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哥驾到-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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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小燕子哪里穿了花衣裳呢?它明明就是穿着黑衣裳吗?
对哦! 龅龅摸着头思考着,唱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质疑过呢?
也许,燕子有很多种啊。也许有彩色的燕子呢!
怎么可能有彩色的燕子?那么花哨早就被人抓来当宠物了!我还是喜欢黑色的燕子!时间过的真快啊,转眼又是一年春天了,农民都开始耕田下秧苗了。
木头人,你会种田吗?不用问,肯定不会种。
开玩笑! 木头人扎起来袖子,摆出了农民的架势:我怎么不会种田了?别以为你就会种点地就可以鄙视我了,小时候,我家有很多田呢!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种田挑禾锄地我都做过。你应该不会种田吧?
谁说的, 龅龅生气了,她也扎起了裤腿,露出了一块伤疤:你看看,这时候我小时候用镰刀割禾留下的伤疤!不过,我承认就割过两三次而已,因为我很怕水田里面的蚂蝗。
我们读中学的时候不是要下农场吗?不是也要下水田插秧吗?
我就是把干稻草扔进水田里,然后就想踩梅花桩一样踩着稻草垫子插秧的。 龅龅回忆起高中的农场生活就觉得很搞笑,但是也有一点害怕。
傻妞!穿双套鞋不就不用担心蚂蝗了吗?
对哦,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因为你傻啊! 木头人嘲笑她,看着他得意的表情,嘴上不饶人,真想从阳台上飞过去揍他一顿。这时候,妖精出来了,笑道:咦,你们俩都在啊!咦,那边有个老人在耕田!怎么还是用牛耕田啊!这么落后,为什么不用机器呢?不过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好像走进了唐诗宋词的意境,好像去看一看! 妖精雀跃着,指着前面,木头人说:可以啊,看这个不用买门票。 龅龅,你能不能带她去看看,我要走了,晚上才能回来。
龅龅满口答应了,她今天也不用上班,今天也是打算去赣江大坝田野地头到处转一转的。
木头人来到乡下看望父母,父母都在昌盛木料行,他一下公家车,就看见木料行的生意很好,很多顾客都在看木料,爸爸站在木料堆的上面在抽一根木料,这需要很大的力气,还需要平衡感,万一从上面摔下来一个老人家可不得了。木头人紧张的跑过去,大黄狗看见了木头人摇着尾巴叫了起来,看来它还记得木头人!
爸爸,我来!
他爬了上去,谁知道他使上吃奶的力气也抽不动那根木料,最后还是爸爸拿了起来。周围的人都笑了:儿子不如老子!
爸爸解释道:我儿子是读书的人,自然没有力气!
生意做完之后,木头人和爸爸回到了小木屋,龅龅十分高兴,拍打着身上的木屑:儿子,你回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啊?
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妈妈呢?
别提你妈妈了,现在天天不在家,饭都是我自己做。衣服也是我自己洗。
怎么啦?你们吵架了?
不是,她不是和龅龅的妈妈天天在一块跳舞吗?以前就是晚上跳舞,现在报名参加了市里面的广场舞比赛,就不分白天黑夜的练习,一大早吃完饭买完菜就去练习了。
爸爸,这是好事啊,现在她终于找到自己的事业了,跳舞对身体好。
你说健身跳跳就行了,她还要参加比赛,她哪里会跳什么舞,人家龅龅的妈妈就很会跳,她就是一个滥竽充数的!
木头人看着小木屋,确实很凌乱,地上很脏,还堆着一些没有洗的衣服。爸爸坐在长凳上,问木头人:你过的怎么样?
越来越忙了,公司正在扩大业务范围。
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懂,总之我就是希望你过的平安健康就好。为什么不带你老婆过来?她自从嫁给你一次也没有来过这里。
她不会来的。她不喜欢乡下!
城里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爸爸很生气,他对这个儿媳妇可以说是越来越不满意,尤其是从来来乡下,让他在父老乡亲面前很没有面子,以前总是觉得儿子娶了一个了不起的媳妇,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你什么时候走?
