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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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未已的回答基本都是“嗯”、“哦”、“好”、“是的”……倒不是她厌烦了,只是想不通,都这么大的人了,有事为什么不打电话,非得折磨自己的大拇指。而且,M国和国内的时差最起码有十几个小时吧,他大半夜的不睡觉和她发短信,不是很怪异吗?
似乎进入梅雨时节了,天气总是阴沉沉的,是不是飘些小雨,这种天气店里的生意一般都不会很好,稀稀拉拉进来几个人,要么是避雨的,要么是光看不买的学生族。宋蓉蓉也在店里,所以,商未已就歪在自己的凳子上,时不时回祁苌楚一条短信,剩余的时间就看着窗外发愣。
往常这样的天气,她的手腕一定会疼得抽筋断骨的,可这两天,也不过就是麻木无力而已。伸手摸摸,皮肤还是有触感的,手指也能动动,但是这手却连掉在地上的一块手帕也捡不起来了。
“商姐,邹哥说等会儿过来,我们想请你吃顿饭。”宋蓉蓉送走了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女生,奔回来,凑在商未已身边说。
商未已挑了一下眉,轻按着手腕的手指,改摸着手腕上的松香石珠串。“我们”?呵呵,宋蓉蓉的速度还真不是盖的,才这么几天就“我们”上了。
“无缘无故地请什么客?难道有什么好事?”说句实话,商未已觉得宋蓉蓉这么快吹响得胜号角还太早了,据她所知萧潇那个姑娘,额……邹太太,可不是个弱货。
宋蓉蓉倒是娇羞得脸颊绯红,呢喃了一下道:“我们这两天找到一套合适的房子,等装修好了我就可以搬过去住了。在你这儿麻烦了这么多天,我们都觉得很不好意思。”
同居?商未已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看着宋蓉蓉一脸幸福的样子,她实在不愿意做这个泼冷水的扫兴者,不过……宋蓉蓉的父母知道了应该会很伤心吧?她略想了想才开口说:“邹驰可还没离婚呢,你想好了。”
宋蓉蓉脸上的笑顿时僵硬了,然后,她咬了咬下唇,两眼晶亮一副充满了莫名力量的表情,“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什么都做不好,更谈不上什么家世背景,没能力跟人家挣。但是我爱他,为了爱我什么都可以牺牲,就算、就算没名没分也没关系,我很安分,不会混闹的。”
呵呵,商未已差点儿嗤笑出声。这就是人性的差别吧,面临同样的情况,谭嘉儿和宋蓉蓉做出了不同的选择。或许宋蓉蓉永远都不懂,什么叫牺牲。
为什么许多人都觉得,为了爱而做的错都是高尚的呢?这么想的人不过是自私罢了,自私地霸占别人的幸福是错,自私地给别人安排人生,又何尝不是错!
“你们去吧,这两天天气不好,我不想动。”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篇文我花了不少心思,可惜……唉,文下如此清冷,我很受伤啊,很受伤!
最近这几章,我会使劲儿甜蜜的,用来对比我那秋风扫落叶般萧索的心情,抹泪~~~~
你们尽管霸王我吧,只要你们受得了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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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大闹一场 。。。
宋蓉蓉显然很失望,但也没有再强求,“那我下午就不到店里来了,今天是周末,我和邹哥说好了去看家具。”
商未已不置可否地笑笑,和宋蓉蓉去吃饭,还不如去品尝谭嘉儿的手艺,她做的水煮鱼可不是盖的。
想到这个,宋蓉蓉前脚一走商未已立马给谭嘉儿打了个电话,两人一拍即合,说好下午一起去超市挑菜,晚上好好吃一顿。
既然晚上有好吃的,中饭自然就不那么当回事了。商未已给自己泡了一杯花茶,再加上几片饼干就算是一顿午餐了。茶还没泡好,突然有个送外卖的给送来几样小菜和一碟米饭,商未已愣了一下,她好像没有订饭吧?
