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暖婚-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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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能忍不住大笑,点着聂婉箩额头无限宠溺:“还真不能让你在家多呆,养好身体马上到公司来,我给你让贤,你看你都跟社会脱节了。连这都不懂,问度娘去。”
聂婉箩撇撇嘴,虽然没弄懂这三个字的意思,但也不难知道这是骂人的话,恶气一出,心里舒坦不少,继续看电视。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其实并不想将这些公布于众,让旁人嘲笑我豪门媳妇难做。我对秦政的仰慕二十五年如一日,即使他有一对双胞胎私生女,我也认了。今天,我是抱着挽救婚姻的目的召开这次招待会,我希望秦政能够看清楚在这场婚姻中我的付出与忍让,看清楚我对他的爱。我并不想离婚。谢谢各位!”屏幕中陈语苓表现出了莫大的委屈与退让,在说完这些后还不忘朝媒体鞠躬致谢。
“她这算什么?想给我爸爸施加压力?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才出的气又堵了上来,聂婉箩拽着乔能手臂:“乔能,你说呀,她怎么这么不要脸?”
“不然怎会是绿茶婊呢?”乔能笑了笑,拿出手机说:“我给爸打个电话,问下情况。”
电话很快接通,秦政的声音无限疲惫:“任她闹,我不会改变离婚的决定。她这么闹只会让我更加厌烦。”
“爸,您这几日出行可要当心……”
“爸爸,我想过来陪您。”乔能话没说完,聂婉箩已扑上来,大声说道。
“哈哈……,你爸爸可没那么不中用。”那头传来秦政宠溺的声音,跟着顿了下说:“不过你要是愿意,就过来陪陪你姐姐吧。她大概还没有办法接受我要离婚的事实。”
“好。”聂婉箩答应得爽快,催着乔能去秦家。
乔能挂下电话却说:“我去看下,你身体不好就安心在家呆着,哪也不许去。一会汪洋还得过来。”
“我答应爸爸要去了。”聂婉箩不甘反驳。
“你去我去都是一样。乖啦。身体要紧。”乔能哄着,将她按进沙发里,回头又招来护理师说夫人这几天清减不少,要她制定饮食计划,给聂婉箩过目。
乔能走后不久,汪洋就领着医生过来上门复检。检查做完之后,聂婉箩直问医生自己还能不能怀孕。在得到医生的肯定回复后,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医生走后,聂婉箩没等护理师的饮食计划出炉叫上新来的司机去了秦政家。根据前几天秦政跟她聊天时提到的地址,司机将车停在了一处近湖的花园别墅旁,尽管外界传闻风起云涌沸沸扬扬,可家门口依然宁和一片,未见一个记者。这也足以说明秦政平常十分低调。
聂婉箩按下门铃,一个半老的妇人很快将门打开,没等她开口,老妇目光一闪,哽咽问道:“你就是二小姐?”
第124节 交易
“阿姨认识我?”聂婉箩诧异。
老妇摇头:“我不认识你,但我认识你妈妈。你和小七果然是卡微娜的孩子。”老妇说着双手合十朝天拜了拜,自语道:“真是老天保佑,老四能有你们这一对亲生女儿,你快进来吧。”
聂婉箩进了大门,跟在老妇身后问道:“我爸爸现在在家吗?”
“先生本来要出门的,看到夫人,不,陈女士回来,就没去了。后来乔二少也来了,大概是在商量财产分割的事,我们下人都回避了,客厅里只有先生,陈女士,小姐和乔二少。”老妇说着已将聂婉箩带进客厅一墙之外的偏厅,然后自觉退下。
里头,陈语苓声音愤怒且激昂:“秦政,这就是我跟了你二十五年的结果?五千万?你就想打发我?你上千亿的身家就拿五千万想跟我离婚?你就不怕外界笑话你无情小气?我告诉你,我不会答应!”
“爸,你们为什么非要离婚?就算没有爱,那么多年你们不也过来了么?”秦智星不死心地劝解,漂亮的眸子已经浮肿。
秦政沉默,事实上离婚的念头自结婚起就没断过,他也曾多次跟陈语苓提过好聚好散,可每次她回应他的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到最后他不得不在秦老爷子的斥责下作罢。他越来越不愿同她说话,甚至连多看一眼的兴趣也没有。只是想到自己这一生大概再等不回真爱的人,再无法拥有自己的亲生骨肉,就会觉得心死。心死,跟谁在一起过都无差别。
然而,昨天,他在知道自己有两个亲生女儿,看到了那封尘封以久的信件,并且遭到女婿对于他要认回女儿这个举措的否决时,他再无法淡定下来。因为他明白,他岌岌可危的婚姻威胁到了他的至亲骨肉,多年前如此,如今又怎么可能改变?
