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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恶少,只做不爱-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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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至于拿她来气我啊。”她仍然不满,他居然说不要自己了,他知道她当时有多痛心吗?

但是她这句话换来的只是屁股挨了一巴常,提到这个皇甫曜更生气。说:“谁让你单独去找韩少玮,还被他欺负了。”

“不是没怎么样嘛,而且我还打破了她的头。”她抓住他停在自己屁股揉捏的手。

“没被欺负?唇有没有被吻,脖子有没有被吻?还有其它地方有没有被摸?”说起这个他仍然气愤,恨不得剁了韩少玮。

他的女人,别人动一根头发都不允许。说着唇又覆上来,手掌贴着她的腰身问:“说,到底哪里被摸过?”真是酸味十足。

“没,没有了。”两人身子紧挨着,她也没有推开他,而是搂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说:“对不起,曜,我以后会保护好自己,绝对不会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她很认真很认真的保证。

他看着她,半晌才叹了口气,说:“好吧,看你这么乖,饶了你。”她昨晚也是被自己折腾惨了,等会还要出门,便选择先放过她。

“那我去给你做早饭。”她丢下一句,快速逃离客房,深恐他改变主意的样子。

皇甫曜看着她的背影摇头,然后回卧室去。乔可遇坐好饭来喊他时,他坐在床边打电话,脸色有些凝重。

皇甫曜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见她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了一些,简单交待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饭做好了?”皇甫曜问。

乔可遇点头,问:“有什么事吗?”刚才看他的表情,似乎并不怎么好。

皇甫曜摇头,上前来拥着她说:“赶紧吃饭吧。”

早餐是烤面包片,煎蛋、火腿、培根,旁边放着各种西式酱料,虽然简单,但是乔可遇精心准备的。

“进步不小嘛。”皇甫曜夸赞。

乔可遇只是笑,也没答腔。

这是与乔佳宁同住的那段日子,她一边照顾晨晨一边与乔佳宁学的,除此之外还学了不少中式菜品。

两人坐下开动,皇甫曜吃得津津有味,乔可遇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也觉得满足。

这几天皇甫集团再次成为焦点,半年来这家公司事情不断,媒体似乎都未曾从它身上移开过视线。电视新闻上皇甫集团几个字,不断从财经新闻的播报主持嘴里传出来,落入两人的耳中。

“韩少玮…这件事是你做的?”乔可遇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

皇甫曜咀嚼的动作微顿,看着她点了点头。说:“不过还是让他逃了掉。”

乔可遇的动作也慢下来,心里也跟着担心。

“不用担心,他跑不掉。”皇甫曜抓着她的手安慰,知道她是怕韩少玮仍会对他们不利。

乔可遇点点头,现在有皇甫曜在,便是有了倚撑自己的力量,她的心总是安的。

这时门铃再次响起来,她下意识地起身,却被皇甫曜按住。

乔可遇不解地看着他。

“难道你想这个样子出去?请人免费吃冰淇淋?”皇甫曜提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穿着不妥。

外面传来一些说话的声音和脚步声,乔可遇等了一会儿,外面渐渐安静下来。

皇甫曜抱了一堆衣服扔在床上,都是名牌服饰店的袋子,说:“赶紧挑一件换上,我带你去出去。”

“哦。”乔可遇应了声,抱着衣服去了衣帽间,然后将衣服一一挂进衣柜,最后才挑了件碎花的鹅黄底长裙换上。

皇甫曜上下打量了她一圈,似乎颇为满意,拥着她便出了门。

“皇甫曜,我们要去哪?我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说。”她被塞进车里,着急地说着。

想到自己昨晚一夜未归,晨晨的事她还没得及告诉他,她现在只想早早地说出来,这件事已经拖得太久。

“你知道吗?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你一定会喜欢她的——”乔可遇抓着地抓住他的手,深恐错过这个机会。

“嘘,我知道,我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现在不要说话,跟着我走。”他的唇角勾着魅惑至极的笑,那样的神情,仿佛她急于出口的话他都了然。

