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伦敦-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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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地发出苦闷的声音,透明的唾滴从男人的指尖涓流而下,秀丽的脸蛋因欲火而染着妖艳绯色。
“真美……你果然还是合适这副淫乱、羞怯与靡烂的样子,是不是?”
多瑞一颤,此时艾默的口吻像极了“阎罗时期”的他,莫非他想起了什么?
“每次看到你这副模样,我总是想炫耀给众人看,令众人知道我拥有你。又想独占你这一面,不许任何人亵睹,不许任何人靠近。”矛盾地低语着,男人一手钻进青白衣襟内,摸索着说:“你怎能这么可恶地搅乱我的心思呢?我非要在你全身上下的这里、那里,全都印上我的唇印、牙印,好让人一目了然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多瑞。”
“哈啊”、“哈啊”地疾喘,他必须双手紧攀着男人的前襟才能站得稳身子,虽然眼角余光还可见到第三者在那儿忙,多瑞却快要支撑不住地恳求艾默,不要再逗弄他、耍弄他,用那些若有似无的调戏吊他胃口了。
“怎么了?已经受不了了吗?可是我们若是现在躺下来,你还有心思维持结界吗?还是说你不在乎旁边是不是有人在看呢?”
摇着头,揪着男人的手指泛白,且抖颤不已。
“我想也是。要你在他人面前上演活春官,事后你恐怕会气得,不许我再碰你一根手指了呢,那,我们就折个衷……”突然将他拦腰抱起,男人吩咐道:“好好地保持你的结界,我们要转移阵地了。”
他打算带自己去哪里?
横越过收拾完餐桌,正整理着房间的妇人,艾默抱着他跨出木格纸门外的露台走廊。没穿上放在露台下的木屐,他赤足踏上铺着葱青绿草的地面,离屋子越来越远,住着樱花树丛内走去。
他该不是想在外头……多瑞睁大一双不敢相信的眼。
“离这么远,应该就不会被发现了吧?就算你因过度兴奋而守不住结界,这些樱花树也会遮蔽住我们,你可以尽情地扭动你的身子,释放你的娇吟。”
这……在这种连屋顶都没有地方欢爱,还不是换汤不换药!
多瑞尼斯在他放下自己,双脚一落地的刹那,逮到机会旋即拔腿就跑。连可以使用法术离去的念头都来不及浮现,一心只想逃开这名以强悍的爱与狂野的欲,严重威胁自己理智的金发男子。
“你怎会这么难缠呢,多瑞?还是你想增添我追猎的乐趣?好吧,你就尽管地跑,如果跑不赢我,该接受何种惩罚,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广大的樱花林成了猎场,踏过了泥泞的破碎花瓣,踩过了沾着水珠的草地,肤白透雪的玉足,在上头狂奔着。像是矫健,轻盈的鹿儿,窜逃着猎人追逐的步履。身轻如燕地绕过一棵棵盘根错节的树身,黑色长发在风中甩动着——宛如他的背上伸展出一双黑色羽翼。
滴答、滴答,绵绵的细细雨丝静悄悄地坠下,打湿了多瑞的脸庞。
这是一幕既残忍又华丽的默剧。
禁不住风吹雨淋的花儿,纷纷飞舞在透明的空气帷幕中,荡啊荡地飘抵地面,被人践踏,成为春泥里新增养分的一部份。
而穿梭在樱瓣细雨间的猎物,绝望地想拉开与猎人的距离,耳边所听到的却是逐渐接近,像是随时要追赶到身后的脚步声。
飘飘衣袂被风吹胀、鼓起,白底蓝染的下摆起起落落。
静的雨,狂的风……
突兀的落幕,在眨眼间来临。
迅雷不及掩耳间,手腕被扣住,利落地一反折到后背压住,而连带着失去平衡的身子,就这么被推撞到前方的树干上。
“啊!”
