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名就丢了你-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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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江递上老板的外套,“老板有点喝高了。”
贺一寒当然还有意识,甩开扶着自己的两人,红着脸嚷嚷着,“我喝高了?老子酒量好得很,不信再来!”
怕半夜三更的声音吵醒了熟睡的母亲,贝嘉连忙道:“快把他送回房。”
“送什么回房,你喝醉了半夜三更唱卡拉害人,就不允许我说句话?”醉汉倒是拧,指着贝嘉的鼻子骂,“贝嘉我告诉你你以为你有几个钱就能只手遮天,甭想!我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
贝嘉皱眉。
钱小江赶紧让人把他扔回房去了,“他一晚上就说胡话,没人听他的。”
她奇道:“平常没这样的呀。”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今儿不知怎么了,来酒都闷,喝得又快又急。嘉嘉,今晚辛苦你啊。”
“你也辛苦了,赶紧回吧,时候不早了。”贝嘉说完扭头赶紧回了房。
房间里贺一寒大字型地倒在床上五官紧拧,扯着自己的衬衣,嚷嚷着,“喂!开冷气了没有,热死人了!”
很快醉汉像死鱼一样摊在床上动也不动。贝嘉给他脱了鞋,抬起他的双腿平放好在床上,热了毛巾给他擦脸让他尽量睡得舒服些。正准备给他盖上被子,突然被猛力一扯刹时倒在床上,她条件反射想保持平衡,谁想右手撑住时生生挫伤,没等她调整,重物立刻就压了下来。
上方眼前是贺一寒冷峻的脸,还有如针尖麦芒一般带刺的冰冷眼神,好像在盯着猎物。
她有一丝惊慌,“一寒,你怎么了?”
他没说话,而是向下直接动手粗鲁扯去她的裤子,粗爆地分开她的双腿,同时迅速解开自己的纽扣之后,没有任何前奏,也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不由分说直接进入,自顾自地抽动着,手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胸部,
“呀!”她疼得呼出声。
这是一场没有一点温情,只有强迫的□,他暴力地将她从床头拖到床尾,甚至不顾她身体的碰撞将她又甩在地毯上,两个人其实谁都不舒服。
她的皮肤都被抓伤了,红红的抓痕一个覆盖着一个,而□几乎疼得麻木了,大腿肌肉瑟瑟发抖,心里更是吓到了,平常斯文有礼的贺一寒到底因什么事会变得这么野蛮!
直到他发泄完毕摊平身体,她才撑起身体,摊软发抖的双腿一步步艰难地挪向浴室。全身都好痛,身上被碰撞得好几块红红的於痕,大腿根部传来湿粘的感觉,竟然是丝丝的鲜血,她不知道跟所爱的人发生的□也可以让人这么难受。
打开莲蓬头,热水从头浸湿到脚,身体这才得以缓解一些。冲了好一会儿她感觉好多了才慢慢的走出浴室,床上的人似乎已经睡熟,鼻间发着微微的鼾声。她松了口气,这才悄悄地上了床,轻轻地躺在离他最远最边的位置,转头凝重地看着他沉睡的侧脸。
谁想这时他突然又转过身直奔她而来,她吓得顿时全身紧崩动不敢动,没想他只是抱着自己,像小孩似的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又呼呼地睡着了。
惊恐未定之间她又心软了,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心里担扰起来,轻声自言自语地问,“一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应她的当然只有他的鼾声,其实他已然清醒,今天心里确有股不知是什么的压抑难舒,可借酒发泄之后他又后悔不已。她无条件的忍耐、理解和担扰,她温暖的手心轻轻传过来的温度更让他内疚自责,他悄悄睁开双眼又悄悄闭上,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第101章 挟私报复
第二天早晨从房间里一把杀猪般的凄厉尖叫声开始……
“疼疼疼……”贝嘉终于忍不住倒在床上五官拧成一团;眼泪都涌出来了。
抓着她右臂拼命揉搓着的贺一寒倒是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还冷笑道:“原来你知道疼啊;我还以为跟关羽刮骨疗伤似的;该给你个封号叫淡定姐。”
“轻点轻点!疼死我了!”她一点也不淡定地喊道。
他在自己手掌心里倒上跌打酒;使劲又给她捻下去。“范成业的事你是不是私底下做了什么手脚?”
她痛哭;“啊?昨晚……就为了这事儿了啊!”
