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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天作凉缘-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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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维两手一摊,十分无辜:“我过来请陈奶奶入席,没成想碰到陆然妹妹了,就多说了几句话,却让您逮个正着。”

霍夫人没理他,伸手拉住泫然欲泣的陆然,笑着对陆丽萍说:“丽萍啊,刚刚在上房里头,你也听到了,老爷子钦点,让安安和立维陪酒,别说今儿老爷子生日了,就是换了平常,只要老爷子发了话,咱也不能逆了他的意思,你说是不是?”

陆丽萍白皙的面皮,有些涨红,她极不自然地回道:“嫂子说的是,刚才怪我,没跟然然说清楚。”

霍夫人摆摆手:“没关系,女孩子嘛,在长辈面前爱娇吃醋的,那小模样儿才讨喜呢……”

陈奶奶扫了一眼儿媳,一团和气地说:“还是静娴会说话,得了,各归各位吧,别让寿星老儿等急了。”

众人一哄而散。

立维赶紧走过来,扶住老太太,和陈安一人一边。

霍夫人叮嘱立维:“今儿这顿酒,要是老爷子喝得不欢实,过后擎等着我找你算总帐!”

立维哈哈一笑:“不能够!”

三个人走远了,陆丽萍有些发怔。

霍夫人看了她一眼,又看看陆然,这娘俩……夫人再一扭脸,西厢房探头探脑地露出一个小脑袋。

~晚些还一更。

第二百二十四章

是自己的准儿媳妇,鬼头鬼脑地朝这边张望着。言酯駡簟璂璍。

夫人一笑,招手叫道:“宝诗,我也委派你个任务,你陆然妹妹,今儿你必须给我照应好喽。”

宝诗扭了扭身子,不情不愿地走过来,嘴里嘟哢着:“我怎么就这么好命呢,早知道,就不瞧这热闹了!”

霍夫人交待完,扔下怔怔的陆丽萍回东厢了,心里颇有微词,真是的,眨巴眼儿的工夫,就能整出点儿幺蛾子!几十口子的人,还等着她安排呢,她可没闲工夫管那个女人。

头桌宴席,安排在了餐厅,席上几位老人,还有河川的父亲和二叔,立维的父亲,霍思文偕同丈夫和女儿汤瑶瑶一家三口,再有就是立维和陈安了。

陈安的两边,坐着陈奶奶和钟奶奶,她只管照顾好两个老太太,倒酒的事,全是立维来的,两人坐个面对面。

席上谈笑风生,俩老爷子喝得很尽兴,话不投机时,象小孩子似的能掐个脸红脖子粗,观点一致时又是一团和气,那情景,让陈安叹为观止,她手里剥着虾,一边听一边抿嘴乐,这两个可爱的爷爷啊……偶然间一抬头,和立维的眼光一撞,他冲她嘿嘿一笑,露出满口的白牙。陈安白他一眼,又赶紧低了头,继续剥虾。

霍氏兄弟俩,表情淡淡的,十分沉稳,话也少,而钟泽栋永远一副处世不惊的态度,连喝个酒也绷着脸,向寿星敬过第一杯酒后,俩老爷子便不爱跟他们喝了,直喊没趣儿。

钟爷爷说,瞅见没,我这老大,估计等我两腿儿一蹬,入住八宝山的时候,也就这副德性了。

钟奶奶立即疵搭他,说什么呢,他霍爷爷今儿生日,你就不能说点儿吉利话棂。

钟爷爷一瞪眼,我这是大实话,谁没有百年后抻腿儿的那一天。

霍爷爷在一边和稀泥,什么生啊死的,咱不忌讳这个,那一天啊,离咱远着呢。

立维站在桌旁,一手擎酒瓶,一手掐在腰上,笑嬉嬉地对爷爷说,要不,咱红牌将他们罚下,换我大哥、二哥、三哥上场,我管保,祖孙搭配,这酒一准喝得欢实。

汤瑶瑶睁着一对圆溜溜的眸子,拍手说好,好,正闷得慌呢。

思文戳了戳女儿的脑袋瓜,有你什么事儿,甭跟着起哄架秧子。

霍爷爷眉开眼笑,说,立维这主意不赖,通知咱的候补队员,马上进场。

霍氏兄弟还是淡淡的神情,四平八稳的,钟泽栋却冲儿子一瞪眼珠子,一副死看不上的样子。

钟奶奶感慨地说,这天下的父子啊,就跟婆婆和儿媳一样,一对儿天敌。

立维咦了一声,问道,奶奶,那孙子要不要给鲁教授,弄一天敌进门?

钟奶奶笑骂,咱家除外!

三个老太太,笑得前仰后合。

玩笑当然是玩笑了,立维依次给爷爷、伯伯们和父亲斟上酒。

经过陈安身边时,立维凑过头问道:“来点儿?”

