑摆好,继续往下。
马里斯卡站在楼梯口,“需要我牵你吗?”
“谢谢,不必了。”我在他脸上轻佻的摸了一把。
楼梯口那里有一条可供一人踩的丝带,我不解的回头求解。
“小姐走,这是继承玫瑰园必须做的。”艾德莫若说。
正要踏上去,一个身穿黑西装,戴手套的老人,手里一根拐杖放到别人那里,走上前。他手里托着一个木头盒子。
“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