“你说不说!”他用力一捻。
“疼疼……”她当然知道这不会昨晚事件的因由;“没做手脚啊,昨天我出现只是为了吓吓他,其实这种重案大案无论他再怎么打点,一审本来就不可能判死缓。有了一审的恐吓,二审改判死缓之后范成业假释出来,为了积累本钱跟王艾莉对抗,肯定迫不及待找龙爷交易;毒犯在假释期间再从事毒品交易,谁来了也保不了他,你不也这么想的嘛?”
在没有任何沟通的情况下他们之间越来越有默契了,但他想问的不是这些他早已想到的事,而是她跟张勋的关系,可是……他怎么就问不出口。
贝嘉托着发疼的手臂,看到他仍然摆着张臭脸。“你干嘛?”
他恍了恍神,突然发现自己又陷入了无聊的矛盾中,对这个女人问什么都没关系没影响没他妈的任何意义!他冷漠撇开脸,“我饿了,吃早餐。”
贝嘉眼珠子咕噜一转,这家伙似乎有点愧疚的意思,必须得好好扳回一城。
贺一寒正和于墨在餐桌上聊得愉快,突然贝嘉摔倒在房间门口。他立刻放下筷子紧张兮兮地蹲在她身旁,“你怎么了?”
“腿软。”见计谋成功,她装出虚弱的模样,想用手撑起身体,但手是真的痛,她站不起来。
贺一寒把她抱起小心放在餐厅椅子上。
于墨看到这个腹黑女人装出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倒胃口。
今天的早餐是骨汤米粉,又是必须用筷子才能吃。贺一寒亲自去给她找来空碗,亲自将米粉从骨汤里夹出来放在碗里让她用叉子吃,周到得让贝嘉有些受宠若惊。
于墨讥讽道:“哟!今儿这是怎么了,明明不用上班,家里的事也不管,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还这么多问题。贝小姐,您这是天生富贵命啊。”
贝嘉脸色僵住。
贺一寒竟然帮助劝,“她手伤了,今天就特赦她吧。”
于墨吃着自己的米粉,说着风凉话。“我是看不惯有些人无病呻吟罢了。”
“妈!”他第一次对母亲的态度有不满意,“真伤了,我一会儿还带她去看医生呢。”
贝嘉十分意外。“这点小伤不用……”
“少废话,快吃!我今天还忙着呢。”他命令。
“那我找个人陪我去。”
不知怎地他想起张勋,不高兴了,“说了我去就我去,快吃!”
换作平时他早爱理不理上班去了,贝嘉对今天的他惊讶又窃喜,可一碰到于墨像盯着仇人一般的眼神,她再高兴也不敢表现出来。
上医院贝嘉接受了最详细的检查,拍片确认骨头没事之后开始进行物理治疗连续十天,骨科医生揉搓着她右手错位的韧带。她咬牙忍着,可脸色憋得发红发涨,额头冒汗。
贺一寒在旁看了心纠着发疼,刚才他自个儿给她揉的时候可不忍心这么使劲。“医生,你能不能轻一点,都疼成这样了。”
医生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他,“就疼这头三四天,过后就好了。”
“还要三四天?哎呀呀……”人家真疼的没嚷起来,他反倒嚷起来了,指着自己被她的手指夹狠狠掐着的手臂,向医生投诉道:“您看这情况她没疼死我疼死了,你随便打个石膏算了。”
医生好笑地摇头,“不是那回事儿,受了这种伤上哪都得受这一遭。
他只好陪着她受罪,谁让自己是罪魁祸首呢,只有埋怨道:“你平常身手矫捷窜上跳下的,怎么轻轻一下就错位了呢?”
医生答道:“有可能是惯性错位,这位女士以前常常受类似的伤吧,新伤加旧患。”
她从小风里来雨里去,身上总会带几处伤痛旧患,贺一寒心疼说:“你一次过把她医好了,别以后一碰就碎,特麻烦呀呀呀……”
他怪叫是因为贝嘉不客气地又狠狠掐了他一把,但是贝嘉心里很明白,如果他不愿意让她掐,谁也逼不了他。
医生笑说:“两位感情真好,郎才女貌,得惹多少人羡慕啊。”
直到现在他们才像一对普通情侣那么温馨和和谐,她打趣说:“才不好呢,昨晚还无缘无故发我脾气,要不然我的韧带怎么会错位。”
他不答反嚷嚷:“医生您使点劲呀,这边都没反应啊!在家我轻轻碰她一下都叫得像杀猪一样。”
医生一使劲疼得她把声音憋了回去,五官拧成了麻花样,掐着贺一寒的手臂加倍使劲转移痛楚。
“哎呀呀呀……”最后还是他代替她叫嚷。
痛苦而漫长的一小时终于结束,正准备离开贺一寒突然被她拉住,回头就看到她一双感动得泪光闪闪的双眼。
完了!他最怕她老说些肉麻麻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的话,每每听到他的脑子就会一片空白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这次他聪明,在她没发话之前跑了。
车子直驱回DG小区,他专程亲自把她送进房间。这阵仗在于墨眼里别提多碍眼了,把儿子拉到一边紧张问道:“儿子,不就是受了点小伤,你至于吗?我看你对她越来越上心了。”
贺一寒好笑,“妈,你她现在对我来说很重要,但不是你想的那种重要,我还需要她为我办点事。等事情一过我答应你我不会再见她。”
于墨怀疑地盯着儿子,“只是这样?”
