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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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先生!”秦瀚说:“你跟褚俏没有结婚,你哪有资格领走她的尸体!”
马海峰轻笑,“你在撒谎!没有人认不出自己爱的人,她分明是褚俏,你们一个个否认她的存在,一心只要褚丽,她记忆恢复,想起自己是谁,你们觉得她会原谅你们?会纵容你们否认她活着的事实?”
床上的女孩已经怒了,“你们能不能等一等再吵?告诉我褚俏、褚丽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谁?”
马海峰先一步开口,“你是褚俏,我是你的男朋友!”
其余三人离开开口,“不是!你是褚丽!”
秦瀚说:“我是你的未婚夫!”
褚爸爸褚妈妈说:“我是你们的父母。”
病床上的女孩头疼的倒在床上,“父母……先不说了,先告诉我,不论我是褚丽还是褚俏,先告诉我,我和那个女孩我们是姐妹?”
“亲姐妹,一模一样的双胞胎!”褚母说。
“她呢?”女孩问。
“她死了。你和她一块儿出了车祸,你活了下来,她死了。”褚爸爸说。
眼前闪过车祸的场景,模糊地感觉自己跟一个女孩坐在后座。似乎,自己将她护在身下,但那是谁呢?
“我和她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马海峰说:“你是妹妹!”
另三人则异口同声道:“你是姐姐!”
女孩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我明白了。褚丽是姐姐,褚俏是妹妹。一般,姐姐都是护着妹妹的是不是?”
病房里安静的呼吸可闻,所有人都在等女孩的话。
“我是姐姐,所以我保护妹妹,可是她仍旧没活下来。”女孩说:“我是褚丽。”
马海峰闭了眼睛,他觉得自己内里已经鲜血淋淋。他无力的走出病房。走出医院,那女孩的一句话,他这几天的坚持全没了意义。
手机响起。马海峰接了电话,“我知道现在不该打扰你,但是明天,项目最关键时刻。成败在此一举,你还是不在场?”
“我现在就出发。”马海峰说。
“哦。那就好。”山雨问:“你怎么样?”
“她失忆了,我觉得那就是褚俏,可她自己说自己是褚丽。”马海峰说。
“等吧!”山雨说:“等她恢复记忆。”
“你的下属也在这里……”
“那又怎样?”山雨道:“她自己是谁还能做的了假?”
“嗯!”马海峰道:“我等。”
病房内自马海峰走了就一直沉默,她看向自己的父母。“我说我是褚丽,不代表我就认为自己是褚丽,因为你们是我的父母!”
秦瀚看着女孩。“丽丽,你……”
“你是褚丽的未婚夫。不是我的!”女孩说:“无论我是谁,现在我不记得你,我们的婚约就是不作数的!”
“丽丽!”褚爸爸怒道:“你是褚丽,你的未婚夫是秦瀚先生,这事由不得你!”
“我不爱你!”女孩说:“起码现在看着你我感觉不到我爱过你,反而是刚才走的那一位,让我有种特别的感觉。”
秦瀚连忙道:“丽丽,不要说这样让我伤心的话!你记不起我们在一起的点滴,我们可以重新相处,你会再爱上我的,我们可以重新交往!”
“那你答应我刚才离开的那一位也要重新交往!”女孩固执的说:“在我恢复记忆的时候,你们都不要逼我!”
病房里的人,褚爸爸和褚妈妈都没有说话,秦瀚苦笑了一下,“我答应你!”
“我能去看看我那个双胞胎姐妹吗?”女孩说。
“等你好了再说。”褚爸爸褚妈妈说。
女孩道:“有镜子吗?我不记得自己长什么样。”
镜子很快递到她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脸,“嗯,挺好看的。”
镜子好像烫手一样,被她一下扔了。
“丽丽,怎么了?”
“好像看见了那个双胞胎姐妹。”女孩说:“她竟然死了,我那么用力的保护她,我用全身将她护住,我遍体鳞伤却仍旧没保住她的性命。”
“你记得车祸的情景?”秦瀚问。
“模糊的记得一点。”
褚爸爸说:“她的脑袋承受了严重的撞击,颅骨骨折,颅内出血……”
“不要说了!”女孩捂住自己的耳朵,眼泪流出来。
褚爸爸和褚妈妈一起上前,一个握着女儿的手,一个摸着女儿的脑袋,一家人一同思念逝去的家人。
褚爸爸拿出手机给女孩看,“这是你跟你妹妹一起照的。”
照片上,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女孩的手指抚上其中的一个人,褚爸爸泪水一下涌出来了。
褚爸爸控制着情绪说:“这个就是你的妹妹褚俏!”
