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没有约定-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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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还沉浸在这种悲哀中,父母已经给我打理好行装,于是,我知道我又要上学了。
在学校,我看见匆匆郁郁的树叶,我看见穿着花枝招展的女生,随风飘扬的旗帜把一个死气沉沉的学校衬托出了虚伪的生气。一群吊儿郎当的男生染着一头的黄毛,穿着奇装异服在学校招摇,为靡乱的校园生活做形象大使。
一切变得不在新奇之后,上期期末成绩还是出来了,阿峰又挂了三科,再加上以前挂的五科,他已经超过学校的警戒线,也就意味着他的大学白读了,不仅没有学位证也没有毕业证。阿峰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一脸的茫然,没有说一句话,我们要他去找老师说一说情,阿峰摇了摇头。
不久,阿峰就转着铺盖开始走人。那天,我们还在寝室睡觉,阿峰一个人闷闷地走进来,没有和我们说话,就开始收拾东西。阿Q从被窝里沾出一个头嬉皮笑脸的问到:“你是不是有要由试婚搞成同居呀!”阿峰没有答他的话,抛出一句:“兄弟们,我要走了。”直到这时,我才知道阿峰真要走了。我们都帮他收拾东西,阿峰在一张废纸上写下他的地址和电话,我拉着阿峰的手说道:“真要走?“
“真要走了。”
“想想其他办法呀,”
“算了,别求爹爹高奶奶了。”
就这样,阿峰离开了大学校园,我们都知道这种离开是一种冒险,但我们好象不能过多的评论,谁也不知道阿峰选择的这种生活是对还是错,可能为了爱情这样做是值得的,可能她选择菁菁本身就是一种冒险,他要把这种冒险继续下去。
说一说学校的事情。
听说,”跑得快”已经和上任班主任结婚,在结婚那天团支书和几个主要的班干部都去了,用我们的班费给他们送了一件非常漂亮的礼物,在“跑得快”离开我们班时,这件礼物是“跑得快”最后对我们的剥削。这种败类终于有了班主任的看管,以后也没有那个胆子围着漂亮的女生偷看他们的胸脯,这样看来,班主任还真为这个社会做了一件好事。我有一次在校门口看见班主任晃来晃取得身影,一个明显的感觉就是她那两个奶子也不再摆来摆去,自然无阻尼振动也做不成了,下垂的奶子让我的不得不想起她是多么的像一只刚下过崽的大母猪。
爱情没有约定(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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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昊考研之后正在焦急的等待消息,我叫他去喝酒,他不敢去,考验已经让庄昊干什么都萎萎缩缩。
团支书在我们班混得如鱼得水,得了奖学金之后又被评上学校的优秀干部。有了这个政治资本,又在前任班主任的去全力举荐下,他又混上了学院的学生会副主席,也就是说他的官越做越大。做了大官,说话都开始趾高气扬,搞得一个高深莫测的样子,就像谁没有当过官似的。但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在团支书当了学生会副主席之后,我们班的选举,在我明显表示不参加选举的情况下,仍然又那么几个忠实的哥们投了我的一票,最后的统计结果是,他10票,我11票,其他的那些想过官瘾的哥们姐们总共九票。班长依然是他。事后,我才知道曾经打了我一个耳光的班花又投了我一票,她的理由是:虽然不喜欢你,但我更不喜欢他们,选来选去还是你稍微强一点。
马军和猴子他们知道我有了女朋友也就是这一期的事。那是猴子来我们学校联系业务,我告诉他的。这里指的业务就是要我帮他做倒卖电话卡的代理。猴子似乎已经玩够了整天和一本本书打交道的游戏,他在这一年先后干过倒卖自行车,后来北京申奥,进货渠道被封,他也断了财路。不久,他就改头换面倒卖呼机,从公主坟进一批二手呼机拿到校园卖,挣了不少的油水。再后来,他又发现一条商机,每年新生进校人生地不塾,又需要大量的电话卡,他于是做起倒卖电话卡的勾当。据说,每天能挣过几百,这从一张一百面值的IC卡能挣到三四十块钱看来,也就不用怀疑。
我要萱去见见我的那群哥们,萱先犹豫了一下,然后就跟着我去了北理。猴子仗着卖电话卡挣到钱,把我们带来他们学校最好的餐厅,每一个人点了一个自己喜欢的菜,在桌子上我才发现人大的、北航的、北理的、北林的、北科的、北医的、北化的、北工伤的十来个人全部到齐。马军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是不是借用别人的女朋友在我们面前耍威风呀!”萱马上站了出来:“NO,我是自愿当他的女朋友。”我赶紧给萱倒了一杯茶,我这种回答往往是最有效的反击,两个人的配合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夫唱妇和”。吃饭时,萱为我夹鱼,我为她叫了一份汤,猴子看着笑到:
“你们像什么话?注意一点影响好不好?我们是国家的栋梁休要诱惑我们。”
萱笑得合不上嘴。猴子又悄悄地窜到我的身边,凑在我的耳边说道:“比芳强。”我默不做声,他又悄悄地问到:“网上那个怎么办?”