乔可遇有些错愕,难道……难道说他一直都知道?看着车子开出去,渐渐驶进楼少东安排的社区,她的心也开始变得紧张。

只是银灰色的柯尼赛格却只是经过社区门口,车速稍减了一些,然后又窜了出去。

“不对,曜——”她急了。

“嘘,我说了不要说话。”他抓着她的手,摇头,不允许她打乱自己的计滑。

于是银灰色的柯尼赛格就这样张扬地在S市繁华的街道行驶,乔可遇看着车子开过自己所住的社区,直到码头。

柯尼赛格的车顶早已经架起,咸咸的海风吹过她们的脸颊,他握着她的手,喊说:“走吧,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乔可遇表情怔怔的,似乎不甘心,张了张嘴,在他兴致高昂的神情下又将话吞了回去。皇甫曜仿佛并没有发现她的反常,只拉着她上了船,乔可遇望着豪华的游艇,被惊得目瞪口呆。

碧蓝色的水面上,海鸥连成线地在半空中飞翔,早上的海面如此宁静。视线开阔的远处,却又波澜壮阔,如此壮观。

“戴上帽子吧,小心晒伤。”游艇缓缓前行,皇甫曜将帽子搁在她头顶上

乔可遇回过头来,看着他问:“你所谓的惊喜,就是带我一起出海?”

皇甫曜穿着白色的休闲服,坐到甲板上放下鱼杆,说:“嗯,快疗我来钓鱼,一会儿请你吃船鲜。”

看着这样广阔的大海,她的确是心情舒畅,尤其是在喜欢的人身边。可是对于晨晨的事,她没说出来还是很不安。

但是她每次想开口,皇甫曜就像是故意阻止她说一般,让她开不了口。想到自己一夜未归,保姆应该着急了吧?她转回舱里给保姆打电话,可是家里电话根本没人接。乔可遇不由着急。

“小乔儿,给我端杯水过来。”甲板上传来皇甫曜的叫声。

“哦。”乔可遇应了一声,拿了杯酒出去,递到他的面前。

皇甫曜蹙眉,接过酒说:“想什么呢?拿错了。”

乔可遇的心思却犹不在这里,她紧抓住皇甫曜的手腕,着急地说:“曜,我们赶紧回去吧。”

“为什么?”皇甫曜问。

乔可遇咬着唇,她低着头,说:“曜,我一直想告诉你,当初我出车祸时,那个孩子并没有死。”拖了这么久才说,也不知道皇甫曜会不会生气,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

“你说什么?”皇甫曜沉着声音问,盯着她的目光灼灼,让人不敢迎视。

乔可遇心里更加打鼓,着急地说:“对不起,曜,我不是故意。我当初想着带她离开,后来和你在一起之后,你又因为皇甫集团的事说不想分心,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告诉你。”

“她叫晨晨,已经七个月了。”她又接着说。

皇甫曜的目光收回来,面色也缓和一下,拥着她的肩头,说:“傻瓜,只要你不是想瞒我一辈子,我就原谅你。”

“真的?”他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令乔可遇疑惑。

“当然。”皇甫曜唇角勾起笑,保证。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想到韩少玮还潜逃在外,她实在担心晨晨。

“急什么?反正已经出海了,我们就玩几天。”他的态度却很反常,似乎并不想见到女儿。

乔可遇错愕,他以为他听到有女儿的消息会很高兴或很生自己的气。但是他的表现并没有过多意外,更没有问晨晨的状况,态度太过于平淡。

“好了,小乔儿,分别那么久,我只是想过两天两人世界而已。”他说着搂住她的腰,但这话显然没有丝毫说服力。

“可是,可是我担心韩少玮……”想到上一次晨晨被绑架,她就害怕得胸口紧窒。

“说了,不用担心。”他的反应完全是不在意,在她唇间落下一个缠绵的吻,直到夺去她的所有心智。

乔可遇还是担心的要命,可是皇甫曜完全不将她的担忧放在眼里,总有办法哄着她,只有让她心里干着急。

晚上时,乔可遇又往公寓里打了一次电话,这次仍没有接通。

“小乔儿,干什么,晚上还不睡?”皇甫曜揽着她的肩,声音里带着困意。

“曜,我真的担心晨晨,我们回去吧?”乔可遇推着他。

“说了没事的。”皇甫曜很不在意,掌心摩擦着她的肩头安慰,眼睛都没睁开,似乎困的难受。

乔可遇坐在床头,却怎么也睡不着。

皇甫曜闭着眼睛一会儿,见她仍没有要睡的意思,终于睁开眼睛。正想开口说话,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他抓过手机看了一眼,点了接通键,说:“喂?”一边接听一边看向乔可遇。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脸色一变。

