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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宅女的逆袭-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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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欣点点头。没有再琢磨刘弘为何出现的悄无声息,又为何会如此狼狈。而是,下了床,从旁边拉出靠背凳子。把椅子上面胡乱搭着的衣服一扫而净。付云欣的动作利落而镇定,做完后,只是把椅子拉到两步远的刘弘跟前,“你先坐下,我去找药箱和衣服。”

刘弘坐下。双腿伸长,手脚几乎是直直的铺在地上、椅子边沿上。

李媛媛找来干毛巾,小心帮他擦了头发和脸。原本干净的毛巾沾满了泥水和血水,十分污浊。

刘弘一脸疲惫,挥挥手。示意李媛媛停手。

“郝仁出事了。我和翟南没有把他救出来,翟老三动用了国外的力量,我和翟南都轻敌了。”一坐下,刘弘就开始喘粗气。他的右手向上,摸上自己的胸口,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中的坚定带了破釜沉舟的意味:“媛媛,翟南这段时间会很危险。我不能看着他不理,所以……可能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李媛媛原本就湿着的眼眶里,将掉不掉的泪水再也撑不住,哗哗的流下来,滴在刘弘露出来的胸口处,刘弘感觉到心口一阵滚烫。

“说什么呢?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远走高飞的那些事。真是……不嫌腻歪。”李媛媛说着说着就呜咽了,最后几乎是泣不成声。刘弘伸手,左手还算干净的手背轻轻拂去她脸颊上的泪痕。他的眉头皱起,显然是忍受着全身伤口引起的痛苦,他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像在一个大火炉里烤着,热得他恨不能立马从窗口跳下去淋雨。可是,一触到李媛媛那张梨花带雨的脸,那毫无掩饰的关心让他竭力控制那股要暴走的焦躁,他的手向下滑,触到脖颈间的透明项圈时,手臂一个无力就滑了开去。

李媛媛低头,把刚刚待回脖颈的项圈取出来,“是要这个么?”

“哭什么……”刘弘勉力一笑,依稀能透过大大小小的淤血看到那副清俊的面容。“这个项圈,你一定要戴好。当初周玉珍找我,万般利诱百样算计,我都没有给她。这是……我给我媳妇儿的,怎么可能随便送人情呢。你说……是不是?”

刘弘看起来很虚弱,也不知道他在来的路上究竟是遭遇到了怎样的危险,也不知道现在翟南是生是死。

李媛媛半跪在他的面前,捂住他的嘴,“你不要说话了。我听见你这么半死不活的就难受。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要这东西护着又有什么意思。原本……我也没有什么真在怕的。”说着,像是在想起来什么,李媛媛抬头,看向门口:“付云欣,你作死啊。找到药箱了没?”

外面传来一阵东西被打翻了的动静,稀里哗啦的,付云欣似乎是被李媛媛的这声吼给惊的。

“媛媛,你会不会怪我?”刘弘忽然伸手,摸上了李媛媛的手,冰凉的手指比数九的寒冰还要让人打战。

房间很静,外面的声音没了。李媛媛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刘弘听起来十分虚弱的呼吸声。

刘弘话音一落,李媛媛强撑起来的镇静就像决堤了的洪水般彻底没了支撑,她哭起来,边哭边拍着刘弘坐着的椅子靠背,“你到底要说什么?就这么跑出去一整天,回来人不人鬼不鬼的,怎么净说些丧气话。你是想一死了之,留给我个破圈子找周家算账还是要我改嫁给什么人?!姓刘的,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你就不能闭嘴当会儿哑巴?当哑巴你会死是吧?”

313 无题

说着说着,李媛媛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她原本就不是那种哭起来梨花带雨惹人怜爱的可人儿。刘弘与她相遇至相熟,甚至后来有了肌肤之亲后,一直享受着美人的嬉笑嗔痴,从来都觉得张扬恣肆如艳红玫瑰般盛放的李媛媛无论怎样的霸道无理都是那么生动完美。在回来的路上,他也曾经想过,这个在自己面前向来做惯了强势味道的小女子会如何指挥镇定,如何强压住担忧的为自己疗伤。

或许是真的习惯了那个被他宠着的小女孩霸道模样,刘弘即便是想过自己现在的模样或许会让李媛媛惊吓一番,这念头也不过是一晃而过,没有真正的放在心上。可是,刘弘忘记了一件事情,世间女子,无论怎样强悍,陷进爱情陷阱时的模样大抵是相同的。没有哪一个姑娘在看着心爱的人伤痕累累的出现时,依旧能够镇定自若如机器人般的按部就班去安排各种事项。再是要强如李媛媛,再是口口声声要自由要独立要与众不同的她,也不过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姑娘。再是强悍,再是从显贵家族中趟着各种阴谋算计走出来的姑娘,她李媛媛依旧是个爱笑能哭的正常小女孩。