我下午就走,等妈妈回来。我想让妈妈去上海帮我带孩子。
这是你媳妇的主意吧?她一会儿要你妈去带孩子,一会儿又说你妈不会带孩子,你妈肯定是不想去的,她和你老婆相处不了。
没有办法,这次真的没有办法! 木头人叹了一口气:半年换了四个保姆小孩总是生病。
木头人,你要是自己生一个亲生的孩子,女儿也好,儿子就更好了,不用你说,我和你妈立刻就关了这里的生意去帮你带孩子。哎!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要让龅龅把孩子打掉,人家毕竟是怀的你的亲骨肉。
父子两人的惊喜见面很快就转换成为伤感与无奈的对话。这时候,木头人的妈妈回来了,她穿着一套大红的舞蹈服装,头发染了,烫了,盘了一个时尚的发髻,还瞪着一双红色的舞鞋,脸上化着妆,木头人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妈妈这种打扮,原来妈妈打扮起来还是很显年轻漂亮的,她一边哼着舞曲,一边迈着慢三就进了小木屋,看见了儿子坐在木椅上,老公坐在长凳上,气氛有点不对劲,大黄狗也埋着头视乎不开心。
儿子!你回来了!你吃了饭吗?
我出差顺路经过这里。
不是顺路。 木头人的爸爸纠正儿子的用词:他是特意回来让你去上海帮忙带小孩的。
妈妈愣了一下,很快就爽快的答应了,儿子的什么要求,只要在能力范围之内都会答应,何况是带孙女这种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以,只是我报名参加了舞蹈比赛,马上就要比赛了。
你到上海也可以跳啊!
上海怎么跳啊!我在这里多好,龅龅的妈妈都会很耐心的教我,到上海后就绝对找不到这么好的老师了!什么时候走啊?
我下午走,你可以过两天,准备一下。
好的。 木头人的妈妈答应了,但是心里面很失落,她看着外面晒得舞衣,目光久久没有离开。
129 痛的呐喊
龅龅负责当妖精的向导,带她参观赣江一带的自然风光和赣江脚下的村庄和农田。妖精的性质很高,就像一个从来没有到过乡下的人一样,乡下的一草一木,一只狗,一头牛和一只鸡都引起了她的兴趣。在一个村子里面,她看见了两只鸡,高兴的说:姐姐,那只花色的高大的应该是公*?
对啊!你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啊?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活生生的公鸡和母鸡,以前都是在电视里和书上看到了。哎呀,小鸡,快点生个蛋给我看啊!
生蛋?怎么可能,母鸡一般都是在窝里下蛋的,不会再外面玩耍的时候下蛋的。
好吧,没有机会看母鸡下蛋,那就算了吧,公鸡,你鸣叫几声给我听啊!
龅龅看着妖精很急迫的蹲下身子想要听公鸡的叫声,心里非常可怜她,一个从小就生活在钢筋水泥的孩子错过了多少大自然的美好。所以,总而言之,应该还是生活在乡下的孩子乐趣多一些。
一路上,妖精都是看这看那,大开眼界,她还研究了一头牛研究了很久,说为什么牛的鼻子上可以套一根鼻环,牛不会痛吗?
然后在大坝上她又看见了一头看似很温和的黄牛,然后总想着要是能骑在上面就好了。她说她特别喜欢牧童骑黄牛的感觉。
姐姐,你骑过牛吗?
骑过,小时候,小伙伴们都是骑着牛儿去放牛的。
真的吗?我还以为牧童骑黄牛是一种传说呢!因为我坐火车旅游什么的都没有看见有人骑过牛。
那当然,现在的小孩都比较娇生惯养,父母也不会让骑牛,最重要的是现在牛少了很多,我记得小时候家家户户都有一头牛,这大坝上总是到处都是吃草的牛群,然后到处是牛屎,但是现在已经看不到几头牛了,种田的越来越少了。很多人种一点点田都是借别人家的牛。
黄牛是一定不能骑得,妖精只好站在那里和黄牛合照了几张照片,龅龅笑着说:你既然这么喜欢乡下,为什么不跟着木头人一起回乡下呢?他的老家才是真正的乡下,这里已经是城市的郊区了,你看看,车子开来开去,路都压坏了。你跟着你老板去乡下,如果在那里住一个晚上的话,你一定可以听见半夜鸡叫还可以让木头人牵一头牛给你骑啊!
妖精听到这里赶紧摇头:那可不行。我以什么身份去啊?别人还以为他带个女朋友来见家长呢!
看来是妖精过于敏感。她第一反应是男女朋友关系。可是龅龅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她反而觉得妖精应该跟着去,可以吃到木头人妈妈做的竹筒饭,还可以见识一下童话般美好的小木屋。她一定会不虚此行。
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你的老板? 龅龅单刀直入的问,凭借女人的直接她早就发现了,直肠子急性子的她早就想问了。
妖精说:对,我是有一点喜欢。老板人很好,对我也很好。是我心目中的情人形象。姐姐,你是他的老同学,你读书的时候也应该会喜欢他吧?
