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的腻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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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夕,你看,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是不是?你不要这么快就拒绝我,你可以试着接受我,年龄不是问题,我也不是还没长大的毛头小子,我比那些十七八的毛头小子强多了,你要去我们队里就知道我有多强了,真的,我没骗你,夕夕,夕夕……”
庄孝低低的说,胸膛起伏的幅度还在,还没从那啥中完全清醒过来,他很想再来一次,他就是没够!
可怕她——
夕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脑子里空白一片。第二次被他强吻了,第二次被这才十七八的大男孩给强吻了,很丢脸啊……不,这不是重点,她第一感觉是什么?他好像比上次更熟练了,技术更好了……不,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竟然被他吻出了感觉!
天啦——她竟然被一个比盛夏大一岁而已的男孩吻出了那种感觉,可耻,太可耻了!
推开他坚实的胸膛,双手按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温度灼烫得吓人,吓得她又赶紧把手缩回去。顿了顿,手再次按在他胸膛上,推,推不动。他坚硬得就跟虬扎得钢铁一般,她拿他没有丝毫办法。
夕夏脸还红着,不是她矫情,她不过是身体起了正常人的生理反应而已,这,不是对他有什么意思表现。
让她发窘的是现在此刻眼下,两人的距离!
她窒息!
庄孝整个浓烈的男性阳刚气息将她团团包围,她有点儿眩晕。
“放开——”声若蚊音。
庄孝依言放开,却抓着她的手,一直没松开。
庄孝抓着她的手送她回宿舍,一路上都在说他在队里多神勇,夕夏进宿舍的时候,庄孝说,“夕夕,我是认真的。”
夕夏头也没回的进去了。
23,在我是唯一
夕夏很少参加班上的集体活动,不是她清高,是她课余时候都接活儿了,没有机会参加,这次班委组织的露营总算被她赶上了。
周六去阳明山下的湖边露营,这是周二就公布了的事,黎子和朱衣天天盼,从周二就开始准备,每天都往超市跑,到周六时,要带去的东西就跟搬家似地,两人各抗了一大袋。
夕夏东西少,带了条毛毯和一抱枕,吃的很少,结果同样被两姐们儿奴役。
班长在安排人上车,看见夕夏三人来了赶紧跑过来。有趣儿的是绕过走前面的朱衣走向夕夏,“我帮你。”
夕夏的东西被班长全拿了,黎子在夕夏身边,赶紧把自己的毛毯勾班长身上,“多谢代劳……班长,给我们占位置了吧。”
很多同学来得早,为了占车位,两个班只租了一辆车,晚到的人只能站着。
班长抬眼看夕夏,点头说,“占了。”
班上把东西搬上车,他自己占了两个位置,他的东西拿开,位置就给夕夏和黎子了。朱衣站在他们后面脸子很难看,对着班长吼,“姓曹的,你什么意思啊?我坐哪里?你要让我站着啊?”
班长愣了下,回头看她,有点发窘,他一个人占了两位置已经很不容易了,他是班长,本来就不该占位置的,对着朱衣,那话不知道怎么开口。黎子嘴角撇了下,直接看窗外。夕夏喝了口水,再拧紧放黎子身上,站起来把朱衣拉过来,说:
“坐这里吧。”
黎子比朱衣反应还大,转头抬眼看夕夏说,“你的位置你坐呗,朱衣可以坐后面去啊。”
朱衣听这话不乐意了,开口就呛,“班长占的位置是我和夕夏的,你坐我的位置还好意思说这话,该坐后面去的是你吧。”
黎子等着朱衣,得得,朱衣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呛声,她不能,两个班的人都看着笑话呢,她转头看窗外不理人。
“你起来啊,这是夕夏的位置!”朱衣说那话就是那么认为的,黎子头扭外面朱衣就来气,伸手抓着黎子非得让位。
黎子也来火了,看着班长说,“曹班长你说,这位置倒是夕夏和谁的?要是朱衣的我现在就让。”
班长那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他这纯粹是好心办坏事儿,早知道就不给占位置了,身为班长还占位置,他遭人闲话不说,还得不到个好儿。求救的看着夕夏,夕夏勉强笑笑,这么小吵小闹的她俩倒是经常发生,也不会置多大个气,事儿过了两人就好了,所以不用担心。
“后面还有坐,我坐后面吧。”夕夏往车后面走。
班长叹口气,以后再也不做这少根筋的蠢事儿了,拿着没吃完的早餐下车,边吃边等人。
夕夏往后走,后面是有位置,可都放东西了,那意思是那座儿都有人的。要嘛是来得早的帮人占的位,要嘛是本人占的,现在下车吃东西去了。
夕夏心里叹气,站着吧,站着好消化。
冷一鸣拿着酸奶上车,抬眼看到夕夏在后面站着,走后面和夕夏打了个照面,再扫了眼满座的东西,“没位置了?”