因此,当李媛媛连哭带骂得差点把他周家老祖宗都要拎出来臭骂一顿时,刘弘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犯了一个原则性错误。

李媛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只差没把项圈从脖子上拽下来给砸碎了事,刘弘弯弯腰,坐在椅子上张着双臂把她抱紧在怀里。

“媛媛,不哭。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宝贝儿。你这么舍不得我,我怎么可能会自己先翘辫子?”刘弘自幼时知道身世后,便一直接受训练,受过大大小小的伤,即便后来觉得打打杀杀实在没有意思,倒不如去捣鼓程序玩弄高科技有成就感,但到底是皮早就练厚了不知道多少层。今天这点伤。尽管是因为这些年很少经受,所以一时有些难言的疼痛,但到底是不碍事的。此时见向来强势的李媛媛哭的稀里哗啦浑无形象的小模样,那些伤还算得了什么呢?当即就搂紧了怀里上气不接下气的小人儿,“你本来就不是楚楚可怜的小美人儿,哭起来不好看。快,别哭了。给爷儿笑个~~~”

刘弘慌着逗李媛媛笑,李媛媛嫌少如此失态示弱,这会儿哭着发泄了后。本来就有些觉得不好意思,此时被他一哄,原本的那点儿羞赧登时就变成了火冒三丈。李媛媛抬头,怔怔的看了他一眼,下一秒就是一扬手,高高举起的纤手轻轻落在刘弘的肩上:“大爷的。当老娘是你家茶庄卖笑的?猥琐!变态!下流!不要脸!”

刘弘脑门儿冒出三道黑线。受了美人温柔一拍,很是乖觉得点头:“是,我是不要脸。”

这么一闹腾。两个人反而没了刚才的慌乱,冷静下来后,齐齐意识到了一件不寻常的事。付云欣出去找药箱的时间似乎太久了,即便是顺便找翟南的干净衣服,又跑去淋浴间把热水放好,这会儿也早该过来了。可是,此时外面的房间里静悄悄的,仿若整个家里只有李媛媛两人,付云欣凭空消失了一般的宁静。

这实在是不太寻常。

两个人视线一对上,刘弘眨眨眼睛。李媛媛点点头。

李媛媛挣脱开刘弘*的怀抱,一边嫌弃的起身:“脏死了,真臭!你怎么不知道挑个好时候回来?”

边说着。李媛媛边悄悄地踮着脚尖往外走,刘弘随口应着,语调有些下流:“我这不是想你想得走错路了么。说起来啊……”

李媛媛开门,不再理会刘弘又在念叨什么,一门心思的听着,不放过丁点儿动静。

外面很静。能听到外面渐渐小起来的雨声,夹杂着一两阵风声。

李媛媛觉得眼皮子跳,薄薄的外衣刚才被刘弘一抱,略微潮湿了一些,让她觉得浑身都像是被水汽凭空兜头浇了一般的难受。

再走了几步,李媛媛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房间门窗都关得好好地,怎么会在客厅里听到外面的风雨声呢?

在翟南这个看起寻常,实际上早就包裹的如同铁桶一般的房间里居然能连细微的风声都能听清?

李媛媛顾不了很多,直接冲到书房。

书房里很干净,在长长的书桌上有一个半开着的药箱,里面的药物齐全,药箱盖子半开半合,旁边还有两件叠得整齐的衣服。

只是,太干净了,干净得不想有人进来过的痕迹。

书房的窗户关得很严,李媛媛只是瞥了眼窗台,就转身去了厨房。

果不其然,厨房的窗户开了一道缝,窗台上有三道划痕,可疑的水迹擦着窗台一直向外面的墙壁处延伸,一直和外面的雨水痕迹混成了一片。

别墅里面的呻吟声渐渐停歇,一双干净得鹿皮小靴在他的跟前停下,尖尖的鞋头儿很是小巧,纤细的脚踝处,靴筒往外翻开,露出里面细小的绒毛。一脚抬起,鹿皮小靴子狠狠地踏在那人身上,有些脏了的衣服上没有留下一点脚印。

随着这一个踏步,脚下的人吃痛的蠕动了一下,几乎是在同时,压抑着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你打错注意了。付云欣……不会来救我,翟南护着她,他……不会让她明白利害关系。算来算去……你找错人了。”

鹿皮靴的主人并不赞同这话,哼出一声冷意后,很是果断的嘲弄道:“既然如此,留你还有何用?你这种废物,程怀千辛万苦的送你到国外避祸,程家上下没有一个不在忍受着变故。只有你能置身事外,却不想,你蠢到枉费了他的苦心安排。当真是个扶不起来的货色!”

