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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家有悍妻(豪门甜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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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地转到另一个区域,这个区域放着很多的照片,照片里全是世界各地即将举行的一些拍卖品照片,林渺渺一无收藏的爱好,二无那个闲钱,瞄了一眼就又换了区域。

这片区域全是国画,摆在最显眼的一幅大图,是一幅雪景山水图,画家郁欣。

李珍在来时给她介绍过郁欣,郁欣是个非常有名的女画家,现任Z市画协的副主席,因为家学渊源,从小就学习了国画,一生未婚,如今已近五十岁,最擅长山水画,尤其是雪景山水和青绿山水。

林渺渺学习的是风景摄影,当然也会涉及绘画,但她一直对抽象派的画欣赏无能,只能看看布局之类,在画廊转了这么久,她总算找到一点能引起共鸣的地方了。

“你觉得这幅怎么样?”

林渺渺回头,身后是一个穿着蓝黑色改良唐装的女人,她的外貌看上去四十多,头发半白,但精神却很饱满,她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目光宁静,和蔼地望着林渺渺。

因为年幼时和外婆相依为命的生活,让林渺渺对所有年龄偏大的女性都充满好感,比如宗政的奶奶,比如态度温和的李珍,比如眼前这位穿着简朴唐装,头发半白的女人。

“很好。”

“好在哪里?”

林渺渺坦诚地笑了笑,用她有限的绘画知识解读着:“布局非常的大气……”

女人笑了笑,随意地转去了别的画作面前。林渺渺也没当回事,一幅幅慢慢的观看起来,她很少接触真正的水墨画,此时观看了郁欣的山水画心中隐约有些明白,所谓的意境,超旷空灵,如镜中花水中月,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林渺渺也就微微感触而已,她的导师曾说她的天赋都用在了跆拳道上,在艺术上的天赋也就普通水平,唯一可取的优点就是,总能清晰地解读面前的景致,大局观很强,但能解读,拍不拍得出来,就是另一回事,就像她现在有感触但想要举一反三那就有点为难了。

林渺渺并没有闲逛多久,就被李珍召了回去,李珍正在和那个穿着蓝黑色改良唐装的女人说话,等介绍的时候,林渺渺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郁欣,因为郁欣和李珍是多年的朋友,所以李珍一开始就向林渺渺提及过,郁欣身旁还站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同为画家,方戴的作品和郁欣完全不同,前者擅长的是色彩绚丽的肖像画,尤其是女性肖像。

郁欣推了推金丝边的眼镜,笑着对方戴说:“这就是刚才跟你说的那个小姑娘,没想到是小珍的儿媳妇。”

方戴点了下头,转过头来和蔼地问道:“小姑娘,要不要给老头子当回模特?”

林渺渺自然地望向李珍,李珍笑着回答:“方哥已经快有一年都没动笔画过肖像了吧?不过先说好,我们可得有优先购买权,渺渺你有时间吗?”

林渺渺对这种事自然没什么兴趣,不过李珍的话里很明显地透露出了希望她答应的意思,她只好点了下头,随后方戴就笑呵呵地跟她约定了时间。

下午四点多,李珍带着她离开了米兰画廊,林渺渺原计划是直接回世纪花园,半道却接到宗政的电话,让她去马球俱乐部位于郊外的马场,林渺渺有点犹豫:“我不会骑马……”再多都快五点了,等她到的时候差不多得五点半。

宗政冷厉的口吻柔和了几分:“我教你。”

林渺渺照着路线驱车前往目的地,在会所的停车场给宗政打了个电话,下午打了两场马球赛,宗政这会儿正在俱乐部附设的乡村别墅里玩棋牌,接到林渺渺电话,他把牌丢给身边的人,起身就往外走。

杜少谦丢了张牌,随口问了句:“走啦?”

“接个人。”

宗政从别墅里绕出来,老远就看见了林渺渺,她身材很高挑,他选的那条白色的长裙只盖到了她的大腿中部,外面套着一件带毛的半长外套,□是一双过膝的黑色高跟筒靴,将她的双腿修饰得更加的纤长秀美。

宗政心神微动,她穿着他精心挑选的白裙子,似乎透露出了一种所有权,傍晚料峭的风吹来时,白色的裙摆轻轻地飞扬起一角,她半长的碎发也从耳畔拂过她的脸颊,她安静地站在那里,没有管飞扬的裙摆和调皮的发丝,微微仰头看着不远处的那片森林。

