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凉薄娇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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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简云容突然发狂的推了她一把,跟着“嘭”的一声甩上门。
简云裳阴沉着一张脸回到主屋,经检测发现院子的安防系统被攻击过,还发现周围出现干扰信号的强磁波。时间是从昨天半夜开始。
系统第一次被攻击的时间,恰好与薛立珩下飞机的时间吻合……
难道真像墨珍所说,薛立珩并非在自己面前表现的那般谦和?简云裳心底疑云丛生,沉默将系统升级,随后给简云容的心理医生去了个电话。
简单交谈完毕,挂了电话,她摊开自己是工作记事本,列下急需处理的问题。
按照她原先的计划,只是想将陈永民从疗养院弄出来,没预料蒋牧尘会自作聪明,把简伯年也一并弄了出来。这样一来也好,她正愁找不到借口,约见简氏的另外几位股东。
忙完,考虑到陈永民不能在这久留,简云裳开门叫来一名保镖,随自己去了南院的小屋。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快放我出去!”人刚到南院门口,就听陈永民中气十足的叫骂,隔着门板传出来。
简云裳揉了揉眉心,不由的加快脚步往里走。
示意保镖开了门,她镇定自若的迈步进去:“陈科的身体这么好,天天住疗养院不觉闷得慌吗?”
陈永民正在气头上,见她逆着光走进来,说话的语气又硬邦邦的,当下有些怔忪:“你是谁!为什么要软禁我!”
“呵呵,陈科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简云裳随手带上门,双手抱着胸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何伯死了,我想下一个轮也该轮到您了。”
果然,陈永民一听何伯死了,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此时的他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椅子上,想动不能动,目光浑浊的眼底,溢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一句话就能吓成这样,真是窝囊。简云裳挑眉开了录音笔,淡漠冰冷的嗓音好似来自地狱:“8年前,发生在府前路牧天百货门前的车祸,您可还有印象。”
陈永民惊悸抬头,浑身再次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你是……”
“简云裳,简伯年的大女儿。”简云裳冷笑:“想起来了?”
“这件事跟我没关系!”陈永民大吼,约莫是被简云裳气势吓到,他低下头,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末了,他抖着破音小声哀求:“所有的事都是余夫人和王支队安排的,我一个小小的科长,真没那么大的权利。还望大小姐网开一面……”
“你是说,当初下令找人做假口供,并篡改案发记录的人,是余子莺和你们的王支队?”简云裳眸底浮起丝丝痛楚,面上依旧冷若冰霜:“何伯在这件事里扮演了怎样的一个角色。”
“老何他……”陈永民说到这忽然哽咽起来:“他因为不配合夫人,儿子被人打死,妻子也变得疯疯颠颠。他来找我,就是想让我站出来作证……”
简云裳胸口疼得险些喘不上气,哪里还有耐心听他诉苦,关了录音笔径自起身离开。
男人悲痛欲绝的恸哭之声,自身后隐隐约约传来,简云裳脚步微顿,刻意压低嗓音吩咐保镖:“给他松绑,看好别让他逃了。”
对陈永民的话,她半信半疑。只不过到底是老人家,万一死在这还是很晦气的。
回房翻了翻蒋牧尘之前用快递发来的资料,心中一动,跑去车库拿了车迅速离开家。
何伯生前住的地方在市南郊,简云裳出了王府井,发现自己再度被跟踪,始终紧抿的唇上瞬息之间多了几只牙印。
从小,母亲就教导她和弟弟凡事要遵纪守法,这些年她确实照做了。然而残酷的事实却告诉她,面对仇人的挑衅,固守法纪无疑是困死自己的牢笼。
减速缓行,简云裳带上耳机,打开车载电脑进入交警支队的总控后台,咬牙输入一道指令后,车子如离弦的箭,转瞬没入车流当中。
跟在后方的车子一直紧咬不放,简云裳双手稳稳控制住方向盘,性能极佳的路虎极光,在市中心超速兜了几圈,搅得那些人晕头转向之后,顺利突围而出,徐徐开上三环。
一个小时后,车子抵达何伯生前所住之地,简云裳将车开到门前的大道边上,情绪压抑的摸出支烟点着,并打开窗透气。
耐心等着长长的女士烟燃尽,丢了烟头开门下去。
何伯住的房子相当破旧,周围离好远才有一两户邻居。她拢了拢外套,踏过泥泞的小路,上前敲门。
“姑娘,这屋子已经没人住了。”有乡亲开着摩托经过,好心停下提醒:“这两天总有奇怪的人过来,穿得黑不溜秋一看就不像好人,姑娘你还是快些走吧。”
黑衣人?简云裳心中一凛。莫非何伯去世前,还留下什么重要的证据!