“是。我确实是蠢到家了。蠢到会信任你。”卧在地上被踩得人正是郝仁。此时,他听了这人的话,窝在地上无奈道:“我该想到,我各方面都不出色,怎么可能会那么巧,在异国他乡里刚巧就遇到一个同乡,看起来那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如我般平凡的人能够结交得起的。想想,我真是异想天开的要命。”

说着,郝仁抬起头来,原本阳光开朗的脸上交错着愤恨和痛苦。他的眼睛睁得很大,似乎是想要把站在自己头顶的人记到心里,又似乎是在寻找着一丝破绽,以便能够把对方给生吞到自己的肚子里解恨。

314 发小

郝仁抬着头,瞳孔里的人物附身向下,圆黑的眼仁里面清晰地映出一张愈来愈清晰的脸。这张脸雌雄难辨,似笑非笑的神色间裹挟着充满了野性的不羁和高贵气质。

踩在郝仁身上的鹿皮小靴又深重的使力,换来压抑的呻吟在空旷的别墅房间中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把尖刀,划破了雨声掩盖着的宁静。

“你的自知之明,未免来得太晚。”对方嘴角一扬,满不在乎的挥手,碾着郝仁身体的脚终于踩到了地面。他的口音是标准的普通话,吐字清晰,每个字都是发音标准,但却奇异的让人有种不适感。就像是在语言教材中出现的标准式发音,没有一丁点的地方口音。标准的没有一丝温度,让人能够很容易就听懂,却无法顺着口音去查找他所生活过的个人信息。

这种过分标准化了的口音,除了在正规配音员的口中出现之外,大概也只有在长期生活于国外,并且对语言有着极高天分的人才能掌握。眼下,这人毫不费力的蠕动着唇舌,看向郝仁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条在垃圾堆里苟延残喘的病狗,那股厌弃和轻蔑比寒意逼人的杀意更加令人胆寒。

“早就听说a市被你们这些人破坏得乌烟瘴气,我本来还想着置身事外。却不想,你们这些人最后居然打架到了我的眼皮子底下。不要觉得你家表哥对你有多关心,你以为,他把你送到阿姆斯特丹,是真心要你去过平静生活么?”这人轻蔑的嗤得一声笑,比钢琴师还要纤长细腻的手指从包裹紧紧地皮夹克中抽出来。手指一摊,旁边有人恭敬地为他递上一杯酒。

郝仁的身上并不好受,除了被踩出来的伤口外,由于被半路截获,在被丢进屋子时他的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此时,衣服开始变干,布料也开始紧绷起来。浑身都有些发痒。他已经不想再看身前这人的脸,在国外时,这人完美得让他惊叹,即便是他见惯了名媛贵公子,从小多多少少的接触到了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与各种讲究生活。可是,没有一个人能让郝仁认为能及得上面前这人的高贵。最关键是,这人拥有无数名流渴望的生活和姿态之外,并没有那些从小锦衣玉食的人所具有的各种毛病。这不由得让郝仁开始把他当做自己的偶像去崇拜,去模仿。

可是。在联系了两个人之间从陌生到快速熟悉,甚至是前不久在他的怂恿之下回a市的情形后,郝仁十分郁闷的发现,其实他就是一个棋子儿。一颗以前还有点用处,如今已经可有可无的废棋。

“你想做什么?”郝仁仇恨面前的人,以前有多崇拜。如今就有多憎恨。有生以来,他在程家规行矩步,就算是对他宠爱有加、百般呵护的程怀。他也很少有随意撒娇的时候。更不用说在交友方面,更是把自己层层保护起来,鲜少真心与人结交,也很少如此发自内心的去崇拜一个人。可是,面前的人却成了例外,这个人给他狠狠地上了一课,让他第一次尝到背叛的滋味,而且是被背叛的如此彻底。

郝仁的话音刚落,肚子上就又挨了一脚。肠胃就像被绞在了一起般的难受,让他连呼痛都觉得奢侈。

“我想做什么。又岂是你能问的?”这人站直身子,握着酒杯的手轻轻一斜,尾指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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