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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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呃呃……”老人颤抖的手想去摸摸面前跪着的年轻人,嘴里发着无意义的声音,奈何手指和手掌已经不能灵活伸展,最后只是象征性的拍了拍,好像一个世外高人对后辈们的勉励,看着这一幕我仿佛能听到,能看到,他一边笑着一边满意的拍着艾德莫若的肩膀说:不错!不错!
眼角忽然湿了,这一场有目的的接近,竟然还有这样的师徒情深,我觉得我把事情给想得肮脏了呢!
老人又招呼了一下,他的儿子心灵神会,招呼了一下忙碌的服务生,然后客厅就被清场了,巨大的水晶吊灯下,一个长长的桌子摆上,老人的孙子孙女磨墨、铺上宣纸,两个服务生一人拿一个镇纸将宣纸铺匀。
我看着这景象心跟着一阵激动,电视上虽然常看一些书法家、画家,以这种方式作画,但是以为身残的老人,如此作画,不由得就让人感叹生命的顽强。
老人无法站立,虽然他不能握笔的是不用画画的左手,但是右手显然受了很大的影响,也是抖动的厉害,我有点怀疑是否真能完成这副画作。
艾德莫若重新站回到我身边,他看着那个老人道:“周老已经许多年没画画了,但是常听说一直在联系,他病成这样,唯一坚持下来的就只有这个他毕生追求的了。小姐,有什么感受?”
我没有说话,想用一些词来形容,却又觉得那些竟然在这顽强的生命面前那么单薄。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而身为一个年轻人,我又在做些什么呢?
老人提起毛笔,一滴墨渍染了雪白的宣纸,他竟然想用另一只手擦一下,可是陡在一起的手令他无可奈何。我轻叹着,不行吗?老天爷总是这么残忍的折腾那些拥有顽强意志的人。
然后,我看到,老人并没有觉得这是一个不能解决的难题,落笔生花,忽然就绚烂洗起来,他的动作不快,落笔极有规律,墨色和水,像是千古最完美的搭档,经历了一代代书画家的演绎,成为了艺术史上璀璨的明珠。
我不自觉就上前了几步,那是一副寒梅图,我是学设计的,大学的时候也曾看过不少画展。梅花是花中四君子之一,它还是岁寒三友其中之一,是水墨画技法中最常见的画作。我就曾看见过一副画,一块顽石的石缝中长出一株梅,成片的红色占据大片画面。我不喜欢,我觉得,梅花应该是那种花骨朵虽然不多,却足以抢人眼球的。
而眼前就是这样,仍是顽石中长出一株梅,很小,很小,像一位未出阁的少女,含羞带怯。老人还没有画完,搁下一种笔,换了另一种,竟是写了一副字。
“十月秋风颜色尽,万里冰封雪未消。墙根石缝艰难处,最是傲骨红蕊俏。盼来年东风又起,转回头落花成泥。品质高洁系名门,闺阁清气难慕名。求发展远渡重洋,盼归来骨肉难离。”
老人一定很喜欢这个孙女,这一副画作是送给孙女的生日礼物,希望她能记住自己是名门,是高洁的梅花!同样的,为了孙女的个人发展不舍也要放她走。
“爷爷……”周敏慧伏在老人膝上像个小女孩一样大哭。
这时候周敏学也走过来,对艾德莫若说:“我爷爷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敏慧这次出去,不知道……”
艾德莫若不语,我跟着二人看着那位老人。老人这次忽然就看了过来,目光落在我身上,他示意了一下,周敏慧的父亲抱她离开,然后老人又动了一下,周敏学立刻上前,揭了那幅画。
然后放上四开纸大小的一张宣纸,他在那纸上竟画了一对锦鲤给我,上书四个字:鱼跃龙门。
我拿着花一脸不解,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看出我是个冒牌货了?
“你的这位老师怎么忽然送我一幅画?为什么还写这么几个字?”
接下来老人被自己的儿子、儿媳以累了的理由带走了,小小热闹了一下的客厅众人又散开了,我的那幅画早被服务生拿了去,说是要帮我裱起来。
什么意思呢?我是喜欢画画啊,喜欢文学什么的,但是我最讨厌的一个境界就是:意境!