014、不请自来
简云裳敛去思绪,眯眼瞅了下那栋破败的平房,转身面露微笑的跟那乡亲道谢。
回到车旁,见那乡亲欲走,心念一动几步跑过去难为情的求助:“大伯,我是保险公司的,这家人还有没有别的亲属在?”
那人见她一脸焦急,上下打量一番,狐疑往村中指去:“顺着大道直走,早市边上有家豆腐坊,里面那个疯婆子是这家主人的媳妇。”
“谢谢,谢谢!”简云裳真心实意的谢过他,上车掉头往村子里开去。
何伯原是母亲的司机,驾车经验丰富老道,人也够沉稳冷静。还记得简伯年出轨一事尚未露陷之前,母亲每次出行都是坐他的车,可谓十分信任。
可惜后来何伯的左眼受伤失明,母亲不得不换了司机。无法驾车的何伯在母亲的坚持下,照旧留在简家,帮忙打理照顾院中的苗木花卉。
车祸发生后,母亲和开车的司机当场死亡,被母亲护在身下的简云容身受重伤,醒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开口与人交流。
当时何伯听到消息,那副悲痛欲绝的神情,她至今记忆犹新。
车子行至早市,大部分摊主已经收摊。简云裳在路边胡乱搭建的摊子棚后望了几眼,很快找到那家豆腐坊。停车下去,刚到近前就被人撞了个满怀。
敏捷退开一步,撞到她的那人抬起头,跟着像似受惊一般转头就往屋里跑。
是何家大娘!简云裳认出她,抿唇快步追上去。
屋里很黑,双眼不适应的本能眯起。过了一两秒睁开,入眼之间屋中散乱的放着摆放豆腐的架子,地面湿哒哒的都是脏水。
简云裳环顾一圈,刻意放柔嗓音,朝着里屋喊道:“有人在吗?”
回答她的,只剩自己明显不稳的呼吸。下一瞬,生性警觉简云裳,立即觉察到房中的气息古怪!暗自戒备的往里迈出一步,身后骤然出现一道劲风,直奔自己的脖颈。
弯腰避开,同时迅速转身出手,藏在暗处的人口中发出一声闷哼,掌风再次朝着她的面门劈去。
简云裳凝神,不等对方的手近身,一招借梯上墙踢中那人的下巴,跟着手肘如刀朝着颈部最脆弱的穴位,狠刺下去。
那人避无可避,闷哼一声晕厥过去。就在这时,边上的小屋里又冲出来两个人,简云裳出手如电,在瞬息之间制服了一个,跟着拍了拍身上的灰,干笑着往后退:“刀枪无眼,我不过是来买豆腐,这位大哥玩笑开大了吧。”
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对准简云裳逛街的额头。握枪的人狞笑着逼近,语带嘲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看小姐你生得细皮嫩肉的,真是可惜了。”
简云裳也笑:“我看你才该为自己感到可惜,这么年轻轻就要去见阎王。”
话音刚落,只见男人不可置信的睁大眼,身子晃了晃便往地上栽去。
简云裳身形一晃,在他贴到地面之前轻松夺过他手中的枪,扬眉对着枪口吹了口气,朝里屋的人冷笑道:“再不现身,别怪我手里的枪不长眼。”
语毕,里屋果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跟着最后一名杀手一手拿枪,一手箍着何家大娘的脖子,面露惊惧地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简云裳看穿他的恐惧,几不可见的勾了下唇,状似随意的抬手撩了下额前的刘海。那人同样不知发生了何事,一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的栽在何家大娘身上。
“大娘,我是云裳!”简云裳速度极快的冲过去,将那人踢开,伸手接住站立不稳的何家大娘:“我是云裳啊!”
“云裳……”何家大娘脸上浮起一抹苦笑,浑身无力的滑了下去:“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大娘!”简云裳喉咙发紧,扶起她就往外走。
正在这时,纷沓的脚步声,自门外整齐有力的传来。听动静,这一拨来的人不下十个!