秦政拥了拥秦智星,几分抱歉几分愧疚,他说:“智星,爸爸不可能再跟她在一起了,她不是你妈妈,她曾拿你和我的性命要挟你的亲妈妈和亲妹妹!你的爷爷本来想接回你妹妹,是她从中做梗令你妈妈不得不带着你妹妹回国,后来才出了车祸,导致你妹妹流落在外。她明知道你是我的亲骨肉,却从来不说,让我们二十几年不得相认,这足见她的自私用心。”
“妈……”秦智星望向早已形象尽失的陈语苓,脑子一片混乱,从昨晚秦政进门就提离婚开始,她在她们的争吵中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知道聂婉箩是自己的孪生妹妹。这一切,来得突然又猛烈,她在同情自己认亲父做养父时,却对陈语苓恨不起来。站在养女看养父母的立场,陈语苓与秦政一样给过她太多她渴望的东西。
“智星,她不是你妈妈!”秦政微怒,“你妈妈早在十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爸!”秦智星思维凌乱不已,突然觉得莫名的烦躁,“您要离婚我不管了,可您不缺钱,五千万的确是少……”
“我不会,也没有权力多给,我的每一分钱都归属秦家,能给她这个数已是极限!”秦政坚定道。
“哈哈哈……”对面陈语苓突然一阵狂笑,“秦政,小气就小气,别把话说得这么好听,我不想离婚,你非要离,我开的条件你又做不到,欺人也要有个度,否则也别怪我出手太狠,伤了你的心!”
“你……,你还有什么花招,尽管地使出来。”秦政烦闷不已,从前就知道她难缠,今天可算是突破她以往的所有上限,令他无比厌恶。
“我要真使出来,你可别怪我伤了你的面子。还有,乔小二,你猜猜看,我的花招是什么?”陈语苓笑,挑衅的嘴脸像极了抓人把柄施以要挟的小人。
乔能深眸微缩,双拳紧攥,隐忍道:“你没有那个胆!”
“哈……”陈语苓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原来你知道我要耍什么花招,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我没了名誉,地位,还怕什么?我有没有那个胆不要紧,关键你有没有那个胆看我耍花招。你最近不是一直都在找那件东西么?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满世界都会出现你想找的东西!”
“不!”乔能厉吼,突又疲软下来:“你要多少钱?我拿我的乔氏跟你换!”
“哈哈……”陈语苓得逞狂笑,走过来蹲下,伸手拍了拍乔能脸颊:“都说乔家出情种,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这么一对比,秦家那都是些什么人啊?”
“你住嘴!”一声厉叱,已在门口站了一会的聂婉箩大步走了过来,“秦家是些什么人不用你来评论,但我却可以告诉你,乔氏目前是我的私产,不可能给你。”
“婉箩,你来干什么?”乔能又惊又急。
“我不来,你把公司都送人了,回头咱俩喝西北风啊?”聂婉箩剜了一眼,嘟嘴不悦。
陈语苓冷哼一声,却不动怒,她看好戏般地慢条斯理道:“乔小二,怎么办?我是听你老婆的还是听你的?”
“当然听我的,我说给你!”乔能一字字铿锵有力地回复。
“你疯了?”
“小二?”聂婉箩与秦政不约而同地叫道。
秦政快步过来,推开陈语苓急道:“小二,你是疯了吗?乔氏值多少你不知道?给她?她凭什么?就让她耍花招,使手段,我不信她还能掀翻天不成?”
“爸,钱财都是身外物,我有没有乔氏都影响不了我的生活。但是……”乔能顿住,咽下后面这半句,改向陈语苓道:“我说话算话,你要愿意我现在就召开会议。”
“那当然!”陈语苓爽快答应。
“不行,乔能,为什么这样做?你要跟她换什么?”聂婉箩焦急地抓着乔能。
“不关你的事,婉箩。”乔能将聂婉箩拉开,自己率先离开。
聂婉箩追上去,伸手挡在他身前:“跟我有关是吗?是不是跟我有关?”
“不是!”乔能矢口否认。
“除了我,还有什么能影响你的生活?”聂婉箩猜到乔能未完的半句话,眼眶一涩,突然间想起了昨晚乔能说是自己所为,难道陈语苓知道少年时乔能冲动犯下的过错?她强笑道:“我不介意她知道些什么,那是我们的曾经,那说明你爱我。不要怕,乔能,那根本就不重要,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乔能沉默凝视她,末了也笑:“真的跟你无关,相信我,就算一无所有,我也不会让你喝西北风的。”
“我不怕喝西北风,可那是你的心血,你还说要带我一起摘星星,没了天文馆,你要怎么给我摘?”
