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禁锢:索情赔心交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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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照顾嘟嘟的阿姨没有过来?”俞念恩问。
“今天她家里有事,我放了她两天假。”
“悠悠,你很幸福,逸对你很好!”
许清悠的眼眸里浮现出一丝温暖的光芒:“念恩,如果无法抗拒,就选择接受吧!这几个男人都一样,认准了是不会放手的。爱情,久了也会有的。我跟逸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刚见面的时候心里都是恨,可是没办法,爱跟恨总是如影随形。其实,遇上如他们这般的男子,女人的矜持总是会轻易崩溃。”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许清悠的眼眸里浮现出一丝温暖的光芒:“念恩,如果无法抗拒,就选择接受吧!这几个男人都一样,认准了是不会放手的。爱情,久了也会有的。我跟逸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刚见面的时候心里都是恨,可是没办法,爱跟恨总是如影随形。其实,遇上如他们这般的男子,女人的矜持总是会轻易崩溃。”
“你们是深爱!”俞念恩的眼眸里透出一股羡慕的神情,终此一生,有这般的深爱,还会有什么遗憾吗?
一生一世一双人,应该是每个女人最大的梦想吧?
“是深爱,我都没办法想象,要是哪一天忽然失去了他,我……还能活吗?”许清悠说到这里,就想起了当年她狠狠刺进沈辰逸胸膛里的那一刀,她的心猛地颤抖着,面色带着一种淡淡的哀伤。
这么多年了,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每每想起,她的心依然会痛,撕心裂肺的痛。
她今天跟俞念恩说这些话,就是不想她跟容北冥也踏上那条弯路,有些事情总是当局者谜,旁观者清的。
就好像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她是沈辰逸的命根子,她偏偏被恨,被误会引导着,一次次的伤害着她最深爱的男人,也伤到了自己。
佣人端上了冲泡好的咖啡走了过来,俞念恩接过一杯,放到了许清悠的面前。她从没听容北冥说起过许清悠跟沈辰逸的事,但是每次看到他们,总是会感受到他们的幸福。
也许,苦尽甘来的爱情就是如此,可以甜蜜到感染身边所有的人。
“念恩,我相信你跟冥也会像我们一样的幸福!”许清悠端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苦涩的滋味溢满了舌尖,她精致的面容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哎呀!我都忘记了放糖,好苦!”?
俞念恩赶紧给她夹了块方糖在杯子里:“够了吗?”
“她怕苦,要多加糖。”这时,沈辰逸已经走到了她们面前,笑着说。
“你怎么出来了?他们呢?”许清悠往他身后看,没有看到另外两个男人。
沈辰逸扶着许清悠的肩头温柔的低声回答:“我出来看看嘟嘟,有没有午睡?有没有闹你?”
许清悠拍拍他的手背,仰起头看着他:“没事,灵珊和玲姨看着的,你去聊你的,我们女人也有私房话,不要你们男人听。”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捏了捏她绵软的手掌,然后笑着转身离开了。
“悠悠,我给你又放了一块糖,你喝喝看!“
“谢谢!”许清悠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这才不好意思的端起了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微苦,却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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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飞机上,俞念恩的脑子里一直都在回想着许清悠跟她说的话,思绪有些繁杂。
“累了,就去睡会!”容北冥见她一脸的疲惫,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她其实不想睡,可心里装着事,又不想说话,于是佯装着闭上了眼睛。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她其实不想睡,可心里装着事,又不想说话,于是佯装着闭上了眼睛。