“那不然呢?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于墨皱着眉警告,“我提醒你,你千万别对她有感情,她不是好人,她会害了你的。”
不明白母亲从哪来这样的论断,贺一寒还是点头应允,“不会的。”
“该忙的忙你的去,别老守着她。”于墨像下命令一般。
“我一会儿就走了。”
贝嘉已经在书房里忙了,见他进来讪讪说:“你妈又说我什么了?”
他耸耸肩,“没什么,你的手还没好,别提重的东西。”
她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看她对着电脑忙,他随口问:“你在忙什么?”
“王艾莉资产管理公司虽然都是交给安东尼全权管理,但我仍然是大股东。”
他追问下去,“你公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淡然地点点头,“算是吧,前几天我跟安东尼吵了一场架。”
他好奇,“因为什么?”
“因为……”她顿了顿才道:“那边公司业务上的事,没有DG的事。”
听后他恍了恍脑袋,没怀疑什么转身离开了。
☆、第102章 龙爷之一
距离一审不过个把月;范成业的二审就已经排好了日期,这可能是有始以来最迅速开庭审理的二审了。这件事情上太多人希望二审尽快过场,首先李陈周郑四位希望他尽快出来;上下打点花了不少钱和关系推动这件事;还有贺一寒与贝嘉也希望他出来;好尽快促成他与龙爷的交易;最后贝嘉身后的吴军必定参与其中;警方最希望将范成业余党一网打尽;放虎归山是为了钓大鱼。
李陈周郑四位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见龙爷;贺一寒的电话都被打爆了,这段时间他们天天派人来贺一寒的办公室守着;他就是不为所动。之前所以迟迟不安排见面,是想吊他们的胃口让他们着急;才越发显得这次见面的重要。
范成业二审前的这段时间正正是最佳的时间点。
约见的地址在渔人巷6号,四老头听闻过那天贺一寒的际遇后都心有余悸,站在那扇老旧的铁门前踌躇不前。
老李胆小,先问,“小贺,上次真死了人?”
贺一寒安慰道:“这里是龙爷的地方,我上次擅闯,当然会被惩罚。这次是他邀请咱们进去的,不会有事。您看,这位老人家可以带咱们安全进去。”
“龙爷真不会手下留情。”
戴渔夫帽的老头站在门边,冷冷说:“留下你们的武器,不能带人。”
老周不干,“凭什么让咱们留下武器,你想对咱们干什么?”
老头不答话,但态度很坚决。
贺一寒劝道:“周叔,上次我的人就是带着武器进去的,全死了,我身上没有。”
老郑首先拿出枪,说:“既然如此,老周,咱就不带枪了。龙爷这样的江湖老大不会不讲道义。”
经过一翻周折,胆战心惊的众人终于才开始鱼贯进入,渔夫帽走在前,贺一寒垫后,别四人蒙住了眼,小心翼翼地踩着发出吱吱声的木质楼梯,阴冷恐怖的气氛包围着他们,身体瑟瑟发抖。
这次他们进入的是一个全白的房间,除了中央白色的七张椅子围绕着一张圆桌,什么都没有,这是一个待久了就会晕眩的地方。
五人等了大约半小时,老周已经开始不耐烦了,爆跳着大骂。
老郑好声相劝,“人家是大哥,当然有点牌场,你别着急。”
老陈默默地瞪了他一眼,老周立刻老老实实坐下来,再有火气也不敢乱发了。
终于那门又开了,当美女苏丹风姿妖娆地出现在他们眼前,四老头着实惊呆了,像被点了穴似的目光集中于她的脸动也没动,脑子里应该都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