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成婚,错遇总裁上司-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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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你的修理费用,但是,道歉的话,No-way!”
男人闻言,眸中的笑意更深。
朝她促黠地弹了一记清脆的响指,又掀起薄唇,似贬又似褒地轻笑出声,“还是那么的傲慢、自负、不可一世!柏美欣,你真的一点儿都没有变!”
柏美欣:“…………”
是她听错了吗?
他刚刚——
分明字正腔圆地叫了她的全名!
一字不差!
她错愕地看着那抹伫在床尾与自己遥遥相对的身影,“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忽然又想起什么,又扭过头来,在chuang上找起了自己的随身包包。
男人了然地挑了挑眉,迈步踱至床头,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一串钥匙,体贴地放进她的手心里,“你的东西全都在车上,我没有动过。车子,我叫人送回柏家了……”
连柏家他都知道?!
柏美欣震惊了,“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男人略微不悦地沉下了嘴角,修/长干净的中指微微折起,竟是往她光洁的额头上重重地弹了一记——
“噢——”
柏美欣惊呼出声!
好痛!
什么人,太过份了!
她自从十岁,跟那个叫贺旭尧的小混蛋分别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对她作出这么无礼又粗鄙的行为了!
柏美欣生气地捂着被弹痛的额头,登时毫不客气地发作起了她的大小姐脾气,
“这位先生,我不管你是谁!今天不跟我道歉,道到我满意的话,你就休想再走出这个病房!你以为你是谁?!我柏美欣活到今天,从小到大,也就是贺旭尧那个混球才敢弹我的额头……”
贺旭尧夸张地扯起薄唇,很是与有荣蔫地笑了,笑得格外的可恶而刺眼,“不错嘛!看来,你的猪脑子还没被我的追尾撞坏……”
“…………”
柏美欣的双眸愤恨到几乎要泣出血来:猪脑子?!
贺旭尧你个混球,全世界也就你TMD一个人敢骂姐姐是猪脑子!
可贺旭尧根本就对她那恨不得杀人泄愤的眼神,视若无睹。
取笑够了之后,又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
柏美欣讶异地抬头看他,却见他颀长的身躯从床沿旁边的椅座上站起来,侧身,探出一只修/长矫健的臂膀,微微沉眸,从柜子上又取过一只黑色的爱马仕皮夹递到她面前,
“刚才在立交架上,看到你很紧张这只皮夹子的样子,所以,我就顺手帮你拿过来了!是你的吗,看看,里面有没有缺什么东西?……”
贺旭尧是谦谦君子。
尽管,觉得柏美欣对这只皮夹子的态度很异常。
但是,涉及到她人隐/私,他还是控制住了强烈的好奇心。
除非,柏美欣愿意亲口告诉他,否则,以他的身份地位与人品,是绝不可能做出窥/探他人私/隐的不耻行为的。
可他却绝没有想到,柏美欣看到这个皮夹子之后,竟是倾刻面色大变!
不顾自己刚刚还晕倒的虚弱身体,就不管不顾地掀开被子,泪流满面地哭着要冲出病房!
贺旭尧吓了一大跳,放心不下去阻拦她,“干什么?柏美欣,你疯了吗?你再晕倒一次,看还有谁管你……”
柏美欣却是声嘶力竭地哭叫了起来,“贺旭尧,你放手!马上放手!我不要你管,你让开!给我让开……”
她的身体太虚弱,情绪又太激动,贺旭尧怎么也劝不住她……
拉扯之间,还惊动了医生。贺旭尧给她闹得头大,只好让医生给她注射/了镇定剂!
柏美欣在极不甘心地闭上双眼之前,却是格外痛苦地呢喃了一句,“老公,不要丢下我……”
贺旭尧轻轻挑起眉眼:老公?!
啊,是了!
他离婚的那一天,正好是柏美欣结婚的日子。
多么孽缘的巧合!
贺旭尧低垂下视线,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皮夹子里面的照片:这是柏美欣和她老公生的孩子吗?
