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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盛宠凉薄娇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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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立珩不动声色的垂下眼脸,心中却是骇然之极。

简家老太爷的遗嘱确定是假的,简云裳这个时候忽然跟自己谈家事,分明是已经对自己起疑。莫非这三天,简薇薇那个蠢货什么都招了……

思及此,薛立珩原本因为可以跟她亲近而愉悦的情绪,瞬间跌落谷底!

就在这时,蒋牧尘压抑着怒火的嗓音,自两人身后凭空响起:“云裳,寿材的样式还没定,你来一下。”

“……”简云裳狐疑回头,先前卓辉明明说已经安排妥当,蒋牧尘的怒气简直莫名其妙。

同为男人,薛立珩自然清楚蒋牧尘的怒气从何而来。他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得意的勾起唇角,不无嘲讽的开腔:“云裳,请问这位是?”

不等简云裳开口,蒋牧尘锋利如刀的目光移过去,牢牢锁定薛立珩的脸,也笑:“你还不配问我是谁!”

薛立珩迎着他的视线,微不可闻的哼了哼,薄唇迅速抿紧。

这个仇他记下了!

兴盛的规模在京都商界,只能算是中层水准。薛立珩不认识蒋牧尘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居然装不认识。

简云裳神经再迟钝,也渐渐意识到,这两人是为了自己在争风吃醋。

薛立珩吃醋还可以理解,毕竟他的身份是自己的男朋友。蒋牧尘跟自己非亲非故,他吃的哪门子醋。

点头表示之情此事,简云裳伸头喊了声正往里走的简云容,脚步未动:“云容,你去替大娘挑一副上好的寿材。”

“……”简云容看一眼蒋牧尘,又看看薛立珩,点了点头,旋即拉着卓辉转身离开。

这一下,蒋牧尘跟薛立珩谁都没占到赢面,四目相对的瞬间,再度剑拔弩张。

空气莫名变得凝滞,所幸墨珍和萧碧岚及时赶来,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简云裳无视他们两个男人的怒火,自顾和挚友交谈。

过了一阵,顾旭之匆忙赶到,在他身边还有个简云裳不愿意见到的人——许振霆!

当年母亲跟许教授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亲子鉴定结果又证实,自己跟云容并非简伯年所生。许振霆这个时候出现,令人无法不做他想。

思绪千回百转间,许振霆徐徐开口:“云裳,家父得知你家中生变,心里放心不下……”

“谢谢他老人家的挂念,可惜死的不是简伯年!”简云裳生硬的回了一句,斜眼望向顾旭之:“师兄,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大嘴巴了。”

顾旭之一头雾水,等他明白过来,她发脾气是因为许振霆的到来,顿时哭笑不得:“网络新闻铺天盖地,你不会以为是我通知的吧。”

“你说什么!”简云裳一惊,立即扭头朝蒋牧尘睨过去,冷冷质问:“你的解释!”

蒋牧尘自觉小胜一筹,当下从容不迫的走过去,罔顾一干闲杂人等在侧,微微俯下身凑近她的耳朵耳语:“早上六点,网上突然出现,简氏针对珠宝展安防项目所做的标书。”

内鬼果然开始行动了!简云裳听罢非但没有发愁,眸中甚至浮起璀璨的华光。

蒋牧尘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故意保持着暧昧的姿势不动,暗暗睨了一眼薛立珩。

简云裳反应过来,突如其来的当胸给了他一拳,跟着拉过墨珍跟萧碧岚迅速走出西厅。

蒋牧尘不妨她会突袭,俊脸红了红,忍痛站直。余下的三个男人,表情各异,隐忍着某种不可告人的情绪,别过脸不去看他。

等简云裳她们折回来,正好到了吉时。

送别完何家大娘最后一程,一行人正准备去焚化鲜花,从四面八方冒出来的记者,突然蜂拥而至!

“请问,简总裁关于简氏标书泄露一事,你怎么看?”

“简总,简家和蒋家一向素无往来,您能否透露下和蒋少的关系?”

“简小姐,A大许教授之子今天也在现场,传言他才是您的亲生哥哥,请问是否属实?”

