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总裁大叔!-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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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秦歌诧异,那两枪竟然都打进了李慎身体里,难道枪是商亦臣开的?
“是他那些手下里混进了想要杀我的人,李慎救的我。”商亦臣没有微皱回忆起当时场景,即便经历惯了这种事情,可李慎的奋不顾身还是让他整个人猛地一怔。
事实上他和李慎还没来得及比试伸手,那边已经有人突然开枪,李慎离他最近也先他一步察觉到不对,当即就倾身过来挡掉了那两枪,病使劲浑身力气推到货架混乱了那人的视线,好在那人眼见情况不对立即走人了,否则他一定已经活不到等她过来。
商亦臣心疼的看着她掌心深深扎进去的图钉,他知道她有多怕疼,可却顶着这样的疼痛一下一下爬行过来,这样层层叠加的疼痛又都是为了什么?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样意识到自己对她有多重要。
“他怎么会突然救你?”秦歌还是不解,这情况逆转得她一时之间接受不来,李慎不是冲着绑架她以威胁商亦臣而来的么?怎么最后竟然舍命救了商亦臣?难道这年头的绑匪都这么的慈悲为怀?
“他害怕我会迁怒于他的兄弟们,也害怕我之前的话只是权宜之计,所以他选择用自己一条命换了他兄弟们活的机会。”商亦臣音色淡淡带着一层少有的忧愁。
秦歌庆幸于商亦臣还活着,可也高兴不起来李慎救他一命,毕竟救商亦臣之前那也是一条鲜活的人名。
“商亦臣,我好累。”她趴在商亦臣没有受伤的那边胸口,声音里终于有抵不住的疲倦袭来,身上很疼 ,可脸上贴着商亦臣温热的皮肤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又觉得一切安好。
“先睡一会,很快就会有人来的。”商亦臣轻声安慰,掌心一下一下轻轻拍打在她背上。
秦歌有些抵挡不住那一阵铺天盖地的困倦感再加上商亦臣的声音低沉好听她几乎就要睡过去了,可她一想到商亦臣此刻的身体状况,强制自己清醒过来:“商亦臣你陪我说话好不好,我害怕我们会一睡不起。”
“好。”商亦臣叹一口气并没有斥责她那一个一睡不起的假设。
“商亦臣我讲个笑话给你听,你一定要认真听不要睡着。”
“好。”
“从前有一只欢脱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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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景深带着人从最外围开始一一搬开倒塌的货架,几乎搬到一大半才终于找着他要找的人。
那一个货架被人搬开,灯光照进去,庄景深看着下面一动不动的三个人心里几乎下意识猛地一颤,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扑挡在商亦臣身上,他身上两处致命的枪伤使得他的血几乎快要流干,尸体已经有了要僵硬的趋势,没救了。
秦歌靠在商亦臣一边胸口上,整个人比商亦臣看上去更加狼狈许多,好在两个人还都有气息,最惨不忍睹的大概是秦歌掌心被深深扎进去的那些图钉,伤口凝固,而她竟然一直忍着疼痛?他听荣靖深说秦歌可是一路沿着那些细小的夹缝爬进去的……一时之间就连他看着也有些心疼了。
傅芷馨在一边听到动静跌跌撞撞踩着地上散乱的商品跑过来,她脸上表情丰富的看着依偎在一起的秦歌和商亦臣,最后尖叫一声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说话的声音落在庄景深耳里只剩刻薄。
“天呐,秦歌这是在做什么?她不知道臣胸口上有伤吗还这样压着他?景深,你还不快把秦歌弄开去!”
那边医护人员正好已经走到这边,庄景深一个眼神示意,经验丰富的医护人员立即实行最有效的急救措施。
庄景深偶尔帮帮手,有了空余时间这才回了傅芷馨那句话,而一整个过程他甚至连眼神也不屑的给傅芷馨一个,说实话他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眼前这样讨厌一个女人。
“傅小姐,这话亦臣昏迷的时候你说多少都没关系,但是要是他醒着,我想会被弄出去的那个人一定是你吧。”
“你!……”傅芷馨脸上一阵红白交加,眼见着庄景深没有要再理她的意思再加上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并且惹怒商亦臣的这位好兄弟对她没有半点好处,秦歌还真是个狐媚子,就然连庄景深都被她迷惑住了!
