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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京门之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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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公子,在公子面前,可邀请您多美言几句。”远处一抹绯色,管事谄媚的站住脚,低着头尽显卑微之态。
不等流瑾问话,匆匆离去。
鼻尖熟悉的清香扑面,腰肢被一双手环绕,后背心紧贴温暖,流瑾之前的全部心思顷刻间化为乌有,惊诧外松了口气。
失笑道:“凤公子。”

  ☆、第四十章   宸

“瑾,你可算来了,脚程怎么如此慢。”低下头贴在流瑾的脖颈,嗅着发香,凤宸狭长的丹凤眼此刻迷离,嘟囔的声音却有撒娇的意思。
流瑾轻叹口气,为什么对于凤宸的亲密举止,她好像已经习惯了。
“我们花了几天熟悉这里。凤公子,没想到你竟是汉学府的学生。”流瑾微动肩膀,从凤宸的怀里挣开,笑道。
“熟悉这里我可以带你们去。”凤宸收起眼底的冷光,浮现娇媚。
“不劳烦您了,王,他也在这吗?”流瑾笑着摇摇头,满面的敷衍,迟疑的问墨止。
凤宸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撇下眉眼,泫然欲泣般的姿态:“你的心里就只记着小止儿,哪有我的地方。”
听着这话,流瑾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意思就好像争风吃醋一般。
打个冷战,想想还是解释道:“我只是有事情想和王说。凤公子别多想。”
不知为何,这般解释之后流瑾只觉不妥,这和妻子解释的情况为哪般!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好,我不想。走,我们去房间。”凤宸在流瑾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唇角,有时候逗弄逗弄她也是很有趣的。
我们的房间,一听这话流瑾心中警铃大作,虽说凤宸她算是熟悉的,但同处一室又怎么可以!
推脱:“不知道这个小院可有其他的厢房,凤公子娇生惯养,流瑾这般粗鄙之人怎么能同住一屋。”
内心暗自盘算着,若是凤宸坚持同住一屋,她就每天打晕他,然后拖出去。
“真是,怎能这么说自己呢,不过嘛,我说过的,瑾,你若坚持自己是男儿,那可要准备好接受所有的一切。”朱唇轻启,凤宸眼里满满的笑意。
流瑾此时才知她这是掉进了他的陷阱里,可最让她奇怪的是,究竟是她哪里出了问题,才会让他一眼看穿。
分明所有人都瞒的好好地。
“怎样,瑾,想不想改口?改口的话就有机会喔。”一副诱拐小孩子的口吻,凤宸驾驭的轻车熟路。
挑挑眉,就只等着流瑾亲自承认自己的身份。
抿抿唇,流瑾眼底划过恼怒,后无奈的叹息:“你爱怎样就怎样,我睡觉可是毛病多,别到时候自己要求改地方。”
流瑾的回答在凤宸的意料之中,一手揽过流瑾的肩膀,笑道:“那可真不行,我睡觉极浅,你若是扰了我怎么行。那便算了,东厢房离我近,你睡那就好。作为交换,以后不准你叫我凤公子,或者,直接叫我公子也可以。”
低着头在流瑾的耳边轻语,妖娆的腰肢在流瑾的手臂侧蹭着,暧昧的气息扑面。
流瑾忍住想打人的冲动,点了点头,坚定的叫了声:“凤宸公子。”
尽力忍住唇角上扬的弧度,不让她叫凤公子是吧,凤宸公子如何。
脸蛋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掐出一小块,耳边传来好气又好笑的声音:“鬼灵精。”言语之间竟是连他自己也不曾发现的温柔宠溺。
“以后叫我宸,就这么说了,不然的话,你的床可能晚上会多一个人。”恶劣的威胁,手指间嫩滑的能挤出水来的小脸蛋发着温热,他倒是舍不得松开。
实在忍不住,伸出手将凤宸的手指揪了下来,流瑾撇嘴,凤宸这个人不但外表风流妩媚,内心还这么恶劣。
净白的脸蛋因为凤宸不重不轻的力道,显出一抹粉色,散发着甜味,可爱至极。
打打闹闹中流瑾总算是到了自己的房间,檀香清爽的味道加上干干净净的屋子,蓝色的窗帘加上多种绿竹墨画,这一切都让流瑾很满意,若是座位上没坐着一个偏着头盯着她收拾的妖物的话,那便更好了。
“你们赶得也巧,明日便是拜师大典,若是能被哪个先生看中,也是你的福气。”流瑾慢吞吞的动作被他看在眼里,闪过笑意,开始唠起家常。
“拜师大典?”流瑾重复着凤宸的话,暗自思量,若是能拜在大学士韩学的门下,此生无憾。

