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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板是极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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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认真,那她是不是该给他个机会呢……

心念转了,再见面说话相处时,对方总会觉察出来。他心里有了数,也没多问,直接当她默许。

他在女人方面素来是高手,反正他看中的从来都跑不掉,所以有些话他也从来不会重复说。

于是自这天开始,她发现他对她,一日比一日禽/兽……

拖手搭肩搂腰这些都是小儿科,通常都是一见面直接扭过她下巴亲她的脸——这还是威慑于她的拳头,稍稍收敛的举动。

【九】压倒什么的最讨厌了

“凌洛安,你能不能别这么自动?”就说花花公子最烦心,她还没决定要不要给他机会,他就迫不及待想把她压倒。

下了班不是带她去私人会所的包厢,就是开车到四下无人的地方,在车里跟她聊人生。

那志在必得的自信真令人无语,她也不能每次都把他揍进医院啊!

为这事,她一直想找凌泰,申请重新调回保安部。可自香港回来后,她就没再见过他。也试图打他手机,但没有接通过。倒是在公司外碰见过陆路,听他说,BOSS去了S城,并且近阶段都会留在那里的公司办事。

关于她两周一次的汇报工作暂时向他执行就可以。

“凌总到底有没有说几时回来?”她曾这样问陆路,但对方的态度却有些奇怪。看她的眼神似乎有点恨铁不成钢,该回答的没答,只说这件事暂时不会报备给BOSS,让她自己好自为之。

危瞳斜他一眼。话说的这么隐晦,是想让她听懂还是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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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洛安就这么自说自话当起了她男友,一当就是两个月。

凌氏的员工们也从原本窃窃私语的观望变成如今长吁短叹的习惯,已经两个月了,危瞳已击败凌公子以往任何一个女人的记录,成为前所未有的第一名!

只是,众人并不了解事实的真相。

真相是,城内有名的风流大少用了两个月时间,还没把新女友弄上床!压/倒事件,就此一拖再拖,最后变成谁都不能说的秘密。

周末,难得凌洛安不缠人,危瞳偷得浮生一点闲,用刚发的工资请邢丰丰和苏憧吃哈根达斯,岂料她们真正有兴趣的不是冰激凌。

“你真的在和凌洛安交往?”邢丰丰也是靠着自己在大公司的人脉才得知了这消息,听完就打给了苏憧,两人相邀一起来审问危瞳。

“差不多吧。”她如今已不像之前那么烦心了,老实说,凌洛安对她还算不错。大约是他女人经验丰富,和凌洛安在一起,跟她以前在大学和学长学弟的那种交往完全不同。

以前那种总让她觉得累,她从来不是个体贴的女人,经济方面也不宽裕,不可能付出什么,也不懂得撒娇温柔,遇事只会用暴力解决。在她第一次把勾搭她学长成功的某学姐揍完之后,原本总追着她跑的男生们消失在逆奔的风里……

而凌洛安不一样,他从不对她做任何要求,相反他总认为女人是应该被宠着的。他不会让女人花钱,同时因为女人看的太多,也不会轻易被其他女人勾引。

除却那些花花绿绿的过去和时常发作的禽/兽病,其他都还好。

危瞳七七八八说完,却见苏憧忍不住叹息,“那你的初夜对象呢?你不找了?我总觉得这应该是个故事。”和现实的白领邢丰丰不同,在幼儿园工作的苏憧是个言情小说迷,只爱浪漫。

“那种不切实际的事就算了吧!”邢丰丰抢话,“不如问曈曈他们进展到哪一步更实际!”

她们提的事她都犯堵,忙又追加了两份蛋糕,以求堵住她们的嘴。

三个人边吃边聊,计划着晚餐去向,凌洛安到底没放过她,临近傍晚给她来了电话。

“你今天不是打高尔夫么?”危瞳不怎么高兴,“我还要陪朋友呢,你继续玩吧!”

“天都快黑了,还玩什么高尔夫!”

“音量低点,我头痛。”但凡一接到他电话,她头就会痛,“那你自己找节目吧,我没空。”

“你在哪!”他决定直接点。

“我在外面——”她还没说完,邢丰丰就抢过电话,“在市中心步行街的哈根达斯!”

