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只做不爱-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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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抚弄着她的背脊,细腻的肌肤已经湿润。他滚烫的身子紧贴着自己,她的身子燥热,头脑的更加晕眩。
皇甫曜也目光曜亮望着身下的她,姣好的脸颊酡红,烟霞般醉了似的。他的手移到她胸衣后的暗扣,察觉到她并没有如以往般排斥,也许只是被他一时迷惑,但也足够他得逞。
暗扣被他的手指熟练的挑开,他的唇一点点吮舔着她的耳垂,可以感觉到她敏感的轻颤。
“小乔儿……”绻缱的嗓音带着无限盅惑,他整个人已经从伤感中脱离。
皇甫曜现在只想拉着她沉沦,看着她为自己着迷。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巫师,盅惑着她陷进自己营造的情海欲念里缠绵,拉着她自愿地沉沦下去。
然而突兀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而且是乔可遇身上的铃声,他游走在她身上的手停顿。乔可遇看着覆在身上的皇甫曜,她晕眩的头脑恢复片刻的清醒,迷茫的眼睛渐渐清明。
微凉的空气与发烫的肌肤温度形成强烈的对比,才意识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知何时被撩起,整个腰线裸露在外,而他的手还攫在自己的胸前,所有的理智都在瞬间回笼过来。
她不需要动作,尽管隔着满室昏暗,皇甫曜都能看到她眼中的退缩和防备。
而乔可遇只是下意识的揪着自己的领口,另一只手压在他攫在自己胸前的手上,防止他乱动。事实上皇甫曜也没有动,两人都没有说话,空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还有她快到失律的心跳。
乔可遇只记得黑暗中,他的那道令人心疼的、寂寞的身影,她记得自己像着了魔般抱住了他,只是想给他‘取暖’而已。却不知道为什么又发展到失控的地步……
他们在黑暗中无声的相望,铃声还在继续,且一声比一声清晰。
“我接个电话。”她说,声音嘶哑,想极力保持镇定,声音却有点发抖。
随着乔可遇坐起身,他的手也从她的衣服里滑下来。尽管他看不见,乔可遇还是背过身去,有些懊恼地咬着唇肉。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又有些着慌,手机差点从手上滑出去。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就点了接听键。
“喂。”她出声,喘息间还有些微微的喘。
“乔可遇,你怎么了?”汪兵韬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有点紧张。
“汪少?”乔可遇一惊,叫出声来后才意识到皇甫曜在场。而且两人离得很近。不等她回过身去,就感觉皇甫曜的身子已经贴过来。
她的手下意识的拽着衣服下摆往下扯,想遮住她暴露的腰肢,却被他的手抓住。他的另一只手掌覆上她的腰线,掌心熨贴,可以感觉到她每根神经的绷紧。
皇甫曜知道她很紧张,却在故意使坏。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似乎在提醒着自己刚刚的失控。乔可遇的心脏紧缩,有种偷情被人看到的错觉。
“怎么了?你好像很紧张?”汪兵韬敏感地感觉到她的不对劲。
皇甫曜唇角微弯,很喜欢她现在的样子。
“没……没事。”明明皇甫曜什么也没做,却让她感觉到心虚。
汪兵韬皱眉,显然是不信。又问:“听说你又住到了皇甫曜那里了?是不是他又耍手段?”
因为他很不解,乔可遇好不容易离开皇甫曜,不可能自愿又住了回去?但是他得到自己的人报告,却是乔可遇自己随皇甫曜回去的。
“嗯。”乔可遇应,却没有多做解释,却让汪兵韬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在他看来,皇甫曜一直在强迫乔可遇,她才要逃离,而皇甫曜也不过只是当乔可遇一场游戏罢了。
但是不久前,他却从上级那里探到一些口风。自己会出任这次任务,虽然主要是父亲的关糸,但是也是因为皇甫曜不知拿什么说动了父亲。
下这样大的工夫,只为玩一个女人?
以往,他不了解皇甫曜,也不过当他是个没有输过的二世祖,好胜心强罢了。但是经过与皇甫曜的‘较量’,他发现他并不是。
如今看来,乔可遇与他之间,似乎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单纯。因为这么久他也看得出来,乔可遇对他也未必毫无情意,不然她离开皇甫曜的那些日子,该是开心的才是,她却日日满腹心事。
“皇甫曜在你身边?”见乔可遇不怎么说话,似是有所顾及,汪兵韬便想到了这个可能。
乔可遇还没应,手机便被皇甫曜抢了过去,他说:“汪少,知道我在她身边,就别打搅我们的性致。不知道大晚上的很煞风景吗?”
