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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以爱暖婚-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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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圈子。不一定非要辞职。”
他说完定定地看着她,聂婉箩撇开视线沉默了一会:“这样,我还是在依靠你。”
“丈夫不是就应该让妻子依靠么?婉箩,我们是夫妻。”
继续沉默,在乔能以为自己已将她说服时,突然听到低低的一声:“夫妻间除了相互依靠,还要相互尊重,三尺讲台才是我的天堂。”
这下换乔能沉默,良久后他无奈道:“我答应你。等你确定下来,我许你离职。”
聂婉箩闻言唇角扬了扬,道一声:“谢谢。”突然又说:“上回你说市区还有别的房产,有没有地段热闹点的,摘星馆……,太偏太静……”
“你什么意思?”乔能忍不住寒了脸色,她这是在得寸进尺!
“我想搬出来。”
乔能长眸死盯着聂婉箩,她答得倒是诚恳直接。
摘星馆……,算了,她不知也好。
“我和你一起搬,解放东路,中山南路,秀山公园,还有很多个地方,就这附近也有。钥匙都在老李那,我这就让老王回去拿。你挑个喜欢的,选个时间我们一起搬进去。”
聂婉箩似乎有点意外,看着他长睫微微眨了眨:“那就这附近这一套吧。这附近挺热闹,离公司也不远,培训机构也不少。”
“好。这一套钥匙刚好物业那有备用的,现在就去看吧。”乔能说着手已伸了过去,像是自然而然又像是蓄谋以久总之他牵得很紧,她连动一下的力量都使不出来。霸权主义作风显而易见。
穿过苍水街很快就到达一处半新的小区“苍水熹园”。乔能对这一带的情况特别熟悉,去物业拿钥匙时物业老头还跟他寒喧了几句家常,乔能很熟络地回应,这倒是有点出乎聂婉箩的意外。
“这是小区三期的公寓楼,户型比较小,只有一百多点,在五楼。”绕了大半个小区终于来到一座独立的公寓楼前,乔能介绍,似乎有些尴尬。
“住人而已,大了反而空旷。”聂婉箩淡然,迈进了电梯。
五楼到了。乔能打开501大门,一股久未居住的萧索味扑面而来。三室二厅的格局,装修得简单却不失格调。她将窗户一一打开,新鲜空气很快充斥进来,不消片刻原本干燥的灰尘气味就消失殆尽了。
主卧朝南带有一露台,聂婉箩凭窗而望片刻后说:“这里原来就是在我们学校后面,还能看到我曾住过的那间宿舍。”
她说完心一沉,转身回来撞进身后坚硬的怀抱,抬头她问,眼里闪过一丝惊诧:“你从什么时候注意我的?”
乔能怔愣,想了想说:“你晾在阳台上的内衣被风吹落挂在四楼的窗户口那次。”
“那是前年的事。”聂婉箩记得那事。
“嗯。”乔能将她拥紧些,头顶蹭过发丝:“婉箩,我们重新开始吧。以后早晨一起上班、下午我来接你下班,然后买菜做饭、做家务、到楼下散步。就像之前那样我爱你你爱我,好吗?”
“好吗?”乔能停了下又问,松开聂婉箩时才发现她已流泪满面。
微微心疼,他拿出手帕替她擦泪,然后又追问:“好不好?嗯?”
聂婉箩低头敛目,长睫轻轻颤动,嗡声嗡气地应了声:“好。”
乔能勾起唇,像是得到了最好的回答,复又将她拥在怀里望着窗外点点霓虹在她耳边轻喃:“婉箩,不管今后再发生什么,你都要记得我是真的只爱你。”
两天之后,苍水熹园三期某幢501成了乔能与聂婉箩的新家。尽管聂婉箩觉得很没必要,但老王和老李依旧每天开着豪车送一众佣人过来打扫。
于是,摘星馆内神奇的一幕终于发生了,富豪自己忙于工作应酬,佣人们却住着豪宅聊着最新八卦进出豪车还拿着不菲薪水。聂婉箩几番提议,乔能最终留下了老王老李和婶桂,其余几人各自领了一笔补偿金。摘星馆因为主人的搬离,一度冷清如寂。
何微然回去的时候,聂婉箩去了汽车站,米丽见到她时已没了曾经的敌意反而友好地笑了笑说:“那天真是对不起。”
她不提聂婉箩早已忘了那天在城隍庙甜点店里的事了,于是笑了笑说:“我都已经忘了。你别放在心上。”
米丽听后笑了笑,依稀还能看得出苦涩。
等到米丽上车后一旁的何微然才说:“那天我先走了真是对不起,当时米丽正跟我哥在吵架,我没办法只得过去劝着。婉箩,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不厚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哥还可以执着到这个份上。他说,等你哪天离了婚,他一定要再追到你。”她边说边观察着聂婉箩的表情,见她面色微变又试探着问:“我哥这样说是不是因为乔能对你不好?”

