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若为妃-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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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将军没想到南宫泽不但没有怪罪于他,反而说出了这样的话,当下心中便对那女子的身份更是疑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皇上这么说,难道已经知晓那女子的身份?”
“彭将军,派出去打探军情的探子回来没有?”南宫泽并没有回答谭将军的问题,转而朝一旁的彭将军问了起来。
“回皇上,臣已经派出了两拨探子,但……现在都没有回来,也没有探出敌军半点消息!”彭将军一脸惭愧的说着,谭将军一回来,他便派人去了,但只见人去,不见人回。
“来人!”南宫泽朝跟随一并而来的金子道:“速派人前往那片山林,还有南面二十里外的西楚营地查探!”
金子一听,连忙领命,直接便出了军营,亲自去安排些高手去敌方打探。金子心中也清楚,谭将军嘴里所说的女子,自然便是那罗云,而彭将军派出去的那些军探自然早已被那些黑衣死士所解决了,根本就没有可能再回来。
“好了,你们也先行退下吧!”南宫泽命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在金子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之前,他并没有打算这么快便做出什么决定。
等众人都退出去后,他这才坐到书案旁,拿起一旁的笔与纸,提笔写了起来。很快,他便停了下来,待纸上的墨干了些后,又将那纸折了起来,放入一旁的信封内。
望着那个信封,他的嘴角渐渐的流露出了一抹笑意,而原本那深邃的眼神此进也显得有些飘忽,似乎是再次陷入到了以往的回忆之中。
彭将军与谭将军出来之后,一并去了谭将军的营帐,南宫泽来了之后,彭将军将自己的帅帐让给了南宫泽,而他的营帐则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好。
“彭将军,末将实在是有愧于将军的栽培!”谭将军一脸的泄气,虽然刚才皇上并没有说要处罚他,可是,就算没有责罚,只怕以后他在军中 的威信也掉得差不多了。
他也算得上是彭将军的亲信,一直以来都跟着一并出生入死,彭将军对他也器重得很。这次他不但丢了自己的脸面,连带着自然也让彭将军脸上无光。
军中本来就有不少人妒忌于他,说他是靠着拍马屁才上位的,这次他大败而归,只怕更是要落人口舌了。
“算了,既然皇上都说了,你败于那女子并无可耻这处,那么自是说明那女子并非普通之人。再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不必太过自责!”彭将军安慰着他,虽然南宫泽并没有说出那女子的身份,可他也略微有所猜到。
“将军可知那女子到底是何人?”谭将军听罢也不再过多的纠结,转而问起了心中的困惑。让他输得这般惨的人,好歹也得让他知道到底自已是败在什么人手中吧。
“这个我也不太肯定,只不过,综合之前的各种迹象,再加上今日皇上的反应,我倒是觉得她有可能是西楚皇后罗云。”彭将军并没有多做隐瞒:“此事也不过是我自己的猜测罢了,既然皇上也没有明说,那我等自然也不要多担。”
“末将明白!”谭将军连忙应道,心中却为之一怔。罗云?不就是当初被皇上三城换出的绝色女子吗?若中知道有这么一天,只怕皇上怎么样也不会换了。
两个小时后,金子派出的人均已回来复命。他们如实的向南宫泽禀告了打探到的情况。那山林内自是没有任何的发现,敌军在那里呆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却并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而往南二十几里外的敌军营地防守得也想法严密。那里有不少的高手在营中,他们根本就近不了身,只能远远的察看了一下大概的情况。
“皇上,改正远距离察看了一下,从他们博物馆的锅灶与搭建的营帐来看,西楚至少有五万以上的大军,那里的地势对于两军交战来说,易守难攻,并且是通往楚都的必径之路。
而改正在那里等了半天,也终于看到了他们口中所说的女子。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罗云。”
木子身稍微迟疑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称呼罗云为好,想了半天,最后还是觉得直接叫名字比较合适。
“五万人马?”南宫泽微微笑了笑:“丫头倒还真是好计谋,防守楚都的那五万兵马最快也得四日时间才能赶到,就算他们真能提前些,最少也得今晚才能来。你看到的那些不过是她用来迷惑我军的障眼之罢了。”
南宫泽昨日便得到了消息,楚都的兵马调动也有所耳闻,所以这才能如此肯定的道破罗云的障眼之法。
“那么,现在她们到底有多少人呢?”金子一听,颇为不解的道:“按谭将军的话,今日在山林之中大概有五千人,如果他们人真的不多的话,那么守在那山林自是比呆到空旷之地更来得安全!”