这话里听着像在气汪兵韬,其实自己是存了怨气的。好不容易乔可遇心软,他却没能趁机将人拐上床,白白错过更进一步的机会,让他怎能不恼?
皇甫曜的话明显在告诉汪兵韬他们之前正在进行什么,听在汪兵韬耳里本该挑衅,或者替乔可遇担心的。可是听到皇甫曜话里的怨气,汪兵韬却莫名的松了口气,甚至心情出奇的好。
因为乔可遇刚刚虽然话很少,但并没有听出崩溃的心情,她虽然紧张、慌乱,但是并没有排斥,着急着喊救命,足以说明些什么。
“很难受?是不是抓心挠肝的想来破坏?可惜她现在在我怀里,而你远在千里之外。”皇甫曜挑衅地说,虽然这举止有些孩子气。
“我不想破坏,只想问她一句话儿。如果大少不放心,您帮我转达也行?”汪兵韬说,口吻间带着笑意。
皇甫曜皱眉,他的反应和态度并不是自己预期的那样。感觉有些事似乎与他想的不一样,比如汪兵韬对乔可遇的态度,难道不是爱?
乔可遇却瞪着他的侧脸,从手机屏上折射出来的光芒照着他俊美的轮廓。那些话也分不清让她是气是恼,因为自己刚刚真的是情不自禁了,想反驳都反驳不了。
脸上又开始燥热,用力推开了他,抢过手机,走到在窗边去。
“汪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她着急的想要解释,说他误会了,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怎样说下去。
汪兵韬虽然可以说是自己的朋友,他乐于帮助自己,但并不是自己如父如兄的亲人。这种私密的事,她又怎么好说得出口。
只怕越描越黑……
“乔可遇,你只要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便好。”在她面前,汪兵韬一直是个体贴的男人,自然也知道她的面皮儿薄。
即便皇甫曜说得不是真的,他也能从乔可遇的反应,口吻间听到她的松动。也许自己离开这段日子,他们之间发生了转变。
他当初帮助她,也不过是见她处境堪忧。
如果她觉得皇甫曜值得,如果她觉得她能幸福,那他会选择祝福乔可遇。虽然这个女人开始对自己而言很特别,可是他也知道,有些女子他是沾不得的。
他很理智,所以在尚未陷进去之前便已早抽身。至于出手帮助,则是另一层的考量。
乔可遇与皇甫曜之间,与自己与乔可遇之间并不同,他们毕竟有了孩子。
他这样轻松的一句话,将乔可遇所有的解释都哽在喉间。那样的谅解口吻,仿佛说什么都已多余。
“汪少……”她有时候觉得自己遇到汪兵韬太好运,这样不求回报,而又无私的男人,现实中简直太少有。
她何其有幸?
“我这次任务比较麻烦,可能不会如期回来。”汪兵韬说,拉回她的思绪。
听出她话语间的犹豫,这句话其实是想说,她还有时间考虑。
“嗯。”乔可遇应。
“乔可遇……无论做什么,只要自己将来不会后悔便好。”他鼓励。
在他眼里,乔可遇是柔弱如菟丝般的女子。她虽然有她的倔强,但是在感情面前,她太过小心翼翼,所以缺少那份洒脱,不会轻易付出。
乔可遇喉间一哽,想要反驳,想说他误会了。可是唇扬了扬,想到自己刚刚在皇甫曜身下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样子,最终没有说出来。
但是她仍然没有忘记自己的执念,所以又矛盾地说:“汪少,我并没有改变主意……”她急急的否认。
她承认她的心境变了,也许越来越不由得自己。但是皇甫曜仍然没有给她想要的那份安全感,让她下去那个决心。
这句话没有说完,房间的大灯突然被打开。光线大亮,她下意识的转身,充足的光线照得乔可遇不适应地微眯起眼睛。
皇甫曜倚在墙壁处,双手环臂。
乔可遇目光渐渐适应,隔着满室灯光,迎上他愈渐冰冷、嘲讽的目光。
那一瞬间,她所有的话都全堵在咽喉里,心口难受。
皇甫曜薄唇微弯,已经泛起冷意。然后他放下手,手掌撑着墙边的拐杖站直身子,虽然有些吃力,背脊却依然挺得笔直,慢慢走向浴室。
乔可遇站在那里,楞楞地看着他的背影,明明如此骄傲,却让她觉得心里泛酸。甚至有些理亏的感觉。更浓烈的是心疼,因为那个背影又让她看到坐在黑暗中的他,心疼到几乎让她想要忽略掉所有的一切。
她的唇掀了掀,话几乎要冲口而出。他的身子突然晃了一下,吓得乔可遇赶紧上前去扶住他。