他快步走了过去,林渺渺很快发现了他,也迎着他走了过来,宗政盯着她的脸不解的想,她虽然很美,但也没有美到惊心动魄的地步,但为什么她总是能让他觉得惊心动魄呢,一瞬间就唤醒了他所有的感觉。

宗政伸手将她脸上的乱发拂到耳后,拉着她的手没有回乡村别墅,而是去了马房,很快有工作人员领着宗政去看他的专属马房。

“你喜欢哪匹?”宗政问。

林渺渺环视了马厩里的十多匹马,茫然地摇摇头,宗政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拉着她的手如数家珍地介绍起来,“马球马需要良好的速度,耐力和灵活性,因为比赛对抗激烈,所以这些马脾气都比较温顺,这里有一大半都是母马……”宗政介绍了一圈,看林渺渺依旧茫然地望着他,便帮她选了一匹性格最温顺的母马。

宗政一手牵着缰绳,另一手拉着林渺渺,往马场走,林渺渺刚踩到草地上,就郁闷了,这双筒靴的跟虽然只有六厘米,但却很细,到了松软的草地上,后跟立刻就陷了进去。

刚□,下一步又陷了进去,宗政回头正看见林渺渺抬着一条腿,郁闷地盯着脚下的草地,狠狠笑了一阵,才在林渺渺的怒视下指了指马背:“我抱你上去?”

林渺渺轻哼了一声,虽然不会骑马,但身手好呀,甩开宗政的手潇洒的蹬上了马鞍,等她正要跨上马背时,又发现了一个郁闷的问题,裙摆不够宽,张不开腿……

她一咬牙,硬跨了过去。

“刺啦——”

林渺渺:“……”

宗政替她牵着缰绳,盯着她裙子上破的一条裂缝,又狠狠地笑了一阵,林渺渺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几分钟前那个工作人员问过她需不需要换衣服,她还没答话呢,就被宗政拒绝了。

宗政笑罢,随后也上了马,将她揽在怀里,握着缰绳双腿夹了下马腹,身下的马儿便慢慢的跑了起来。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太阳虽然已经落下,却留下了漫天的晚霞,宗政认真地教着她如何控制身下马,马儿虽然跑得很慢,但跑了十几分钟也将身后的草地甩下了一段距离,马跑到了马场附属的林地,宗政便把缰绳塞到她的手里,自己搂着林渺渺的腰,刚搂了几秒钟,他的手就摸向了裙子豁开的那条口子。

林渺渺正在控制着马匹转向,大腿上忽然多了一只手,耳垂也被他的唇贴上,她差点一个不稳歪下去。

“你干什么?”

宗政舔了舔她的耳朵,才慢悠悠地回答:“当然是收学费!”

林渺渺本能的缩了一下脖子,躲闪开他的唇,宗政忽然压低声音贴着她的耳朵问:“你耳朵是不是很敏感?我一碰你就想躲,我亲你脖子的时候,你都没反应……”

林渺渺淡定地回答:“你想多了!”

“是吗?那你别躲。”宗政漫不经心地笑,舔了舔她的耳垂,又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热气,果然看见她本能的颤了颤。

林渺渺回过头瞪着他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你别闹!”

宗政露齿一笑:“死鸭子嘴硬!”

林渺渺磨牙,如果不是在马背上,真想把他踹下去,正在她捏着缰绳烦恼宗政的多角度骚扰时,忽然想起下午李珍告诉她的“经验之谈”:吃软不吃硬,顺着他来。

她微微偏了下头,躲开宗政的唇,但他的头就搁在她的肩膀上,又能躲到哪里去,下一秒,耳垂就被咬住,她面无表情地抿着唇,压抑着呼吸,回眸瞪着他,宗政含笑的在她侧脸印了个吻。

“你别闹……”

还是这三个字,但语气却有几分无奈和柔软。

宗政睨了她一眼,气定神闲地问:“昨天谁说,亲和抱随意的?你要把说过的话都吞回去?”

林渺渺默,被拒绝了莫非因为不够软,她脑中迅速地琢磨了一下语气和内容,抿了下唇,再次开口说:“你别闹,行吗?”

宗政在她的脸色来回扫了两眼,叹了口气:“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他话音一转,双眸里的笑意倾泻了出来,“亲耳朵是什么感觉?亲脖子是什么感觉?亲你的胸是什么感觉?摸大腿有感觉吗?……”他的手伸进裙子豁开的洞里,沿着她的大腿刮了刮。

“回答了,就不闹你。”

林渺渺目露鄙夷地直视着他,宗政玩味地问:“你怎么不骂我下流了?”