“简总,听闻简氏前总裁失踪与您有关,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记者们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一群人硬生生的挤进来,整个场面混乱不堪,险些令简云裳招架不住。

幸好蒋牧尘和顾旭之动作迅捷,一左一右替她挡开。

薛立珩做着保护的姿势,眼神却落在人群中,几不可见的点了下。非常细微的动作,偏偏被许振霆看了个一清二楚。

被护到外围的简云裳,此时紧紧抓住简云容的手,深怕眼前的情形勾起他的回忆,更怕有心人藉此问起母亲车祸的事。

然而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也不不知是哪个新闻频道的记者,竟然带了个小型喇叭,大声喊话:“简先生,请问8年前令母车祸时,你当时那么清醒,为何没有第一时间报警!”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闭了嘴,整个场面变得轻悄悄的。

蒋牧尘目光警告的扫一眼问话的人,飞快丢给卓辉一个严厉的眼色,迅速后退到简云裳姐弟身边。

简云容苍白着一张脸,目光空洞的看着攒动的人头,突然发狂的甩开简云裳的手:“我没有!”

说罢双眼发红地撒腿就跑。

“云裳,安心等我回来!”蒋牧尘匆匆丢下一句话,拔腿追上去。

简云裳脑袋里一片空白,楞了一秒,旋即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狂奔。

041、选择

墨色的天空,沉沉笼罩在墓园上空,冰凉绵密的雨丝打在脸上,冰凉彻骨。

简云容受了刺激,奔跑的速度非常人能比,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影。

蒋牧尘跑得不慢,先前还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才几秒钟的功夫就把人跟丢了。

冷静站定看了下方位和地形,余光见简云裳也跟了过来,胸口顿时像似堵了团棉花,又疼又闷。

待她到了跟前,蒋牧尘抬手拦住她,不掩关切的命令道:“马上回到车上去,相信我一定会把云容带回来。”

简云裳喘着气看他,覆在心头的寒冰渐有消融之意,神色依旧执拗地摇头:“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自己!”

说罢飞快越过他,径自往上山的小道跑去。她怕再多呆一秒,自己会控制不住沉沦。

蒋牧尘眸色一黯,无奈又认命的叹着气,迈开双腿加速跟上去。

上山的小路两旁塔松浓密,若幕后操控记者提问的人在此设伏,后果不堪设想。

简云容没头没脑的一路猛冲,不知不觉竟到了母亲墓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嘶声力竭的放声大哭。

雨丝忽而变得稠密,充满了无助和哀伤的恸哭,回荡在寂静幽森的墓园上空,那么的凄凉无助。

简云裳一口气跑到几米开外,慢慢停下脚步。母亲下葬那天的景象,像一部无声的默剧,一点点闪现脑海。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不要哭。只是心脏却禁不住一阵阵缩紧,瞬间痛入骨髓。

因为疑似出轨,母亲的死被媒体形容为羞愤自杀。当时才11岁的简云容,更是被指责冷血,没有在第一时间拨打求救电话。

事实上,车祸是人为的,母亲当场殒命,即使打了求救电话也无济于事。

“让他好好发泄,有些心结不能一味的选择逃避,他是男子汉,应该勇敢去面对。”蒋牧尘望着她柔弱无助的模样,黑眸沉了沉,几步上前,不容拒绝的揽住她的肩。

简云裳偏头,唇边露出一抹苦涩的笑:“你不知道,他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可是那些记者却恶意中伤,恨不得他也死在当场。”

蒋牧尘抿唇,下意识将她抱进怀里:“乖,事情都过去了。云容是个懂事的孩子,他不会让你失望。”

“这事过不去,死的人是我们最爱的妈妈……”简云裳嗓音哽咽,从不示弱的她,禁不住累极的往他火热的胸膛上靠去。

离开简家这些年,她一直独自照顾着身边最亲的一老一小,个中疲惫与委屈,她从不予外人倾诉。

然而这一刻,她依偎在蒋牧尘怀里,竟没来由的觉得安心。仿佛肩头的重担,一下子卸了下去。

既感觉到轻松又抗拒这种依赖。

不远处的墓前,简云容的哭声逐渐变小,最终只剩不间断的呜咽。

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顺着挺直的鼻梁缓缓淌下。苍白的面容,此刻看来竟充满了绝望之色。

少顷,他瘦弱的身躯颓然软了下去,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脸颊贴在冰冷的墓碑上,呜呜的呼唤。

简云裳见状,骤然推离蒋牧尘,瞬间恢复一贯的清冷绝情:“谢谢你这几天的相伴,你我之间最好也止步于此。”

语毕,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抬脚朝简云容走去。

当真是个没良心的!蒋牧尘怀中一空,俊脸当即寒了寒,慢腾腾的踱步跟上。

简云裳到了墓前,压着情绪蹲下身,坚定的握住简云容的手:“妈妈不会怪罪你,但是你必须要坚强起来,争取还她清白,好不好?”