舱内安静,乔可遇只隐约听到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然后是他脸色骤变,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皇甫曜挂了电话,对乔可遇说:“我们马上回去。”说话的同时又与驾驶室通了话,命令他们回去。

幸好他们只是在海边转转,本来也没有想要去废多少时间,所以去的地方并不远,加足马力后,回S市只用了两个小时。

皇甫曜一直站在甲板上,手抓着围栏上,脸色从来没有过凝重,似乎隐隐有些焦虑。

乔可遇也不敢多问,一直陪着他。

游艇停靠在岸边,皇甫曜搂着乔可遇下船,上了柯尼赛格后便直奔市区。

“小乔儿,我有件事要说,但你要答应听了之后要保持冷静。”沉默了大半夜的皇甫曜,突然这样对乔可遇说。

“曜,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别吓我。”她手抓着他的手,心里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晨晨出了点意外。”皇甫曜说。

“意外?”乔可遇惊呼。

现在这种情况下,她都忘了去想皇甫曜怎么会比自己事先知道晨晨的状况。

“别担心,马上就到了。”具体情况他也不知道,说话间车子已经拐进医院,吱地一声横在住院部楼前。

皇甫曜搂着乔可遇上楼,很快找到晨晨病房。张特助在病房外来回去踱着步,见到两人进来总算松了口气。

皇甫曜推开门,乔可遇见到晨晨小小的身子躺在婴幼儿专用床内。程式在做检查,保姆站在她的床边,两人听到动静都转过头来。

“大少,乔小姐。”那保姆见两人过来,马上站起身来喊人,有些局促不安。

“程大哥。”乔可遇叫着上前,看到晨晨眼睛闭着,小脸儿通红显然是睡着了。额头上插着静脉置留针,透明的药管连着点滴架子上挂的药瓶,里面的药水已经输了大半。

“别担心,只是普通的细菌感染。”程式看着她说。

乔可遇点点头,手探到晨晨的小脸蛋上,感觉到微烫。

“这瓶药输完再观察看看,我先出去了。”程式目光巡过乔可遇与皇甫曜说。

皇甫曜颔首,程式将笔别在左胸的兜上,出门时带上了房门。

“晨晨用的东西都是专用的,我不交待不要开窗,这是怎么回事?”她回过头问着保姆,目光有些严厉,也是心疼晨晨所致。

那保姆竟先看了一眼皇甫曜,才不安地回答:“对不起乔小姐,你昨晚走后宝宝的情况一直都不很好,今早起来时不知道为什么哭闹不止。我怎么哄也没用,就带她下去逛了一圈,回来她就发烧了。”

“什么?你带她出去了?她是早产儿!我告诉过你不能随便带她离开房间的。”乔可遇着急地吼。

“大少,我也不知道啊。”那保姆看向皇甫曜,向他解释,期望他给自己说句话。

“去找张特助结三个月的工资,马上滚。”皇甫曜的脸色比乔可遇好不到哪里去,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大少……”保姆还想解释,他一个凌厉的眼神瞪过来,保姆吓得半句也不敢多言,灰溜溜地出去了。

皇甫曜走过来凑到床前,他是第一次这么近,这么真实的看到自己的女儿。她的身子那么小那么小,眼睛也闭着,只看到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留下一排暗影。

小小的额头上被扎了输液的针,粘了一圈胶布。他第一次感觉到心疼,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这应该便就是血缘的力量。

他伸出自己的手指,微微碰触着她细嫩的脸颊,她看起来那么小那么脆弱,似乎稍微用力,便会将她弄坏似的。

乔可遇却抬起头来看着他,问:“那个保姆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口吻里带着质问。

皇甫曜的唇抿了抿,然后点了点头,目光仍没有离开晨晨。

“那你早就知道晨晨的存在是不是?”她又问。怪不得自己每次话到嘴边他都转移话题,自己终于说出来时,他一点意外的神色都没有。

原来他早就知道,就连保姆都是他暗中安排的,那么她与晨晨每天的生活细节他都一清二楚。反观自己,这段日子以来,他却吝啬给自己一点他讯息,哪怕是只是平安的讯息。

“小乔儿。”他看着她眼中泛起委屈的眼泪,心里也跟着不舒服起来。

“皇甫曜,那么你也知道,我从昨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你的事就是晨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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