林渺渺觉得自己的骂人水平迫切地面临着升级,但是她想了半天也没升级上去,忍了忍,豪无情绪地陈述:“你下流!”

宗政搂着她的腰,狠狠笑了起来,笑罢,他清咳了一声,托着她的侧脸将她的头转向自己,微微低头将自己的唇贴在她的唇上,林渺渺瞄了他一眼,他的鼻梁很挺,因为良好的生活习惯和高品质的生活,皮肤也显得细腻,侧脸的线条流畅而优美,他垂着睫毛,注视着她的唇,很专注地一下又一下碰触她的唇,交缠的呼吸,让她似乎要窒息。

她一定是被他专注的神情蛊惑了,所以在他并不深入却极尽缠绵的轻吻里,主动的探出了舌尖舔了下他的唇。

天快黑的时候,宗政才抱着她快马飞驰回了马场,林渺渺靠在他怀里,脸颊略显红润,她郁闷地想,下一次还是不要太主动,她只是轻轻回应了一下他,舌尖麻得现在还隐隐疼着,胸也被捏得有点疼,因为她挣扎了一下,裙子又豁开了一道口子……

***

和林渺渺分别后,李珍直接回了天荷园,晚上吃饭时,李珍在饭桌上和宗南山,邱淑清说起下午画廊的事。

“虽然出生不好,也没个父母照应,又一个人在Y国呆了那么些年,刚接触了几次,看着还好,就是性子冷了点。”

邱淑清不在意地说:“阿政是个热性子,一冷一热,我看正好,只要阿政自己喜欢就成,你看他们相处得怎么样?”

“我在公司看过他们相处,看上去还不错。”接话的是宗南山,他一开始也挺担心这两人的,尤其是没见过面的林渺渺,对方的品性如何靠几页纸能看出多少。不过在公司看了几天小夫妻的相处,倒也慢慢放下心来。

“就是有件事,有点儿为难。”李珍忽然叹了口气,对着邱淑清说,“林家提出联姻后,我们只是简单看过林渺渺的资料,上周派去Y国的人昨天刚回来,我一看,吓了一跳。平时看着安安静静,不爱说话,哪能想到她居然是竞技运动员,她现在才刚二十岁,竞技的黄金年龄,能放弃比赛生小孩吗?去年她才刚拿了一个世锦赛的51公斤级冠军。”

邱淑清闻言倒丝毫不担心,关注的重点也跟李珍不同,她笑眯眯地说:“世界冠军好呀,我曾孙一生下来肯定比别人家的小孩强,明天就把她叫过来,比赛的事我亲自问,我还拿不下一个小姑娘?”

李珍笑了起来:“是是是,有您出马,孙猴子也跳不出您的手掌心。”

“婚宴到底要什么时候办,我看林渺渺根本没往这方面想,宗政那臭小子,似乎也没这个打算。”李珍叹了口气,当母亲的总是有操不完的心。

“你就别管了,他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让他们自己折腾去。”

吃到一半,一直没发表意见的宗南山,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李珍叮嘱道:“林渺渺一个人在国外长大,很多想法可能和我们不一样,你多照看着点,多教教她,家和才能万事兴。”

“幸好她在国外长大的,要在林家那地方长大,指不定成什么样呢。”邱淑清忽然叹了口气,“这孩子我看也是可怜,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既然嫁过来了,以后多看顾着点。”

李珍应了一声:“只要她不嫌我烦,我倒是有大把时间,明天我先把她叫过来吧。”

☆、35淡定点!

晚上;林渺渺去洗澡时;无语地发现胸口多了几条红红的指痕,她洗完澡出来;宗政穿着件浴袍,斜躺在床上;因为系带太松;露出了胸口大片小麦色的肌肤,林渺渺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又瞟了眼他的胸肌;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伸出白嫩的小手按在他的胸肌上;用力抓了两下;看见他的皮肤变红,她满意了。

她刚要抽回手,手已经被宗政用力按在自己的胸口,他半撑起腰,正准备将她拉上床,小腹已经被林渺渺的膝盖顶住。

宗政略挑了下眉,抓着挣扎的手不放:“摸完就想走?”

林渺渺认真地回答:“我没摸,我是用捏的!你把我的捏红了……”

“是吗?我看看。”

林渺渺面无情绪地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宗政一本正经地坐了起来,指着自己的胸说:“说话要讲证据,我不能被你白捏,你说自己被我捏红了,我没看见……”

林渺渺斜睨了他一眼,鄙夷之色昭然若揭,她抽回自己的手,绕到床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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