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少的心尖爱妻-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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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锦瑟一直信奉着的一句话。
看到锦瑟这颇有深意的一眼,被提防着的化妆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着讪讪的开口,“你们女人的事儿,我一个大男人在这儿也不方便,我先出去了。”
说着,化妆师已经收拾好了自己那些化妆的宝贝往外走去了。
不得不说,他这句话是给自己留了余地,也给锦瑟留了面子,不至于把话说穿让彼此都难看。
他这份工作,就注定了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如果连这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他还怎么在这个圈子混下去?
人家明显是当着他的面儿有些话不方便说,那他为什么还不识趣儿的甘心退下去?
反正该完成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
化妆师不仅识趣儿的出去了,还十分善解人意的把门给带上了。
眼见着屋子里只剩下了自己的丁玲,锦瑟紧绷着的小脸儿才稍稍的放松了下来。
“到底怎么了?”
丁玲见过紧张时候的锦瑟,却是从未看见过这么紧张的锦瑟,一时间心也是跟着揪了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与其说是丁玲把锦瑟当做朋友看待,还不如说当做了亲妹妹来看待,更是关怀备至。
“丁玲,我有事儿必须出去一趟,但是我不会走远,就在这栋楼里。我一定会在仪式开始之前回来换衣服的,你相信我。”
锦瑟说的恳切,那乌黑发亮的大眼睛中更是闪烁着请求。
丁玲知道,锦瑟一般是不求人的,哪怕是对待庄易,她也鲜少有现在这般模样儿的时候。
就看她那小眼神儿,任何一个人,怕也是没有办法拒绝。
……
事情谈妥了之后,丁玲先是让锦瑟在房间里等消息,自己则是先出去走了一圈儿,确定这会儿楼道里没什么人的时候,才敢把锦瑟叫出来。
直到多年以后想起来今天的这件事之时,锦瑟对丁玲的感激之情还是丝毫未减。
只是,那时候的她对丁玲表示感激的方式只能局限于一天三炷香。
锦瑟觉得,最最贴心的朋友其实也不过就是如此了。她帮你,不追因由,不稳后果,更不用知道你去做什么。她帮你,只是因为你是你,她的朋友。
出了化妆间,锦瑟手里紧握着手机,凭着记忆,一路直奔庄易所在的休息室。
幸而她还没有换那件繁琐的礼服,也没有穿那几乎让她不能走路的高跟鞋。一身轻便的衣服,加上一双休闲的鞋子,她整个人也是舒服不少。
庄易的休息室和锦瑟的化妆间在一个楼层,只是也不知道安排房间的人是什么意思,两个人所在的房间要弯弯绕绕走好几条走廊才能到达对方所在的房间。
终于走到庄易的休息室门前,锦瑟抬起手站在门前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究竟要不要把房门敲响。
她摸不清给她发短信的人究竟是存了什么心思,更是不知道应不应该贸然敲门。
那个人让她过来做什么?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莫非……是为了破坏这场已经勾起了全城人好奇心的订婚宴么?
那么……难道是让她过来捉奸?
蓦地,锦瑟心里“咯噔”一声,彻彻底底的被自己脑袋里突然冒出来的这个想法给吓到了。
也不知道哪来的这股子信任,锦瑟坚信庄易的这间房间里是不会有女人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坚信,反正就是相信。
不仅如此,锦瑟觉得,如果她今天的目的是来捉奸的,对庄易反而是一种侮辱。
她甚至觉得,就算有一天她背着庄易有别的男人了,庄易也不会有别的女人。
他找女人,大可不必那么大费周章,庄家也丢不起这个人。
再次抬起自己那慢慢垂落下去的手,锦瑟那屈起的两根手指眼看着就要叩响房门。
突然——
“真的打算订婚?”
突然的一声,隔着门板,锦瑟听到的声音并不大,但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而这一声,锦瑟也是十分熟悉的。不是刑少鸿,还能是谁?
呃——
果然,庄易的休息室是真的没有女人的,只是有个人妖,仅此而已。
只是,刑少鸿和庄易不是向来势不两立的么?为什么刑少鸿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庄易的休息室?
难不成是来道贺的?
这一种可能,锦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就凭前不久刑少鸿在咖啡厅给她开出的条件,她也不会认为刑少鸿是来真心真意的祝福庄易的。
莫非——
嘶——
倒抽一口冷气,锦瑟被自己的想法儿结结实实的吓到了!
