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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卿本家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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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杭州的时候,正赶上业务部招了新人,其中有个尤物,年纪不大,身材不小。每次看见他都是浑身的放电,这样的好意却之不恭。正当鲜花送到第三天的时候,冯山怎么也没想到会杀出一个程咬金。

白倾卿,业务部新上任的部长。据说为人韧性强,手腕狠,人缘还不错。是挤下去多少竞争对手才爬起来的。

她当时就说:“小公子,你玩可以,请别把脚伸到业务部来。我们陪客户都已经忙不过来了。”

看来她知道的不少,冯山好笑,这又是一个要引她注意的女人,就是年纪比自己大了不少。好在风韵十足,业务了得,纳为己用未尝不可。

07年,国内股市全线飘红。做他们这行的,尤其是业务部,钱就跟长了翅膀一样往兜里飞。各个组都美得恨不得夜夜笙歌,只有白倾卿那,咬定了泡沫化。她要求手下人不要过多关注小鱼小虾,抓紧大客户,随时注意市场动向。果然,业界一致认为08借着奥运东风定能大涨的时候,却出现了全线跳水,白倾卿亲自上阵,没日没夜的联系客户,制定止损方案,争取为客户减少损失。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其他组客户大量流失,成交量暴到三年内最低的时候,她却能按期完成任务。

接下来,她顺利升职,却也遭来诸人不满,被拉上了风口浪尖。

然而这样的情况却帮冯山造就了打好机会,让白倾卿为他开了大门。原本,他们也是打打闹闹,眉来眼去当笑话的关系。这么一来,倒是近了一步。

因为职位关系,他对白倾卿算是客气的。所有的程序都跟其他女人没两样,吃饭、泡吧、通电话。

但其实又有点不一样,白倾卿暧昧得太过深沉,甚至一个多月下来,连手都没拉到。冯山有点好奇,自己是怎么被这个女人绕到这一步的呢?他是狼,怎么可能吃素呢?

终于有个机会,公司举办新年酒会,白倾卿喝多了被他拉回家。是时候收网,再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孤男寡女,难免出点一二三,冯山觉得自己做的无非是顺水推舟。他吻她的时候,她还有点迷糊,扭扭捏捏的推拒。可是见多了女人的欲拒还迎,冯山根本就没当回事。直到他去掀她衣服,她突然就醒了,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冯山一愣,随即就是一股火。怎么他又帮她稳着史总管,又给了不少资源,公司里他对她也不张狂,平时还带着她玩,到头来还只许看不许吃吗?这么一想,他也就没放开她。

可是还没怎么着,她居然像羊癫疯一样抽搐起来,片刻后就晕厥了。这可把冯山吓得不轻。急诊室的熟人大夫跟他说,这个情况应该去看看精神科。

拿到心理医生老郑的诊断后,差点把冯山笑死。白倾卿却白了脸。

“白倾卿,这种情况不是多发在□案的受害者身上吗?”他打趣的很恶意。

白倾卿却说:“我有过产后抑郁。”

那时候他才知道,她有个女儿。这样的女人,冯山自然不打算再沾手,自然也不打算出力。

于是年后,在内部调整时,白倾卿被发配回家。可就在调令下来的时候,冯山意外的发现她收到了北京的快件。而北京一个月前丢了一份重要的财务档案,和三千多份客户资料。

有什么在他脑中拉响了警报,于是他便跟着白倾卿回了F市。

这一回,他才明白,很多事情真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尤其是感情。频频接触,她时而的幼稚,时而的犀利,时而犹豫,有些事情却又坚决的要死。

她坚持着自己别扭的原则,出了事逃避、推卸,她嘴里的为别人着想,其实都是她胆小的借口。她胆小,害怕伤害。她偶尔彪悍,实际却脆弱得不行。

冯山就这么看着,越是难免动了心。

而另一边的林萌萌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看得比谁都明白。于是冯山又慌了神。

偏偏这个时候香港就出了事,倒也提前了风波的来临。为了遗嘱,为了地位,更为了这么些年的委屈,他终于站在明处,登上风口浪尖。

他娶了老婆,却下不了狠心。对白倾卿他下不了手,对林萌萌他放不了手。于是,他突然觉得,到最后,他也许什么也拿不到手了。

*******

“你电话响了。”林萌萌指着他的手机,叫他。

来电是新婚的妻子,他走到阳台上去接。

林萌萌检查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线,又在眼睛下打了两下粉。她要讨生活,不能再陪这个爷呆着了。何况看样子,他也该回去报道了。

冯山挂了电话,走过来站在她身后,用手梳着她直直的一头秀发,温柔的说:“我明天要去日本接她,下周我来看你好吗?”