等以后她嫁给商亦臣之后她一定会将这些帐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傅芷馨忍住胸腔间的怒火上前帮忙,她第一个想要挪开的就是商亦臣覆在秦歌头上的掌心!
商亦臣会将自己弄成这样已经很不正常,而这些竟然还是因为另一个女人!
傅芷馨垂着眸子掩去眼底一阵恐惧,很快这一阵的恐惧又转变成怨毒,等着吧,商亦臣绝对是她的,秦歌休想来破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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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
【被冷落】
秦歌几乎是被膝盖上和掌心里越发难忍的疼痒交错感给折磨醒的,其实浑身都疼,她难受的动了动身子,右腿小腿几乎不能动弹,膝盖好痒,想伸手挠一把,但是触手可及之处是一层接一层包裹得很厚的纱布。
秦歌这才彻底醒过来,事实上不只是腿上,她一双手除了五个手指头掌心也是被纱布交错包裹着,动一下就像是扯动了疼痛的开关,说不上具体是什么地方才更恐怖,但就是细细密密好像每一个细胞都抑制不住的生疼。
她看一眼四周环境,入眼皆是刺眼的雪白,外头阴雨连绵,她脑海中不自觉回放起晕睡之前的画面。
商亦臣呢?!
她想起昏睡之前异常虚弱的商亦臣,大概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那样苍白的模样,那一大摊的血水更是牵动了她的太阳穴猛地一跳。
下一秒她几乎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猛地坐起身就要下床。
疼,真的很疼,但这个时候她心心念念的只是想知道商亦臣是否安好。
她好不容易从床上下来,只是站立不住,膝盖处几乎用不上力气,再加上受伤的右脚,她几乎瞬间就是去重心,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直直摔倒在地面上。
或许正是这一阵的折腾惊动了外头的人,逆着光秦歌几乎第一眼便看到了商亦臣的模糊影像,他即便穿了一身病号服也还是足够妖孽,逆光的原因秦歌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是那个熟悉的身形是商亦臣没错。
秦歌趴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说话身体一个悬空已经被商亦臣整个抱起来,这边身体刚碰到床她连忙紧张抱住商亦臣脖颈不肯放手,过大的动作幅度牵扯的身上肌肉疼得眼底浮上一层水汽也还是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商亦臣不悦的皱眉,薄唇动了动刚要开口,秦歌已经先他一步:
“我想去厕所……”
商亦臣叹一口气抱着她起身脚步跨向里间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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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看着商亦臣一脸云淡风清动作相当娴熟的脱下她的裤子又将她安置在马桶上起初还能强装镇定,但是眼见着商亦臣站在边上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她嘴角一抽,这厮不是成心想让她便秘么?
“商亦臣你能不能出去?”
商亦臣看她一眼继续面无表情,但是下一秒安静的转过身去。
“……”秦歌无泪望天,这还是很尴尬啊,“商亦臣你再不出去我就要憋死了!”
商亦臣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静静在她脸上盯了三秒钟,眉头微皱这才开口,“好了叫我。”
“……”秦歌完全不想理他了,但是眼见着商亦臣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等她答案,秦歌一伸手迅速将脸捂上,这才屈辱的丢出一个‘好’字。
直到商亦臣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秦歌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妹哦,这么粘人的商亦臣从哪个星球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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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厕所出来秦歌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主要是饿得,可不知为什么从进来开始商亦臣那张妖孽的脸蛋上始终面无表情居多,要不就是皱眉眯眼,后面直接导致两个人相处氛围相当诡异,秦歌生生吞了口口水硬是咽下要求给食物的那些话。
但商亦臣还算上道,主动拿了食物进来,虽然是她并不喜欢的白米粥,但还是乖巧的一口一口吃掉他喂过来勺子里的食物,两碗解决起来完全不在话下,就在秦歌摸着八分饱的肚子期待第三碗的时候商亦臣收拾了餐具连说话的机会也不给她就捧着托盘出去了。
秦歌看着关紧的病房大门,从她醒来到眼前无不反馈给她一个她并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她被冷落了!!