她还想问问呢,人家放下东西就走了,不要说小费了,连饭菜钱都没收。这真是奇了怪了,商未已这边还在纳闷呢,手机震动了几下收到一条新信息,就四个字——好好吃饭。
说不感动是假的,一个人走了这几年,早已经忘记了随时随刻被另一个记着的感觉,可是祁苌楚这人她看不透,有时候恍似靠的近了,却又觉得对彼此一无所知;可是待离得远了,比如此刻,明明身在地球的两端,倒又觉得有那么一点儿灵犀相通的意思了。
一口口吃着这些饭菜,商未已突然觉得这潮湿的天气里,一个人待在冷清的小店,吃着适合自己口味的菜,再看看路上来来往往的各色行人,这种日子似乎也很舒心。
商未已想了想,放下筷子,给祁苌楚回复了一条信息。
——很好吃,早点睡,注意身体。
这种嘱咐好像过于亲昵了,商未已火速按下发送键,把手机放在了一边。她以为祁苌楚应该早就睡了,没想到,手机紧跟着震动起来,点开一看,祁苌楚已经回了一条。
——遵命!
商未已终于忍不住掩嘴笑了,如果祁苌楚此刻就在她眼前,看她这么笑着,一定又会忍不住想要吻她。
可谁又可知,当祁苌楚收到商未已的短信时,不是这样笑着,这样想着的呢?
这一刻,如此舒心,如此美好!然而总有那么一些人,会在你根本不记得她的时候冒出来,十二分的碍眼。
“未已,能、能跟我聊聊吗?”现任邹太太萧潇突然出现在店里,把商未已那难得的一点儿清幽氛围击碎了。
商未已有点儿不悦,倒也没有表现在脸上,她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才悠悠然站起来问道:“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她和她实在谈不上有多熟,说白了,大家也不过就是前任的情敌关系而已。当初萧潇姑娘可是旗开得胜的一方,现在她能够摆出这么低的姿态来是为了什么,商未已自然是知道的,可是,知道又怎么样,当初她都管不了,现在更是管不上。
“未已,求求你,给我一点儿时间吧,我有话想跟你说!”
商未已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柜台道:“好吧,只有二十分钟,等会儿我要出去。”
商未已的表情很淡,这让萧潇分外尴尬,她揪了揪斜挎在手臂上的包包,略带点儿惶恐地说:“我知道你还在恨我,可是我和邹驰是真心相爱的!”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想到了什么,当她说到“真心相爱”这几个字的时候,脸色微微地变了变。
商未已心中好笑,当自己的男人遭遇了别人的真爱时,感觉一定不好受吧!
“你想太多了,事实证明你比我更适合他。”
“未已,你都知道……何必还来嘲讽我。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请你帮我劝劝邹驰,我、我不能没有他!”
说话间,萧潇双肩抖动,已是泫然欲泣的模样。邹驰喜欢的女人还真是一个顶一个的情深意重、柔情似水,可是,她已经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了,还到她面前来表演干嘛?
“你好像找错人了,我不知道自己可以以什么身份去和邹驰谈,难道说是……前女友?”
“未已,你不知道,邹驰虽然选择了我,可是在他心里对你还是很尊重的,如果你愿意出面,他一定会听你的!我不能没有他,我、我怀孕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没有爸爸,一定不能!”
“你太高估我了,我从来没有留住一个男人的本事,你应该去找那个最关键地人才对。好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想要关门。”
“商未已,你不要太过分!”萧潇突然尖锐地大喝一声,随手拿起架子上的东西就想砸。
商未已冷冷瞟了一眼她高举着的手,唇边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来,好像萧潇砸不砸都和她没有半分关系似的。
她这样的反应,萧潇的手反而软了,可惜声音并没有减弱几分,她看仇人似的怒瞪着商未已,“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小贱人就和你住在一起吗?你想要用别人来报复我,真是恶毒!”
商未已突然很想笑,是啊,谭嘉儿说得多对,果然她们这样的恶毒才能对比出人家的善良。可是,都知道她恶毒了,那些善良的人干嘛还找上门来求助呢?
“请出去吧,我要关门!”
萧潇彻底放弃了自己柔善的形象,指着商未已怒道:“没有他,我们娘俩会死的啊!商未已你太狠了,你没有心,你根本就是个没有心的怪物,怪不得没有男人喜欢你!你是怪物!”
商未已握着卷帘门遥控的手,不为人知地紧了紧,声音却是冰冷刺骨:“自己走,还是等警卫来了再走,你自己选择!”
