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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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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心不下她,接受她去韩家,却又担心她午餐没食欲……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他身上,陆子初看着后车镜,镜子里的自己在阳光笼罩下有些面容模糊,他不是一个善心的人,对任何一个学生都能做到嘘寒问暖,细致入微,他清楚他对顾笙的不同,私底下也不想掩饰他对她的特别。曾几何时她已经在他的灵魂里扎了根,如果置之不理,也许假以时日,还能长成参天大树。

多么惊人的发现,顾笙……陆子初笑了笑,打开转向灯,这孩子打着好学生的幌子掩盖了真实的自己,不动声色间就能蛊惑人心,不简单啊!

……

对于阿笙来说,蛊惑人心的那个人除了一个陆子初,其实还有一个韩愈。

说句不偏激的话,他们都是外表沉默冷静,富有思想和内涵的人,这种人矜持冷峻,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感变化和喜怒哀乐。

有人说,这种人通常很腹黑。

但陆子初和韩愈的腹黑度毕竟还是有所不同的。

陆子初为人才华满腹,知性冷静,学识令人折服,但却明收暗藏,不管对什么人,做什么事都能做到恰到好处。通常这种人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把温度调控在合适的度数间。

陆子初若不笑,必定让人觉得只可远观,不可近赏;若笑,必定沐风流情,宛如午后浓咖啡,越品越有味。

只可惜,陆子初很少有展眉朗笑的时候,他始终都是淡淡的,像是一朵盛开的白莲,经络间纵横着朗朗乾坤,但却始终独立一隅,静好淡然。

韩愈为人老成持重,讲究细节,措辞到位,好像不管怎么看都是那么无懈可击,他很冷漠,那样的冷,就连是家人,有时候也无法通过表面在他身上找到被重视的感觉。他习惯掩饰真实的自己,把内心隐藏起来,拒绝被人看透。

阿笙想,这样一个男人,怕是很少有人能够走到他的心里。

越是寡言少语,越是桀戾无常……

中午时间段,正是下班高峰期,路面堵的厉害,和韩愈在一起,阿笙已经习惯了两相沉默。

阿笙身上没力气,坐在车里,闭着眼睛,倦意涌来,疲惫不堪,偶尔睁开眸子,见车堵在一起,越发烦躁,干脆闭眼懒得再看,车温暖人,不多时竟昏昏欲睡起来。

奇异的是,韩愈今天并不显烦躁,心境反而出奇的温和平静,侧眸看向旁边的她,是因为她的关系吗?

她靠着椅背,歪着头似是入了眠,头发滑落下来,遮住了眉眼,韩愈伸出手,原本是想帮她把头发别到耳后,但又担心吵醒她,更何况,这种举动毕竟不合时宜。

就这么睡着了,若是感冒加重,纯属活该。

有这种想法的时候,韩愈已经违背心意,探身拿起搁置在后座上的厚外套,盖在了她身上。

似是感受到了暖意,她把脸又往他的衣服里缩了缩。

小小举动,韩愈笑了,这般贪睡,若是把她卖了,想必也不知道。

再看前方车辆,就算韩愈再如何心平气和,也忍不住蹙了眉,早知道换条路回去了,路况太堵,也不知道还要堵多久。

……

阿笙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她见到了陶然,陶然笑着朝她伸出手,就在她伸手回握时,陶然指缝稀薄,无尽的冷风从阿笙手指间穿插而过。

“阿笙,成长路上,别走得太急,你等等我……”

阿笙抬眸去看陶然的脸,笑容渐渐透明起来,仿佛随时都能追风而去。

“陶然……”

阿笙紧紧抓住陶然,从噩梦中惊醒,一抬眸,就是一双漆黑的眸子,阿笙回过神来,她竟紧紧抓住了韩愈的手。

背上有汗沁出,比起梦境心慌,韩愈的眼神更让她觉得焦躁。

她和陶然之间没有爱情,但却有同窗好友情,十几年来,他们见证了彼此的成长,相互私下较量,一步步考进T大,到最后他死,她生;他爱,她无知;他努力,她……让他那么努力。

如果早知道他会死,如果早知道他对她有情,她会试着让自己平庸一些,至少不让少年活着的时候那么累……

那年桃花烂漫,初三同学相约一起外出郊游,路过湖水畔,依依和几位同学挽起裤管,跑到浅水处捉鱼。

不谙水性的人站在湖边,那里面也有一个他。

有同学起哄喊她下水,“下来一起玩,整天就知道学习,小心变成书呆子。”

她只笑不语,依依为她解围:“阿笙怕水,小时候掉进水里,差点溺毙。”

同学恍然大悟,但随后就不以为意,冲她喊道:“没关系阿笙,大不了以后找个会游泳的老公,万一有一天你落水的话,不是还有他救你吗?”