“姐……”简云容抬起头,分不清不是泪水还是雨水的水滴,扑簌簌往下落。他的视线飘忽,冻紫了嘴唇颤抖着喃喃开口:“不是我害死妈妈,不是我……”

“我知道……”简云裳艰难的吸了吸鼻子,温柔劝道:“跟我回家,山底下那些人都走了。”

不料话音刚落,简云容突然狂怒的甩开她的手,“嚯”的一下站起来,大声吼道:“我不回去!你走!你走!”

简云裳毫无防备,娇小的身子歪了歪,趔趄着往后仰去。

蒋牧尘见状,一个箭步跑上前,火速将简云裳扶稳,跟着出其不意的抬手,大力劈向简云容的后脖颈。

简云容身子一晃,直直倒进蒋牧尘怀中。

“下山,卓辉说下面已经清理妥当,保镖正在往山上来。”蒋牧尘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到她身上,跟着主动背起简云容:“刚才有没有伤到?”

简云裳眸底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感动与羞赧,脸上依旧淡漠地摇头。

西装外套上残留着他身体的余温,干净清冽的味道,如同迷药,无声无息的钻入心底。

就在一分钟之前,自己明明把话说清楚,没想到蒋牧尘没脸没皮的又粘上来。

说实话,她对他了解得不多。

三年的南苑一事,她最初锁定的目标是徐家三少,可惜当时他有佳人作伴,才退而求其次的选了蒋牧尘。

彼时,她只知他单身,且身边从无异性出现。又听人说,蒋牧尘这人性取向迥异,身边从助理到秘书,清一色的都是男人。

所以当时才会主动送吻,说起来那也算不得是吻,不过蜻蜓点水的亲了下。

“路滑,你小心些。”雨幕中,走在前头的蒋牧尘回头,温柔叮咛:“用我的外套遮雨,别浇感冒了。”

简云裳拉回思绪,不置可否的抿了下唇。

蒋牧尘背上背着简云容,没法空出手,见她不领情,心里顿时恼火得不行。他就没见过这么拗的。

山顶的位置因为风水较好,墓地的价格非寻常人家能接受。导致下山的路长时间无人走动,路面上布满了绿色的青苔,雨水浇灌后又湿又滑,十分难走。

原就距离殡仪馆挺远的,偏偏老天存心作对一般,雨越下越大。冰凉的雨水,顺着脖子不断渗入贴身的衣服里,又湿又冷。

简云裳小心注意着路况,不时瞥一眼前方高大俊朗的背影,默默支起双手,撑着外套盖到头上。

走了大概10多分钟,远远看见一群人撑着伞往山上来,为首的赫然是薛立珩。

简云裳秀眉微拧,忽然加快脚步与蒋牧尘并肩而行,嗓音哆嗦的开口:“把云容放下来,我来背。”

蒋牧尘好笑又好气,远远扫了眼薛立珩,一开口就满嘴酸味:“男朋友一来就想把我撇开,哪有那么容易。”

简云裳没接话,因为薛立珩已经越跑越近,俊脸上写满了焦急:“云裳,雨太大了你快先过来。”

很多时候,简云裳觉得她跟薛立珩之间,并无太深厚的感情。尤其自己主动现身公众面前之后,这种感情便愈发强烈。

可是当她发觉,这个男人和简薇薇之间,或许存着某种见不得光的关系的那一刻,心里照旧感到受伤,感到憋闷。

这份感情虽不投入,但也确实真心实意的待过他。

抬起头直视雨中逐渐变得清晰的人影片刻,简云裳淡漠开腔:“立珩,我们分手吧。”

042、顾此失彼

此话一出,也不知薛立珩是否听见,倒是蒋牧尘激动得脚底打滑,险些带着简云容一起摔出去。

简云裳吓得慌忙去扶他,眼里写满了不加掩饰的担忧。

薛立珩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顿觉火大,隐忍良久才压下发作的冲动。

他面色不变的撑着伞过去,不着痕迹的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故意避开分手的话题:“云裳,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分手的事不急。”

简云裳反应平平,好似刚才的话,不过等同于‘你吃饭了吗?’这种毫无意义的聊天开场白。

伸手从薛立珩手中把伞接过来,她看都不再看他一眼:“我心意已决。”

其他人跟在后面还有些距离,估摸着都没听见两人之间的谈话内容,只是不约而同的加快脚步赶过来。

薛立珩寒着脸,心中暗暗思付一番,嗓音沉沉的辩解:“云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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