嗯,很漂亮。
女孩像妈咪一样娇艳可爱。
男孩……
贺旭尧有些晦涩地移开了视线:男孩也长得很俊俏。
但他绝不会承认,孩子是继承了父亲的基因。
至少,这圆圆的小脸,是遗传了柏美欣。
合上皮夹,他又凝眉,看了一眼在睡梦中仍是痛苦缠/绵的柏美欣——
回想起她看到这只皮夹子时的那种哀痛欲绝的神色,以及自己从皮夹子上看到的血迹,他隐约猜到,有可能是她丈夫出了意外。
他想了想,修/长的手指探入裤袋,取出手机,划开屏幕,食指轻轻地拨下一个数字键,“嗯,你给我查一下柏美雪的电话。急用。速度。”
话音落下,通话也即时中断。
宽厚的掌心攥着手机瞬即又滑入裤袋里,他高大的身躯也随后落在座椅上。
一连串的动作利落而优雅。
贺旭尧双手交握在胸前,目光深沉地看着病床/上这张隐约还能睨出儿时模样的脸孔:
没想到,回国的第一天,就意外遇见了儿时的玩伴。
原以为,她晕倒也只是个意外。
也是为了不让柏家二老担心,他才没有告知她晕倒住院的实情。
可是,事情显然比他预料的,复杂得多。
权衡之下,他还是选择了先联系柏美雪。
柏美雪和他从幼稚园开始到他出国之前,就一直是同窗,又是柏美欣的姐姐,有什么话也比较好说。
至少,在事情还没有明朗之前,不要惊动到柏家二老。
所以,他特意吩咐助理,尽快去找到柏美雪的联系电话。
……
段宅。
柏美雪送了儿子琛琛去上学之后,回到家里,意外地看见,丈夫段逸臣平日里常开的那辆黑色的雷克萨斯还停在车库,不由得蹙眉“咦”了一声:今天又不是周六日,老公怎么还没去公司?
穿过庭院,进了大厅,没看见丈夫在餐厅里用餐。
于是,又抬起纤细的长腿往楼上走——
刚推开/房门,就蓦地被一双大手掳了进去!
一阵天旋地转,后背上已经贴上了一具炙烫的身躯!
柏美雪吓得脸一红,差点失声大叫!
丈夫熟悉而温热的体温与气息却随即萦入鼻翼间,她一怔,反应过来就异样地红了脸,娇嗔地斥道,“段逸臣!你又跷班了,是不是?被你爸知道,看他怎么收拾你!”
男人强健的臂弯将她纤细的蜂腰紧紧地箍扎在怀里,灼烫的脸庞偎进她微微深陷的肩胛窝,“我这不是想你了吗?雪雪,我们有五天没做过了……”
柏美雪脸上又是一阵滚烫的赤红!
突然回头,伸手,就在他胸/口上用力地拧了一记,“才五天而已!我还以为你是五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段逸臣痛得“哟”地一声闷哼起来,“柏美雪,你这个女人真是!下手那么狠,想谋杀亲夫啊……”
怨怼的语气。
却分明又更紧地缠紧了身前的妻子。
宽厚的大手抓住了她乱动的双手,又动情地吻起了她,“小没良心的,你就一点儿也不想老公吗……”
柏美雪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己,低声嘤/咛了起来……
段逸臣这才满意地笑了!
霸道地圈着她的身子一起滚向大/床……
一室的晴/欲气息,清晰地弥漫了起来……
段逸臣精壮的身躯紧紧地压在身下的妻子身上,浑汗如雨……
一阵急促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
段逸臣一开始还不愿意搭理,可是,那个电话就像是成心跟他作对似的,一直响彻不停。
他扫兴地倾过半个身子,从床头柜上取过自己的手机,是个陌生的号码。
他沉着脸挂断了。
大清早地打扰他和老婆爱爱,罪不可恕!
可谁知,柏美雪却是一脸狐疑地质问他,“怎么不接电话?”
段逸臣丢开手机,又兴致/勃/勃压到她身上,“sao扰电话,不用接。”
柏美雪不信,“该不会是你外面的女人打来的吗?当着我的面,不方便接?”
段逸臣低低地笑,“我的小宝贝儿,原来你也会吃醋?嗯嗯,身为你老公,我很高兴发现,你今天终于有了很大的进步……”
嗤!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
段总,你也够不要脸的!
段逸臣因为妻子这异样的一坛小醋,酸得浑身舒畅,身体的温度也越发地滚烫起来,吻着柏美雪的时候,那腥红的眸子,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吃入腹。
可是,这小没良心的一点也不配合。
老是在他身下扭来扭去,就是不肯让他满意地如愿!
“段逸臣,你要不是心虚,就当着我的面接电话啊!大清早的,谁会给你打什么sao扰电话!我看就是你心里有鬼!”
简直气煞他了!