“谢谢!”他笑了笑,“尽量拖延别让她离开。”说完手机一丢,油门一踩风驰电掣。

另一头,危瞳给邢丰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拳头。

“我这不是为你打算吗!你们也两个月了,也是时候出动姐妹帮你看一下!”邢丰丰打开化妆包,开始补妆。

“又来了……”苏憧白她一眼,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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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凌洛安表现的像个绅士,对邢丰丰有意无意的“眼波挑/逗”礼貌无视,对苏憧的频繁提问耐心十足。到最后,连危瞳都诧异了。

和她们分开后,她忍不住摸了摸他额头,“病了?”

“你才病了!”某少爷瞪她一眼。

“没病。”她下结论。

“怎么,给你朋友留个好印象不行?”他说着握起她手,一把将她拖了过去,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她脸颊上,“一天没见,你就不想我?”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他一口咬住她耳垂。

“你烦不烦啊!”禽/兽果然是禽/兽……

“别吵,带你去个地方。”他搂住她腰,朝停车场走。

“会所楼上的套房还是四下无人的湖边?”她打个呵欠,他美美的桃花眼斜她一眼,将她推上了车。

结果表明,禽/兽偶尔也会人性一回。

他带她去的是天文馆。

还没到闭馆的时间,但馆里却一个人都没有,他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钥匙,带她上了天文馆的顶层——瞭望台。

“听说今晚有流星雨,肉眼看不见,但用望远镜可以看到。”

“流星花园?”偶像剧她不太看,但经典的还是知道。

“别把我和道明寺比。”他不屑撇嘴,“我可比他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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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一等就等了三个小时,危瞳流星没看着,最后在暖和的长绒地毯上睡着了。

他看了会她呼吸均匀的睡颜,在她身旁侧躺下,撑着额角,那双桃花眼,带了些许与他轻佻个性并不符合的莫测。

手指随意抬起,自她前额划下,停在丰润的唇上。

他低头吻了吻,尝到红酒的气息,酸酸甜甜,似乎沿着接触的部位一路渗到他心里去。

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知是不满意这种被侵蚀的感觉,还是不满意这种浅薄的接触。有一股熟悉的燥热自他体内蔓延开,他的眉心似乎更紧了。

换作以前,他绝想不到自己竟能放任一个女人在身边这么久而不碰。

近来,似乎真的有些偏离了。原以为一两周就能拿下的女人,居然拖了两个月。

而那个人,这两个月也一点行动都没有。对方太警惕,有关南苑那块地的所有一切都捂的严严实实,甚至不惜躲去了B城,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一丝一毫插不进去。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是真的天真,可当后来看清,却又不得不继续维持这种天真,时间久了,有时连他自己都快忘记自己不天真时的模样。

目光再度落在身旁人上,那人明目张胆把这女人弄来他身边,无非两个目的:监视他,或是侵蚀他。哪种都好,他无所谓。

只是,两个月接触下来,她似乎跟他想像的不太一样。他甚至有些看不清这些不同是表面的假象,还是真实。

或许她并不在这个局里,可那人去香港时能把她带在身边,又等于变相宣告她是这个局里的一员。

也许,他的放任应该到此为止,得到她之后,没有这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可能他会看的更清楚……

凌洛安再度低下头,覆上她的唇,随着柔软厮磨一点点加重力度,最后滑入她齿缝。

舌尖慢慢勾缠着她的柔软,吮吸翻转,他翻过身,整个人压了上去。

这一压她立刻就醒了,推着他肩膀,只一避就夺回了自己的呼吸。失离的唇赫然令他有些烦躁,手上的力度不知不觉就加重,捏着她的下巴,再度堵住她的唇,深深探到她口里去。

一起配合的还有手指,轻巧熟练的从她衣襟下摆慢慢探进去,沿腰际朝上抚。不同于一般女人的柔软,她的腰肢很柔韧,细致的肌肤因为紧张而格外紧绷。

她一直在挣扎,像之前每次一样,通常她这样的动作不会超过十秒,他就会因“身手不敌”而放开她。可今天,他没有放。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她的唇逃不掉,身体也逃不掉。他目色渐深,呼吸渐沉,直到她眼里掠过一丝诧异,才赫然清醒。

