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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京门之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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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好。”得到流瑾肯定的答案,束楚放下心,松开了流瑾的肩膀。
束蒲拍拍束楚的肩膀,抬眉对流瑾道:“你这个大哥,真的把你当成自己的弟弟,整整一天,都在忧心。”
流瑾唇角弯起,对束蒲点了点头,笑道:“流瑾,就是大哥的弟弟。”
束楚棱骨分明的脸微红,便在这当口,房间里传来声音,低醇磁性又带着冷冽:“流瑾,进来。”
流瑾微微一怔,走了进去。
“王?”轻声开口,流瑾有些拘谨甚至隐约的愧疚全没了第一次见面之时的青骨傲然,要问为什么,只因为那个绯色的身影。
若自己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和另一个人特别还是自己的属下那么过分亲密,她定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墨止可不知流瑾心中的弯弯绕绕,睁开眼蹙起眉,想了很久还是沉声开口:“你,离凤宸远一点。”
这话说出,墨止心中的感觉微微有些奇怪,他纯粹只是不想她陷入凤宸的陷阱里,为什么看着她红脸低头的样子,会有种负罪感。
这么想着,全身散发的冷气更甚。
流瑾心中暗叹,果然,果然是因为凤宸,否则王这么生气吗。
想明白了,点点头,应道:“王放心,流瑾,只把他当成朋友,绝没有其他的意思。”
听着这话,墨止额前的折痕愈深,为什么流瑾的话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挥了挥手,墨止也无心去想其他,能不能躲过那个人的陷阱,就看她的造化了。
流瑾弯腰离开,出了门,墨止招来束薪,揉了揉眉心,问道:“本王最近是不是太过好心。”
一听这话,束薪立刻点头赞同,照他的意思,流瑾那个小子,被利用就利用了,王还管他干嘛。更何况,他看那流小子和凤公子,根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墨止抬着眉,漠然的看着他,一字不发,束薪瞬间感到自己脑残,居然赞同王自我贬值的话。
见束薪老实了,墨止便也作罢,站起身,黑玄色衣袍漫天一挥,只留下一个绝尘而去的身影。
再说流瑾这边,不懂武功的流瑾便只能迈着自己的小腿一步步走回去。
一个不查,眼前一黑,被一块大黑布套上便被扛着走。
“放我下来!”麻袋里,流瑾不断挣扎着,暗叹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随意,防备心全无。

  ☆、第五十一章   你竟是韩学学士

黑布掀开,流瑾身处于一处幽雅竹林,戒备的看向将她抓来的几个黑衣人,四处张望。
很快,一名熟悉的老者带着另一位老者出现,流瑾皱起眉,双手握拳,异常警惕。
“流耀。”只听韩学身旁老者兀自呢喃一声,声音似充满怀念。
“陛下,那是流耀之孙流瑾,便是那对联所著之人。”韩学笑着摸摸自己的胡子,看向流瑾的目光愈加满意。
经过拜师大典后,韩学日思夜想的全是流瑾所对对联以及朗诵的长恨歌。
如此才华的弟子在自己的面前,他实在是手痒,急切的希望能拉到自己的身边好好调教。
但一想到他早已是平王殿下的手下对这个近在眼前的璞玉又只能望而却步,如此,韩学便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若是在步入朝廷之前先被陛下看重,成为陛下的人,那么身为大学士的他收流瑾为学生自然是理所应当,再无压力。
于是,今日早朝开朝之前,韩学便辛辛苦苦起个大早跑去皇宫求见皇后,在皇后的指引下,终于见到了陛下。
他此生第一次说话不符合事实,添油加醋的将流瑾之才夸张个遍,终于引起了陛下的重视,这不,效果立竿见影,晚上便将流瑾“请”到了皇宫竹林来。
墨翱走进流瑾,越看越觉得像极了流耀,特别是那一身明显的傲骨。
“你是流瑾。”墨翱沉着开口,流瑾只感受到难言的压力,不怒自威的感觉像极了墨止,然,眼前人相比起来更胜一筹。
“是。”狐疑抬头,对上墨翱深邃的眼眸,以及衣摆下一抹明黄色若隐若现。
慌忙跪下身:“流瑾参见吾皇,万岁。”
墨翱没想到流瑾竟如此之快便发现他的身份,这份洞察力更比流耀,心中默默点头,伸出手虚浮一把:“免礼。”
韩学摸着花白的胡子,走到流瑾的身边,对墨翱笑道:“陛下,相信臣这次,没有举荐错人。”
墨翱白了一眼嘚瑟的韩学,失笑道:“是是是,给你记上一功。”
流瑾站起身,看着陛下与老者相谈盛欢,对老者的身份心生疑虑。
韩学闻言立刻跪下,语气诚恳:“记上一功倒不必,陛下,臣只有一个请求。”
墨翱无奈的看着韩学,韩学心中什么心思他岂会不知,搞这么多名堂,还不只有一个目的。
“准奏。给朕起来。”墨翱随意的口吻和老者朋友一般的对话让流瑾很是讶异,看老者的目光带上几分尊敬。
韩学欢快的站起身,对流瑾笑道:“流家小子,是否愿意拜老夫为师?”