“网上那个也是我。”萱听着他的话,笑着说。
众人目瞪口呆地望了望萱又望了望我,我幽默地说:“我喜欢的终究是我的。”
我们从北理回来,我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说话,萱警觉地问到:“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是不是想芳了?我看她好久没有和联系了。”
我无赖地装出笑容,把萱搂在怀中,女人真是太敏感了。
不久,萱就建议我去看看芳,后来又反悔叫芳过来和我们吃一顿饭,在我习惯萱的性格之后,我才发现这是萱担心我们旧情复发。芳来的那天穿一件牛仔裤,上身穿一件紧身短衬衫,给人的感觉就是性感。她望我的那一刻用一种怪异的眼神,这种怪异把他的性感变得一点冰冷。但吃饭的时间萱根本就没有让我们三个人呆在一块儿,萱把我推倒一边:“你呆在这儿抽一支烟后过去,乖——”我默名其妙,她说:“她要单独和芳聊。”
但我抽到一半,萱就叫我过来,我说烟还没有抽完,她笑着说:“准你过来。”从这句话的口气,芳十有###认为我已经变成(妻)气管炎。在芳走后,我问他们两人在那半支烟的时间说了什么,萱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具体内容如下:
“芳姐,你还喜欢斯文吗?”
“为什么这么问?”
“斯文老是提起你。”
“我已经有男朋友。”
“哦,恭喜。”
“还有什么要问吗?”
“芳姐,你当初不告诉我你和斯文之间什么也没有,我和他现在会怎样?”
“他不可能成为你的男朋友。”
“那他可能成为你的男朋友吗?”
“不可能。”
萱整天拖着我去自习,上自习无非是他看他的书,我在那儿看专心致志地看小说,萱一看我看小说就皱眉头,但也没有办法,只好接着扭过去看她的书。但我看小说要经常翻书,书页沙沙作响,久而久之,她就开始烦躁,生气地对我说:“你就不能看一点正经一点的书?”“什么书?”“英语书,专业课书。”“那不是你的事吗?”他无辙,把头转到一边继续看他的书。后来发展到,她一烦躁就拿我的书闲看,慢慢地开始上瘾,跟我抢书看。到了后来,我们上自习就变成看小说。一进自习室,我的书包一放,她就急着从书包里掏出小说,全然不管我的存在,煞有介事的看起来,嘴里还抛出一句:“你快点看呀!我这本没有几页了。”
萱看书有一个习惯总是喜欢看金庸的书,并在书中寻找自己的影子,在《倚天屠龙记》中她比较喜欢小昭,在《鹿鼎记》中他喜欢双儿。但后来,金庸的小说已经看完我就只好把古龙和黄易的小说拿来充数,萱一连生气地说:“我要看金庸的?”
“小姐,金庸就写这么几本,要不拿点现代爱情凑合着?”
