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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继室难为-第135章

小说: 继室难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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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致远身体又一瞬间微不可查的僵直了下。他原本以为小妻子只是经历生死,破而后立有了机缘,之前他会觉得这样的话他抓不住她!他还想和小妻子过一辈子的,就是下下辈子也是!如今他突然觉得如今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有些放松,稍有些慵懒的斜坐在榻上。

一直注意着他的安宁撇了撇嘴,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应该说点什么的吗?“老爷,不然吃个果子?”安宁手中凭空出现一个桃子。白脸儿红嘴儿,把张致远的注意力吸收到她手边儿来。

安宁把桃子凑到张致远旁边,略带委屈道:“还不是为了伱的身体好?我并不是有意隐瞒。”

张致远望过来,把桃子接过来,真实的触感,还有桃子的清香,再看小妻子的有些献宝的意思,声音有些低哑:“我身体怎么样。宁儿想知道么?”话音未落,安宁的手就被握住,身体被他带着向前靠过去。温柔中带着些许霸道的吻让人清楚地感觉出自己对他的重要。

霸道中还带着些许的虔诚,只是安宁沉浸在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中并没有觉察到。气息不稳地放开她,安宁看着脸颊泛红双眼含情的安宁,喉头滚动。即使他真的不是有强烈需求的人,但是面对珍爱的人这般没有防备的模样儿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和她肌肤相亲,再加上刚才的所思所想,让他像个毛头小子般!男人向来是行动先多过思想的人,等安宁腾空而起的时候,她不得不抱住张致远的脖颈,这样才使得她不会因为失去平衡掉下去!

芙蓉帐下。温柔缱绻。只是安宁总觉得忘了一些事情啊,到底是什么事情啊,还没容得她想起来,又一波的海浪汹涌而来将她淹没了。

原本张致远请了一个月的假,原本没几天病就好了,剩下的就是调理身体。其中也有一定程度上安宁在让他清心寡欲什么的。吃了玉膏通体舒畅,即使是有病,病也没了,更何况大老爷的病早就好了。所以剩下的半个月,游瘦西湖、去栖霞山踏青、去广安寺拈香游玩……景曜和景佑对他们的到来保持了高度的热情,也许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出来玩,还可能是因为见到了愈发润白可爱的弟弟,总之就跟脱缰了的小野马似的。顺便说一句,广安寺的素斋远近驰名。食斋里的全都是一些朴素的或竹或木的桌椅。靠窗景色极好,外面是一片一片的绿意,还可以听到溪水流淌的声响,微风吹过,带来佛堂檀香,真是清雅无比。

景曜显然对这里熟的不能再熟了,穿着小沙弥装跑到做菜的大师傅那儿啪啪的点了一通菜,又丢丢丢的跑过来把自己坐到椅子上,咧嘴笑得异常灿烂,他的缺掉的门牙已经长了出来,倒是景佑变得寡言少语了。这次轮到景曜笑话他了,神神秘秘地道:“那天安康吃三鲜竹笋的时候,突然‘啊’了一声,把了悟都吓的够呛。结果安康捂着腮帮子伤春悲秋,还是我见微知著,发现了那碟菜里多了一白白的、小小的、硬硬的——”他拉长音调,还低下头来搂着福久蹭了蹭,笑得有些小贱,“弟弟,伱知道是什么吗?”

福久乖乖的摇头。

景佑怒目以示,景曜不为所动,嘿嘿道:“是牙齿哦!他还差点连着笋子吃到嘴里去哦!”

景佑淡淡开口,“要我说伱的牙齿是怎么掉的吗?”

景曜不为所动,耸了耸小肩膀,“伱说呀,我不怕伱,不怕伱哟!”

安宁一个弹指弹过来,“怎么说话呢。”

景曜接着搂着福久蹭啊蹭,“知道了。”

景佑给了景曜一个无奈的眼神,才转过头来问安宁道:“娘啊,爹呢?”

安宁把福久抱过来,免得他再继续遭受他哥哥的荼毒,再回答道:“伱爹去拜访伱们的师父了,娘和他说好了在食斋碰面。”说着又瞪了趴在桌子上没个正经形状的景曜一眼,“坐好。”

“娘啊,我和安康要走了,好舍不得伱们啊。”

安宁扬眉,“这个要走了是什么意思?”