第65节 追问

“乔能一直都对我很好。你哥为什么要这样说?”聂婉箩不悦地蹙眉,她知道对于她断绝后路的结婚何微良生气且内疚,但她没想过他竟会介怀到诅咒自己。心里难免不忿,语气也凌厉了几分:“他应该明白我跟他再也没有可能,一味的强求只会让大家更加尴尬。”
这么一说何微然脸色陡然间暗了下来,维护道:“我哥那是真的心疼你,关心你。像乔能那种世家子谁没有几个相好的,能做到他那个位置的手段肯定不简单……”
“微然!”聂婉箩打断抢白:“乔能我了解,他不是那种人,而且对我这样什么都没有的人他更没必要耍什么心机手段。”
“你现在自然是处处维护他,他耍心机故意让我哥看到他吻你,抱着你上豪车,之后还跑到我哥学校向他耀武扬威,你敢说他没有心机手段?你是什么都没有,但你有不清不楚的前十年,你就没想过他图的就是你记不清的身世秘密?”何微然越说越激动,该讲的不该讲的这一会也都讲了。
聂婉箩登时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何微然也在冲动中捡回理智,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有点尴尬,她害怕聂婉箩追问忙说:“这话是我哥说的,他也只是猜测,你要想知道详细的就去问他一下。”
何微然说完跳上了车,在车窗口又对着聂婉箩挥手喊道:“婉箩,不管怎么样,我们俩还是朋友。”
车子很快就开走了,对着窗口不断挥动的手聂婉箩却始终无法给出回应。何微然无意间提起的,正是她一直以来努力回避的。那个十年,她即便再不相信自己就是童友心口中的那个小狐狸精,但每每午夜梦回不绝于耳的咒骂还是能让她惊出一身细汗。可乔能在那个十年前真的掺与进来了吗?她不得而知。
聂婉箩茫然地走出车站,望了天空炽烈的太阳,挡了辆车直奔天文研究中心一号馆。
下午三点何微良正对着数据做着精密计算,月底即将上演的这一场流星雨的规模将刷新此前所有记录。做为一号馆乃至全国首个测出具体流量与时间的研究者,他内心的自豪此刻完然表现在脸上。微微上扬的唇角,深遂眼眸里的喜悦,以及手中即将盖棺定论的精准数据无一不彰显着他的实力和骄傲。
陈老捏着花白的胡须,望着爱徒行云流水演算下得出的结果,眼里有藏不住的赞赏。“微良,我果真没有看错你。”
何微良自数据中抬头,难得一见地自夸道:“不敢辱了老师的威名,只有青出于蓝才行。”
“哈哈哈……,好个青出于蓝,敢说这话的也就有只有你吧,你隔壁的几个师兄们可没人敢在我面前这么说。”
“啊?”何微良顿时尴尬,敛了锋芒解释道:“我是初生牛犊不惧虎了,完全不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
“诶,你这就不对了,你有这个本事,看到你青出于蓝我比买彩票中大奖还高兴。”陈老拍拍何微良的肩,眼神里满是以他为傲的光芒。
何微良微低了头,抿唇笑了笑,抓起笔在最后一页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递给了陈老。陈老将资料装进档案袋里封了边盖上了自己的印章。师徒俩各自一笑,陈老道:“休息一下吧,去休息室冲杯咖啡解解乏。”
“行。”何微良起身,超出陈老半个身子。
“呦,特助?”陈老虽老,眼力和记忆力都很不错,一眼便看到了门口的聂婉箩。
何微良脚下顿时一顿,她的身份在总部还算是半个秘密,但在这里却是人尽皆知。今早他还听到有关于老板娘要炒老板鱿鱼的消息,这个时候她怎么会来这里?
聂婉箩冲陈老笑了下,问候过后开门见山道:“我是来找何技术的。”
陈老虽然意外,但他很快自何微良的眼神中读出了不同于常的一丝情绪,有些诧异但还是识趣地找了个借口走开。
休息室内,何微良冲了杯咖啡放到聂婉箩面前,在她对面坐下:“谢谢你替我去送微然。”
“不客气,她是我朋友。”聂婉箩浅啜一口,淡然道。
何微良也跟着喝了一口,语气关切:“你看上去气色不大好,是不是太累了没休息好?”
