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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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你想干什么。”
豹哥气急败坏地说。阿生把刺刀一挑,他亮出刀来时,报纸像疾风中枯萎的树叶,嗖地飞向了远处。他一手攒着亮锃锃的刺刀,一手指住豹哥的鼻尖。
“你该知道我找你做什么?”
阿生声音响亮地说,有一种威武雄壮的豪情。
豹哥脸色随即一变,额上静脉奋张,眼睛瞪了起来,眼珠子尽量地向外突出着。屋里的空气顿时紧张了起来,灯泡摇晃着灯光又浓又稠,一种极易燃烧极易爆炸的感觉。
“阿生,别这样,大家都是朋友。”
女人故做镇定地说,她也不顾得自己浑身赤裸着,从床上下来说。
“没你的事。”
阿生大声地斥责,女人知道自己失言了,她看见阿生投来的目光令人心悸,阴郁、狂怒和悲伤,那是她从认识阿生时从未见过的他如此的目光。
豹哥的肌体没有进入临战状态,眼睛还没有来得及聚光,反问说:“阿生,你真的要对我下手?”
豹哥一副无所惧怕的神情一下子就把阿生激怒了。他上前张开手掌扼住他的脖项,大声说:“你妈的不知什么意思,作践女人你算什么男人,狗屁男人。”
那女人刚用床单裹住了自己一个精赤的身子,这时她上前来一只手试图去抓阿生的刀,但阿生警觉地甩开了她的手,而且厉声说:“别动,闪一边去,小心我先砍了你。”
女人吓得一个后退,身上的被单滑落下去,阿生见到她一对细小弹性十足的Ru房抖动着。
“阿生,别开玩笑。”
豹哥的倾力克制使他的指尖无助地颤抖了。
阿生的瞳仁突然放大,翻着眼望他,鼻孔涨大了,嘘嘘地喘着粗气,他那么慢慢地、威严地逼近到他的跟前,使豹哥迅速地嗅到了空气中的危机,一种剧烈的恐怖的阴影突然落到了他的心头上。
“阿生,有话好说。”
豹哥的声音带着慌乱,阿生的嘴角上仍然是一抹轻蔑的笑意,他说:“我跟你废什么话。”
阿生的刺刀朝他的脸上一挑,又狠狠地横劈下去,他一斜身躲过了那只向他斜劈过来的刀,很快地躺下身就地一滚,骨碌碌滚撞到了一张椅子的腿,再一滚,他一面听着阿生鼻孔里咻咻的喘息声,觉得那一双狰狞的眼睛越迫越近,越近越大。
阿生的脚伴随着嘴里的骂声踢到了他的屁股上,他的身体朝前一扑,趴在地上,他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随着连刺了两刀。豹哥惨烈地嚎叫,后来就觉得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又咸又腥的血流进口腔里去,他顿时失去了知觉,耳边似乎远远地听见女人的尖声厉叫的声音。
阿生匆勿地从酒店逃离,走过夜色中的大街,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去哪里,脑子里紊乱而空虚。惟一清楚的是他知道自己惹了祸,是什么样的祸端无法确定。
阿生是从豹哥惊恐痛苦的黑眼睛和身上的那片血污感受了某种罪恶,他记得豹哥的那两只紧抓住他胳膊的手慢慢地松脱,他的脸一阵抽搐,五官紧凑做了一堆,看着是那么楚楚可怜,他记得他的身躯疯狂地扭动着,渐渐像折断的树枝安静了,那种安静酷似死亡。
现在阿生看见了自己的惶恐,他第一次品尝了恐慌的滋味。快近深夜时,阿生打着出租车回到了小县城的家,爱云从末见到他这付吓人的样子,她问怎么回事。
阿生说:“我杀人了,我把豹哥干掉了。”
说这话时他的脸煞白,昏眩的感觉突如其来,头脑一片空白,他疲惫的身体再次似干草一样飘浮起来。
爱云也吓几乎尖声叫嚷了起来,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抖着嘴唇说:“你怎把他杀了,这下如何是好。”
她见阿生身上的衣服还沾着血渍,忙找出衣服让他换上,阿生在换裤子的时候,差一点跌落地面,爱云从他的后面托住他。阿生心慌意乱,想对她说什么,但没有说。爱云止不住地眼眶里涌出了大滴的眼泪,她投向了那个还不成熟,在他的面上的表情里还有一些惊慌的脆弱的男人。
屋里静得可怕,偶尔从外面传来一两声狗吠的声音,为阴森森的夜晚增添了恐怖的色彩。阿生紧裹住外衣蜷缩在床上,愁眉苦脸一言不发。
爱云点燃了一根烟,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火星跳着舞蹈。把那根烟递向了阿生,阿生接过后大口地抽着,一阵尖尖细细的咳嗽。“爱云,我想我应该离开一段时间。”
阿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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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云沉默了一会,自言自语似的:“你走了,我怎么办?”
