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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名门君少的心尖宠-第86章

小说: 名门君少的心尖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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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印记,似乎要将纸张捏碎了。

七月阳光,笼罩在身上,怎么会那么冷呢?

他闭上了眼,心里一直在默念着,何姿,何姿,······,你一定要好好的。

助理做事的效率极快,最快的一班飞机很快就被订了下来,是晚上五点的航班,他什么也没带,坐车去了机场,让司机先回去了,独自一人坐在机场大厅内候机。

醒目的电子屏幕上用红色字体打出了飞机起飞降落和起飞的各个航班和时间,陆续的人在走进走出,送别流泪的人总是不断,挥着手相送的。

还记得那年过年,他发着烧赶回T市,是她送他到达机场的,给了他用保温瓶装着的绿豆粥,让他到飞机上喝一些,那一年的女孩是笑着送他走的,他一回头便能看见她,彼此对望,就好像一辈子都能看见的。

登机时间到了,他过安检时,习惯性地转头去望身后,在人群中看见她。

看见了吗?是看见了的,一直都在他心里,又怎么会看不见呢?

人人都说,人生若是如初见,那该会有多好?

永远都如初见一般,何姿初见君喻,是觉得那男子温文尔雅,淡雅自持的,君喻初见何姿,是觉得那个小女孩平静安宁,不吵不闹的。

他的心里至今都藏着关于小女孩的一颦一笑,娇嗔欢喜,她的梦里至今都藏着关于君喻的四月温暖,如莲清和。

晚上,傅施年来到卧室时,她在床上全身裹着被子,半昏半睡间,只对他哼出了一个字,“冷。”有气无力,嘤咛出声。

傅施年顿觉慌了,立刻伸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很烫,果然是发烧了。

立刻起身打了一通电话给家庭医生,让他急速赶来,又亲自拧了湿毛巾冰敷在她额头,轻声不停地在安抚着她。

何姿咬牙不停呢喃着冷,身子骨似在发抖的,牙齿打颤,无意识的,身上的汗倒是湿了大片。

傅施年紧紧抱着她入怀,在耳畔边轻哄着她,“不冷了,不冷。”他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发颤的,怀里的身子太轻了,仿佛没有一点的重量。

模糊之际,在她嘴里呢喃出了君喻的名字,断断续续,说得不是很清楚,发白的指尖死死地拽住他身前的衬衫,指尖仿佛已经深深嵌进了衣料材质中,将衬衫撕破。

傅施年听见了,句句回响在耳朵里,但他还是不松手,把她的身子抱得太紧了。

“不怕,在这呢,不怕了。”他在干涩的嘴角边是这么说的,至于是以何心境说的,可想而知了。

家庭医生很快赶来了,给她输了液,吃了药。

她的手还在拽着他衣前的衬衫,久久不松开。

傅施年就坐在床边守着她,寸步不离,衣带不解。

家庭医生见此,也只是叹了口气,无可奈何,情这东西,若是深陷就难以出来了,傅施年这些年为她所做的,他看进眼里的太多太多了。

一连着几年不停歇地照顾患了这种病症的女子,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实在是太难了。

手臂上一道十厘米长的伤疤,被刀砍得极深,当时差点失血丧命。

一次,为了她当时危机的病情,亲自三步一叩九步一拜去山上的寺庙为她祈福,磕得头额际出血,膝盖淤青钟得很高很高,直到听见她转危为安的消息后,才重重松了一口气,下山时失足从山上摔落了下来。

昏过去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还好她没事了,是抱着庆幸的口吻。

幸好她无事了,那他摔下来也就无碍了。

到后来,这事就被深埋进了泥土中,谁也不准再提起了。

何姿醒来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了,金灿灿的阳光很是亮眼,白晃晃的。

傅施年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一点烧。

“身上还难受吗?”他轻声问道。

何姿摇了摇头。

傅施年一宿未睡过,此时眼底也看不出一点疲倦来,“饿了吧,要吃粥吗,我去给你熬粥,好吗?”