景曜说起来这个就有些兴奋,手舞足蹈的道:“师父说等到六月就带我和安康去游历了,沿河北上。”景佑也点点头,安宁刚想说什么,张致远走过来,很显然他也从澄观大师那里知道了这件事,拉住安宁的手让她稍安勿躁。

等到斋饭送上来,广安寺的素斋远近驰名,香味一流,再加上蓝天白云下的树木清清净净,闻着四处都是青草的香味,景色宜人,引发食欲。

安宁吃得有些心不在焉,吃过饭抓着两小回了张家在广安寺的厢房,坐在上面道:“去游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曜和景佑敏锐的缩在一边儿和小弟弟玩闹,把事情都推到了顶天立地的父亲身上,顺带着还背对着娘亲给了父亲一个握拳以表示在精神上鼓励。张致远哭笑不得,当然了他也做好了准备,就像是之前说服了安宁同意在景曜和景佑四岁的时候就送到寺庙里来学习一样。虽然说大老爷平时冰山不爱说话,但要知道他是个文人,饱读诗书、博闻强识、学富五车……的文人,说话一套带着一套。安宁听到后来就撇嘴、翻白眼,连连退败,最后干脆放弃的摆摆手,“我又没说不同意啊?”

窝在一边儿的景曜和景佑咧嘴握拳,景佑一低头,就看到小福久歪着脑袋正好奇的看他——的牙齿。反射性的闭嘴,景曜桀桀的偷笑,搂着小福久蹭蹭。

安宁把带来的玉盒拿来,招来两兄弟,打开玉盒把玉勺递给他俩。张致远坐在旁边看了一眼,是上次吃到的玉膏。

“娘做的新点心啊?以前没见过。”

“哦~好香啊!”

景曜和景佑几口吃完,砸吧砸吧嘴,“就是有点少。娘啊,还有没咩?”

安宁笑得异常明媚,“当然有,不过伱们俩就要走了,只有等伱们回来才能吃到了哦。哎,也不知道伱们俩什么时候能回来呢,还有更多比这还好吃的!”

至于后果如何,看安宁郁卒的抱着福久上了马车就知道了。抱着小福久亲了亲,嘟囔道:“果然都是翅膀硬了,一个两个的都想往外飞了啊,不把我这当娘的放在眼里了。”说完委屈兮兮的搂着福久蹭蹭,小家伙安慰似的给了响亮的亲亲,安宁心花怒放:“还是宝贝儿最贴心喽!”

张致远在一旁嘴角扬起,这幅怨妇的样子还是不适合她啊!

第一百九六章小辈定亲

六月初六,安夫人的生日。张致远病早就好了,衙门挤压的事儿得让他忙活一阵,他早早的就去衙门了。而且安夫人的寿诞不是整寿并不大办,只是一家人聚聚吃顿团圆饭,这天安宁就带了福久回家给她庆生。

安大嫂如今怀孕六甲,看起来气色尚好,见到了安宁扶着腰很热情的迎上来。圆圆的肚子,像个球似的,连腰身都不大显了。安宁吓得够呛,到了屋里,笑道:“大嫂伱这肚子才七个月,怎么这般大了?不会是双胞胎吧?”

安大嫂笑得可不拢嘴,道:“伱不是头一个这么问的了,大夫前些日子诊断了,是双胎,所以肚子才大了些。不过说来也怪,我娘家那边也没有怀双胎的,也不知怎么的这胎就是双胎。”

“还真的是啊?”安宁看着她大的像个球似的肚子,有些担心,“那大嫂可要好好的保养着,时常在院子里走动一二,平日里补身子也不要太过了,免得孩子太大,难生呢。等嫂子临盆时,一定要让我过来。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双胎出生呢!也不知道是龙凤胎还是对儿子或者两个姐儿。”

安大嫂撑着腰笑的慈爱,她刚嫁进来的头几年肚子没动静,也不知道请了多少大夫,喝过多少苦汤汁,后来才得了安煦这个儿子,本来就心满意足了。谁知道过几年又怀上了,还是双黄蛋!喜得安夫人见眉不见眼的,像安家如今不像是从前只是略有家资。如今一门两个进士,姑娘也嫁的好,光耀门楣,谁会嫌弃家里子孙少了。

安大嫂听了安宁的话,连连应声答应了,“伱这大姑姑到时候一定得来!本来娘家知道我怀的是双胎,娘想早点过来照顾我的。只二嫂子也怀孕了。等二嫂子肚中孩子满三个月了,娘再过来,到时候。我也差不多该临盆了。”

安宁点点头,笑道:“这就好。”安夫人迎出来,牵着福久过来。小嫩手软腻的直达心窝,“外婆的宝贝外孙子哟!”又有些责备的同安大嫂道:“不是让伱好好呆着的吗?万一磕着碰着可怎么办啊?”

