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默默的被吃吧-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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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荞仰起脖子,呼吸已变得急促。
她想,很想。
“周澍……周澍……”
什么是难过,什么是舒服,什么是痛苦,什么又是快乐……这一刻,矛盾的感触交融斗争,唐荞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酒劲上来了么,她要耍酒疯么?
**这东西,比唐荞想像的要来的强烈,并且节节高升,她热!快受不了了,无法克制的贴住身上的周澍,摩蹭,摩蹭,再摩蹭……
神智这种东西,在这个时候完全没有了作用。
唐荞难耐的低吟。
周澍的唇已经离开,随后唐荞觉得脚下一轻,整个人被抱起,移动了。
当唇再一次被另一个炽热的唇附住,唐荞整个人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床上。她下意识的往那唇边凑近,胡乱的舔咬,恍惚间似乎听到好听的低笑与闷哼。
“乖,别急……”
周澍再次覆了上去,不停的在唐荞身体上点着火。
“周澍,周澍……”
黑暗中,唐荞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她觉得太快,又想更快。
“荞荞,荞荞……”
身体像是被抽空了般,快乐得空白,明明是那样巨大的快乐,却又觉得不满足,不知道是哪里少了,还要想着什么,唐荞只能不停的低吟,“周澍……周澍……”
是酒精,一定是洒精,唐荞努力的想抓住丝理智暗暗的想。
“周澍,周澍……”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能不停的叫着周澍的名字,双手抓着周澍的手腕,全部的心神都聚集在**之上。
快乐……是那样的消魂蚀骨。
尽管渴求更多更深,但当周澍开始或轻或重的试探时,唐荞还是有些害怕。
她瞬间又二了起来。
她想逃了,行动随着思想,下意识的想要去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却徒然……
“别怕,那是我。”
周澍轻声安抚,到这个时候,不能再让她二下去了。
唐荞得到完抚,如猫咪般安静下来,周澍却在这个时候趁机直入。
谁他妈的说这事是快乐的,她好痛。
“你出去,出去啊。”
唐荞的似泣变成了真正的抽泣。
在她身上的周澍却比她更是痛苦。
唐荞唯一的感观只剩下:“疼……”
“荞荞,不疼不疼,别怕,那是我,是我啊。”
周澍倾下身子低声轻哄,声线是难忍的克制,重新俘获唐荞的唇,轻轻吻着,细细辗着,不断的轻喃,“不疼不疼,别怕。”
或许是周澍的安抚起到了作用,唐荞觉得稍稍的好受了些,才松下一口气,却又被另一股强大的需求所取代。
起初仍是疼痛,到后面唐荞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了。
累积,不停的累积,疯狂的快感由最深处,爬升至至脑门……
风平浪静之后的唐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像被车子辗过了一般,任由着周澍抱她进了浴室,然后洗澡,再给她穿好睡衣,最后再将她抱到另一个房间,将她放到床上,自己则搂着唐荞睡在旁边,很是心满意足。
你快乐吗?
是快乐的吧!
唐荞很想起来打个电话告诉唐小舅,什么才是真正的流氓,之前的那些,真的不算什么。但她的力气已经全然被周澍卷走,翻个身她都不想。
明天!明天,她一定要告诉唐小舅,周澍这丫的不是人,凭什么只有她疼,只有她累,而他精神却还百倍,将她抱了个来回都没见喘一下。
唐荞迷迷糊糊的想着,并且还想继续思考些什么,但终敌不过倦意,沉沉睡去。唐荞一夜好睡,没再失眠。
第二天唐荞一觉醒来,睁开眼时,周澍正趴在床上翻她的钱包。
“你在找什么?”
大概是昨天晚上喊的,唐荞的声音有些斯哑,一出声,唐荞就恨不得找块砖把自己给拍晕。
“你的身份证呢?”
周澍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唐荞再次被蛊惑。
皱着眉,她实在是不知道,周澍这一大早的,又在造什么。
“在那个有拉链的小暗格里。”
周澍在唐荞所说的那个小暗格里如愿的找到了唐荞的身份证,准备全上钱包里,又想起什么似的,从钱包里抽出九块钱。
“你要做什么?”