“好了,此事你们不必费心思了,寡人自会处理。”南宫泽再一次见识到了罗云的本事,好一招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将所有人眼前都给蒙站了一层雾,让人看不清真正的虚实,若他不是提前得到了消息,只怕也会让她给骗过去。
“金子,你去跑一趟,要将信亲自交到她手中!”南宫泽将刚才写好的书信递给了金子,示意他现在就出发。
金子见状,也不敢多问,双手接过那信便出了军营,直奔西楚营地。
“何方高手,竟敢擅闯我西楚大营!”拾一突然现身,拦住了金子的去路。不用出手,他便知眼前的人绝非一般的高手,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浑厚内力实实在在绝不在他之下。
“在下乃南月皇上身旁随待,奉我皇之命,送信一封给西楚皇后娘娘!”金子当着拾一的面自然不能直接称呼罗云的名字。
拾一一听,竟是南月皇帝南宫泽派来送信的人,心中微微有些诧异,只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大声说道:“如此,请将信转交于我,一会我自会亲自逞给皇皇娘娘。”
“实在不好意思,我皇有令,此信必须亲自送至皇后后中,劳烦兄弟通报一声!”金子自是记得南宫泽的吩咐,不会将信转手于人。
拾一想了想:“你且在此等候,我去通报娘娘,你不可随意走动,否则视为敌军军探,一律格杀勿论!”
拾一说完,便命人看好金子,自己则快速去通报。
很快,他便回来了:“走吧,我带你去见娘娘!”说着便带着金子往罗云住的营帐走去。
金子见到罗云后,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当场便将信亲自呈给了罗云,然后便离开了。
罗云拿着那信看了一下,信封上的字迹自是南宫泽的无疑。她打开了信看了起来,那信并不长,不过廖廖数语,但却让她不由得皱起了眉。
“娘娘,出什么事了?”拾一连忙问道,虽不清楚那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但看主子的表情便知,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也来了!”罗云淡淡的应了一句,将那信收了起来,放回信封。
拾一一听,也没多想,随口道:“南宫泽也来了楚河边境?”
罗云点了点头:“看样子,应该是今日才到的。他约我见上一面。”
“见面?”拾一连忙道:“娘娘可千万别去,南宫泽定然没有安什么好心!”
“他好象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虚实,信上说,若我准时赴约的话,那么便暂时按兵不动,给我一天的时间等待援军,若超过约定的时辰没去的话,则便马上率十万大军踏平这里。“
罗云的证据得很,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南宫泽的能力她自是知道,就她们现在的这些人马,莫说十万大军,就算只来个一万人马,只要南宫泽亲自指挥的话,定然也是在劫难逃,所以,她并没有选择,只能去。
“就算真是这样的话,娘娘更不能去。南宫泽素来诡计多端,他的话不足信,到时,他若将你扣住,再发兵攻营,我们只会更加吃亏!”
“我倒并不担心他会扣住我,他虽心机颇多,但却不至于这样来骗我。只不过,我是担心,一天后,就算五万大军及时赶到也只怕是无计于是!毕竟南月本来兵马便多于我们,再加上五万大军日夜赶路,本就发挥不出太大的战斗力来。”
罗云的担心不无道理,拾一听罢, 亦跟着担心起来,原本以为这次算是有了些喘息之机,却没想到南宫泽竟无声无息的从洛城跑到了这里,而且一来便马上识破了他们的虚实。
“娘娘,不如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不论如何,拾一都不能让罗云去冒那个险见南宫泽。
“我们已经没时间了。”罗云顿了顿道:“他只给了我一个时辰,虽说就算多出一天时间也未必有太大的胜算,但对我们来说,能多一天时间总是好的。”
“娘娘!”