以不容脱逃的力量压制住他的男人,在他身后、对着他的后颈,吹气地说:“逃亡结束了。不,应该说它很早以时就已经结束了,在身为歼魔师的你遇上阎罗的我之际,你就已经无处可逃了。”
多瑞尼斯抽气,瞠开圆圆瞳眸,扭着脖子想要看清身后男人的面孔,“你、你、你说什么?艾默你……难道……真的……记起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一手钳制着他,一手剥下他紊乱浴衣的上襟,艾默以唇厮磨着他光裸的肩头,边回答:“我也不清楚,那是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一切原本有如被一层纱所遮蔽的东西,可是转眼间它忽然有了意义,忽然清晰了起来……大概,它一直都在,只是我无法辩识出来而已。不过,真正的转折点,也是来得非常莫名奇妙。”
慢慢地把多瑞尼斯转过身来,面对自己,艾默一一亲吻着他的脸颊、他的眉、他的唇,说:“还记得吗?你质问密斯告诉了我什么的时候,我当时看着你们,纳闷你为何那么生气的同时,一些我们过去的浮光掠影跃过心头。从那时候起,我便点点滴滴的记起许多小事,曰积月累地把它们串在一块儿。”
抖着下唇,依然有些无法置信的多瑞,抬起双手,抚摸着他被细雨打得微湿的脸颊,“你、你真的全部都想起来了吗?”
“还有些不连贯的地方,但我想迟早它会回来的。最重要的是,我记得……你是我的,而且一直是我唯一的爱,我的多瑞尼斯。”蓝眸火热地注视着。
“艾默!”
激动地,他揽住了男人的肩膀,放声痛哭。
艾默知道他所尝的苦,因为自己也曾经受过同样的煎熬,漫长的等待岁月可以逼疯一个人,那是慢性屠杀的无期徒刑,永无止尽的折磨……心疼又怜爱地,艾默不断地将他眼眶流出的泪珠舔下,亲吻着那哽咽喑呜的小口。当哭声渐弱的时候,进占他柔软的、甜美的舌腔,深深地吮吻。
也许是太过高兴而完全不记得自己身在何方,多瑞积极地回吻着他,热烈地和他的舌缠交着。抚摸着艾默肩膀的小手,也像在催促他似地,不断地来回摩挲艾默的衣襟,跟着滑落下来……
受到挑拨的炽热情火,席卷了双方的理智。他们像初尝禁果、迫不及待的少年,以天为篷、以地为席,相拥在纷纷雨、纷纷花的樱树下。
艾默的唇辗转从多瑞的嘴上,游走到他在寒雨中挺立的|乳尖,上下齿列咬住它磨蹭吮吸,赢得多瑞一波波情难自禁的艳声喘息。
接着艾默的手探往多瑞的后臀,犹如一匹识途老马轻松就寻找到瓷白双臀内,那娇小紧密的淫花,只不过是轻一碰触花瓣的四周,那儿就饥渴的蠢动起来,贴着指头作着吸附的动作,像要邀请它入内似的微微开启。
测着内部的弹性,指头来回压迫着它的深处,等到连结着欲望中心的火源被点燃后,另一根指头毫无困难并入湿糊糊、热烘烘的,像要把指头都融化了般的花蕊中抽cha、抚爱着。
这样还不够……男人贪婪地渴求着多瑞,沿着布满自己吻痕与气味的胸膛而下,推开碍事的腰带,舌头先在那平坦绷滑的腹部绕圈,扯咬着,继而把下一个目标移向昂扬于腹下的玉露男茎。
“啊嗯……”
被吸入滚烫的口腔内,直接受到舌头抚爱的强烈刺激,使魔主仰高颈子,恍惚地摇乱了一头黑发。十指插入男人的发内,纠着、缠着,紫瞳涣散发热,殷舌舔着干唇。
男人的舌临摹着茎头的形状,由下而上的舔过每一凸露筋张的血管。男人的手指也没有放过夹击的机会,增加到第三指,积极的让x口扩张开来,好为接纳男人自身的粗硬坚挺作好准备。
“我……受不了了……艾默……”
前与后同时受到男人戏弄,本就已经欲火高涨的魔王,浑身宛如受到无情烈火焚烧,体内的那把火焰渴望着男人的体液洗礼、浇熄。
“快……我想要……想要你……”
终于等到这句话,男人放开了魔王只差一步就要绝顶的欲望,拔出被体液与腔汁弄得湿答答的于指,站起身释出自已那怒张、嘶吼的粗长分身,两手移到他腰间说:“把你的腿,盘到我的腰上,多瑞。”
以背靠着樱花树干,在男人强健双臂的支撑下,多瑞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男人劲瘦薄削的腰部,双腿交叉悬于他身后……
“行了吗?我要去啰。”
点着头,多瑞搂着他的颈肩处,合上双眼说:“进来吧,我会把你的全部牢牢接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我的一切也是属于你的,艾默、艾默……”
“没错,你总算懂了,就连死神也不能要我们离分!”喑哑地宣言着,男人的欲望茅头上抵柔花,毫不迟疑地撑开,一口气贯穿。