  ☆、第四十一章   钱盏的挑衅

阳光尚未洒下,流瑾便被凤宸叫醒。
睡眼惺忪的慢步挪到汉学府学堂,学堂里的学生占据了整个空间,流瑾这才诧异的发现他们竟然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
“今天拜师大典,等会会有几个麻烦的老头出现,你别管他们,学士出好题目,你负责解题便好。”依靠在门边,凤宸迷离的狐狸眼此刻却带上几分冷意。语气第一次如此正经,却偏偏让流瑾有些不习惯。
“流,凤公子?”潇烈拉着朱澈匆匆赶来,见流瑾站在门口,正要开口叫人,被流瑾身边站着的那抹绯色身影讶异到。
“瑾儿,你如何?”朱澈拉住流瑾的衣袖,小声的询问。
“我和他一起住。”流瑾言简意赅,心思全在凤宸刚刚的话里。
“什么!和他一起?”潇烈咋咋呼呼的惊叫,和这么个绝色“美人”住一起流瑾还有时间和精力去看书?
朱澈闻言抬眸看向凤宸,正好对上凤宸看过来的视线,压力之下撇下了眼眸。
这个人看似容易实则复杂,朱澈内心总算认识到凤宸是个什么样的人,心底却带上一丝庆幸。
至少,这个人不会欺负流瑾。
潇烈的惊叫声安静了整个学堂,齐齐看向这边,眼眸注意到门口依靠着的绯色身影时满眼不可置信,短暂的惊讶之后犹如被蛇咬到一般,连忙往外撤,让出宽敞的位置,等着凤宸走进去。
“流瑾,进去。”凤宸一动不动,眼神轻蔑扫过一个个像是见鬼了般受到惊吓的学生,冷漠又命令的口吻让流瑾惊讶又感到情理之中。
跟着流瑾一起挪步走入学堂,潇烈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小心脏,狐疑的抬头看凤宸一眼,今天的凤宸和之前一起进京的凤宸差别太大。
“为什么又是他们。”退到学堂外的学生眼睁睁看着流瑾三人进入学堂,走进他们让出的空间满是不满,却因着凤宸的许可,他们半句不敢阻止。
私底下窃窃私语,其中以钱盏为首的一帮人最为突兀。
“这几个乡下猴,看我怎么收拾他们。”握紧拳头,钱盏怒视走进学堂的三人,布满血丝的眼眸充满恨意。
流瑾感受着身后所有人的目光,定定心神,想必今日他们得罪了很多人。
“今日来的都挺早。”爽朗的声音传来,流瑾看过去,昨日遇见的老者和先生大步流星的走来,满面的喜色。
“你怎么也在这。”眸光触及凤宸,韩学和云坤显然被吓到,一副见鬼的神情。
只见凤宸站直了身子,走到云坤韩学的背后,伸出他修长的手指在两位先生的肩膀上使力,有一下没一下,漫不经心的替他们按着摩。
笑道:“还不许学生观看观看?”
韩学没好气的拍开凤宸的手,揶揄道:“你还知道上进?”
话是这么说,韩学眼底的欣慰却被流瑾看个正着。
这两位先生对凤宸想来是充满期待。
“你呀,留在学堂三年了,平王殿下都毕业三年,你还在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通过应考。”云坤转过身与凤宸对视,咬牙切齿的模样。
凤宸嗤笑一声:“我若是想通过,还用等到今天?”说完佯装叹口气,踱步离开。
“真是!这孩子,明明人中龙凤,才学更是举世闻名,偏偏就是不愿参加应试,白白浪费时间在这汉学府。”云坤恨铁不成钢,眼见着凤宸消失的背影,叹口气。
“罢了,他一向有自己的主意,我们尽管看着便是。”韩学抚摸一把自己花白的胡子,若有所思。
听着两位先生的对话,流瑾忍住嘴角边的抑制不住的笑意,就说为什么墨止不在汉学府他却还留在这,原来是传说中的留级。 
“今日拜师考试设置在花园,每个人干净前往。”管事在韩学的示意下展开喉咙大呼,中气十足的声音真真是让流瑾开了眼见。
伸出中指按在耳口,这堪比过年期间的鞭炮齐鸣的声响,还真是难为了管事。
钱盏听着声音眼前一亮,冷笑一声,眼神看向流瑾不怀好意,拉着几个同伴率先离去。
“没想到我们平白的得罪了人。”朱澈轻叹,眼里是对未来的担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便是。”流瑾按住朱澈的肩膀,安慰道。
朱澈点点头,眼底闪过诧异,如此话语,从未听过。
云坤与韩学正准备转身离开,流瑾不大不小的声音传到他们的耳里,对视一眼,心中自有思量。
“我们该过去了,到时候又没有位置。”潇烈也不顾他们此时的心思,一手拉着流瑾一手拉着朱澈,慌忙跟上大部队的步伐。
流瑾眼眸轻放,说实话,她是第一次参与如此正式的古代考核,对耀国的文化她还不甚了解,能不能顺利得到偶像韩学的青睐,她的心里很是没底。
来到花园,花园的场景让流瑾很是诧异,花园花园,第一反应本应该是百花齐放才是,可这一大片的草地,堪比草原。
汉学府规模之大,流瑾再一次感受,宽广的“草原”摆放好书桌以及纸笔,每位学生按照序号入座,流瑾仿佛回到学生时代,参加期末考试一般。
潇烈拉着朱澈流瑾随便找到座位坐下,却不料被几个学生扯了下来,力道之大。
“这是我们的座位。”一学生轻蔑的眼神看向流瑾,眼底充满嘲笑。
“按照序号座位不懂吗?真是土包子。”另一学生顾也不顾朱澈的据理力争,自顾坐了下去,头偏到别处,看也不看几人,神态嚣张。
“这是你该坐的位置吗!”钱盏嘲笑的看向潇烈,一把将潇烈拉到一边,翘起二郎腿坐到位置上,眼神直对上流瑾,口语道:“没了凤公子坐后盾,看你们怎么过关。”
流瑾微微蹙起眉角,拉起暗自生闷气的朱澈以及打算还手的潇烈,走到钱盏的身旁,一双黑色的靴子伸了出来,流瑾打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潇烈拉住流瑾,挥上拳头作势就要打上去。
流瑾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却令她诧异的是,钱盏不但轻易地躲开了潇烈的攻击,甚至只是微微撇手,潇烈的手牢牢地被他抓在手里,动弹不得。
“就这样的水平也想打到我?真是可笑!”使劲一扔,潇烈整个手臂伴随“咔擦”的声音,脱了臼。