乔能闻言,微微触动,默了下对陈语苓说:“天文中心目前只投入不产出,算是乔氏最大的一笔负资产,把它留下给我,对你没坏处。”
陈语苓翻转眼珠一笑:“可以!”
第125节 许她一个现世安好
“不行!”秦政沉声,走到陈语苓面前,眼光如刀:“这是我的家事,与乔小二无关!你有花招尽管耍出来,我秦政若是玩不过你,那我这一辈子也就白活了。”
秦政绝决的态度令陈语苓胆寒,凤眸闪过一丝伤痛,她问道:“你当真对我这么无情?你其实一直都没忘记那个混血杂种是吗?”
“你说谁杂种?说谁杂种?”聂婉箩呼地冲过来,推着陈语苓节节后退。“你敢骂我妈妈,我跟你拼了。”
聂婉箩单手力量薄弱,陈语苓在后退几步后,在旁人来不及劝扯的间隙,反手一把反将聂婉箩推倒在地。
这一举动惹火了秦政更惹怒了乔能,他扶起聂婉箩面色阴冷,眸光淬冰:“你敢推她?谁给了你权力碰她?你信不信我立马可以让你横着出这门?”
秦政也在问过聂婉箩有无受伤后,厉声喝道:“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忍耐底限,免得到头来你什么都得不到。”
“呵——”陈语苓桀然苦笑,“我要是什么都得不到,你们一家人也别想好过。你不是很爱那个女人吗?你不是很宝贝你的女儿吗?给你看段视频怎么样,看她们怎么在同一个男人身下哭叫!”
“砰!”一声闷响,干脆利落。
陈语苓嘴角流出血丝,错位的下巴令她五官扭曲,她望向朝他出手的乔能想笑笑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只是眼里的恶毒与畅快显而易见。
乔能双眸猩红,这一拳他攒足了所有的力气,挥出去之后便激发了体内的狂虐因子,紧跟着又一拳挥了出去,陈语苓顿时倒地,脖子再扭不回来,半张脸毁了容。
“乔能。”
“乔能。”
两个声音同时而起,秦智星冲了过来,挡在陈语苓面前向乔能求道:“乔能,别打她了,她经不住的,你会打死她的……”
“乔能……”聂婉箩拽过他的手臂,在为他如此动怒感到震惊之余瞬间明白了陈语苓话里的意思。她看着乔能,细长的眸子一眨,滚烫的泪珠落下,来不及言语她被乔能按进怀里。
“她是故意这样说的,是让想我们难堪,相信我昨晚跟你说的话。别信她,别信她!”乔能死死压住聂婉箩的头,生怕她不信,像个孩子般急得眼泪直打转。
聂婉箩如同掉进了冰窖里,浑身不住地颤抖。她终于明白了乔能的软肋是什么,她费力地挣出他的怀抱,踉跄着走到秦智星跟前,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让开!”
秦智星摇头,眼泪簌簌直下:“她是养了我二十五年的妈妈。”
“你还认她做妈?她害你的亲妈亲妹遭人强)暴!你要认她做妈?你给我走开!”聂婉箩吼叫着拖开挡着的秦智星,抄起旁边的一只长颈的古董花瓶朝着陈语苓的头部毫不犹豫在砸了下去。
一声惨叫,血很快从头发丝里渗出。秦智星尖叫,颤抖着想要阻止,却被乔能冷漠地拉开。
秦政早已被眼神突然改变的一切弄得惊措不已,直到聂婉箩的那句‘亲妈亲妹遭人强)暴’时,才恍然惊醒。怒火中烧,他冲到陈语苓跟前,揪起她的衣襟咬牙切齿道:“是你?”
陈语苓眼眸藏着绝然地冷笑,那笑给了秦政莫大的嘲讽。他助纣为虐,养虎为患,害了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颓然松手,在聂婉箩举起手中的半节花瓶冷静地吐出:“那个男人在哪里?快说!”,跟着手就往下要砸第二下时,他捉住了她的手。
“让爸爸来。别让她脏了你的手。”
聂婉箩摇头,泪水滚滚:“她欠我的,她找人强)暴了我妈妈,还强)暴了我,我保不住自己的孩子,是因为我还没成年就被人强)暴虐待。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聂婉箩说着挣出秦政的控制,尖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