十几个小时的行程,最终还是让她经受不住,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觉得容北冥在跟谁用英语说着什么,她挣扎着想起来,又觉得被什么给拉住了。她觉得自己是醒着的,可浑身又动弹不得,难受极了。
她张开嘴想喊容北冥,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无奈的、惊恐的呜咽着。
“念恩,念恩……”
有人把她抱进了怀里,用手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脸,摇晃了下她的身子。她晃晃悠悠的醒了过来,眼前是容北冥充满了温柔和疼惜的俊颜。
“又做梦了?”他的眼眸深情,手臂紧了紧,“没事了……”
俞念恩明白过来,自己是睡迷了。想起刚才的梦魇,听着他温柔的话语,她委屈的扁了扁嘴,小手揪住了他的衣襟,一双水眸里全是泪。
“怎么了?”容北冥吻了下她的眼角,泪浸入了他的嘴角,咸咸的,涩涩的……
“害怕!”她使劲的往他的怀里挤,双手死死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冥,抱抱我,抱抱我……”
“好了,梦而已,”他的心阵阵的抽痛着,将她抱得更紧了,低头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小脸,他的唇又贴了上去,“宝贝,别怕,有我在……”
他温柔的亲吻着她,安抚着她。
俞念恩反而是在他怀里愈发的哭得厉害了,最后是哭得一塌糊涂,跟个孩子似的抽泣着。
他不知道,那一声温柔的低唤,宝贝,把她的心都给揉碎了。
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每一天,无论他对她再好,她都会因为那个交易而纠结,会因为被自己离弃的爱情而痛恨。
她觉得他们一开始就不是平等的。
妈妈说让她试着去爱,去幸福。她也想的,可是不敢。
所以,他温柔的对她,她会纠结,会不安;强势的对她,她又会难过,会伤心。
她在心里恨着自己,恨着这个男人,恨着那一场不公平的交易。
她把他搂得很紧,渐渐的就没了力气,又不想松手,泪湿的脸完全埋进了他的怀里,衣襟湿了好大的一片,全是泪渍。
男人一直在安抚着她,直到她慢慢的平静下来。
“好些了吗?”见她停止了哭泣,他低头贴着她的耳边问。她的眼泪把他的心都给淹没了,里面装着满满的心疼。
俞念恩咬着唇瓣没有说话,就是不肯放手。
容北冥腾出一只手,撩开她的长发,摸到了她的脸,满手的泪。
“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把脸,湿湿的不舒服。”
“不要……”
“乖,放手,一会擦了脸,再抱抱!”他低声轻哄着。
“不要……”她娇嗔的语气透着孩子气的固执。
容北冥把她抱到了腿上,柔声说:“那你看看外面,喜欢吗?”
她刚开始不肯把头抬起来,依旧吊着他的脖子,紧紧的靠着他。过了一会,微风拂面,扑鼻而来的是青草混合着牧场的味道。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她刚开始不肯把头抬起来,依旧吊着他的脖子,紧紧的靠着他。过了一会,微风拂面,扑鼻而来的是青草混合着牧场的味道。
俞念恩睁开微微刺痛的双眼,慢慢的把头转了过去,白色的窗户外面鲜花娇艳,姹紫嫣红。
清澈的湖面上停泊着帆船游艇,不远处的河道蜿蜒回转,几只漂亮古朴的小木船漂浮在上面。柔美的湖水在微风里荡起层层涟漪,芦苇摇曳着腰肢,鲜花环绕着远处的小屋。
“我们在哪?不是在飞机上吗?”她的声音依然带着哭泣过后的音调。难道自己还在做梦?
“已经到了,不过看你睡得香,就没有叫醒你!”容北冥捏了下她小巧的鼻尖,“早知道就叫醒你了,免得又被恶梦赚了你的眼泪。”
“这是哪儿?”
“你那么爱做梦,就叫‘梦之国’好不好?”
她用手背揉了下红肿的眼睛,一个劲的摇头,过了一会,又点了点头。
那首优美的钢琴曲《梦中的婚礼》讲述的就是梦之国的故事,那次她拿了琴谱给他,他还生气了没有弹给她听。后来杜雨薇的婚礼上,她听到了新娘的演奏后,才隐隐觉得这首曲子还有另外的故事。
“是因为那首乐曲吗?你把这里叫做‘梦之国’。”
“傻瓜,是因为你爱做梦。去洗脸,一脸的泪,丑死了。”他把她抱进了浴室。
浴室不大,布置得很温馨,窗台上摆着不知名的盛开着的鲜花。
容北冥用毛巾给她擦着脸:“你知不知道自己哭起来,很丑,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哭了,听到没有?”
每次见她哭得稀里哗啦,自己的心就牵扯着,难受到每一次呼吸里面,都带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擦干净脸,他把她抱进了怀里,疼惜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但只一会,就放开了她,柔声说:“你妈妈在楼下的花园里等你,念恩……”他喊了声,欲言又止。
本来想给她一点提示,可是心疼她,就怎么都说不出口,只好低头怜惜的看着她。
“有话说?”