她紧握住阿生的手,眼睛里蕴藏着绝望和伤心,不把他从自己的手里放开。
3
大雨没完没了地下着,好像天幕被戳了个大破洞,哗哗哗的雨水一古脑地往县城倾泻,结果只要是低洼的地方便都成了池塘。阿生神经紧绷着龟缩在家中,无数次地担惊受怕,甚至梦中也会被爱云上厕所时轻脆的撒尿声,冷不丁地吓一大跳。
阿生有时候竟然连出于本能的饥渴,都会暂时忘得一干二净。他的脑里仿佛到处贴着杀气腾腾的通辑令,各个路口都布满着精力旺盛的警察,他一直自认为是那种敢做敢当的男人,从来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才发觉,原来他也像大多人一样,也怕警察也怕牢狱,渐渐沥沥的雨天里,阿生像是囚禁在笼里的猛兽焦虑狂燥,他的情欲旺盛得难以让人置信。
刚跟爱云吃完了晚饭,他站起来抱起爱云,他的力气大得爱云发出声惊叫,爱云的双足悬起在空中乱踢乱蹬,她娇叫着:“你怎么又来了。”
阿生像是老膺抓小鸡一样,踢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里顿时变成了情欲的世界,他将爱云抛向床上,然后就手忙脚乱地解脱着她的衣物,爱云身上的衣物就不多,她用双手遮住Ru房,一头鸟发如缎般散落在雪白的忱上。
虽说经历了这一次的变故,但她全身的肉变得更是丰腴性感一点儿也没有松驰,由于天生丽质她的腰肢柔软修长均匀的腿美妙绝伦。她长长的眼睫毛轻微地抖动,有些羞怯地看着阿生,阿生脱去了衣服,露着浑身紧绷着古铜色的肌肉,腹下浓密的荫毛一根棒棒弓张弩拨横空出世。他疯狂地扑向爱云,没有往常Zuo爱之前温存的前奏,直接舞弄着那棒棒就是挑刺进去。
爱云还来不及准备好,那棒棒就在她的荫道里面猛冲直撞,一阵饱胀欲裂般的疼痛,使她情不自禁地叽哼了,但却让阿生更加兴奋。他大幅度地加大动作,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不像是在享受性欲而更像是在跟人肉搏。
疼痛过后便是快感,爱云逐渐地适应了那种颠狂的抽插,而且从子宫里渗流而出的淫液渐渐多了起来,浓浓地顺着他的棒棒流了出来,濡湿了她的荫毛她的肉唇。
全身让快感包裹了的她炽热地呻吟着,而且越来越是大声越来越是疯狂,随后就说出了一些女人不该说的粗鲁脏话,这些平日里阿生只有在他们那伙人才听到的总服务台言浪语,出自于爱云的嘴里,别有一种情趣盎然的感觉,也更加挑动了他高涨的情欲。
两个人胡言乱语一句更比一句粗野淫秽,而双方的身体也一刻也没停止过,爱云的双腿已架放在他的肩膀上,挺动的腰连同屁股悬在空中。
阿生的臂穹环着她的脖子,耸动着屁股一下比一下卖力地冲撞着,而她使出浑身的解数尽力奉承,两人腾云驾雾一般陷入了一种醉醺醺的状况。
爱云的脸上已满是汗水,她的头发湿漉漉的,零乱地散布在她的额角,遮盖住了她的一只眼睛,阿生挣起高大的身体把她横抱起来,自己却躺倒在床上,他把软瘫着像白蚕一样雪白的她放到自己的腹部。
爱云更是紧咬住头发,弯弓着柔软的腰屁股前后蜷动,寻觅她最为满意的位置和角度,两瓣肉唇很快地寻到了那根直挺竖起的棒棒,刚触到了湿润的Gui头,她便奋力一蹲,很快就将那棒棒尽致地吞没。
当她终于感到阿生的棒棒蛮横地冲入自已身体时,她吐出了头发,忍不住的丧心病狂地呻吟起来,她感到全身的血液变得透明了。她扭摆着柔弱的腰肢,胸前那对尖挺的Ru房快活地跳动着,随着她屁股的蜷动感到那根坚硬如铁的棒棒更加强壮更加硕大,好像快要刺穿她的子宫似的。
阿生的全身和大脑被一种快乐麻痹所包围,本已感到疾倦的那根棒棒再度坚硬了起来,在他身上上下颠颤着的爱云看上去更超凡脱俗般的妖娆迷人。
爱云也因为欲火中烧大声地喘息,俩人的感觉是陷入了似乎要永远继续下去的快乐之中,爱云的面部出现明显的疾乏痕迹,她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
随后伏下身子更紧地抱着他,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中,兴奋了的汗水和欢愉的眼泪涂抹在阿生宽阔厚实的胸膛上。阿生向她发射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寻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过了片刻,阿生掰开了爱云因激动而有些朦胧的眼睛。
她看见的阿生那根又坚挺着的棒棒呻吟说:“快点插我!”