秦歌坐在床上视线落在紧闭的病房大门上,身上到处都在疼,她收回视线看着自己身上这里那里被纱布包扎起来的地方眼睛一酸一滴眼泪狠狠砸在手背纱布上很快消失不见。
瞬间铺天盖地的委屈席卷而来,分明昏睡过去之前她还趴在商亦臣胸口两个人一句接一句说着什么她现在已经不记得的东西,天知道她刚刚看到商亦臣安然无恙的时候有多开心,可这样的开心甚至没能维持多久,商亦臣就用他彻底的冷漠将她生生打回原形。
这些她想要亲自问商亦臣的问题逼的她喘不过气来,可偏偏商亦臣却连发问的机会也不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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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景深就在外头的走廊上坐着,眼前他习以为常的看着商亦臣将食物拿进去又看着商亦臣将用过的餐具拿出来交给护工,事实上这些事情摆在之前庄景深一定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但是在这些天从他醒过来之后,秦歌的事情事无巨细皆是他亲力亲为,甚至傅芷馨都被气走了。
商亦臣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庄景深递一根香烟给他,严格来说商亦臣暂时并不能碰烟酒一类的东西,但是眼前作为兄弟他看得出来商亦臣脸上平静但是心里有多烦躁。
烟圈遣卷上升,这一层的病房都被他们包下了所以没有允许一般人上不来,此刻更显安静。
“怎么?你舍不得了是吗?”庄景深甚至能够一语道破商亦臣心里烦躁的缘由,不为别的,光就是商亦臣在秦歌身上破掉的原则这一点来说足够说明秦歌对他的重要性。
商亦臣眉头微皱,愣神看着指间香烟上猩红的一点没有说话。
他舍不得的是他终有一天必须要舍掉弃掉的秦歌,他甚至第一次被这种矛盾的心情困扰以至于刚刚面对秦歌的时候他前所未有的冷漠着。
庄景深叹一口气灭掉指间香烟,其实有的事情往往局外人才看的通彻,“臣,舍不得的就留着吧,将来怎样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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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好点】
【对自己好点】
庄景深叹一口气灭掉指间香烟,其实有的事情往往局外人才看的通彻:“臣,舍不得的就留着吧,将来怎样管他呢。”
商亦臣眉头紧蹙在一起,一直到那根香烟烧到尽头才听他开口:“我只是没想过自己会对她形成那样打的影响,如果再晚一会她那条腿就细菌感染到需要截肢了。”
“原来你在纠结这个。”庄景深却是笑着的。
的确,就算纠结的是这个问题也只能说明商亦臣对秦歌的不舍不是么?
手起,商亦臣精准的将手指间夹着的烟头丢进垃圾桶:“景深,其实你明白我们这样的人舍掉一样东西很容易,就算舍不得也能逼着自己狠下心来,但是秦歌不一样……”
“所以你能对自己狠心,却不能对秦歌狠心。”庄景深接了他的话,他语气笃定。
顿了顿唇角扯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秦歌是你计划以外的东西,她能够帮助你达到某种目的,可你意料之外的是这颗棋子对你动了情,而你刚好开始舍不得她了,恐怕重要的不是前者而是后者吧。”
庄景深几乎是一语道破他的心思,商亦臣垂着眸子不置可否,视线落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整个人一动不动得像个沉思者,良久他抬头看一眼庄景深:“如果是你你会怎样做。”
庄景深手指之间玩转着一枚精致的打火机,商亦臣这样纠结的时候实在少见,耸耸肩他才开口:“你不是我,况且其实你不需要我的答案吧。”
商亦臣一双深邃的眸子闭上又睁开他整个人都笼罩在这一片挣扎之中:“其实我并没有不舍的权利。”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不是没有,臣,其实你只是没有看透感情这种东西,你习惯性的将身边所有发生的事情一并附加逻辑的去思考分析以做出最完美的解决方案,是,我承认,过往你就是靠着这样才成功,但前提是那些事或者人对你的判断没有影响力,秦歌不一样,她在你心里是怎样的位置其实你比谁都清楚,她轻而易举可以影响你的任何一个决定,扰乱你的思绪,所以你开始生出了弃掉这颗棋子的打算,可如果你愿意放自己一马很多事情就会不一样,但是偏偏你不愿意对秦歌轻易动情,因为一旦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