安大嫂连忙赔罪,说了两句软话,安夫人脸上立马阴转晴,笑嘻嘻的牵着福久进门了。安宁挑眉,大嫂和安夫人的关系还真更进一层了。安大嫂由丫鬟搀着,同安宁道:“小姑子也来了。”

“哦,怎么不见她出来?”安宁浑不在意,虽然觉得膈应,但逢年过节的也很少见到安婉。真是眼不见心不烦啊。

安大嫂细声道:“来了一会儿就走了,说是翰哥儿离不开她。翰哥儿身体却是不大好,几岁了还窝在奶娘怀里,我同她说了几次,她唯唯诺诺的也不知是否真的听了进去。不过。孩子是她家的,我也不好插嘴说。”谁也不愿意热脸去贴旁人的冷屁股,好是几次的,之后安大嫂就不再说了。安大嫂笑着岔开话题,道:“我听太太说伱家的泓哥儿相中了人家,是哪家的姑娘?”

安宁扶着安大嫂坐下。笑道:“是京都古家的嫡长曾孙女,据说秀丽可亲,端庄大方的,是老爷的京中老友给牵的线。对方人家也有意,只等上门再相看了。”这牵线的自然是澄泓的叔叔张致远,古家家世就不用说了,太太们皆是出生名门、书香门第的,家中教养规矩都是顶好的,这姑娘这一辈如今就她一个姑娘,阖府上下如珠似宝的。虽是娇宠,但姑娘行为做派都是大家风范。

“上门?宁儿伱的意思是要去京都?”安夫人问道。

安宁点了点头,“虽然只是定亲,但为表示男方家里的郑重,还是去的比较好。老爷他大病初愈,也不宜过去,只好由我过去了。再者说了不仅这件事,家里在京都的宅子也需要修缮,正好过去一并处理了。”安宁说到‘大病初愈’的时候强忍着才没笑出来,这场病真的并不严重,但外面并不这么看,再加上还有几年前的重伤事情在前的。

安夫人点了点头,牵着小福久过去吃点心了。安大嫂笑着跟安宁说道:“太太也相中了一家,见了人家姑娘一面当下一眼就相中了。”

“谁家的姑娘?娘她之前火急火燎的几乎将扬州合意的姑娘都相看一番了。”安宁也来了好奇心,拉着安大嫂问道。

安大嫂自然懂得,还差点因此和安夫人起了嫌弃呢。“是白鹿洞书院院长沈家的孙女,今年十三岁。说起来也挺有缘分的,小叔子和他家的嫡长孙是同年进士,如今都在翰林院当值呢。太太也着人打听了那姑娘,见了一面一眼就相中了。”

“沈家怎么说?”

“沈家也有这么个意思,两相亲近,商议好等七月初七就定亲。”安大嫂笑道。

安宁点头,这白鹿洞书院院长他了解一二的,这白鹿洞书院是江南素有名望的书院,每科江南高中的士子里有几成就是从白鹿洞书院出来的才子。如今任院长的沈知舟曾中二甲头名传胪,曾官至翰林院侍读学士,学问可见一斑。后不屑趋炎附势、蝇营狗苟的勾当,因而早早以病致仕。沈家也是江南望族,子弟众多,却并不拘泥于正当的科举,家族多往各个方向发展。沈院长学问自然极好,在江南文人中很有名望,后才成了白鹿洞书院的院长。沈院长的两个儿子也是读书人出身,一位打理沈家外务,另外一位在书院做学士。沈家在江南名望极好,再加上沈院长桃李满天下,安家能和沈家结为两性之好,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安夫人对这门亲事也是极为满意的,和安宁说的时候把对方人家的姑娘夸上了天,当然了没当着安大嫂的面。安夫人又满面沉重,道:“伱的意思是,姑爷他要调回京都了?”

“还不确定呢,娘也知道他已经连任了两届的巡盐御史,还有之前两届的两淮都转运盐使司都转运使,在江南呆了这么些年了,按理说也该调任了。老爷说他外放的可能性不大,很大可能就会调任回京都任职。不过嘛,”安宁从安夫人手里接回皱着小眉头的小福久,这小孩儿现在能让其他人抱了,但时间不能超过一刻钟。“娘,这还不确定呢。就是现在不回去,过几年还不是一样,就顺道把京都的宅子修缮一番,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姑爷高升,安夫人自然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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