“不来!”

立维一扬眉梢,晃了晃手中的酒瓶:“这可是七十年代的茅台,爷爷珍藏的好酒,比咱们年纪都大,其他桌,没这待遇!”

陈安兀自剥着虾,熟练地去壳,掐腿……

汤瑶瑶举着小白瓷碗,眨着伶俐的眼睛:“立维哥,我要喝!”

立维扬起脸:“小屁孩儿一个,一边玩去,还大碗呢,等拿了身份证再说吧。”

瑶瑶嘟了嘟嘴巴:“偏心眼!”

立维再一低头,陈安手里的虾已经剥好了,刚要放进小碟的时候,他一俯身,就着她的手,一口叨在自己嘴里。

陈安“哎”一声,立维已飞快地闪身离开,陈安大大的眸子往四下一溜,还好,没人注意到,只有瑶瑶咬着筷子头,剪水双瞳里,满是贼贼的光,冲陈安调皮地笑了笑。

陈安一张脸,俏生生地红了,就像那盘煮熟的虾子。

饭菜吃到一半的时候,嘀嘀两声,又隔了十秒,又是嘀嘀两声。

二十几只眼睛,一起看向声源的方向。

立维的筷子,立即放下了,他迎着众人的目光,问:“我的?”

钟泽栋哼了一声:“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真是,吃个饭也不让人安生!”

说着话的工夫,嘀嘀声连成一线,特别刺耳,立维下意识地捂了捂口袋。

霍爷爷笑呵呵的:“拿出来看看吧,万一有急事呢。”

钟泽栋说:“他能有什么急事,一准是那些不着四。六儿的狐朋狗友!”

立维撇撇嘴,心想这老头儿,成心拆自己的台。不过他也好奇,谁给他发短信呢,他那些个“狐朋狗友”向来电话来电话去的,短讯功能很少启用。这么想着,他还是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移动,点开“短信”文件夹,图片亮了,他的手指在屏上滑动,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快……

陈安就看到,立维的眉,狠狠蹙了起来,那有棱角的唇,也抿成一条直线,这是他发脾气的前兆。陈安想着,这人真是的,一路长大,脾气也跟着见涨,甚至有时候他发起脾气来,她都有点儿胆寒。

下一刻,立维利落地收起手机,黑黑的眼神,直直地落在对面陈安身上,只半秒便移开了。陈安心脏猛地一缩。

只见他扬眉一笑,刚才的阴郁,立时踪迹不见:“没什么事儿,霍爷爷,咱接茬儿喝酒!”

老人们聊起了滨川和宝诗的婚礼安排,谈到了细节,滨川父亲偶尔插一句,桌上气氛依然活跃。相反,立维倒静下来,喝一口酒,再漫不经心夹一口菜。不吃不喝的时候,就干脆盯着面前那个空空的小白瓷碗出神。

陈安不知怎么的,开始忐忑起来。

说到高兴处,钟爷爷哈哈几声爽朗的笑,之后弹弹空空的小酒杯:“孙子,倒酒。”

立维却没动,还在研究面前的小白瓷碗,眼里,殊无笑意。

陈安站起身,笑着说:“爷爷,我来吧。”

酒瓶就在立维手边,她走过去,手刚触到瓶颈,就有一只大手,覆在她手背上。

~这两天家里有点事,抱歉。

第二百二十五章

陈安一惊,脸上有些热,一转眼睛,就对上立维清凉的眼神,他唇角两边,还挑着一缕不明意味的笑。言酯駡簟璂璍他这是,在找茬儿吗?。

陈安平静地说:“爷爷要喝酒。”

他修长的大手不但没放下来,反而握得她更紧了,陈安只觉他掌心滚烫,烙在她手背上,象滚过一层又一层的热浪,她不由的,更紧地握住了瓶颈,好让自己不发作出来,心里却恼火得很。

他抿了抿唇,轻飘飘吐出几个字,声线也低低的:“我偏不让!”挑衅似的嘴脸。

陈安立时睁圆了眼。不让?不让她倒酒,还是不让爷爷喝酒,他凭什么啊?

立维很快转移了视线,一副啥事没有的样子,笑嘻嘻对爷爷说:“爷爷,这酒,咱是不是缓一缓啊?”

钟爷爷一瞪眼珠子,那眼神,和钟泽栋一模一样的:“小兔崽子,爷爷喝个酒,你还管三管四的,今儿你奶奶都放行了,还不让爷爷喝个痛快!”

立维还是笑,不紧不慢解释着:“爷爷,孙子知道,您和霍爷爷是海量,可刚才,已经喝了不少了,您二位就不能,留点肚子出来,一会儿,过来敬酒的人多了去了,想不喝都不成,我寻思着,等喝过那一圈之后,您二位这酒量,刚刚好!”