“何必呢?”她转过身看着他,淡淡一笑:“我已经足够大了,不用你再照顾我。”

他摇头。

“没有你,我也能生活的很好。”

他扔了梳子抱住她,说:“可是没有你,我不能。”

她想嘲笑他,可是又笑不出来。最后只能叹气,问:“你跟别的女人也是这么说吗?”

他什么都说不了,只能紧紧的搂着她,求她别再他离开的时候消失不见。

天气渐暖,早春的迎春花开了,还有花期短暂的桃花也都落雪纷飞了。柳树抽了新芽,广场上草色退黄成绿。碧空如洗,小孩子们的笑声让人舒心。林萌萌仰望蓝天下的几只风筝,听着网上下来的一些新歌,有种让人思绪稳定的作用。

冯山没有如当初所说一周后回来,但是电话却频繁。这样的纠葛让人难受,当断不断自取其乱,她再也不想这样。

昨天接到白倾卿婚礼的请柬,下个月就要举行了,比原先定下的完了两个多月。

收到时很意外,她没想到白倾卿还肯联系她,可是自己还是没脸再去见她。

白倾卿的体检报告是她拿给冯山的,那时候她只想帮他。

当时冯山家里生了变故,白倾卿手里拿着东西却如何都不肯拿出来帮他,那时候林萌萌不是不怨的。这样的结果直接导致,冯山只能答应老史的提议,跟对他有意的富家千金联姻,巩固自己的势力。如果白倾卿肯出手,也许不用搞得现在这个样子。

白倾卿啊,这个女人,有时候总是抱着莫名其妙的执着和原则。

后来,一切就发生得让她越来越难以接受,而白倾卿的事情她也听林小姐说了,那点点的怨恨也都化了惭愧。不关为自己,也为冯山。

当时冯山跟她说:“萌萌,这场婚姻不代表任何事情。”

可她知道有些东西改变了,也清醒了。于是冯山准备着杀回总部时,她辞了职。

再次见到冯山的时候,就是他带着白倾卿来看病。那晚,他在她家里醉得一塌糊涂。他抱着她哭,然后一次次的说对不起。她知道,那不是说给她的,是说给被他利用的白倾卿听的。

突然她觉得很悲哀,不知道为自己还是为白倾卿,或者为了这个不清楚自己干什么的男人。

他们一整夜都在一起,做着那些早已千百次的事情。可她却再感觉不到幸福。

“你动心了你知道吗?”

冯山看着她回答,“起初不知道。也不相信。”

“那你还要这么做?”

“我陷得没有那么深,也分得清轻重。”

她不再说话,只是觉得这个怀抱异常的冰冷。

她知道白倾卿跟冯山去了杭州,她纵然再不忍心,也不能破坏冯山的一路计划。幸好最后,冯山拿了东西就一切作罢,也帮白倾卿付了好多医药费。

看着手里的请柬,知道白倾卿终于苦尽甘来,她也总算是安心啦。

*******

公司前几天有人过来调查,林萌萌当然知道那是谁。不久后,冯太太的特别助理就出现在了她家的楼下。

她没有接受冯太太的支票,也没有答应什么。她跟送支票的男人说:“我不是清高,只是觉得没有立场。还请他们夫妻不要因为我,闹得不愉快。”

送走了这人,她料到冯山会知道。果然,很快冯山就打了电话过来,他让她不要担心只管好好生活,以后的事情都有他在。

“白姐结婚了,知道吗?”

冯山顿了一下说:“知道,我也包了礼金。不过全给退回来了。”

林萌萌想得到白倾卿磨牙的样子,笑:“后悔吗?”

“庆幸。”冯山长出了一口气说:“当时没做的那么绝。”

“还好。”林萌萌收拾那些从未戴过的收拾,跟冯山提了个建议:“让我出国留学吧,你也放得开手脚不是吗?”

这个提议确实很好,冯山还是犹豫了一下,问:“你要去哪?”