该不会……他们俩真的有基情吧?
“关你屁事。”
就在锦瑟还想着刑少鸿找庄易究竟所谓何事的时候,庄易那冷幽幽的声音轻飘飘的吐出了出来。
也是庄易的这句话,也让锦瑟为自己刚才那不切实际的腐女想法儿感到惭愧。
噗——
锦瑟承认,就是庄易的这句话,让她紧张了有一会儿的心情在这一刻有了松懈,差点笑出声儿来。
此刻,锦瑟甚至能想象到庄易说这句话时欠抽的表情以及他那勾人的幽暗黑眸。不是定格的画面,而是栩栩如生的动作。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不用刻意的去记住庄易的相貌,也能轻而易举的响起他的相貌以及一举一动,就像是深深的刻在了脑子里一样。
至于刑少鸿……
他在被庄易毫不留情的用话语给噎了以后,那妖孽的脸肯定已经变黑变绿了吧?
“二爷,别这么说。好歹咱俩曾经也是兄弟一场,万一我是来真心送祝福的呢?”
刑少鸿的声音还是邪性中带着妖冶,不疾不徐,也不恼,倒像是在悠闲的和庄易谈着天儿。
刑少鸿这句话的话音才落,锦瑟心里一惊,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漏掉了一拍。
什么?!
如今这势不两立的两个男人曾经竟然是兄弟?
这事儿也太玄幻了吧?
她怎么看,这也不像啊!在锦瑟看来,兄弟未必,曾经的基友还是有可能的。
不等锦瑟细做他想,她那绕着弯弯的小脑袋还在捋着这之间的关系的时候——
“祝福?”
冷哼一声,庄易的语气不屑到了极点,声音更是冷到了极致,“是祝福我订婚不成?你当我真不知道你躲在女洗手间的事儿?”
显然,庄易并不是这么想,也没有闲工夫和他谈天说地。一针见血,是他一贯的处事作风。
哪怕庄易和刑少鸿曾经真的是交心的兄弟,他俩的性格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庄易的处事作风直截了当,从不拖拖拉拉,更是不会耍诡计。然而,刑少鸿就不一样了,不管是什么事儿,只要能绕弯子,刑少鸿绝对不会选择直截了当。
如果说,庄易和刑少鸿曾经做过兄弟这件事儿惊动了锦瑟脑袋里的某根儿神经的话,那么,庄易的这句话就让锦瑟心里那一直紧绷着的弦儿“啪”的一声,断了。
什么?!
他竟然知道!
那么……他为什么没有拆穿她?
此刻的锦瑟,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也没注意到这会儿她偷听的姿势到底有多滑稽。小脑袋使劲儿的往前探着,侧着小脑袋一只耳朵紧紧贴在门板儿上,生怕听得不清楚。
而为了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偏斜,她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撑在门板儿上,同时也担心着弄出什么动静儿。
现在的锦瑟,不管到底有多吃惊,也尽量让自己屏息凝神,静静的听着他们接下来的谈话,两只敏锐的小耳朵已经竖了起来。
不过,不得不说,庄易的这句话反击的确实也挺损的。
相信,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躲在女洗手间的事儿也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儿吧?非但不光彩,简直是丢脸至极。
还有,像是刑少鸿这种极要面子的男人,要是不把这种事儿当作奇耻大辱才奇怪了。
“哦?”
对于庄易知道这件事儿,刑少鸿似乎一点儿也不觉得吃惊,只是缓慢的开口,声音还是那股子妖孽的调调,“那你还知道些什么?”
“你觉得呢?”
此刻,庄易的声音又阴又冷,直听得门外的锦瑟觉得阴风阵阵,背后嗖嗖的冒着冷气儿。不可否认,此刻的锦瑟是紧张至极的,她甚至比刑少鸿还要想知道庄易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然而,这还没有完。正在锦瑟的心跳不断加速的时候,庄易阴冷的声音再度传来。
“刑少鸿,贼喊捉贼的戏码你总是玩儿的不亦乐乎。”
------题外话------
今天中午开始就坐在电脑前酝酿,酝酿到现在就这么点儿,实在不在状态。
文文面临重要转折,也是个高潮,我想呈献给亲爱的们最精彩的一面,脑袋里确实一团浆糊,现在实在是写不出来,不能再多写了。否则,稍有一个偏差,就会写偏。
不求原谅,想骂的尽管来吧。
【125】 知道真相(高潮)
贼喊捉贼?!