皇甫曜拐杖拄到扔在地上的毛巾,他极力保持着身子平衡,然后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撑住。他不用侧头去看,也知道是乔可遇。
想到她与汪兵韬的互动,心突然觉得很烦燥,他很想甩开她手,很想冲着她吼,让她滚!可是自己握着拐杖的手,指尖慢慢收拢,终究是收敛住自己的情绪。
他闭上眼睛,唇角落起自嘲的笑,感觉自己真是可悲。赌气似地推开她的手,大步走进浴室,哐地一声关了浴室的门。
乔可遇站在那里,头被那一声震得有些混乱。她望着这一室黑暗,自己的更加纷乱起来。
------题外话------
咱今天回来晚了,越着急思绪越乱,没有效率不说,审核还一直不过,呜~
明天一定万更,拉勾,如果没有乃们就砍了我,呜~
☆、130 再也不配
乔可遇站在那里,头被关门声震得有些混乱。她望着那扇紧闭人门,自己的心也更加纷乱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似乎越来越迷茫。
汪兵韬说,她只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便好,他说无论自己做什么,将来不会后悔便好。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一直都怕把自己陷在母亲的境地,所以这一瞬间在举步与坚持执念之间游移。
因为心疼他是真的,她会动摇是因为这段日子了解他的生长环境,看到他的孤寂,慢慢探知到他内心。这个表面光鲜的男人背后,藏着那么多龌龊的,不为人知的,甚至是泯灭人性的事情。
所以他的狠绝,并不是天生。
心疼,是因为女人天生的母性使然,当然,更多的也许是来源于自己未知的,不知不觉滋长的情感。但是她仍然无法确定他对其它女人的态度,或者说如此耐心的对待自己会持续多久,所以这并不能抵消她没有安全感的顾虑。
在她看来,他已经习惯了被女人众星捧月般的生活,他亦习惯了周旋在众多女人之间,所以她不确定她们的未来,所以心疼与紧持之间并不冲突。
然而矛盾的是她这个人,她一面不愿放弃自己的执念,却又一面渐渐探知他的内心面后,心不受控制的转变。
乔可遇转身走到床边去,坐在那里望着窗外一会儿,听到浴室里传来开门的声音。突然有些慌,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而快速地躺上床,假装已经睡下。
皇甫曜披着浴袍出来,看到她背对自己而卧的身影。盯了半晌,才慢慢走过来掀被上床。
乔可遇仍然没动,他上半身倚在床头为自己点了一支烟。袅袅的烟气从指间冒出来,卧室里很快充斥着烟草的味道。
这一夜都在沉闷度过,两人虽无话,却都睡得特别晚。
乔可遇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发酸,眼睛也干干的。她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发现已经超过上午10点,心里一惊,赶紧换了衣服起床。
皇甫曜听到动静也坐起身子,眯着眼睛看到她急急忙忙的身影,问:“怎么了?”
“已经10点了。”乔可遇回答,头也没抬,继续穿衣服。
皇甫曜看到她那忙碌、紧张的样子,昨晚胸口的郁结突然消散了般,说:“不用着急,今天周末,张特助不会过来了。”
乔可遇的动作停顿,她与皇甫曜对望了一眼。四目相接,都默契地没有提昨晚的事。她抿着唇点了点头,然后走向浴室里去洗漱。
皇甫曜也起身,随便披了件衣服。
两人起得很晚,乔可遇就简单下了点面条裹腹。由乔可遇照顾,皇甫曜吃得越来越简单、大众化,看似讲究的皇甫大少,却从没有半分挑剔。
两人照旧没有说什么话儿,用过饭后,皇甫曜照常去卧室工作,床头上摆满了公司的文件。而乔可遇将碗筷洗涮干净之后,接了杯水送去,并进去提醒他将药吃了,才转回了客厅里。
张特助送过来的文件都是需要决策的,他偶尔会打电话过去询问。相比起来,她能帮的事情毕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