陈安抓握瓶子的手,松动了一些,立维说的也对,那些叔叔伯伯们,哥哥弟弟们,都跟后面排队等着呢,再说爷爷年纪大了,少喝为好。

钟爷爷巴嗒了巴嗒嘴,意犹未尽的样子,孙子好意,他可听可不听,但是,这里还有一个老霍头呢。于是他问:“老匹夫,今儿你说了算,我听你的。”

霍老爷子笑呵呵的:“成,听我的,那咱就再喝一盅儿吧,歇会子,一会儿再继续。那什么,我记得安安,好象还没给爷爷倒过酒吧?”

瑶瑶立刻脆生生地回答:“是呢,外公,我一直看着来着,立维哥老是霸着酒瓶子,都不给安安姐机会。”

思文笑出声:“又有你什么事儿!”

三个老太太,又是笑作一团,眼里啊,瞅瞅这个,瞧瞧那个,全是疼爱棂。

立维看了陈安一眼,这才放开了手,陈安笑着,依次给爷爷和伯伯们倒酒。

霍爷爷用手点指着立维:“我说你小子吧,跟小时候一个德性,小霸王一个,连倒个酒,也抢安安的份儿,以后,不带这样的。”

立维笑:“我那是让着她,不劳烦她干活。”

两个老爷子,同时瞪了瞪眼,又哈哈大笑,心里不言自明。

陈安的手,就是一抖,还好,酒液没洒出来,一口小水晶酒盅,稳稳的,她倒了个满。

回到自己座位,陈安在桌下垂着两手,左手下意识的,盖在右手手背上,那热度,似乎还在,她慌了一下,又赶忙移开了。

吃到后半场,门外一阵喧闹,然后门开了,一群人挤进了门,男男女女的,叫爷爷、奶奶、伯伯、叔叔、姑姑、姑父的,呼拉拉一大帮,着实热闹了一番。

屋里太挤,盛不下,立维出了餐厅,来到院里,他不由愣了愣,陈安不知何时,早他一步也出来了,站在东厢游廊下,在和妈妈说话,不知说到了什么,两个人同时笑了,母亲的手,一下按在安安肩膀上,很亲热的样子,然后母亲无意中转了一下头,看到他,冲他招招手……陈安也看过来,扫了他一眼,又低了头……立维撇撇嘴,没动地方。

身后有脚步响,有人叫他:“哥,你怎么出来了,我还找你呢。”

他没有应声,从口袋里摸出烟,刚要点燃,却被来人劈手夺走了。

“哥!”宝诗气呼呼的,把烟卷在手中揉碎了。

“钟宝诗!”他眉梢一挑,那声音,就象从齿缝里挤出来似的。

宝诗就是一愣,哥哥连名带姓叫她的时候,并不多,显然这会儿在生气。

宝诗倒笑了,刚刚那一肚子火,稍微泄了一些:“哟,太子爷为什么生气啊?”

立维没理她,又摸了一支烟出来,点上,他狠狠吸了一口,生生的,竟然将烟雾吸进了肺。良久,他才呼出一口浊气。

宝诗捂着鼻子,瞅着他,半晌才愣愣地问:“你不怕得癌啊?”

立维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找我干嘛?”闷声闷气的。

宝诗这才回过神,皱了皱鼻子:“那人真是讨厌,哟呀,哥,真让你说着了,她果然连筷子也不会使,一坐下,就让我教她学拿筷子,我郁闷啊,这还用人教吗,看两遍就会,三岁小孩都难不倒,偏她是个另类,是不是中国人生的中国人啊,有什么了不起,不就在国外多待了几年嘛。我一赌气,让人给她换了刀叉,哎哟喂,那兰花指翘得啊,真真儿一个好看呐……”宝诗说着,也翘起了兰花指,一点一点的,象只孔雀头似的摇来摆去:“哎,宝诗姐,谁的主厨啊?这菜太咸,也太油腻了……莴苣味道还行,就是不能多吃,脸上容易长斑……佛跳墙,天,这海参发得太硬了——我K,整个一活在真空里的娇娇小姐,谁请你来的,不来更好!我找了个借口,让立文坐了过去,我眼不见为净。”

宝诗学得惟妙惟肖,可立维只是一皱眉:“你让她残害弟弟?”

宝诗愣了愣,随即大笑:“至少她不会对弟弟发嗲!”

“切!”

“立文坐过去后,她倒消停了。”

“……”

“我只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一直摆弄手机,还对着手机笑了又笑,神经!”

立维有些走神,指尖的烟灰积了一段。

“哥!”

立维有些不耐烦:“干吗?”

“到这步了,你怎么打算的?”

立维脸一绷,挥挥手,宝诗知道从他嘴里套不出什么,一扭身,走了。

立维扔了烟,掏出手机,又点开彩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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