何姿凝视着地毯上散落的阳光,点了点头。

他出了卧室,去了厨房,亲手给她熬起了粥。

他熬得粥很好吃,半点不逊色于百年老字号,做得太多次了,也更换了太多口味种类了,各样的都会做。

熬好粥后,他端去了卧室,轻轻放在嘴边吹凉,一口一口喂她吃下,动作细致。

放下碗勺时,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傅母打来的,她如今人已经到了美国多日了,要他前去见面聊天,此行美国来得太突然了,没有说过。

他推辞不得,只得答应了,但没有答应母亲将何姿也带去,只是说她有事抽不开身,不能去了。

过了一会儿,给她吃了退烧药,看着她在床上睡着,才放心出门离去。

从T市飞往美国的飞机安全降落在机场,君喻徒步走出机场大厅。

伸手在机场外招了一辆出租车,给了纸上的地址,让司机前往。

车行一路上,美国街道上到处是车水马龙,城市中建筑着各种直耸云霄的高楼大厦,外国人洋溢着笑容走在大街上,这些景象他都无心去理会了,心里想的只剩下何姿了,离纸上的地址越近,他反而有些紧张了,不知接下来会看到些什么。

当出租离纸上的地址很近时,在出租车旁擦身驶过一辆黑色的座驾,飞快地驶过,不留痕迹。

这一带的花园别墅是不允许进车的,他下车徒步走进这片宽广的区域,别墅风格大气典雅,栽种着各种的花花草草,生机盎然,环境格外清幽。

他按着纸上的地址一栋栋照着门牌号码寻找着,终于他找到了纸上的那栋花园别墅。

别墅里很静很静,听不见一丁点的声音。

君喻站在镂花铁门外,抬头望着别墅的窗户和紧闭的窗帘,望了许久,感觉不到心房里的心了,伸手按下了门铃。

过了一会儿,里面的佣人出来了,警惕地看着他。

“请问,有事吗?”隔着铁门,开口问道。

“我来找一个人,她在这里。”他沉了沉声,开口说道,眼神格外锐利了。

佣人立刻拒绝了,“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请赶快离开。”语气很决绝。

楼上昏睡中的何姿,不知怎的,就醒了,不知是做梦还是事实,立刻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我听见他声音了,他来了,真的来了。”很高兴的样子,她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来不及穿鞋子,就跑了出去。

皮肤很白,长时间没有晒到太阳了,一头长发在阳光下散发着金黄色,扬起飘逸飞扬的弧度,赤脚在地毯上跑过,一路上没碰见什么佣人,赤脚踩在了地上,地上被太阳久时间照晒着,很是发烫了。

白色的衣裙,太过刺眼了。

她跑到了铁门那里,可是又立刻止住了脚步,好像恍然又想到了什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自己的头发,她不漂亮了,一点不漂亮了,这副样子哪里有脸去见他呢?没脸了,她有病,有了很重的病。

君喻站在铁门外,还没有走,语气冷冽,但话语依旧客气有礼,站得挺直。

他来了,真的来了。

她就躲在很近的绿色灌木丛中,偷偷地透过叶子看见了他的脸,这一看,止不住地就满手沾满了眼泪,无声地哽咽哭了,蹲在了地上。

若是她还是以前的她,还怕什么啊?

现在的她,什么都怕了,什么都没了,会给他丢人的,丢不起这个人啊!

若是他看见了现在这样的她,该怎么想呢?不好的。

佣人无情地拒绝君喻,随即转身离开,在经过灌木丛时发现了异样,一眼便看见了蹲在灌木丛后的何姿,惊讶道:“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呢?快跟我回卧室休息吧,先生回来知道了会担心的。”

闻声,君喻的视线紧锁着那片葱绿的灌木丛后,一动不动,眼神深邃幽暗,紧蹙着眉头。

第一百一十一章 等她 一辈子都不要紧

这年美国纽约的盛夏很热,暑气很盛,泥土大地上都是热得发烫的,阳光白晃晃地炙烤着整片大地,静地仿佛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花园别墅里的两侧栽种了许多茶花树木,奇花异草,香气芬芳,一草一木都被修剪呵护得极好,看得出每日都有人在静心打理着的。

那片灌木丛长得很茂盛,一眼望去一片葱绿,后面隐约可见有些黑色阴影。

佣人就站在灌木丛旁,弯腰蹙眉担忧地说着,凝视着灌木丛后。

君喻修长的身影就站在镂花的大铁门外,视线是一秒也不敢离开那片灌木丛的,屏气凝神,脊背挺直,手掌握得很紧很紧,眸子乌黑。

何姿就蹲在灌木丛后,是那样无助地把头埋在膝盖里,悄无声息了,发黄的发丝肆意散落在肩上,衬得她的骨节手指太过苍白瘦削了,抓着自己的手臂抓得有多紧,依稀可以看得见道道红痕了。

耳畔死寂,就好像全世界都已经不复存在似的,再也听不见什么了。

“小姐,外面热快点进去吧,先生回来若是被知道了,定会责骂我们的。”佣人为难地劝说道,想要去搀扶起她的身子。

看见她出现在这里,佣人除了担忧之外,还有诧异。

原本好好在卧室里睡觉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了大门口了呢?