龅龅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石头周围盛开着蒲公因,她摘了几朵。用嘴一吹,都飞了,就让往事都成风吧,她不想再去提及那段没有任何结果的初恋,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妖精的坦白。让她的谎言有点颤抖:不喜欢。
是吗?
干嘛喜欢他啊?他不就是长得帅吗?一个高富帅而已,你以为高富帅就什么都完美了吗?其实只是完美的假象,一切都是外表的东西,内心的东西能用高富帅来形容吗?
他的内心也很好啊。温柔,体贴,幽默,有安全感。 妖精摘了一朵野菊花每次用一个形容词就摘掉一般花瓣,很有感觉。但是龅龅必须打击她的花痴,她想到了自己和木头人交往的种种痛苦,以前在回忆时也总是认为那些虽然痛苦但是也甜蜜,但是今天要教育另外一个花痴,必须给那些痛苦撒上盐撒上砒霜,大声的说出来,最重要的是教育一下自己,给自己一份初恋反思报告。
妖精,我觉得他的内心不好,我只是说明我的立场,在中学的时候,我是看见他谈恋爱的,他谈恋爱更多的是爱自己,他觉得开心就和女孩子谈,其实是在利用女孩子,治愈系的恋爱,你懂吗?当他心情好了的时候,他就会抛弃这个女孩子,不管这个女孩子做出了多大的付出和牺牲!
妖精看着龅龅,她的语调很低沉,但是也能听出咬牙切齿的发音。龅龅看到沙滩上有几只水鸟在水洼里找东西吃,又想起了那次凌晨天未亮的呐喊,此时此刻,是快接近中午的时刻,有一艘渡船载着一船的人开完河的对岸,远了,她突然想要对着河面呐喊,事实上,她呐喊了,惊起了那几只水鸟,扑棱棱的飞远了,渡船上走出了一个船夫,站到船头上大声的说:妹子,你不要喊了,你等下一班船吧!
龅龅不明白,她的痛还在胸口,不喊不痛快。
傍晚,木头人返回城里,木头人的妈妈送儿子上公交车之后,也没有回木料行,而是直接去了龅龅家。
秋兰妈。
你这么这么早就来了,晚点去练习啊,大家都没有这么早啊!
哎呦。 木妈妈跟着龅龅妈从后院到厨房,又从厨房到大堂:秋兰妈,我跟你说,我这个舞跳不了了,今天我儿子来了。
怪不得你下午没有出来联系,原来是一直在陪宝贝儿子啊!怎么啦,他来接你回上海吗?你要去带孙女了?
是哦,你现在就是我心里面的蛔虫,咱们姐妹两个现在心心相通啊!
这是好事啊,你平时不是说你媳妇不让你带孙女你心里面不好受吗?现在她要你带,你怎么哭丧着脸呢!
说句实在话,这就是一件矛盾得事情,非常矛盾。
龅龅的妈妈看见老太婆情绪很激动,赶紧给她倒了一杯热茶,让她慢慢的说。木头人的妈妈接过茶杯,看见是一杯水果茶,茶水有点黄,下面沉着几片橘子。好奇的问:这是什么茶水?是橘子吗?
不是,这是龅龅去年冬天在老村子里面采摘过来的中药,就是野柑子,那种小小的圆圆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家老二的房子旁边就有一颗。
对,就是那一棵树上面摘来的,龅龅摘来之后就晒干了,然后就泡茶喝。
能喝吗?有人喝过吗?
没人喝过,龅龅是第一个人,她喜欢搞些中草药的实验,像她外公。
这个喝了有什么用? 木头人的妈妈端着这种独家秘方的茶水,迟迟不敢喝。
喝了可以滋润喉咙,因为她上课经常用嗓子,你喝呀,真的蛮好的!
木头人的妈妈轻轻的喝了一口,有点酸涩味道,但是喉咙确实感觉清凉了,不禁觉得这个龅龅又优秀了许多。她叹了一口气:秋兰妈,我为什么说我很矛盾呢?你说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老了当然想和儿子住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可是这婆媳是天敌啊,我真是看不惯我的媳妇,怎么看都不顺眼,你说说,她不能生育也就罢了,还那么大的脾气!还瞧不起我们乡下人,说我不会带小孩,我心说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