“可能吧。”聂婉箩手握着纸杯,视线胶在自己纤长的手指上,突又改口道:“主要还是莫名其妙的事太多了,扰得我心情烦躁。”
“……”何微良抬眸望过来,但又很快以与她同样的姿式保持沉默。
聂婉箩单刀直入:“你是不是知道我一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嗯?”何微良这下直挺了身严阵以待:“你为什么这么问?”
聂婉箩微微挑眉,语气淡然却不失力量:“微然说的。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的确缺失了十年的记忆,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但一直以来我都安于现状,没想过要去追究那些过往。可如果那些会影响到我现在的家庭和今后的幸福,不管我的身份是尊贵还是低贱,我都想把它掐死在萌芽里。我想要和乔能过一辈子。”
何微良手中纸杯陡然倾倒,褐黑的咖啡洒了出来。微怔之后他不慌不忙地抽出桌上放着的纸巾盖了上去。“你既然这么坚定,干嘛还那么在意我知道些什么?”
“我……,我们已经毫不相干,我的事不需要你打听得那么清楚。”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聂婉箩心底突然像是缺了一块,曾经那般明媚无邪的感情,终化成了泡影。
“真无情!”何微良微哂,冷笑一声抹着咖啡渍不急不缓说道:“我的确不看好你的婚姻,除了后悔自责外,我更不忍心看你一步步走进乔能编织的谎言里。前阵子我陪陈老回了趟学校,他无意间跟我提起了你,然后说你与我校二十五年前无故辍学的一名学生很像,那人名叫卡微娜,是个中俄混血儿。我听后便去历年档案里去找了她的资料,你猜怎么样?我什么都没找着。因为,她的资料早在去年就被乔能以招聘人才的名义顺手牵羊带走了!”
“血口喷人!你凭什么笃定那是乔能做的?”聂婉箩条件反射般反驳,美眸含怒,声色俱厉。
“因为只有他有这个动机。”何微良挑眉,唇角似有若无的勾了勾:“因为天院的这些人一旦效力于他,难免就会碰到你。少不了有人就会告诉你你跟卡微娜的惊人相似,他害怕你追究过去,所以干脆消灭了证据!”
“你扯淡!”聂婉箩起身怒吼,却又陡然心惊,面如死灰。那日华天环球包厢里童友心尖利的话语突然响起:“那不要脸的狐狸精就是个混血杂种,她借着我丈夫关心你伤势的机会凭着自己的美貌去勾引他,是她害死了我的儿子!”
童友心尖利的声音犹在耳边,聂婉箩突然觉得心口憋闷,摇晃着坐回位置。
何微良眼眸里一丝关怀闪过,柔了声音继续道:“我的确是在扯淡,可你并不像你自己所说的那样不在意身世,不是吗?你仔细想一想,乔家是做石油的,你为何不曾怀疑资助你的那个石油大亨就是他?他为什么资助你?为什么会娶你?为什么拿走卡微娜的资料,这与你有又存在什么关系,……”
“婉箩,婉箩……”察觉到聂婉箩失神,何微良也住了嘴。
聂婉箩被拉回神智,难道自己真的跟那个卡微娜有着关系?可卡微娜又是谁?长什么样?现在在哪里?要怎么才能找到她?聂婉箩心思不定,烦闷不已,抽出不知何时被何微良捉住的手,起身虚脱般道:“你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你别再插手了。再见。不……,是再也不见。”

第66节 贺卡无故不见

公交车开进市中心突然抛了锚,乘客只得当街下车步行。聂婉箩小心穿过街道,让了五六辆后一辆迈巴赫自她身前开过。她下意识地看了过去,除了高雅的车尾线条和不甚清晰的车牌号外什么也没看清。可就这么一辆相同的车型,让她瞬间联想到了秦政。自那天等待无果后这几天来发生了许多事,她几乎就要将贺卡的事给忘了。
望着那辆停在前方不远处左转车道的迈巴赫,聂婉箩无端升起一种直觉,这次她能见到秦政。
下意识地,她招了辆路过的出租车:“去华天环球。”
车开动起来不一下也停在了左转道上,紧跟在迈巴赫后头而且一路如此,最终两辆车同时到达华天环球大门口。聂婉箩隐隐激动的心终于稳定了下来,付过钱下车,秦子晓正倚在车门边望着她吟吟浅笑。
“跟了我一路,你有事?”秦子晓抱着胸缓步过来。
聂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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