佣人小心翼翼地搀扶起了她的身子,发现她身上在发冷,骨子里还在隐隐发着颤,全身无力。

何姿的眼睛触景是一片模糊,指尖死死攥着衣角从未松开过,忽的,从嗓子里生硬地挤出那么一句话,“快走,别让他看见我。”

这句几乎是在乞求着的,很急切的样子。

佣人虽然不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照着她的吩咐行事,准备转身从另外一条路走开,可是还没等走开一步,就被一道清冷的嗓音生生喝住了脚步。

“何姿。”空气中响起了他传来的声音,不轻不响,却格外震撼人心。

何姿的脚步顿时呆滞在了原地,再也走不动一步了,一颗心刹那间被那声音震击得溃不成军,梦中曾听过千万遍,醒来却什么也没有的呼唤声,此时真真实实地穿透空气涌进了她的耳膜里。

这是真的吗?

她的手缓缓地捂上自己的耳朵,摇着头,心里只是想着,君喻千万别再叫她了。

“走,快走啊。”她催促着身旁的佣人,的语气比方才急得太多了,夹杂着断续低沉的哽咽声,倒像是在嘶鸣了。

她这样苍白的病态怎么能入他的眼呢?不能让他看见的,让他记得以前的何姿就好了。

“何姿,你转身回头看看我。”他开口说道,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但是平静之下呢?还是能一如既往的平静吗?

他天生就是伪装情绪的高手,从没在脸上显现出过任何坏情绪,气质永远都是清淡平和的,无论发生什么都能天衣无缝地埋藏在心底,让旁人猜不出半分来。

转身回头看看他吗?她回头去看过的,日日在梦里都在看,可是每次回头去看的时候,身后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白蒙蒙的一团氤氲白雾了,她跑遍了所有地方都寻不到他的半点踪影。

“小姿,你看看我,好不好?”他居然在问她好不好,是如何地低声下气,放低了姿态。

何姿是如何想的呢?只是想着这眼眶里的泪怎么就越来越多了呢?用手背去擦,就是擦不完,手背上的一滴泪顺着指尖砸落在了滚烫的地面上,瞬间就蒸发掉了,不见丁点痕迹。

她是多么轻颤不安地迈出了一小步,赤着的脚底下一点不觉得疼,彻底地站在了阳光下。

她是有多久没有这样整个身子浸没在阳光下了?

五年,他终于又见到了她,只是千想万想都想不到是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她的,只是隔着高大的坚固铁门,却遥远得抓不到她。

她是怎么度过的一天天的啊!怎么就这样瘦了呢?身上再看不见其他颜色了,身影孤寂地站在那里,像个丢失了灵魂的小孩,了无生气。

头发没有再长了,遮盖住了她的整张脸和大半个身子。

他的心在这一瞬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残酷地勒紧了,勒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何姿的身子是侧对着他的,再没勇气去正对着他了。

“我是君喻,我来了。”他一字一顿地缓缓开口说道,他来了,这一来迟了太多年了。

他应该早些来的,很早很早就该来了。

良久,她动了动唇角,“我还记得,梦里梦见过的。”久未说话,一说话才发觉声音沙哑得很。

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如今竟然成了唯一的寄托。

已经很是满足了。

“我不想只在你的梦里出现了。”不想了,真的不想了,他不想再去浪费时间了,再也浪费不起了。

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去浪费啊,一年又一年,过得太快了。

“梦,很好了。”她叹道。

到了此时,她这副模样,还敢再去奢求什么呢?

她不敢去看他,也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脸,太狼狈了。

“我很想你,很想。”他是强忍着心里某种即将发酵无限溢出的东西,说出这句话的,藏了多年,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说出来了的。

真的很想,夜深人静,他常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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