夕夏笑笑,冷一鸣把夕夏旁边那座的包拿起来,说,“你坐我这吧,我站。”
“不用……”夕夏那话没说完呢,冷一鸣就把人给按座位上,手上的酸奶递给她,夕夏很不解,抬眼望他,怎么个意思?
冷一鸣有些面红,不敢跟她眼神对接,挺了挺胸膛往窗外看。
夕夏心里有里有股异样的感觉窜过,低着头,吸管擦酸奶瓶子里,“谢谢——”
冷一鸣低头看她,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车上人开始满了,两个班在点名,前面黎子站起来往后瞧,看到夕夏有位置坐总算放了心。夕夏旁边的位置是组织委员的肖乐的,肖乐是班里跟冷一鸣唯一走得近的男生。
肖乐上车看着夕夏,又看看自己哥们,得,弯腰把座位上的包提起来背着,说,“你们坐吧,我站。”
夕夏有点儿窘,肖乐看她那眼神,就跟认定了她跟冷一鸣有什么私事儿似地,冷一鸣说,“谢了!”
让夕夏坐里面靠窗,夕夏顿了下,坐里面去,冷一鸣坐她身边。
到阳明湖边有一段路程,一路上两人都觉得局促,夕夏想想,转头说,“那晚谢谢你救我。”
冷一鸣看着她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从来没这么近的看她过,她的脸上有淡淡的红晕,皮肤跟白瓷一样细嫩,眼睛很亮,跟琉璃珠子似地。
“不用谢……是我应该的。”冷一鸣低低的说。
“嗯,我请你吃饭吧。”夕夏除了这个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谢,人救的可是她的命,总不能口头上说句谢谢就完事了,这样她心里也过不去。
“湖那么深,你是舍己救人呢,请你吃饭是你亏了。”夕夏笑着说,眸子如宝石般闪亮。
冷一鸣看着她的眼睛愣了愣,她也以为是他救的?可他根本……
冷一鸣顿了下半开玩笑说,“我可不是为了你请吃饭才救你的。”
夕夏笑起来,转头看窗外,过了会儿冷一鸣说,“夕夏,我觉得你很特别……”
夕夏转头看他,冷一鸣手盖在胸膛,很动情的说,“你在我这里,是唯一!”
有什么轰然而响,夕夏脑子嗡嗡的,不解的看着他,他什么意思?心里有疑问,可面上红了,有些局促。睫毛颤颤而动,眼神拉向别处,又看向他。
“你什么意思?”
她知道这样问很白痴,可不问她心里窝着难受。她性子向来直来直去,委婉不来。
冷一鸣低低的笑,伸手拨了下她脸侧的发丝,说,“不懂吗?你在我这里是唯一,”冷一鸣突然握住夕夏的手,握住往自己胸口贴,夕夏瞬间跟炸毛一样,全身都僵了一下。冷一鸣接着说,“明白吗?”
夕夏有点混乱,手第一时间抽回来,点头也摇头。
很不可思议不是吗?转向窗外,冷一鸣偶尔会说几句,她一直没转头看他,只低低的应着。
到湖边时,车上昏昏欲睡的人全都活跃了,撒丫子满地跑。
24,有肉吃
虽然现在连春天的尾巴都都没了,可来这边春游的人还是不少,两个班的半张把人数轻点,按大小组分好后开始自由活动,班委则分工合作,一匹人去租烧烤的架子和帐篷,另一批人去附近的超市采购食物和材料。
夕夏他们组的大小组长把遮阳伞搬过来撑开,大组长说,“咱们组员都齐了吧……三、四、五……八,八个齐了,我们组的都别乱走哦,我可不想从人堆里去找人。你们先歇这儿,等班长他们回来,我和小双去抬个烧烤架子来,我们自己烤,省得跟他们一起抢,大家轮流烤,都有的吃,成吗?”