褚妈妈手指也跟着摸了摸那张照片上的女孩,秦瀚看着这种状况,慢慢离开了病房。
“你还没走?”意外的看到了马海峰。
马海峰一步步走过来,他没有再进病房,他说:“我是马上就走了,但不代表我就认同她是褚丽,我等着她恢复记忆。”
秦瀚站着看向马海峰,有点居高临下的意味,毕竟是一个霸道总裁,他说:“我尊重丽丽的决定,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公平竞争,等丽丽恢复记忆!”
“很好,好一个公平竞争,秦瀚,你是真爷们,我佩服你!”
“是吗?”秦瀚苦笑,“我知道,小姐是你项目的投资人。”
“怎么?”马海峰挑眉。
“这也算是看在小姐的面子上,我让你公平竞争。她是我的未婚妻,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她是褚俏也是时间问题。”马海峰镇定无比。
“我希望到时候她恢复了记忆,你能潇洒放手。”
“同样的话送给你!”马海峰说。
两个男人立在医院的走廊中央,再度针锋相对,马海峰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再度离开。迈出的每一步心都一阵阵的痛,他没有勇气再回到那个病房,他害怕他进去了就不愿意走了,他的事业才刚刚开始,那是他求娶褚俏的资本,是跟秦瀚抗衡的保障,这关键时刻他不得不暂时放手。
毕竟,秦瀚不止实力比他强,还有褚俏父母的支持。
马海峰走了,秦瀚并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满心的忧虑。如果,那是褚俏,他今天的所作所为算什么?如果死去的是褚丽,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对得起她吗?
马海峰有句话说得对,这世界上有谁会认不出自己的爱人?
秦瀚转身,他是不是应该去看看那个睡在太平间的女孩?
冰冷的太平间,拉开的抽屉,沉睡一样的女孩,跟活着的那一个一模一样!对着这张容颜,秦瀚的内心毫无起伏,命运真是捉弄人,明明一人一个,多么公平,为什么忽然老天要来这一手?还要这个好像被遗忘似得躺在这里。
从太平间里出来,秦瀚心里沉甸甸的。回想起跟褚丽相处的点滴,他们重逢是在一个宴会上。那时候他丢了在星熏的工作,在香草集团工作的满心愧疚,同时还陷入一种单相思的情怀中。
褚丽像一朵栀子花出现在那场宴会上,他模糊的记得自己高中似乎有个同学是这个模样。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秦瀚说。
他已经做好被当做是搭讪的准备,结果那女孩笑了,“是见过啊,班长!”
“果然!”秦瀚笑着说。
“班长还记得我叫什么吗?”褚丽眼睛亮亮的说。
“那班花还记得我叫什么吗?”秦瀚同样笑着问。
于是他们知道,对方跟自己一样,都没忘记。
秦瀚这一个晚上都跟褚丽在一起,宴会即将结束的时候,秦瀚说:“那时候他们说班长要跟班花在一起!”
“可女同学们说,班长只有校花才配得上。”褚丽说。
“我记得校花也是你吧!”秦瀚说。
因为重遇褚丽,又听说她父亲正给她找老公,秦瀚笑着做了追人的事,他没追过谁,他讨厌乱七八糟的女人的纠缠,像褚丽这样得体的女人,一举手一投足都让他身心愉悦,他想要让这个女人成为自己的女人。
那么巧合,褚丽的爸爸也十分满意他,一切水到渠成,顺利的让秦瀚感动,却没想到眼看着就要把人娶到手,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秦瀚,如果有一天我出了意外,你会怎么样?你会再找别人吗?”褚丽和他两个在郊外的别墅阳台上约会,褚丽那时候躺在藤床上,秦瀚在她身边半躺着,手里捧着一本书看。
“当然再找!难道我要当和尚不成?”秦瀚说:“就算我愿意,小姐也不愿意,香草集团亚洲分部的总裁是一个和尚?想想就觉得她会满世界为我挑选美女!”