流瑾被点名询问有些尴尬,她心中认定的老师向来只有一个,可这位老者得了皇帝的允许,她又岂敢抗旨。
墨翱倒是诧异韩学的举动,普天之下,能让韩学在得了他的允许后亲口询问学生是否愿意拜在门下的,怕是只有流瑾一人。即使当初云风那般优秀的孩子,也没有得到过韩学如此器重。
壮着胆子,流瑾对韩学深深一弯腰,作揖后方说道:“流瑾,心中认定韩学士为一生的老师,先生的器重,流瑾愧不敢当。” 
此话一出,别说身后几个黑衣人止不住的笑声,墨翱和韩学对视一眼,也是笑了。
墨翱瞥了韩学一眼,揶揄道:“原来这小子还不知道你的身份,被自己当成理由被拒绝的感觉如何?”
韩学历经沧桑的脸配上花白的头发,嘴角甚至眼里的笑意生生年轻了几岁。
“这滋味,老臣当真无法言喻。”花白的胡子笑的一颤一颤,韩学真是不知该作何表情。
流瑾眨眨眼,终于在墨翱的话里听出了玄机,呆愣片刻后,激动道:“韩学士,你竟是韩学士?”
韩学扶起流瑾,拍拍只到他肩膀的流瑾,满眼的慈爱:“是啊,老夫就是韩学。你,现在可愿意做老夫第二个关门弟子?”
心心念念的偶像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流瑾说不激动那是假的,压抑住心中的激动,当即弯下腰,又深深作揖,这次的答话与之前截然相反:“学生拜见师傅。”
韩学满意的点头,扶起流瑾,掩饰不住的激动:“流瑾,以后跟着我好好学。”
此话一出,流瑾深深汗颜,为什么这句话他会听成:‘小子,以后跟着我好好干!’。
她印象中仙风道骨,看破红尘,不屑官场权势的韩学士为什么此时像极了得了宝贝抱着不撒手的胖财主?
深呼口气,流瑾甩开头脑中莫名其妙的想法,转头见皇帝与韩学谈笑风生,平等姿态,满心羡慕。
能与皇帝如此随意说话,想必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了。
“陛下。”流瑾刚一开口,束楚的话在脑海中突然想起,打算问关于爷爷的一些事情的问话到了嘴边,消了音。
“何事?”墨翱慈爱的开口,若他记得没错,十几年前,眼前这个孩子还在襁褓中,他还记得抱起她的时候,那软绵绵的身子伴着婴儿特有的奶香,眨着葡萄的眼睛对着他笑,真是可爱极了。
十几年过去,当初的小婴儿也长得如此挺拔,和他那不解风情的爷爷真是相像。
流瑾低着头随后摇了摇头,低声道:“无事。”
墨翱不在意流瑾的唐突,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问道:“你既无事,便替朕回答回答。”
流瑾低头,等待墨翱的询问。
“你认为赏罚分明这句何解?”低头仔细的看着流瑾的表情,对这句话的回答,将直接决定他对流瑾的认命。
流瑾略微皱眉,回道:“赏罚分明自是应该,赏当其劳,无功者自退;罚当其罪,为恶者戒惧。如此社会自然明朗。但也该谨记凡事皆有度,号令烦而不信,赏罚行而不当,则天下不服。所以,适当的赏罚才能做到直接的效果。”
墨翱闻言微微皱眉,笑道:“听止儿说,钱府贪污一事,你参与其中?”
此话一出,莫说流瑾,韩学以及几个心腹皆是一愣,韩学眸光复杂,挥手示意几个黑衣人随他一起离开。
这件事他略有耳闻,但其中的弯弯绕,不是他该知道的,没想到流瑾十几岁小儿,竟然会参与其中。
流瑾抿抿唇,他不明白墨翱提起这件事情有什么含义,只是低头,过分的紧张使得额前虚汗直冒。
墨翱也不急,静静地等待着流瑾的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流瑾再也忍受不住,噗通一声跪下,压住心中的紧张,说道:“草民有罪。”

  ☆、第五十二章   对你的任命

“你何罪之有?”墨翱眼中渐渐浮现笑意,流瑾的行为无疑给了他最满意的回答。
正统的臣子或者有才华的才子他已经有了太多,他需要的,甚至是这个国家需要的早已不仅仅是一个只知道在朝堂上每天揣摩他的心思,唯唯诺诺的臣子。
流瑾,他眼前这个孩子,或者,就是他需要的那种臣!
