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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二婚缠绵--老婆是个宝-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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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此刻,张诗浓柳眉紧蹙,大大的眼儿中大把大把的不耐闪烁其中,唇瓣紧抿,脸儿上的不高兴,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忽略。

“有人养没人教的野孩子!”自从一无背景二无钱权支撑的儿子凭着自己的真材实料爬到正科级城建局副局长之高位以后,徐安迪那是看谁都没教养,更何况张家的姐妹,在她眼睛里基本上就是一无是处。

张诗浓细长的眉眼当场就歪着,偏着脑袋,正准备开口之际,桌下因愤怒攥成一团的手背上覆上了姐姐一年四季温温的手掌心。

扭脸,就见姐姐勾着唇角,端庄的浅笑,在察觉到她探寻的目光之后,几不可见的对她摇摇头。

这样的状况,张诗浓即便有滔天的怒火也发不出来了,她反手把姐姐温暖的手掌攥在手心,淘气的勾弯手指在她手心写了三个字表达对徐某人厌恶的情绪:更年期!

张诗晴手心痒痒的,也因为张诗浓的三个字,想笑,可是当着这个素来挑剔看自己不顺眼的婆婆着实不敢出声,不过,唇角的弧度却愈发大了些。

林宇勋看着,紧张的心情舒缓了不少。

“吃饭吧!”林宇勋出言,顺便绕过饭桌走进厨房添加自己和母亲的碗筷。

可只是这么一个顺便的行为,再次让徐安迪的挑刺有迹可循。

“老公在外辛苦忙碌挣钱养家,回了家还要做饭帮衬家务,你是怎么做人家媳妇的?”徐安迪一开口,挑衅的火药味浓墨重彩。

“妈!”林宇勋睨一眼小姨瞬间黑掉的小脸,将手中碗筷递给母亲,“吃饭吧!”

徐安迪在儿子儿媳妇面前尚且不是一个会退步的人,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未成年。

抬手把碗筷推向一边,“我不吃!”

徐安迪依然耿耿于怀,刚刚在门口明明听见儿子说中午饭他做什么的,还有上次,她在超市碰见他采购家庭日常用品和女人除却怀孕十个月以外每个月的必需品。她的儿子,她辛苦养这么大没舍得让他洗一下碗端一下饭,怎么结了婚反倒开始伺候别的女人了,这个认知,让她怎么能开心?

张诗浓忍无可忍,事实上在姐姐一早嫁进这个家的时候她就横竖看这对母子不顺眼了。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副局长么,他们张家,再不济人多,她还就不信拿他们林家没有办法。

“姐,我想吃那个山药,你帮我盛!”张诗浓无意惹怒徐安迪,但亦没有让她好过的打算。你不是不吃么,那边上看着呗,怎么着,当你是古时候的太上皇,你不动筷子别人也得跟着你挨饿?

张诗晴尴尬的看一眼林母,又扭脸看看林宇勋,最终在想起妹妹一早到现在只是吃了几块巧克力的现实状况之后,拿起张诗浓的碗用勺子给她盛了小半碗拔丝山药。

张诗浓喜笑颜开的接过来,“谢谢姐姐!”而后,咂咂嘴,吃的可香可开心了。

自从儿子当官以来,徐安迪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无视,一拍桌子不干了。

“张诗晴你什么意思?”

张诗晴瞪着大眼睛,无辜的很。

“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尽管,平常的张诗晴在面对徐安迪的时候那是能退就退,不能退就硬受着,可是今天不同,她的妹妹,她不容许别人三番两次的欺负了去,哪怕,那个人是老公唯一的亲人。

“你、、、、”徐安迪手指正对张诗晴的鼻尖,“你这个没有教养的野女人,我、、、”

张诗浓眉头深锁,在徐安迪的话没有说完时吊儿郎当的抬手拨开她的手臂,“有教养的阿姨,您不知道用手指尖对着别人的脸是不礼貌的咩?”

张诗浓这是在讽刺徐安迪呢,您老人家不是总说我们张家没教养?那您呢?您所谓的好教养就是用手指指着别人的鼻尖儿?

可笑!

张诗晴斜眼看张诗浓一眼,脸儿虽然情绪不明,可眸底的宠溺,那绝对是骗不了人的。虽然,她这会儿亦觉得妹妹不该对徐安迪横眉冷对,可只要一想到她只是不想自己受委屈憋着气儿,即便是再多不合礼数的嗔怪也因此强压了下去。

张诗晴把张诗浓的手臂拉到桌下握着,一边拍抚她的手背让她冷静,一边对徐安迪道:“妈,不好意思,诚如您所说,初初还是个小孩儿,您大人不计小孩儿过,原谅她的冒昧?”