对!就是这个词。每个人对同一幅画的理解都是不一样的,创作者对所创作的东西又是另外一种理解。这位水墨画大家画了两幅俗得不能再俗的画,但是在细节处又似乎暗藏深义,让人猜不透。先前的那副梅,我还能根据他的那几句平白无期的文字描述理解一二,到这副锦鲤图我就理解不能了。
唯一猜到的就是,他知道我是假的,然后说我这种做法是鲤鱼跃龙门,讽刺我一步登天。可是,一位老人会这么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辈吗?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当面问问那个老家伙。”我自言自语道。
“哪个老家伙?”正在这时,周敏学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后了。
“嗯?艾德莫若去哪里了?”我四望没见到他。
“他?估计是给你拿点吃的。”周敏学这样说。
☆、43、生日会
唯一猜到的就是,他知道我是假的,然后说我这种做法是鲤鱼跃龙门,讽刺我一步登天。可是,一位老人会这么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辈吗?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当面问问那个老家伙。”我自言自语道。
“哪个老家伙?”正在这时,周敏学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后了。
“嗯?艾德莫若去哪里了?”我四望没见到他。
“他?估计是给你拿点吃的。”周敏学这样说。
“哦!”反正这人总是刷一下不见,我也没在意。
周敏学牵过我的手,“陪我跳支舞怎么样?”
“啊?”我看向这个男人,我还没自恋到他对我一见钟情,尤其我这明显比别人臃肿的身材,哪个女主不是纤腰难立,我看着周敏学道:“为什么?”
周敏学笑着说:“这是我听过最奇葩的回答,想邀请你跳舞,哪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那个……”我指指在泳池边的气质美女道:“那个不错!”
“嗯?”周敏学看过去,点头道:“背影是挺美的。”
“是吧?那上吧!”我冲他使眼色。
“我不喜欢那样的。”他一本正经的说。
我看了四周,又找到一个,指给他看,“那个!”一个娃娃头的少女,很可爱,当然我个人一直欣赏的女孩是御姐,这种萝莉打扮的我不待见,看见就觉得这样的人满身都是麻烦,比如我半生都和一个萝莉一起长大,我妹妹就是个麻烦的存在。所以,我讨厌所有除我妹妹外一切的萝莉!
男人应该喜欢这样的顾念,没想到周敏学再度摇摇头,然后看着我,“我说我就要跟你跳舞呢?”
“可是,我不会跳舞!”我险些大声说出来,意识到周围有很多人,总算想起要收敛一下。
“这个需要什么技巧?”
“不需要吗?”
我们这里正大眼瞪小眼,一个声音传来,“哥,哥!”我们一起望向那边,一个巨大的蛋糕被推出来。
众人都围上去,我和周敏学一边往那边走,我一边问他:“怎么感觉人少这么多?”
“走了……”
“走了?”不是来过生日的吗?怎么蛋糕还没上就走了。
“这里面有一大部分人不是为了妹妹的生日。一个小姑娘的生日,再怎么隆重,也不过是她那个小圈子的事情,今天来的一些人是为了看看我爷爷,他已经两三年没在这么多人在场的时候露过面了,那些来的都是爷爷的学生,顺便送给妹妹生日礼物,见了人就散了。”
说着已经走到泳池边,我点头“哦!”了一声,和这一圈二十几对男女守着一个大大的蛋糕,灯光霎间全息,静悄悄的建筑物前,只有我们这些人还真有点下人呢!我忍不住往前靠一靠,身后就是周敏学,艾德莫若到底去了哪里,怎么没来?
“你怕黑?”周敏学将头压在我的肩头,问我。
“有点……”我小时候走夜路必须大声唱歌克服恐惧。
“胆子真小,你胆子这么小,你们那座百年古堡要是赶上停电,你可怎么办?”周敏学问。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古堡?”
“世界十大古堡之一。”周敏学说。
我有点走神,人群中那个被宠爱的女孩开始许愿,“一、希望国泰民安,二希望爷爷能快点好起来……”第三个愿望没有说出来。
我看着那个女孩自言自语道:“跟我的愿望差不多。”
“嗯?”