萧潇自知谈判破裂,把手上那个预备拿来砸的陶瓷茶壶重重放在架子上,忿然转身离去。
待萧潇离开后,商未已却是木然站在那儿很久都没有去按遥控锁。
她……真的是没心的怪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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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未已拿这话说给谭嘉儿听的时候,谭嘉儿不屑地撇撇嘴,冷笑道:“谁TM不是怪物?心肠黑得跟涂着墨汁似的,还做出一副高风亮节的样子,就不是怪物吗?”
其实,把那话说出来的时候,商未已就已经释怀了,即便她是怪物又怎么了?谁也没有规定,怪物不能吃饭喝水过生活,也没有谁规定怪物就得为了好人剔骨除肉,牺牲到底。
两人相视一笑,那些不愉快很快被撇在脑后。
难得谭嘉儿想要露一手,商未已陪着她去超市挑了不少食材。事实上,对女人来说,买菜也是一种享受,现在大点的超市都有各种食材卖,不需要再去挤菜市场,又干净又方便。两个人走走看看,遇到水灵的就买,一圈下来不知不觉竟然买了不少东西,看分量,不要说两个人吃了,就四个人吃都吃不完。两个人也不以为意,付了帐出来,谭嘉儿看看手表才下午一点多多钟,就催促着商未已回去把该做的事做了,晚上好到她那儿陪她。
商未已能有什么要紧事,还不是祁苌楚让她帮忙把钱包收起来的事?
这事可不能告诉谭嘉儿,被她知道了一准又调侃她,其实,祁苌楚哪儿是想她帮忙收东西,还不是指着她多想他一点儿。
想到这儿,商未已习惯性地把手机摸出来看看,见没有新的讯息,心里难免淡淡地失望,然后又自我唾弃一番,这个时间M国那边应该是凌晨两三点的样子了,祁苌楚怎么可能还醒着。
“未已,我发现你最近一段时间变了?”谭嘉儿边开着车,边转过头来打量商未已,眉头紧揪着,一脸严肃。
商未已微愣,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有吗?哪儿变了?”
谭嘉儿伸出一根手指来朝着商未已虚点了点,然后落在商未已的胸前,扑哧声笑出来:“哈哈,这儿变了,变大了,是不是祁先生按摩有功啊?”
商未已很捧场地跟着挑挑眉,抚抚自己的波浪长发,露出一个魅惑十足的笑道:“技术还行,不过到底能打多少分现在还说不准,因为尚未比较过。”
“哈哈!”
谭嘉儿终于畅怀,这样的商未已才是她认识的商未已,该放的放,该藏的藏,一眨眼,人生的列车已经开出去好远。她和她的心情,就是她和她的风景,美不美应该由自己说了算。
不过,谭嘉儿还是估计错了,人生还有一场接着一场的狗血。当她们看到小区前正在上演的一出时,两人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很可耻地做了一回看客。
萧潇果然不是个弱货!
几步之外,她瞪着一双晶莹的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手挽着手的邹驰和宋蓉蓉,那神态,无台词已经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跟她比,宋蓉蓉就差得远了,或许是刚刚和情人一起去置办家什的喜悦还没有散去,所以,尽管她也弱柳杨花似的,却还是多出了一点儿难掩的自得。
这种情况下,最多余的就是自得。
两个女人的对决,只要有了旁观者,胜利的总是那最弱的一方。
“邹、邹驰,你、你……为什么?”萧潇的责问因为声音的颤抖,却更增添了气势,周围三三两两有跟商未已她们一样的旁观者,或好奇,或八卦,都等着看接下来发生的事。
邹驰应该有处理这种情况的经验才对,想当初,好吧,也就几个月之前,当商未已看见他和萧潇肩靠着肩,依偎着挖一客冰欺凌的时候,他可比现在镇定,还正义凛然地跟商未已对视,好像突然出现的商未已打搅了他们培养感情的气氛才是罪大恶极似的。
谭嘉儿微侧头在商未已耳边低声道:“你说她们谁会赢?”
“邹驰。”
当一个男人舍得自己的女人为了自己花费心计的时候,女人就输了,得胜的红玫瑰终究会成为墙上的蚊子血,赢了的白玫瑰也终究会成为衣襟上的米饭粒,能爱两个女人的男人,最爱的不过是自己罢了。
果然,不远处,邹驰急急挣开宋蓉蓉的手臂,三两步奔到萧潇身边,把不停摇着头后退的萧潇揽进怀里,“情真意切”地解释:“萧潇,你相信我,我们没什么的,她、她还只是个孩子!”
邹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