说完便大大地张开了双腿,阿生遛下在床去,在床边把两条腿举起来,站立到了床沿奋力一耸,将棒棒又插放到了她的荫道里。
她在阿生沉重如山一样的躯体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阿生用一种魔鬼才有的劲头检验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性能量,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他发现那是一种完全发疯的,十足邪恶的力量。
那些天,每当阿生睁开眼时,便追逐着爱云Zuo爱,他那根仿佛是用橡胶做成的棒棒始终都在勃起的状态,永不言败,从无颓相,有时将爱云的荫道都操弄得流出了血,她想是她的子宫的某处细胞已经坏死脱落了。
阿生近于疯狂的行为已超越他原来对爱云的一种特殊的爱情,也许他是意识到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那些时间的情欲使阿生忘乎所以,他不顾一切地贸然行事,根本就没拿自己所面临的危险当回事。
当有一次爱云从他的身下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那时她的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她对阿生说:“我想家了,我要回家。”
“不行,我不让你离开我。”
阿生大声地说。
爱云带着哭腔说:“我想妈妈了。”
说着就在一旁哭泣起来了。阿生侧过头去看她,她僵挺挺的坐着,脸朝着前方一动也不动,睁着一双眼睛,空茫失神的直视着,泪水一条条从她眼里淌了出来,她没有去揩拭,任其一滴滴掉落到她的胸前。
阿生说:“我把你妈接来?”
“你能吗?她会听你的吗?”
爱云摇晃着脑袋说。
阿生感到有一股极深沉而又极空洞的悲哀,从她哭泣声里,一阵阵向他侵袭过来。她的两个肩膀隔不了一会儿便猛烈的抽搐一下,接着她的喉腔便响起一阵喑哑的呜咽,都是那么单调,那么平抑,没有激动,也没有起伏。
顷刻间,阿生感到他非常能够体会爱云那股深沉而空洞的悲哀,他觉得她的那份悲哀是无法用话语慰藉的,这一刻她所需要的是孤独与尊重,阿生掉过头,不再去看她。
4
爱云从菜市场买完菜回到家时,意外地发现曼娜竟在家里,更让她感到惊异的还有梅姨,那个曾依稀残留在她记忆中的小时候保姆。爱云见到曼娜的那一瞬那,手中的肉菜一下就掉落地在上,她娇俏的俊脸激动得醉酒般紫红,呼地迎了上去,末曾说着话,眼泪却嗖嗖地流了出来,她咽着喉咙喊了声“妈”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曼娜也很激动,她将手臂张开,将她一下就搂进了怀中,她们大声地说话,放肆地号啕着。阿生感到一阵窒息,喘不过气来,喉咙口那里卡住了似的,一股酸楚让他的鼻里阵阵发酸。
她们母女俩的抽泣就如同自来水的龙头,轻轻一拧,源源不断的眼泪便会哗哗地流淌出来,先是一溪流,然后汇成一条小河,再后就是决堤的洪水泛滥。
是梅姨将曼娜接到这里,做为阿生的母亲梅姨第二天便知道阿生刺伤了人。
当地派出所的警察很快找到了阿生的家里,还有市里的刑警腰里别着短枪,一进门便东瞄西望的,又把家中里里外外搜了个遍。
派出所的警察是识得梅姨的,对她还颇为客气,也让她坐着,就在客厅中进行了例行的问讯。梅姨不知情况一口咬住阿生学坏了,早就让她赶出了家门。
倒是她从警察的嘴里,了解了阿生刺人的全过程。
她怯怯地问:“那人怎样了?”
“躺在医院里,脸上一刀,还好没伤到眼睛。要命的是,屁股那两下,有一刀说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