简云裳脚步一顿,暗叫一声不妙,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经光速冲至眼皮底下,骤然将她抱了个满怀,力道重得险些让她喘不上起来。
自意大利的VersacePourHomme,清冽绵长的味道强势冲入鼻端。只一瞬,简云裳的悬在胸口的心便落了下去,大力挣离他的怀抱:“蒋牧尘,你又跟踪我。”
蒋牧尘压下眉峰,不放心的将她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个遍,薄唇徐徐勾起:“小丫头片子……”‘w…r…w…h…u。c…o…m‘
牧天那么大的家业,他都不用去管的吗!简云裳腹诽一句,扶好何家大娘,拧眉示意他让开:“你挡了我的路。”
蒋牧尘眼神玩味的盯着她看了片刻,姿态闲适往边上让开一点,顺便朝门外的人打了个响指:“打扫干净!”
随他而来的保镖,瞬间鱼贯而入,有条不紊的将屋里的人弄到停在门前的箱车上。简云裳把何家大娘扶到车后座,关好门,坐进驾驶座。
引擎发动的瞬间,蒋牧尘突然开了副驾座的门坐进来,懒洋洋的系上安全带:“以后别单独出门。”
“要你管!”简云裳扭头,淡然的扫他一眼:“下去!”
蒋牧尘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还故意往她跟前凑过去,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王府井的院子外来了个陌生人。”
简云裳大骇,表面却不动声色,抿唇踩下油门。
蒋牧尘抬起双手交叠枕到脑后,状似不经意的问:“你难道不好奇,这个人是谁。”
“打哑谜很好玩?”简云裳双眼直视前方,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我没功夫陪您扯淡。”
“哈哈……”蒋牧尘愉悦大笑,说出口的话却堪比十级地震:“是许教授的儿子,或者说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简云裳愠怒,一个急刹将车停到路旁,咬牙一字一顿的吼道:“滚!”
“小丫头片子,你先看完这个,再决定要不要我滚。”蒋牧尘仍在笑,只是已经收了手坐直起来,径自打开车载电脑,将u盘插了进去。
片刻之后,简云裳盯着屏幕上出现的画面,一双眸子渐渐淬满仇恨大火。
015、针锋相对
京都仁爱医院,住院部28楼VIP28—7号病房,一名年轻的护士惨白着脸,魂飞魄散的在玻璃碎裂的刺响中夺门而出。
病房内,简薇薇的脸稍有消肿,但依旧狰狞恐怖。她对着手机吼了句,白色的定制款手机倏然脱手而出,直直飞向病床对面,那台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
“哗”的一声巨响过后,火花四溅!简薇薇仍觉不解气,胡乱抓起充电宝又甩了过去。
安排得天衣无缝的计划,居然被简云裳那个贱人轻易识破,叫她怎能不气!
之前跑出去的小护士,战战兢兢的折回到门口,探头小心望着正在气头上的简薇薇:“大小姐……”
简薇薇抬眼,目光阴森:“说!”
“损坏病房的公物,要……要照价赔偿。”护士说完,身子本能缩到门外。
“滚!”怒喝之声响起,跟着一只香奈儿的拖鞋飞了出来。
小护士吓得冷汗直冒,飞快弯腰拾起拖鞋,旋风一般送进去跟着埋头往外冲。不料刚出到走廊,即撞上一堵人墙。
“嘶……”小护士本能的瑟缩了下,眼泪忍不住扑簌簌往下落。
薛立珩皱着眉扶了她一把:“出了什么事?”
小护士抬起头,语焉不详的往7号病房指了指,扭头就往护士站跑。薛立珩拍拍刚才被她撞皱的外套,迈步进了病房。
不悦的视线扫过满地狼藉,落到简薇薇火气十足的脸上,淡淡勾起薄唇:“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大动肝火。”
“疯婆子被简云裳那个贱人救走了,派去埋伏的人,全部落网!”简薇薇咬牙,淤青肿胀的脸颊,顿时疼得令她倒抽一口凉气:“一群废物!”
薛立珩清俊逼人的面孔寒了寒,几步走到床前,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凭她的身手怎么可能办到,会不会是蒋牧尘在背后帮她。”
说完怕她生疑,故作体贴的补了一句:“你放心,我虽然不在国内,但是她的一举一动还是很清楚的。”
简薇薇冷眼睨他,刚平复下去怒气,手机又有电话进来。不悦的扫一眼号码,起身去了浴室接通:“妈,你度完假了?”
这头余子莺亲昵挽住身边男人的臂弯,笑得幸福又快意:“刚下飞机,想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男人?”简薇薇习以为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