段逸臣用双手摁住在身下乱动的妻子,他伸手,重新探向床头柜,从上面取过来自己的手机,恨恨地塞进她手里,“你要是不相信,就自己打过去!要是冤枉我了,看我今天怎么惩罚你!”
他和她结婚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玩过暧/昧、传过绯闻?
整个A市,都知道他惧内,怎么可能会在外面养女人?
柏美雪翻开他手机的通话记录,照着刚才的那个电话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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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0+。二小姐要改嫁吗,要吗,要吗?O(∩_∩)O~。
☆、第143章、他P股上的秘密
柏美雪见丈夫说得有依有据的,敛起怀疑的眸光,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手机——
划开屏幕,翻开里面的通话记录,按着刚才给他打进来的第一个来电号码,纤指轻点,直接拨打了过去……
话筒里,响起一阵清扬的轻音乐旋律,没几秒,对方就接通了,“你好!请问是段逸臣段总的手机吗?瑚”
是个女声。
但是,声音却是客客气气的铄。
没有一丝暧/昧的意味。
“是……”
柏美雪诧异地挑了挑眉,在段逸臣不安份的大手又放肆地摸上她高song的胸前时,懊恼地一掌拍了过去!
“啪”的一记脆响,让对方微微地怔了怔,“小姐,你发生什么事了吗?”
柏美雪尴尬地笑了笑,“没事……”
又问对方,“你找段总,是吗?稍等一下——”
拿下耳边的手机,正要递给身上的丈夫,对方又说了,“小姐,等一等!”
柏美雪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狐疑地重新将手机拿起,放至耳边——
对方一付公事公办的口吻说,“小姐,你是段总的秘书吗?是这样,方便的话,请告知一声段太太的联系电话,可以吗?我这里是贺市长的办公室。”
——贺市长的办公室?!
柏美雪愣住了,怔怔地睨着不明所以、仍不甘心地在她身上点/火的男人:“段逸臣,你干什么好事了?贺市长的办公室居然找上门来了!”
段逸臣也懵了,滚烫的身体从身下妻子的娇/躯上翻身下来,侧身卧在床褥上微微粗/喘着,“电话给我!什么乱七八糟的!柏美雪,你也不用脑子好好想一下,像贺市长日理万机的,怎么可能给我打电话?”
医院。
随侍在柏美欣病房外的贺旭尧的助理winnie,耳尖地听到了段逸臣口中的“柏美雪”三个字。
嘴角,不觉微微上扬,溢出一抹淡笑:真是踏破铁鞋,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按照小贺先生的吩咐,耗费了一大堆人力、物力去搜索柏美雪的联系电话,可是,一直查到电信公司,也没有找到有与柏小姐相关的记录。
不得已,只好拨打了她丈夫的手机。
真巧,柏小姐正好是跟她通话的人。
Winnie伸手,在病房的门板轻轻地敲了两记,在得到贺旭尧的示意下,放轻脚步,走进病间,微微俯身,在贺旭尧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贺旭尧轻扯嘴角,莞尔一笑,“我来说。按说,我跟段总也还有一些渊缘。”
Winnie没有再说什么,直起腰身的时候,已经恭谨地将手机递到了上司手边,又进退得体地转身,走出病房,顺便,帮上司关上了房门……
…………
“段逸臣,是我。”
段逸臣才从妻子手上接过手机,就听见,电波里传来一记陌生而又似曾熟悉的声音?
他凛眉问了一句,“哪位?”
贺旭尧已经知道是他,薄唇嚅动,轻笑了两声,“贺市长办公室,还有谁会直呼你姓名的?一别多年,段总是贵人多忘事,把小的忘了?”
段逸臣细细地琢磨了一下对方的话语:
——贺市长办公室?!
直呼他姓名的人?!
是啊,会是谁呢?
以贺市长的温谦有礼,是绝对不会直呼他段逸臣的。
可是,贺市长办公室……
就是贺市长家里,除了他自己以外,也再不会有第二个男声了啊!
据他所知,贺市长膝下有一子一女。
女儿前些年出嫁了,并不住在贺家。
至于贺市长的儿子——
嗯哼!那就更不可能出现在贺市长的办公室了!
贺旭尧那个混球,不是在十岁那年就出了国,然后,还大张旗鼓地娶了美国妞,崇洋媚外地当起了他的洋人女婿吗?
几年也不见他回家过年一次,更遑论现在还没有到年关呢?
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