拾一还想说什么,却被罗云再次打断:“去将候将军请过来,我有些事要交代于他,一会,等一切安排妥当后,你便随我一并去一趟吧!”
她知道拾一的担心,于是便主动带上他,也让他能稍微安心些。
拾一一听,知道主子已然打定了主意,再听到会带他一并去,当下也没有现多说什么,转身便出了营帐,去找那候向林过来。
一个时辰后,罗云与拾一准时到达了南月大营门口。
“西楚皇后准时前来赴约,劳烦速去通报!”拾一大声的朝军营门前的守卫说着,脸上的神情显得很是沉着,像是随时准备好着一般。
守卫一听,连忙上前,恭敬朝罗云道:“皇上早已恭候,娘娘请随小人前往!”
说着,便上前引路,带着罗云往南宫泽所住的帅帐走去,而一旁的拾一也没有被挡在外面,直接跟着罗云一并走了进去。
“娘娘,小人只能带您到这了,皇上有旨,请娘娘单独进入。”领路之人在南宫泽的营帐五米前停了下来,示意罗云自个进去便行了。
拾一一听,自然不肯干,作势要跟着罗云一并进去。那领路人自是不同意,伸手便拦住了他不让他跟着一起进去。
“拾一在这里等着吧!”罗云见状,也没想为难那领路人,反正都到了这里了,怎么出牌自是得按这里的规矩。
拾一听罢,只好罢休,小声的请罗云一会要小心些。
罗云笑着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
她说完后,便不再犹豫,直接便往那营帐走了进去。
掀开帘子的那一瞬间,她便已经感受到了南宫泽的气息,那气息熟悉极了,只是经历了这么久以后,却再也不会扰乱她的内心。
“来了?”他的声音从对面传了过来,轻柔而细腻:“坐吧!”
再次相见,已是物是人非,而南宫泽也再不像之前那般反应激烈,情绪异常,虽然心底的好份爱依旧,但表达出来的方式却已随着时间与经历的洗礼而变得沉淀。
罗云没想到他们之间再次重逢时会是这样的情景,眼前的南宫泽虽一如既往的沉稳而睿智,但却早已推动了原来的那份激进与锐利,变得相对的平和。
她依言在他对面的坐垫上坐了下来,一时不知说什么,只是轻声道了声谢谢。
“你没有死,我很高兴!”南宫泽只字不提以往和现在的任何思怨,只是静静的看着罗云说道:“你愈发的清瘦了,还是得多注意身体!”
他脸上带着笑,眼中却似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消水气,而那二十多岁的面孔却早已布满了岁月的苍桑。
罗云一时愣在那里,半晌后这才点了点头道:“我命还真是大,好像总是死不了。”
南宫泽听罢,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停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叹了口气,隔了好一会,这才又说道:“今日是你的生辰。”
“是吗?我自己都给忘了。”罗云心中一阵发酸,听到南宫泽的话,这才想起了今日果真是自己的生日。
“我曾答应过你,每年你生日的这天都要亲自为你做一碗寿面。”南宫泽的声音有些哽咽:“我……”
“是我无福,你不必耿耿于怀。”她轻声的说着,那一幕自然而然的在脑海中重演,其实那天的面一点也不好吃,只不过,那时心中有爱,所以只要是他亲自动手做的,便都是最最美味的东西。
南宫泽并没有出声,沉默了一会,抬手用力的拍了两下,很快帐帘便被人掀开来了,好几个士兵竟抬着一些锅、架,碗、面什么的进来了。
他们很快便在帐中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小厨房,而收拾好一切之后,便又再次快速的退了出去。
“你坐着等一会,很快便好了。”南宫泽说罢,便起身朝那边走了过去,准备动手做面。
罗云张了张嘴,相告诉他不必如此,可看到他那一脸认真的神态,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们早已不再是从前的南宫泽与罗云,那面就算做出来,吃到她嘴里也定然不再是从前的味道,更何况如今他们各自为政,一个攻楚,而另一个则守楚,这一碗做不做,还有什么意义呢?
“算了,别麻烦了,我不饿。”她终究还是说出了口,不想也不愿他再为她做这样的事。
南宫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