徐安迪给气的,这话什么意思,不是明摆着她一个成年人跟一个未成年小丫头片子来来往往有失水准么?

“啪!”

徐安迪老羞成怒,一抬手把她跟边的碗筷扫到地板砖上。

“哗啦!”

瓷质小碗落在坚硬的地砖上,粉身碎骨。

“妈!”林宇勋也看不下去了,起身拖着母亲的手臂往客厅拽:“我给您倒杯茶,您歇会儿!”

徐安迪一愣,明摆着儿子这是想她回避,避开张氏姐妹。换个角度讲,他偏袒于她们呢!

这一念头在徐安迪脑袋中一出现,迅速以星火燎原之势滋长扎根,刺得徐安迪心头一阵一阵的难过和不甘心。

她的儿子,她养他二十八年,凭什么这才娶了一个没钱没势的女人就对她各种不待见?

徐安迪扒拉开林宇勋的手臂,赌气的一屁股重新坐回椅子上,“我不去!我哪儿也不去!”

林宇勋头痛,浓眉深深的紧锁,睨一眼同样小脸儿纠结的媳妇儿,复回头低声对母亲道:“妈,我知道饭菜可能不合您胃口,这样,您到客厅,我给您泡杯凉茶您先吃点儿糕点垫吧,等下我马上让晴晴给你重新炒几盘菜,您看这样好吗?”林宇勋多少也能了解一些母亲的别扭心思,方才是他疏忽了,一进门看见忙碌的小女人,自己做饭的话脱口而出。他早该知道,像那种心疼媳妇儿的话,绝对不能当着母亲的面儿说。

“不合胃口?”徐安迪骤然暴怒,看着林宇勋,却声声是对张诗晴挑刺和指责:“我为什么没有胃口?不是因为你娶回家这么一个机关待了两年还是一个小小的科员对你仕途没有一点儿帮助的姑奶奶,不是你为了娶这祖宗开罪柳书记,你至于现在还是副级么?我没有胃口,我为了什么啊我,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到头来为了你这个女人不顾我这个老太婆孤身一人硬要搬出来住,搬出来也就罢了,还一头忙工作一头要照顾你这个祖宗,我们老林家上辈子倒是欠了你们张家什么,啊?”

徐安迪越说越激动,又见张诗晴愣愣的坐在那儿,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底的怒火更是不打一处儿来,肯定就是她这个林妹妹病态的样子狐媚了自己的儿子,肯定,没错了!

徐安迪忽然特激动的跳起来,谁也没看见她怎么过去的,就听见,“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张诗晴的脸上。

张诗晴打理整齐的发丝被打散,小脸儿顿时红肿偏向一边。

可即便这样似乎仍然没有办法安抚徐安迪心间的熊熊怒火,她连掐带捏的一下下重重的拍打张诗晴的后背和肩膀,“你说啊,我们老林家欠你们张家什么了?”

一句句声情并茂的指责,一声声声泪雨下的控诉,刺挠挠的针扎一般穿透张诗晴的心窝。

张诗晴饶是见怪了父母之间三天两头的大吵小闹,可他们也只有在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摔盘子砸电视机,她可从来没见过他们彼此对对方动手动脚。

林宇勋一瞬间呆愣,继而大跨步走上前一手将母亲的双手束缚,强势的拖拽着她往门外走,“妈,我先送你回去!”

尽管,打从他和张诗晴谈恋爱、结婚至今,他便知道母亲因为他的仕途,因为张诗晴的家事而不喜欢她,可是动手打人,这也是林宇勋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徐安迪还在挣扎,既然有些话已经说出了口,既然双方也已经撕破了脸皮,那么再装下去也没啥意思,她当然喜欢一鼓作气把自己对张家人所有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她不怕他们张家人闹,也不怕张诗晴跟她儿子离婚,事实上,那是她盼望而不得的状况。

只是,对林宇勋来说,别的事情他可以完全听任母亲摆布,可是晴晴,关于婚姻,他不想让步。他强势的圈住母亲的肩膀,“妈,您该回去了!”

徐安迪闻言,眼泪瞬时从眼眶夺门而出,怔怔的颇为委屈的望着林宇勋:“林宇勋,你有没有良心,啊?你这是赶你妈出门?”

林宇勋的头,更痛了,他不了解别的男人有没有遇到过这种爱人和母亲水火不容的状况,他也不知道别人碰到这种事情怎么解决,他只是知道,他不想失去张诗晴,也不想母亲伤心难过。

可是,现实的种种,他怎么可能心如所愿?