“成,一切听组长的。”大家应声后一旁坐的女生七嘴八舌的开始聊起来。
朱衣和黎子还置气呢,夕夏在搬东西,都是她们带的零食,组长出来时看见夕夏,伸手帮了一把,大组长这人很健谈,跟谁都能自来熟。说实话夕夏其实挺怕这种自来熟的人,不是讨厌,是她自己不善言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交谈。热诺了就是装腔作势,冷淡了就显得清高。
“夕夏,你怎么不答应老班长啊?班长这人大家伙儿都盯着呢,这么好的人你怎么不答应呢?”大组长一脸的笑,问这事儿就跟问你玩儿的是什么QQ游戏一样。
夕夏笑了下,有又顿了顿,才说,“不合适吧,没感觉。”
她说的是实话,她跟曹班长,真没那意思,太干净了,比过滤后的纯净水还干净。有那么一种人,不是他不够优秀,而是跟他处一块儿,怎么都不会有男女感情。她觉得她对曹班长就是那种,可以是好朋友,好搭档,或者好哥们,但不会涉及男女情。
她觉得吧,曹班长跟她,比她跟庄孝那小子还离谱,庄孝也就是卡在年纪上了。换句话说,她就不能保证和庄孝一直处一块不会对他产生感情,而她能肯定的回答,跟曹班长就是相处几个世纪也不会摩擦出火花来。
“怎么会?老班长人那么好——夕夏我跟你说,你要真和老班长好上了,老班长会把你当祖宗供起来的,真的,好男人啊!”大组长拍拍胸膛自我保证,活像推销产品的推销员。
夕夏突然笑起来,转头看大组长,问:“组长,有妹妹吗?”
“没有,咋地了?”组长还陷在推销班长的慷慨激昂中,突然被夕夏一句话问得莫名其妙。
“哦——那可惜了,曹班长那么好的人……”
夕夏话说一半后面顿住,大组长发傻的看着夕夏,顿好久才明白夕夏那意思。嘿嘿直乐起来,她打趣他呢,突然对这云美人的印象有所改观了,她也不是那么高高在上的女神,挺随和的。
“诶说真的夕夏,我听人说你对冷帅……你俩是不是有那层关系?”大组长凑近夕夏问。
大组长这人生得比较宽大,体积是班里最瘦弱的男生的两倍,他一靠近,夕夏还真不得不往旁边靠。
夕夏心里叹气,看来还是冷一鸣那晚上救她那事儿闹的。
“没有。”夕夏认真的说。
目前是没有吧,虽然她对冷一鸣是比对别的男生多了那么点情愫,见到冷一鸣时也比见到别人心跳快一点。虽然,上午来的时候冷一鸣说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但是,他始终没捅破那层关系不是吗?
还是,他们已经是了?
唉——她自己也不知道,真的。
她偶尔会烦,她和他现在是什么关系。早上他递给她酸奶的动作那么自然……夕夏想事情的时候眼神是恍惚的,耳朵也听不见身边人说什么。
大组长肘子肘了下她,夕夏反应过来,又愣又发窘,问,“……你说什么?”
“他,那人是你朋友?”大组长指着不远处一身野战装束的男人问。
那身装备,超酷的。
夕夏抬眼看过去,有点儿头疼,他这是阴魂不散呐!
“组长帮我把东西带过去吧,那是我认识的人。”夕夏也没等大组长点头或是摇头直接把手上的东西全给挂他身上了,回头说,“谢了!”
大组长在一边干瞪眼,大叹,当回领导真不容易,纯粹是给人奴役使唤的借口。
夕夏跑过去,扯着庄孝避开自己班上同学,穿过一堆堆的人停下来,抬眼看他,“你来干什么,你是不是太闲了?”
庄孝咧着嘴笑,他觉得几天不见她有美了点,一点儿也不避忌,伸手抱着她的头,唇压过去,亲了她的唇,又碰她的脸,绝不厚此薄彼左右都来了一下。
这给夕夏气得当下就来了火儿,这小子实在太明目张胆了,她是洞悉了他的企图,可行动总是慢思想两拍,她根本就躲不开他。
庄孝那个得意,夕夏来气,也不顾什么大小了,伸手给庄孝狠狠推了下,不过似乎没多大成效。
“你怎么就跟块狗皮膏药粘上了扯都扯不掉呢?你不觉得你这是在给你们军人丢面子吗?”夕夏怒红着脸呛声。
云夕夏本来是个仪态万方,在交际上颇有修养的人,可面对庄孝,总能让她随时随地抓狂,恨不能自控。
庄孝脸子拉黑,没多久又好了。这就是他的强项,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他认为包容自己女人,这就是天经地义的。
“部队也给假的,那地儿,看到没?都是我的队友。”庄孝指着老远的湖边说,夕夏没好气的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