“我去八大处烧香,一愿国泰民安;二愿家人安康;三愿我心想事成。”
周敏学轻笑,正想说什么,大家被鼓动着上前吹熄蜡烛。周敏学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链,亲手给妹妹戴上。
掌声起,蛋糕成了武器率先抹在周敏学的脸上,于是那个昂贵的蛋糕,一口没吃的成了炸弹,在人群中炸开。
我聪明的往屋子里面退,没想到战场竟然慢慢扩大,我连忙退着躲,躲沙发背后,沙发也遭殃了,溅起的奶油粘在我脸上,我连忙拿了巨大的盘子盖,继续寻找安全的地方。思考了半晌,我躲进落地窗那儿的大窗帘后面。
刚躲进没几分钟,就有人躲进对面的那窗帘里,我偷眼看过去,竟然是周敏学,躲进窗帘的周同学动作太大,剩余的那些蛋糕几乎全扑在他身上,我大气不敢出的,躲着,然后看着周敏学一边骂,一边自暴自弃的像个彩人似得走出来。
“你丫你们这群渣!把小爷整成这样,以为爷会放过你们?”然后这家伙就疯狂的反扑,满屋子都是尖叫的声音。有人稀里哗啦的摔倒,这一刻我觉得我真是个局外人,就这么自以为聪明的藏着,我不相信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就没一个看见我的,我估计是因为不熟,所以就懒得招呼我了。
听着外面一堆人在说,“哎呀,得换件衣服。”
听见有人说:“楼上,去楼上换。”
呼啦一下,感觉人都散光了,我悄悄走出来,一地板奶油,人都散光了。服务生们上来,速度奇快的收拾,看到我连忙鞠躬道:“小姐上去收拾一下。”
“啊?”
那中年男人指指左脸,我摸了一下,的确沾了奶油,“卫生间在哪里?我粘的不多,简单收拾收拾就行。”
那人起手一指,就在楼下,我慢慢踩着干净的地儿往卫生间那方向走。对了,艾德莫若去哪里了?这个蛋糕大战都结束了,怎么他消失的这么彻底啊?
要不要找找?我从正门走出去,远远看见艾德莫若神情严肃的在打电话。在跟谁打电话呢?既然躲出去可能不该是我知道的,重新走回来,地板已经干净了,服务生们有条不紊的正清理沙发上的奶油。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将窗帘扯下来,换上新的窗帘,一切在最短的时间恢复成从前的样子,这是金钱的魅力,不管我是否承认。就比如这蛋糕,你可以拿来闹一闹,但绝不可能全部浪费,沙发、窗帘我爸妈绝不舍得我们瞎搞的。
这种随时随地的自卑感就像仙境一样。至于他们没发现我,我为什么要遗憾?又不是欠虐!想通了我找了一处干净的沙发坐下,坐着没一会儿,楼上咚咚下来一群人,看见我姿态优雅的坐在那里,有些人还是惊讶了一下,有的人则明显是知道我没参战的。
“咦?”周敏慧道:“你刚才藏哪里了?怎么都没找到你,还以为你早就走了。”
我指了指窗帘,说:“我躲在另一个窗帘里面。”
“啊!”周敏慧道:“真聪明!我们只顾着我哥哥了,都没看另一个!”
众人三五成群坐在客厅,按说这时候生日宴会已近尾声,陆续有人告辞离开,我因为等艾德莫若就没动。
“王叔,上茶!”周敏学刚送走一波人,回来就招呼人来照顾一下留下的人。
“天黑了呢!”有人问我,“你不一起走?”
我说:“我在等人。”
这时候王叔走上前道:“各位都喝什么?”
“咖啡!”有人说。然后有不少人符合。
我不喜欢那个味道,就说:“我要红茶。”
茶一杯杯上来,我接过茶看了一下周围,除了最先的四姐妹和周敏学,这里还留下了两对男女。他们显然跟我不熟,问了我几个问题,我挑了几个回答。一行人随便聊着天,忽然肖霞坐到我身边,“索菲亚,问你一个事情。”
“嗯?”我看向他,眼神扫过周敏学,他看过来的眼神似乎不怀好意。
“你家帅管家结婚了吗?”肖霞单刀直入。
“没……据我所知应该没有。”
谁知道我这模棱两可,她们却以为是肯定答案,她说:“你喜欢他吗?”
我的心一下砰砰乱跳,眼睛都不敢看其他人,就怕被自己慌乱的眼神出卖。硬着头皮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候,俞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