  ☆、第四十二章   一鸣惊人

“潇烈,你跟先生去看大夫。”流瑾按住躁动不安的潇烈,眼神复杂的看着钱盏,看来汉学府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潇烈知流瑾担心什么,点点头,愤恨的怒视钱盏,跟着云坤出去。
“你们两个坐到最后。”韩学抚摸自己的胡子,掩饰眼底的情绪,指个位置给他们二人。
青袍挥舞,流瑾沉下心坐到位置上。
钱盏那一闪而过的得意她没有错过,这个位置,一定有哪里,是不对的。
“云先生,不知潇烈如何?”不多时,云坤走进考场,流瑾慌忙站起身,连声询问。
“他无碍。”简单的解释后,云坤警告的瞪着钱盏,钱盏偏偏无所谓般,偏头看向流瑾,嘴角边是得逞的笑容。
“分明是有问题,主上,真的不帮?”轻柔的声音,清丽的容颜带上几分憔悴,女子一身轻纱飘舞,眼底无尽的忧伤。
凤宸环着手,依靠在门边,远远地观察流瑾的情况,微微转头,好奇的口吻带上几分探究和警告:“怎么,你心疼她。”
女子摇摇头,欲言又止。
小瑾,只希望你,真的能在这京城,安稳无虞。
“这便是今年的题目,一柱香的时间,现在开始答题。”管事展开悬挂着的布帛,白色的布帛上几个大字苍劲有力,墨色的文字让全场静寂无声。
“一首诗,一篇文,描写故事,并赋予含义。”流瑾默念,故事,含义,拜师。
这几个关键词出现在她的脑海,不断盘旋。
若仅仅是故事,诗经里很多都可以,但若是附上含义,并且能自己一举获得韩学大学士的注意,那一篇,怕是最好的。
打定主意,流瑾提笔沾墨,屏气凝神。
“这怎么写?而且还需要含义。”
“故事,一个故事如何用一首诗写出?这试题未免太奇怪了。”
这般窃窃私语下,流瑾气定神闲,自信满满显得更加突出。
韩学的眸光从不曾在流瑾的身上离去,昨日的对联依旧在他的眼前,天作棋盘,星做子,谁人敢下。这一句上联出的精妙又带豪气万丈。
可惜没有生在帝王家,否则,有这样的豪情壮志,耀国的未来。
想到这,韩学眼光收回,摇摇头,他都在想些什么,若是被有心人知晓,他一万条命也不够。
洁白光滑的纸面,流瑾皱起眉,放下笔,伸出手轻拭,难怪。
流瑾心中冷笑,打了蜡的纸面,难怪墨止在上面只会融合在一起,分明是写不了文章的。
眸光对上正回头的钱盏,挑衅的视线,流瑾耐下心,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难以对付。
“还剩下半柱香。”管事滔天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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