“美死你!”褚丽怒起,却被秦瀚伸手揽入怀里,“你别想讨好我!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讨好的。”
“褚丽,我们结婚吧!”秦瀚就那样求婚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于草率了,可从口袋里掏出的戒指盒,让他意识到自己有多想将女人拉入自己的生命中。L
☆、番外四十 替身未婚妻
秦瀚回到病房里,发现病房里站着一个人。
“总裁。”是他的助理。
“怎么了?”
“公司有重要的事,需要总裁回去。”助理说。
褚爸爸说:“秦瀚啊,公司有事就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就可以了。”
秦瀚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叔叔、阿姨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秦瀚走到病床前,看着女孩的脸,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我回北京等你。”
“哦!”女孩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这男人据说是她未婚夫,被未婚夫吻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值得介意的。
秦瀚看她淡淡的反应,心头一酸,如果不让她去旅行,如果陪着她去旅行,人总是不断地用这个“如果”安慰自己,可惜遗憾依然不动声色得提醒你,如果不存在!
秦瀚走后,褚爸爸和褚妈妈的眼睛都落在躺在床上的女孩身上。
转眼,十几天过去,人康复起来很快。这十几天里,马海峰来过三次,每次都狼狈非常,褚爸爸曾将他带来的东西直接扔出病房,褚妈妈则挡着病房的门不让他进来。
秦瀚来过一次,在病房守了三日,才不急不慌的回去了。
这一切,都被那个不知是褚丽还是褚俏的女孩看着,她旁观了全过程,人人心中一杆秤,父母嫌贫爱富的举动那么明显,她想装傻都做不到。
人本性都是同情弱者的,所以秦瀚在病房的那三日,她从没主动说过话。父母看着干着急,几次威吓她都不管用。已经长大的孩子你能让她完全听你的根本不可能。
这天只有妈妈陪着,一整天都不见爸爸。
“爸爸呢?”
妈妈眼眶一红,“火花……你妹妹。”
“我都没见过这位姐妹呢!”
妈妈看着女儿说:“她……叫褚俏,我知道你不记得她。”
“我不记得她。”女孩毫无感觉的翻着膝盖上的一本时尚杂志。
妈妈看着女儿捂着嘴走出病房,她两个女儿,死了一个,她撑着。如今女儿将化作一片尘埃。她竟然不敢看她最后一眼。
妈妈的离开终于让病床上的家伙有了一丝动容,她从床上走下来,看到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母亲正大哭着。
她穿着一身病号服坐在母亲身边,母亲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抱着女儿恸哭出声,“褚丽!褚俏!我的女儿啊!——”
幽暗的长廊里。中年女人头上隐隐的白发刺痛了女孩的眼睛,她伸出手抱住母亲。眼泪忽然就控制不住的滚落了下来……
父亲带着另一个女儿的骨灰回来,一张脸泛着青色,眼眶通红,嘴唇发白。看到的人都知道这位父亲曾经怎样痛苦过。
“丽丽,爸爸一会儿就给你办出院手续。”男人说:“秦瀚的车已经停在医院的停车场了,你们先收拾东西吧!”
妈妈接过女儿的骨灰盒。眼泪止不住,曾经鲜活的生命。转瞬之间只余下一个木头盒子,这情景怎不令人悲恸。
爸爸转身离开,那痛苦的背影好熟悉,女孩眼前闪过一个场景,似乎还看到了一个男人难过的背影。
“丽丽,把你的病号服换下来。”母亲的话将脑海里模糊的影像打成碎片。
“哦!”
“一家四口”坐上汽车离开了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车子渐渐靠近北京,曾经欢声笑语的场景还新鲜着,准瞬间就变成凄凉、悲苦,父母的沉默,无声的缅怀着那条逝去的生命。
秦瀚没有来接,马海峰更没有出现。秦瀚很尊重他们一家,车头前绑着黑白的布,一路上开过的车都躲着他们。
车子一路开回了褚家,葬礼已经选好了日期,连讣告都已经分发好了。妈妈陪着女孩下了车,爸爸又是一个人将女儿送去灵堂。
痛苦难熬的三天也很快过去,女孩作为死者的家属戴着黑纱站在灵堂里。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