他有些不太自然的笑了下,用额头碰了下她的:”下去吧!“
从浴室出来,俞念恩看见了整间卧室的装修,风格是纯欧式的,黑色铁艺大床、雪白的床品用具、白色的柜子、古典的台灯、精致的绣花窗帘……
屋子里依旧摆放着不少的鲜花,阳光照射进来,温馨宜人。?
俞念恩踏着白色的木质楼梯下了楼,客厅里依旧延续着田园式的欧式风格,装潢精美,颇有品味。
“这是……家庭酒店?”?她问。
“不是!”这里他已经买了下来,写了她的名字。
屋子外面,美丽的庭院鲜花怒放,花园里布置着原木户外桌椅,插着白色的太阳伞。视线越过?白色的栅栏望出去,是一片辽阔的水域,飘摇的小船,若隐若现的小房子……?
“真漂亮,这里太美了!”俞念恩朝着那只白色的太阳伞走了过去,伞下坐着何玉娆跟她的婶婶。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真漂亮,这里太美了!”俞念恩朝着那只白色的太阳伞走了过去,伞下坐着何玉娆跟她的婶婶。
“念恩,你醒啦?”婶婶左晴因为是面对着她坐着,所以一眼就看到了她,连忙站了起来。
俞念恩微微的笑了下,因为婶婶的势利眼,她心里对婶婶的感觉,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她走过去把手放到了何玉娆的肩膀上,弯腰把脸贴了过去:“妈,玩得开心吗?”
何玉娆没有回头,只是握住了俞念恩垂在她身前的手,缓缓的说:“你来了,就好了!”
她真是太累了,坚持不下去了。病痛就像恶魔一样狠狠的折磨着她,药物也起不了作用了,她没有吃好过一顿饭,没有睡好过一晚,每次入睡都是痛的晕过去了,才勉强算是闭了下眼睛。
所以,她的容颜日渐憔悴,再没了以往的神采。
俞念恩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扭过头,先是看见那只握住自己的手,消瘦如同枯枝。她的猛地抬头,正好何玉娆也在看她。
“妈……”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那个面色惨白,形同枯槁的女人是谁?是自己的妈妈吗?
她捂住自己的嘴,惊恐的看着何玉娆,使劲的摇头。
“念恩,你妈妈……生病了!”左晴感叹的说。
“生病?”俞念恩过去蹲在妈妈的腿边,难过的问,“怎么回事啊?妈,你怎么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何玉娆五官深陷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个笑容可掬的样子,心情显得很是平静。可在一旁的容北冥和左晴看来,真的是很心酸。
“妈妈不是一下子就变成这样的,念恩,妈妈生病了,很严重,严重到了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想……去见你的爸爸,我想他了。”何玉娆说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很吃力,几乎是用尽了全力。
“念恩,你要开开心心的送你妈妈走,明白吗?”这时,俞观涛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外国人。
一个是家庭医生,一个是主治医生。
“不行,妈,”俞念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抓住了妈妈的手,红肿的双眼又含着泪,“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我们回去,跟我回去好吗?医生会有办法的,冥可以帮你的,他的朋友是……”
忽然,俞念恩不说话了,她觉得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诡异,叔叔和婶婶在这里,容北冥又把她带过来了。
看来,妈妈是患了很严重的不治之症,可为什么这么残酷的事实,居然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她站起来,抓住容北冥的衣襟问:“你想干嘛?容北冥,你把我妈妈弄到这里来,想干嘛啊?”
容北冥捧住她的脸,心痛地说:“念恩,冷静点,听我说好吗?这里是荷兰,是第一个可以合法安乐死的国家,伯母的病……”
“安乐死?容北冥,你有什么全力决定这一切?我是她的女儿,我才是她的直系亲属。”她瞪大了眼睛,怒吼着。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安乐死?容北冥,你有什么权利决定这一切?我是她的女儿,我才是她的直系亲属。”她瞪大了眼睛,怒吼着。
“念恩,你冷静点,听我说……”容北冥心痛的低唤,手臂一收,紧紧的抱住了她。
“我不听,我不听,我要带我妈妈回家,我要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