“啊啊啊……”白皙的纤细身躯挂在男人的劲腰上,高高地向后弓起。
狂浪的节奏,在措手不及的插入痛楚尚未消失前,性急地展开。
徐缓而悠长的深入撞击,短促焦急的浅浅抽动,忽快忽慢地操弄着多瑞的意志,颠覆多瑞的感官,使他不住地发出细细的、抽搐的闷哼喘息。
雨逐渐地加大了。
无暇分心的多瑞,再也维持不住结界,任由湿滑的雨水浇淋着他们的身子。可无论雨水有多冰冷,也熄灭不了这把穿越千年的火焰。
另一方面,深怕自己会在过激的穿刺节奏中摔落下去的恐惧,以及不想和男人分离的渴念,他伸出尖长的十指,抠着艾默的背,咬着他坚实的右肩,用尽全身的力气绞紧体内的男根,施出浑身解数地缠绕着他、攀着他、吞着他。
“唔……噢……”正抱着雪白双臀,进行一轮猛攻的男人,抵着多瑞的唇畔,发出低沉的吼声,“多瑞、多瑞……”
“啊嗯……啊……艾默……再用力一点……把我……把我杀了……”
男人应和着他的请求,向上顶撞、抽出送入,不带一丝怜悯的抱紧怀中的人儿,往更激狂的地狱沉沦下去。
破碎的喜悦申吟,在越来越剧烈的雨幕冲刷下,飘散在冰冷空气中。
这一场春雨,也预告了樱花季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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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多瑞尼斯再度醒来,自己躺在温暖的被褥中。
“艾默……?”
不见那抹熟悉的身影,让他有些紧张。推开被子,发现身上的衣物已经重新换过一套。而且清爽干净的身体,也没有黏腻的情事残渣,可想而知是艾默为他净过身。那么艾默的人呢?为什么不在自己的身边呢?
移动着仍有点乏力的四肢,多瑞拉拢浴衣的下摆,起身,踩着有些虚弱的步伐,走到拉门前,“原来你在这儿。”
正坐在露台边上的男子,立即回过头,“你还好吧?”
“为什么这么问?”多瑞微红着脸,跟着坐在他身旁。自己又不是生病了,只是……腰有点酸疼,四肢没什么力气而已。
“我担心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些,你昏过去之后,不管我替你更衣或是擦拭,你都动也不动地……”搂着多瑞尼斯的肩,艾默咬着他耳朵说:“你这耐力不够的缺点,从以前到现在怎么一点都没有进步呢?“
涨红脸,悻悻地把身子移开一寸说:“我是没有你那种超凡体力,但是我有我的爆发力,你别看扁人了。”
“呵呵,你所谓的‘爆发’是指在晕过去之前的那一刻,濒临小小死亡的那种‘爆发’吗?”挑挑眉,恶笑着,“那我确实得甘拜下风。我承认自己没你的厉害!”
挥拳槌了他肩膀一记,多瑞气嘟嘟地说:“你怎么会变得如此不正经!”
“只有在面对你的时候,我才会不正经。别的人想看我不正经的一面,还没机会见着呢。”浅浅地微笑说:“我的不正经,也不是一天或两天的事,过去在天上界时,一见到你,我满脑都是不正经的念头。你想知道是哪些念头吗?”
“不、必、了!”他没笨到自投罗网。
“胆小鬼。”宠溺地看着多瑞粉嫩红润的脸庞,艾默拉起他的手问:“多瑞,不开玩笑了。我还有些地方不很清楚,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我,是怎么回到你身边的呢?”
多瑞一怔,自己可以说吗?让艾默知道,自己是如何一丁点、一丁点地搜集他的碎片,并且在他的躯壳中灌入魂魄?会不会自己一说出口,就破坏了秘术咒语?不行,绝对不可以说出来,哪怕它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多瑞都不想冒险!
现在艾默还不算完整,谁知道还会有什么事发生!
“是我去向上神求情,要它把你还给我的。”多瑞半扯唇角,面不改色地回道。
艾默凝视着他的眸,半晌,露出些许嘲讽的笑,“你也学坏了呢,多瑞,你认为你的谎话能欺瞒得过我吗?也许我的记忆没有仝部恢复。但是我可很清楚上神不会打破规矩,将我的魂魄还给你的。无论你如何求情,也绝不可能。”
“你若不信我的话,便不要问我。”多瑞也很无奈地说。
“……多瑞,你该不是答应了上神什么交换条件?”艾默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