“那我不看了,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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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萱上自习就没有看小说,在我最捣蛋最无聊的时候,她宁愿用随身听的耳机塞着自己的耳朵,也不在和我同流合污。
三月当春天就要来临的时候,萱急不可待的要我陪他去植物园,当即我还叫了阿K、阿Q、周一彪。结果只有阿Q同意去,阿K说他要去北大听一个考研前的讲座,阿Q说想去北图换书。
萱准备得还算比较充分,带了一副羽毛求拍还带了一大包吃的。但到了植物园我们真失望了,没有看见团花锦簇,匆匆郁郁的草地倒成了我们休息的主要去处。我们先打了一会儿羽毛球,我和阿Q先来,萱一个人躺在草地上自由自在的听随身听。接着我又和萱对打了一会儿,打完气喘吁吁。萱去买水喝,阿Q凑到我的身边:“想过阿峰、虚伟没有?”
“经常梦见他们。”
“你是不是也要搬走?”
“什么意思?”
阿Q淫荡地说:“你没有想过和他同居?”
“你他妈给我滚。”
萱回来看见我们不约而同的冲她笑,愣愣地问到:“我有什么不妥吗?”扔给我们一人一瓶矿泉水,自己拧开盖子泯了一口。我把萱抱在怀里,萱半推半就,阿Q似笑非笑地说:“他想干——”“干什么?”萱认真地问。阿Q望望我忙说:“干羽毛球。”“干羽毛球?不是打羽毛球吗?”阿Q脸一红。其实,阿Q想说:“他想干你。”我毫不留情地踢了阿Q一脚,阿Q嬉笑的躲开,萱好像顿时知道了什么,生气的说:“你们讨厌。”
爱情没有约定(54)
三月初的一个晚自习,在一间空阔的教室里,只有我和萱两个人,萱在做托福题,硬要把我叫到他的旁边,理由是这样她就不会胡思乱想。我就只好坐在他的旁边,看了一会儿小说,又在萱的书包里翻动了几下,就趴在课桌上睡着了。萱一把把推醒:“不准睡觉。”
“不睡觉干什么?”
“听音乐,看书,写你的小说。”
“音乐和书催眠,小说我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写。”
“我不管,反正不能睡觉,你可以给我讲一个故事。”
“我天天给你讲故事,我哪儿那么多的故事。”
“那你真要睡觉?”
“真要。”
“那你睡吧!”萱生气地不理我。
我也不在乎继续趴着睡觉,一会儿没有了动静,萱做她的题,我睡我的觉。不久,萱把笔一扔,就收拾她的书,书一收拾完便拉着我往外走。
“怎么呢?”
“不上自习了。”
“是不是我打扰你了?”
萱默不做声,后来生气地说:“你让我有一点安全感行不行?”
“要不我走?”
“别走了,我们去吃羊肉串吧!”
在学校对门的那个小饭馆里,我叫了十串羊肉串,萱一个人低着头安静的吃。吃了两串,萱朝服务员一勾手,服务员就上来几个菜,和两瓶啤酒。萱每个人倒了一杯,自己端着喝了一口,然后就往地上吐。在我们出餐馆,萱仍然恶心,我扶着他在天桥上吹了一会风,萱扑在我的怀里忍不住哭出声来,我给她递了一张面筋纸:“你是不是感觉我在欺负你?”
萱摇了摇头:“你听我一次行不行?”
“什么?”
“干一点事吧!”
“我也想。”
“学校的创业大赛你去试一下吧!”
“我行吗?”
“差不多。”
我不知道她的这个“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好象是只要给我那么一点事情干就行,至于我能不能干好,她不管,她受不了我的无所事事。但我真的觉得我应该干一点事情了,不然萱会大声地对我说拜拜。
就在这个晚上,同济女生给我打来电话,雄心勃勃地告诉我她要出国。她有这个勇气和势力我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因为她向来很好强。她要我别玩了,我要她给我指一条路,她说美国流行什么就学什么。美国的MBA热中国瞬间到处都招MBA的学生;美国的医生热中国报医的人多得限名额;美国的金融保险人才热中国马上蹦出来什么“精算师”;美国的律师热,中国就掀起考法律研究生的狂潮。我发现同济女生的所谓跟着美国走,还真可以叫做真理。就在她要挂电话时,她还给我说了一条路:“你不是想一夜成名吗?”
“有路?”
“你去创业吧!搞一点风险投资。”
创业之风刮起于美国,硅谷的奇迹实现无数年轻人的梦想,也刺激更多的人加入到这场创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