依依往同学脸上泼水,怒道:“乌鸦嘴,你以后才落水呢!”

陶然日记本里,没想到同学当年一句戏谑之言,竟被陶然放在了心上。

他为她学游泳,原本是为了那个万一,却不曾想,他生命中最后一次跳跃,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几个陌生孩子……

这么说来,陶然之死跟她息息相关。如果他不会游泳,是不是就能避开死亡,奈何生命轨迹已定,就像她无法回答依依的问话。

“如果陶然没死,他向你告白,你会答应他吗?”

会吗?阿笙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她那时候眼里只有学习,还没想过要去爱上一个人,倘若最先走进她人生的那个人是陶然,如果他没死,或许假以时日,她会真的爱上他……

如果,阿笙笑了笑,这世上没有如果,她已经很久没做梦了。

如今,她在韩愈冷冷的眸光里,看到了她湿润的眼角,然后在他的注视下,一寸寸的松开手指……韩愈不是陶然,谁也不可能成为他。

韩愈却在阿笙松手间,紧紧握住了她的手,韩愈唇角分明在笑,但却让人觉得笑容很冷。

“陶然是谁?”

他很坏,别想利用她

那日,韩家车库,阳光渗不进来,触目所景,皆被淡墨笼罩其中,就连韩愈脸上似乎也笼罩了一层薄薄的寒冰。

早在阿笙醒之前,韩愈就把车开到了车库里,只因阿笙还在睡,这才没有急着下车。

醒来的那一瞬间,她抓着他的手,口中呼唤着“陶然”,语气那么紧张,那么难过,也不知怎了,韩愈心里竟刮起了寒风,刺骨的凉。

那个“陶然”必定是个男子,韩愈能够真切感受到顾笙的伤心,可见这个人对顾笙来说,究竟有多重要。

她在人前,习惯将微笑化作伪装,真实的顾笙,因为与她相处过,所以韩愈多少有一些了解钋。

礼节得体,理智自信,看似淡然,却对看重的人和事,不轻言放弃,因为太聪明,所以偶尔会有些小迷茫,不过不打紧,无非是成长路上必须要经历的小过程。

对于韩愈来说,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包括她屡次不动声色的挑衅他,诅咒他,事后想想都是十分有趣的,但这声“陶然”听在耳中,却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愤怒和不安。

陶然是谁?她喜欢的人?他人在哪儿罴?

他竟忘了,今年18岁的她,他能看到她站在太阳下散发出来的光芒,别人又怎会看不到?

大学恋爱不知何时早已成为一种时尚,若是有人追求她,若是她有男朋友……

心口涌出失落,隐隐焦躁。

真正焦躁的那个人是阿笙。手被韩愈握着,眼神漫不经心,撩拨着阿笙每一处躁动的神经末梢。

她很清楚,韩愈这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若不答,他们就势必要在车里继续耗下去。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阿笙脸色并不好看,陶然被她放在心里,未曾开始,却无人可及。

活着的人又怎么能跟死人相比呢?就算能相比,十余年同窗情谊早已演变成亲情,有些东西是深入骨髓的。

死亡造就了永恒,纵使无关情爱,“陶然”两个字又何尝不是她的刻骨铭心。

韩愈是恶魔,所谓恶魔,虚伪笑脸一旦卸下,必定暴戾无常,以前他从骨子里藐视阿笙,现如今直接传递到了眼睛里,那么灼热的盯着阿笙,好像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把她燃烧成灰。

阿笙并不惧怕,但他身上的青草气息却让她屏住了呼吸,如此近距离,令人心生抗拒。

是啊!为什么要告诉他?韩愈勾起唇角,浑身却散发出清冽的气质,左手搭放在方向盘上,就那么盯着阿笙不放,手指悄无声息的握紧,然后松开。

“男朋友?”