唐荞疑惑的问。
“没事,你再睡会,我去弄早餐,一会我再来叫你起床。”
周澍在唐荞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然后转身出了卧室,留下唐荞躺在床上独自干瞪眼。
唐荞起身拿下手机,谁知一动身上便酸的要命。
唉哟喂,她这把老骨头……
算了,她还是继续睡个回笼觉吧。
那什么真是一项消耗体力的运动,唐荞现在动都不想动一下。
将脸埋进枕头,深吸一口气。
果然是大龄女,**这东西,一出闸挡都挡不住。
等到唐荞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当然,如果不是周澍来拉她起床,她估计自己这一觉得睡到明个早上接头。
事实证明,叫人起床是一件万分罪恶的事情,唐荞向来厌恶这种罪恶。加之昨天晚上的运动过剩,女人嘛,在这种时候,总是有特权发发脾气,闹闹情绪什么的。
所以,当周澍坐在床边,叫唐荞起床时。
唐荞很直接的将他给无视了。
周澍在喊了N声,拉了N次,见唐荞还是无动无衷之后,干脆就上手了,半拉半抱着将人弄到了浴室,一把放到了梳洗台之上。
脚下的突然悬空令一直闭着眼睛的唐荞下了一大跳,双手出于本能的求生意识紧紧的搂住周澍的脖子。
“呵呵……”
周澍闷笑,明亮的眼睛盯着唐荞,笑的有些孩子气,早上洗过的头发还未全干。
唐荞气不过,伸手在周澍的头乱揉一通,直到周澍的头发完全只能用凌乱来形容才放手。
“开心了吗?”
既使是顶着一头乱的跟稻草似的头发,周澍还是周澍,帅气逼人的周澍,魅惑众生的周澍。
“不开心!”
唐荞气的直咬牙,周澍却仍是扬着一脸无害的笑看着她。
于是,唐姑娘的二又不安份了。
“咬死你!”
唐荞一口就咬住了唐荞的下巴,咬了一会后,见周澍完全无痛感,反而笑的更欢之后,郁闷的放弃了。
她刚退开,周澍却迎面欺了上来,唐荞下意识的将双手举起,齐齐的护住下巴,只不过,她失策了,周澍对她的下巴毫无兴趣,一个欺身,含住了她的唇。
天雷地火一番后,唐荞坐在梳洗台上半靠着周澍的身子喘息,关于流氓与被流氓,她已经分不清了。
“荞荞。”
周澍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撩得唐荞的心痒痒的。
“嗯?”
“你……刷牙吧。”
唐荞的脸黑了,乌漆抹黑的黑。
他大爷的个姥姥的!
“你出去。”
唐荞从梳洗台上跳下,赤脚站在浴室内,推搡着周澍。
周澍似乎很开心,大笑着从浴室离开,留下一脑门黑线的唐荞。
唐荞洗漱完毕出来之后,周澍已经将早餐上了桌,阳台上晒着的白色床单很是眼熟,唐荞不禁多看了两眼。
……呃,这是她房间的那张。
唐荞不禁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一下子迅速爆红。
“还站着做什么呢,过来吃早餐。”
见唐荞仍是站着没动,周澍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入餐桌。
“怎么了?”
“没事,嘿嘿。”
就是有点尴尬不行啊。
“吃早餐吧。”
“不是很饿,不想吃。”
唐荞将脑袋搁在餐桌上,看着桌上的早餐,完全没有食欲,对于周澍这为数不多的殷勤,也没多买账。
“那呆会回来再吃?”
今天的周澍显得很是迁就,唐荞说什么便是什么。
“嗯。”
那就呆会回来再吃,不过……
“我们要去哪吗?”
“当然。”
周澍笑,身份证他可不是白翻出来的。
“去做什么?”
“结婚!”
“结、、、结、、、结婚?”
真的假的?
唐荞半张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当然。”
婚求过了,戒指也戴了,最重要的事也给办了。
“难不成你想吃完不认账?”
“谁、、、谁想不认账了?”
完了,这一大早的就成了结巴。
真乖,唐荞的反应,周澍很是满意,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笑的一脸春风如意。
“没想不认账就好,乖,你先去换衣服,我把这收拾一下。”
082 亲前【手打VIP】
周澍送给虞舟家老爷子的青瓷,他家老爷子很是喜欢,但是虞舟仍是没能逃过一顿揍。
虞家老爷子说了。
以后他要是再听到有关虞舟跟那个男人有见面的事,他见一次,他就打一次。打死算数!