他被一记右勾拳击倒在一旁,急促的喘息声里,她迅速爬起来,有些怔怔的看他。

凌洛安躺在那里对视上方的人,忽而勾唇调笑,“早知道你刚刚醒来这么不中用,我就该多挑这种机会亲近你!”是了,有一些事现在还不该让她知道。

她到底没怀疑,补踹他一脚,转身去整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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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再次见到凌泰是在圣诞前夜,那天凌洛安带她回家吃饭,在大宅旁的玻璃温室摆开了自助餐宴。来了这么多次,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屋门。

那晚她见到了凌家不少亲戚,好几位都是曾在公司见到的熟悉面孔。

跟凌泰一样,他们并不住在凌家,但看起来跟凌洛安关系都挺不错。危瞳想想,觉得也是,能接受邀请来到凌家吃饭的,基本都是“公子”派。

凌洛安的母亲没有出现,据说她很讨厌冬天,每年到深秋,都会带着凌家小姐一起飞去澳洲度假,直至来年开春再回来。

因此也不从在国内过年。有钱人的想法,危瞳很难理解。对她来说,一年里最期待的热闹日子就是过春节。

全家大小都放假,有红包,有丰盛的年夜饭,老街上到处都是放烟火的小孩,一家人其乐融融围在大桌子上紧挨着吃饭打闹是最开心的事。

她的思绪被突然寂静下来的周遭打断。

围在凌洛安和她身边的几人都侧着头,看向进门处。

危瞳转头,月夜的玻璃门前,那个男人长身玉立,清隽淡雅。

微敞黑色的修身薄呢大衣里,只穿了件白色衬衣。没有系领带,看起来有一股淡淡的闲适,强大的存在气场却未因此而减弱半分。

轻淡的目光掠过一旁的她,男人的眉皱了起来。

【十】大BOSS对小BOSS

收到调职命令,危瞳竟不觉得意外。

还是组长大叔递来的通知单,白纸黑字,命令是执行总裁下达的,将她由凌泰的随行保镖转回保安部。

圣诞前夜在凌洛安家见到凌泰时,她就有这种预感。

凌泰的出现令自助晚餐寂静很久,直到凌洛安与凌泰单独踱去玻璃房清静的一隅,众人才又慢慢有了声音。但都只是小范围的私语,大家现在都是凌洛安这边的人,对凌泰始终忌讳。

凌洛安扫了眼周遭,神态傲慢的开口,“因为南苑那块地,你似乎损失了好几个人。”拿着小股份的股东们,大多年长保守,要拉拢过来并不难,他也并非真为此自傲。

“那些人,送给你也罢。”凌泰淡淡道。

“你今天来,只是为了确定我撬了你几个人?”他看起来很不耐烦。

“我是来送邀请卡的。”男人略微勾起唇角,薄唇的色泽被灯光与玻璃反光映得莹润如玉。

他慢慢自大衣内袋取出一张狭长的烫金薄卡,夹在细长手指间,递了过去,“恒安集团与凌氏在未来一年最大的盛宴,凌氏总经理若缺席发布会,说不过去。”

凌洛安的脸赫然僵住了,他接过卡,打开匆匆一看,眼底顿时起了漫天惊怒,“不可能!恒安的主席至今还在医院里!”

癌症晚期每天躺在重症监护病房的人,还怎么可能与他谈生意!也是因为笃定了这点,他才会在几家有实力的合作方里忽略了这家。同时积极拉拢凌氏的股东们,打算在凌泰忙碌这件事时,把主权夺回来。

男人那双墨黑的瞳渐渐深冷,“你以为,得罪了其他几家备选合作方,就万无一失了?凌洛安,你不小了,借助玩弄别人家的女儿来达成目的会不会太幼稚。万一别人只有儿子呢,你要转性?”

他那么样的平静,就连这些讽刺的话也说得极为平淡,“去香港,不一定只是谈香港的地。怎么,你安排的人没告诉你,我一进酒店,恒安主席的儿子就已在房间了?”

“香港那件事与我无关。”他做过的事他会承认,没做过的也不会背。

“我知道和你无关。”回到Z城他就得到调查结果,不过是凌洛安某个女人自作聪明的产物,而凌洛安做的,最多只是放任不理。

“我要知道你是怎么跟恒安达成协议的!”据他所知,他们父子一向不和,老人进重症病房前早就把权力移交给其他董事,那些老头和凌氏的老头一样保守,根本不可能在南苑这个计划上下重金,那等于是要他们的命。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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