锦瑟记得,她从庄易的口中听到这个词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因为丁玲失窃这件事儿,庄易也是甩给她这个词儿。然而,究竟这个词儿代表了什么意思,庄易没有给出更深的解释,而她,当时认定了一个结果,肯定也只当庄易的这句话是敷衍。
那时候的她几乎完全丧失在悲痛之中,又怎么会把庄易光辉的一面映进脑海?
“贼喊捉贼”这四个字儿在锦瑟的脑海中不断放大,她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甚至连双腿都有些颤抖。
她感觉心里有某个答案要呼之欲出,但却不不敢确定,贴着门板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攥成了拳头。
“庄二爷,你说这话我可就不明白了。”
刑少鸿的声音还是那样妖冶风情,轻飘飘的,总是那么一副漫不经心的腔调儿,好像世间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我是能让你轻易看懂的人?”
混着一声冷哼,庄易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字字清楚,语气中带着不常有的嘲讽之意。
在锦瑟的眼中,庄易这个人冷是冷了点儿,但是他只是面瘫,没有表情,没有情绪。对于他现在语气中明显的嘲讽,着实还是让锦瑟小小的吃了一惊。
能轻轻松松几句话就让庄易毫不顾忌的展现出鄙夷与嘲讽之意,说明刑少鸿也是有一定的修为了。直白点儿说,说就他遭人恨的工夫已经炉火纯青了。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爱之深,责之切”。
锦瑟觉得,如果庄易与刑少鸿之前真的是兄弟的话,那关系肯定不是一般的铁。只有以前真的那么好过,恨起来才能那么彻底,比恨一般人的程度都要深。
换句话说,刑少鸿了解庄易,所以知道怎么才能触动庄易那波澜不惊的情绪。
“好歹也是十几年的兄弟,谁不了解谁?”
不同于庄易的冷哼,刑少鸿语气中的笑意越发的明显了,很浓郁,说明他情绪似乎还不错。
门外的锦瑟倒抽一口冷气,果然,让她给猜中了,他们之间一定是有过很深的交集的。只是,又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分道扬镳的?
“你了解我?”
又是一声轻嗤,庄易的语气很重,不过倒也听不出来生气的意味,只是与平时的他有些不一样罢了。
“当然。”
面对庄易的质问,刑少鸿一点也不含糊,笑意更浓。如果锦瑟此刻能看见刑少鸿的表情的话,估计会一个忍不住上前去帮庄易给刑少鸿一个火辣辣的——嘴巴。
一巴掌把他拍到墙里抠都抠不下来。
“那你想过你所做的那些事的后果么?”
庄易的一句话不冷不热的甩出去以后,门内的刑少鸿那妖孽的俊脸上笑容依旧妖冶风情,门外的锦瑟那精致妆容的小脸儿却是紧绷的不能再紧绷了。
那些事?
什么事?
如果可以,锦瑟真想推开门当面问问庄易,把所有的事情都问个清楚。
但是,她不能。
如果庄易觉得有必要告诉她的话,也不会不告诉她。
锦瑟心里有种预感,他们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是和她息息相关的。要不然,那个发短信的人口中所谓的“惊喜”又是什么?难道只是想告诉她庄易和刑少鸿在以前的某一段时间情同手足么?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既然对方把她叫来听这个墙角,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甚至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胜者为王,最后的结果还没出来。万一是我赢了呢?”
刑少鸿的语调儿还是那般轻缓,他这语气并不肃然,不知道的人没准儿会以为他说的输赢指的不过是一场游戏。
也只有庄易知道,刑少鸿这句话里的赢其实是一语双关。
“你赢?通过卑劣的手段?”
庄易的语气更加肃冷了几分,锦瑟甚至能想象到他那结了冰的黑脸。
他们之间打的哑谜,绕的锦瑟的脑子越发的迷糊了。
句句擦边儿,听着也是句句与主要事情相关,但就是不肯把事情挑明了说。
“易,在这个社会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明白么?有时候,通过正当的途径并没有办法到达成功的彼岸。相反,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