“不远,去韩国、日本,要不然美国也行。”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愉快,就像小时候说长大要当歌唱家那样的憧憬。

冯山却在微笑的同时隐隐的不安,他答应她:“我来办。”

两周后,林萌萌辞职,到香港去见冯山。

在LF总部的大厅里等他,他初时惊讶,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她的手离开。林萌萌想她那时候应该是笑得很甜美,因为她爱着的男人终于快要成功了,这么多年的涅槃,终于可以重生了。

他关了电话,跟她在酒店里整整厮磨了一天。

林萌萌如愿拿到了机票、签证入学的申请表,在凌晨的的露水中,改签了时间,飞往目的地首尔。

当清晨阳光透过窗纱照射到床上,冯山从梦中惊醒。身边的位置已经凉透,只有林萌萌用唇笔写下的三个字:谢谢你。他叫来手下人,调了酒店的监控,又查了出境记录,终于知道她去的还是早定下来的地方。

可是一周过去,他不能再安心。林萌萌的电话打不通,学校也没有她注册的记录。冯山推了身上所有的工作,亲自到首尔去,却只查到她落地三天后出境,飞往爱尔兰。便再也查不到她的行踪。

林萌萌走了,消失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再无消息。

*******

布鲁塞尔随处充斥着时尚的欧洲风情,拥有大批量学习美术和设计的留学生。

一个亚洲女子坐在广场上画着素描,黑色的头发云一般的披在肩上,她侧头跟身边的欧洲男同学说着流利的法语。

男孩拿出一份报纸说:“这是香港来的琳达带来的杂志,你可以从这上面给我讲解一些中文。”

女子停下手中的笔,看着那大标题的公告,跟当年婚礼的新闻一样,却是一桩豪门离婚案。她翻过一页,给男孩讲解其中一些词的意思。

夕阳的余晖把喷泉的水珠都照成了红色,好像一串串漂亮的红宝石。女子收拾好画具,随手拿起身边的杂志,笑了笑,低声说:“你不知道我当年的小语种是法语专业,服装设计是我一直的梦想。请祝我幸福。”

女子的影子被越来越低的日照拉成长长的一条,她身后的垃圾桶里躺着那份香港来的杂志,静悄悄的。

55、求一个永恒

过去QICQ的小企鹅是个正经的小瘦子,大小也就几十K;现在已经变成了卡通的小胖子,还分了性别。体积也增肥了几十MB。

过去我们写日记是在本子里,有的还要狠狠的加把锁,被父母偷翻就要离家出走;现在都是弄得漂漂亮亮的挂在网上给一大堆陌生人看,为个点击高兴地手舞足蹈。

过去我们买的汽水是几毛钱的,后来能为一瓶红宝来喜出望外;现在一箱可口可乐也不过是春节里的一件必需品,几十块的纯果汁也见怪不怪。

那么多的变化有好有坏,而那么多的八零后都在喝着可乐上着宽带,然后集体怀旧。为的是什么?无非是那种美好时光的情怀。

永恒不变的,总是在我们心中沉淀成永不退色的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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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很早,候机大厅里人也不多。石悠远抱着石英,让她在自己怀里继续睡觉。石英带着一个粉色的鸭舌帽,上面有个拽得不行的丑鸭子,这是妈妈给买的,石英很喜欢。

石悠远看着她,确实除了两条清秀的眉毛,就很难找到白倾卿的痕迹。这个孩子长得太像他了。他跟白倾卿好的时候,白倾卿说,再生就生个儿子,也许长得就像她了。她是多么希望能够在他们相爱的时候再孕育一个生命,现在也许遗憾得不行吧。

他也遗憾,却更是心疼。他要告诉她,有石英就够了,有她就够了。人生没有完美,不完美的才能持久呢。

他真的,很想她。

石英睁开眼睛,伸出小手摸摸爸爸的下巴,“你怎么都不刮胡子?太扎人。”

石悠远蹭了蹭她的小手,说:“爸爸都忘了,等下了飞机提醒我买个刮胡刀。”

“好!”石英答应,然后又很认真的说:“爸,你不刮胡子的样子真的特别难看。像大爷。”

石悠远拽了下她的帽檐,然后一脸担心的说:“那还得赶紧收拾干净,要不吓坏你妈。”

提到妈妈,石英比较感兴趣,高兴的问:“她知道我们去接她吗?”

“我没告诉她,你不想给她个惊喜吗?”

“想啊。”石英很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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