出乎意料的是,韩愈出口之声很平静,阿笙的挑衅并没有成功把他激怒,到了韩愈这个岁数,考虑事情虽也有冲动的时候,但毕竟心细如尘,阿笙初唤陶然,眼神湿润,他看在眼里,想必分手了吧?

年轻人谈恋爱,分分合合很正常,若她跟陶然分手……尚未得到答案,心竟出奇安定了下来。

韩愈语气很温和,完全出乎阿笙意料之外,回想刚才,她在睡梦中主动抓住韩愈,呼唤“陶然”醒来,韩愈出于好奇,问她“陶然是谁”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她……可能生病,也可能是梦境扰心,多少有些欠缺理智。

他已松开她的手,暗自松了一口气,在韩家和韩愈闹僵对她没什么好处,阿笙有心缓和气氛,想了想,说:“故友。”

一句带过,话音很轻。

阿笙这个人,虽说遇事冷静,但听了阿笙的话,还是微微皱了眉。

“故友”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指旧友,老朋友。另一种指的是亡友,死去的友人。

无需多问,阿笙提起“陶然”总会带着缅怀之意,韩愈猜想,这个陶然怕是后者居多。

两人各有想法,却都没有说出口,车内一时很静。

终于,韩愈开口问道:“很喜欢他?”

“我亏欠他。”

又是短暂沉默,韩愈坐在那里,看着顾笙,见她低着头,无意识抠着手指,手背上还有扎针输液痕迹,泛着淡青色,他想伸手过去,却又觉得太冒失了。

车库里摆放着一辆辆名车,韩永信有收集古董车的习惯,有时候走进车库,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在参加小型车展。

韩愈声音在寂静的车库里响起:“顾笙,人要往前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逝者已矣,生者还要继续活下去。”

那一刻,阿笙脑海中涌起的念头是:“你父母已经离婚了,你能忘掉过去,试着跟我姑姑和平共处吗?”但她没有说出口,她太明白韩愈的心结,一旦触及,必定火花四射。

认识这么久,这还是韩愈第一次用这么温情的语气跟她说话,阿笙有些不适应。

此刻的阿笙是有些恐慌的,她虽然是个书呆子,但能成为03年T大高考状元,毕竟是存有几分小聪明的。

陆子初和韩愈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优雅贵公子,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的追逐梦想,不必为金钱发愁,更何况容貌出色,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短短几日,她察觉到了陆子初和韩愈待她的不同。

陆子初问她: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病房贴心照顾,见她对输液心生抗拒,他会酌情纵容她的坏情绪,她可以装作粗线条不知,但毕竟还是放在了心上。

韩愈来医院接她,下电梯的时候,乘客比较多,阿笙站在角落里,抬眸是他宽厚的背。

独立一隅的她,拥挤的乘客,被他分隔成了两个世界。

车内醒来,有外套从她身上滑落,知道“陶然”的存在,语气温和,试着安慰她……

陆子初对她好,因为她是他学生?

韩愈开始关心她,是因为她是顾清欢的侄女,见她生病,难得同情心外露?

借口太牵强,那两人都是生性淡漠的人,只对最亲近的人好,至于别人,礼节到,仅限泛泛之交,想荣获真心,难着呢!

她今年18岁,顾家祖祖辈辈都从事着法律事业,家教严苛,从顾家出来的人纵使有时候看似简单,但又能简单到哪里去?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对你好的人只有家人,至于其他人,要么是为友谊,为爱情,为事业,为名利……刚开始的时候,人们喜欢追根究底,到最后懒得继续深究,待一个人好,似乎也开始变成了习惯。

阿笙问自己,他们为什么对她好?总会有一个原因的,抛开所有猜测,似乎只有男女之情了,但……

路子初和韩愈双双对她动心,可能吗?她觉得有些好笑,大概是病糊涂了。

过了好一会儿,阿笙对韩愈说了这么一句话:“韩愈,如果你能冷漠待我,我可能会更自在一些。”

韩愈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这姑娘心思通透,他虽说她傻,但她有多聪明,他心知肚明,如今听了她的话,是因为她察觉到什么了吗?

阿笙看着韩愈:“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他倒想听听她究竟要说什么。

阿笙说道:“如果你想诱惑我,借机刺激、伤害我姑姑,最好适可而止;如果你看惯了美女,像我这样的清汤小挂面不小心入了你的眼,还请你把我从你眼睛里抹去,因为近几年,我不打算谈恋爱。”

受关童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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