林宇勋轻声抚慰母亲,“妈,难道在您眼里,抛开柳书记,您的儿子便一无是处,连自己的前途也成了空话?”

徐安迪一愣,旋即猛然摇头,“当然不是!”她的儿子,当然是最棒最懂事最有本事的!

林宇勋深深叹口气,“我的前途,我自己自然会去努力奋斗,而至于我和晴晴的婚姻,我们已经结婚了,那么即便妈您有再多不满不如意,是不是也要试着理解包容我们一下?”

徐安迪顿悟,这是被儿子绕进去了。可是,侧脸瞧一眼垂着脑袋的儿媳妇,那种自心底萦绕而上的不满,即便知道儿子为难,依然没有办法消弭。

“儿子,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不过,妈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我方才的提议,”见林宇勋欲张口反驳,徐安迪立刻道:“当然,妈知道你有那个能力,凭借自己的本事照样可以升职,仕途平顺。可是儿子,妈不想你太辛苦,况且,既然有捷径,为何你偏要选择难走的山路?”

徐安迪年轻的时候是纺织厂的女工,见识过许多开罪领导之后明明有希望却被生生掐断前途,从此碌碌无为一生的例子。她是个母亲,她这辈子全部的指望就在这个儿子身上,她不希望他因为所谓的爱情庸碌一生。

爱情?呵~终归那只是人们闲来无事的消遣,那是最不靠谱的东西不是吗?

张诗浓忽地起身,听了这许久,她可算是明白过来了。这老巫婆,这不是摆明了想要撺掇姐夫和姐姐离婚么?

没错,她是千般不待见姐夫,可是谁让姐姐喜欢,所以,她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更何况,所谓的尊重呢?她就这么当着姐姐的面把姐姐打击的一无是处,而后撺掇姐夫抛弃姐姐,什么意思?是太不把姐姐当一回事儿,还是压根儿没素质没教养不懂得要尊重别人?

“好笑了!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您老人家可算是逆天了!”张诗浓冷嘲热讽道。

徐安迪这才因为林宇勋的安抚稍稍缓解的情绪瞬间蓬勃高涨,伸手一把推开林宇勋指着张诗晴叫嚣,“呵~一边指使未成年的妹妹替你出头,一边还要给林宇勋这儿充贤妻良母,张诗晴你手段够高杆啊!”

张诗晴抬眸,一瞬不瞬的望着徐安迪指鹿为马混淆视听而冰彩纷呈的脸,没说话。

徐安迪有一瞬失神,儿子他们结婚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儿媳妇那个变幻莫测深藏不露的目光。以往,她每每见她,她不是温婉听话就是闷不吭声的受气包样子,她还真是被她所表现出来的表象东西蒙蔽,她甚至忘了思考,她本来的面目,又是怎样的?

“所谓的长者不尊,大抵就是您这样的吧!其一,我姐没有教我更不可能指使我什么,我们没有您老人家的心思龌龊。其二,我姐怎么了,她脾气温柔有工作能够糊口,她是哪儿配不上你儿子了?你们老林家,那是多么牛掰的豪门世家么?只是,呵呵~可笑了,老林家现在有人站出来承认你么?”

终归到底,张诗浓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她还不懂得有些伤疤不能揭开,有些事情,必须给别人留有余地!

果然,徐安迪听闻张诗浓的话之后,脸色由黑到红再转白,白纸一样,整个人儿看起来如水面上的孤舟,摇摇欲坠。

“你、、、、你们、、、、”徐安迪本能的是要脱口大骂的,她甚至想要扑过去撕烂张诗浓的嘴儿,可是转念一想,她难道不可以以此鼓动儿子离婚?

徐安迪看起来异常虚弱的靠在林宇勋的肩膀处,手指一一绕过张诗晴张诗浓姐妹,“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林宇勋搀扶着“虚弱”的母亲坐在椅子上,绕回客厅给她倒一杯温开水,“妈您别生气,先喝口水!”

徐安迪接过来,手腕忽不稳的一抖,水杯摔在了地上。

“哗啦、、、”的声音,顿时让旁边的三个人脸面攸地变了颜色。

“妈,您怎么了?”林宇勋手握母亲的双肩,浓眉紧锁,看得出很是担心。

徐安迪看着似乎战战兢兢的,全身都在抖,忽然,她扑到林宇勋怀里,“大林,她们怎么能这样欺负妈妈?哇~大林,林家不要我们妈妈也好难过,。可是,可是你毕竟是她老公,她怎么可以因为要气我而揭你的伤疤呢!”

张诗浓小脸顿时盛满愤怒,一人做事一人当,她什么意思,明明话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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