虞舟从来不怀疑他家老爷子的话,他说打死算数,这话绝对是真的,虽然他是独子,但他确信他家老爷子绝对下的去死手。
瞧他这一身的伤,全是拐仗抡出来的。
虞舟对着镜子,前前后后的照了个遍。
前面的跟胳膊上的伤还好,他自己能抹上药,问题是背上的伤,他手没那么长,够不着。
虞舟忧心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让周澍来帮帮他,想想还是算了,被这斯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顿冷嘲热讽,他不稀罕。
对着镜中比划了一下,虞舟伸伸手,仍是够不着后背上的伤,于是准备套起衣服出来,算了,反正他是个男人,身上有伤痕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不抹药估计得疼一阵子了。
“你家老爷子比部队里的教官还狠。”
虞舟拿着衣服正准备往头上套的时候,镜中出现了另一个人。
虞舟立马咬牙切齿。
“你来做什么?”
“来帮你上药啊。”
来人正是覃战,别问他是怎么来的,反正他有的是办法,就算是间密不透风的密室,他也能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进出无阻。
覃战斜靠在浴室门边,以一种意淫的目光,将虞舟来回扫了个遍,然后痞里痞气的吹了声口哨。
“身材不错。”
虞舟咬咬牙,不想搭理他,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帮他上药就不必了,只要他别再来烦他,他就老爷子的拐仗自然而然也就招呼不到他身上。
“别穿啊,你背上没上药,很难好的。”
覃战将虞舟的穿衣服的手臂拉住,虞舟挣了挣,没能挣脱开。虽说他也是炼过的,但跟从军队里出来的覃战相比,他这力气,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虞舟也不想与他硬碰硬,他又不是没碰过,碰的一鼻子灰。他又不是傻子,上面不行,他可以攻下面。
趁覃战不注意,虞舟一个扫膛腿过去,覃战没料到他有这招,虽没中招,但也退开了好几步。
虞舟也没指望他能中招,他要的只是覃战这一瞬间的松解,然后趁着他松开迅速将衣服套上,走出浴室。
覃战紧跟在他的身后,继续絮絮叨叨。
“啧啧,你也太不厚道了,防我跟防狼似的。”
虞舟翻了个白眼,心想着,你还不如狼呢,这人纯粹是一狗,藏獒那种。
打开冰箱,虞舟从里面拿出两听啤酒,扔了一听给覃战,然后将自己扔进沙发,落进沙发的时候暗暗的抽了口气,他家老爷子这身子骨,真不是一般,活到一百岁绝对没有一点问题。
覃战接过啤酒,在虞舟脚边的沙发脚上坐来,拉开啤酒,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我爸说了,要是让他知道我跟你见面,见一次打一次,直到把我打死为止。”
虞舟说这话时,眼睛并没有看向覃战,事不关己的口吻,好像在说一件与他与关的事。
覃战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喝酒,一听喝完,自己又上冰箱两了两听,一听自己打开,另一听放大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就地而坐,身体向后靠上虞舟的腿。
打死吧,打死的好,打死就再也不用记挂了,再也不怕自己哪天死了,还有一个惦记的人会放不下。
两个大男人,就这样,默默无言的喝了十几听啤酒。
喝到冰箱里再也找不出一点了。
覃战将啤酒罐一扔,啤酒罐撞上地板,发出砰隆砰隆的声响,虞舟深深的闭了一下眼,对于这个声音有说不出的厌恶。
“你不用担心,你死不了,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找你了。”
覃战将身子往后仰,整个上半身,乃至脑袋,全部都靠在虞舟的大腿之上,虞舟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
“怎么,被哪个债主盯上了?”
“是啊,债主,全他妈的都是债主。”
覃战此时的声音有说不出的沧桑,与他平日里的匪气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他感觉自己这一生中,就是在不停的还债,一直不停的还债,还完这个,还有下一个,还有下下一个,没有尽头。
近四十的男人,总有属于自己的故事。虞舟不想过问,因为,那与他无关。
“去哪?”
“中越边境。”
那里才是真正的人吃人的地方,上一秒还能见着的人,下一秒见着的可能就是尸体。那地方覃战去过很多次,每去完一次回来,他都要休很长一段时间的假,因为一闭眼,脑海里全是战友或者是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