“草民。”流瑾跪在地上嗫嚅着,她无话可说。
难道她要说她的罪责便是太过于有观察力,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事情吗?
不,她不能,想要活命的话,她不能说!
“你知道,朕现在需要的,并不是想你爷爷那般只懂直言进谏的臣子,朕需要的,是一个能实实在在帮朕做一些事情的臣子。而这些事情,流瑾,你既然参与钱府贪污一事,便该明白,朕指的,是什么。”
头顶上传来威严的声音,流瑾紧张的心跳渐渐平息,转而又开始猛烈跳动,但这次的跳动却是兴奋地。
只要她回答对了,她的官场之路,便开始了。
“流瑾,明白。流瑾,从这一秒开始,便是陛下的眼睛,陛下的刀。”流瑾沉声回答,兴奋地汗水夹杂之前紧张的汗水一起砸进竹林的土壤里,渐渐被吸收。
“好!流瑾,我果然没看错你。止儿也果然没选择错人。”墨翱弯下身拉起流瑾,说出的话却让流瑾又生出一身冷汗。
壮着胆子看向墨翱,见他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轻呼口气,看来只是她想多了。
“流瑾,对你的任命,朕已然清楚,当下,你还是好好吃饭,涨涨个!”墨翱一改之前的严肃,笑着拍拍流瑾的头,一副邻家老爷爷的模样。
流瑾汗颜,身为女子,再怎么吃个子也不会长高到那里去,何况,十三岁这么高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想当初在现代,十三岁她永远是班级最前排的学生。 
当然,流瑾是不会将这些话说给墨翱听得,抿了抿唇,算是应承。
出了竹林,皇宫的富丽堂皇让流瑾咋舌,金色的流辉不断闪耀,庄严隆重的红砖黑瓦不断施加压力,青色的官袍在这座金色庞大的建筑物下显得如此渺小。
“参见父皇。”虚弱温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流瑾回头看去,对上一双温润的眸子。
流瑾下意识的低下头,这眸子看起来似是温润,其实细细观察便会发现冷意,那是透骨的冷意。
“纹儿,你的身子最近可好些?”墨翱走上前,握住墨纹的冰凉的手,身后的侍卫抬来一辆轮椅,墨纹坐了上去。
墨纹,说他弱不禁风都不为过。
流瑾心中细细思量,总算猜测到眼前人的身份,正欲下跪被墨翱扶住:“不过一次普通的家常聚会,不必行那一套虚礼。”
墨翱都如此之说,流瑾自然不会继续,无意间抬起眸子,墨纹的眼里充满不悦,夹杂着愤恨甚至是仇视的目光让流瑾看的心头一震。
擦拭眼角,重新看去,对上的却依旧是一双温润柔和的眸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流瑾的幻觉。
“殿下,如何早到了?”清朗如风,熟悉的生源带着熟悉的声音快步来到了流瑾的面前。
“云风?”流瑾失声轻唤。
“流瑾?”云风一瞬间的愣神,抬眸对上墨翱似笑非笑的神情,慌忙下跪行礼:“吾皇万岁。”
“平身,风儿今日倒是迟了些。”墨翱表面上笑着,可那笑意却并不达眼底。
云风低头不敢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陛下恕罪。”
“玩笑罢了,风儿还是这般开不得玩笑。”墨翱笑着将云风拉了起来,慈爱的表情。
云风站起身,担心的将墨纹的轮椅调试高度,示意侍卫下去,亲自扶着墨纹的把手。
“这位是?”墨纹轻声开口,似是用尽了力气。
“这位是流瑾,汉学府学生,不过我想,应是我的师弟。”云风看向流瑾温柔的笑了,轻柔的声音像墨纹解释。
墨纹点了点头,眼中露出诧异:“韩学士竟是想收第二个弟子?真是稀奇。”
对上墨纹探究的视线,流瑾始终淡然相对,对于墨纹,直觉上,她便不喜欢。
但是,抬眸看向站在墨纹身边的云风,流瑾的耳尖微红。
流瑾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态度墨纹自是能感觉到的,眸光略有深意的从流瑾的面前掠过,若是不能为友,他不介意杀了他以绝后患。
“流瑾,你便和云风一起退下,我与纹儿许久未见,该是好好叙叙。”墨翱仿佛没看到他们之间小小的硝烟,丢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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