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没有约定-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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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瞻的吩咐把班花夹在中间和她聊天,为了不至于老师过多的干涉,我们选择的是最后几排,铃声一响,我们开始天南海北的聊起来。看见我们在那儿嗡嗡的聊天,开始是警告我们不要讲话。后来是我们聊得最有兴致时,老师陡然不讲了看见是谁还在讲话。这一下抓住了还在那儿手舞足蹈的阿Q。老师要阿Q选择是站着听课还是回答问题。阿Q瞅了瞅兄弟们,要求回答问题。老师问到:“骆驼为什么不流泪?”
阿Q痴痴的望着我们,感觉没戏,可怜巴巴地说:“这与我们的课没有关系吧!”
“有,因为她知道每一滴泪水的珍贵。这是我们讲到的珍惜水资源。”
“你为什么上课不听讲?”
阿Q低着头装老实。
“因为你不知道时间和青春的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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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Q的头再也没有抬起来过。
事后,班花告诉我阿Q是一个孬种。
事后,阿Q似乎找到一种力量支撑他去追求所谓更高尚的东西,只是没有坚持几天就显出原形,依旧吊儿郎当的过着他的大学生活。他后来好象找到证据证明其实骆驼也流泪,但老师根本就没有给予理睬,最后他干脆懒得上了,用他的话说:无所谓。
我记得他第一次走进寝室的时候,剃着一个和尚,用一口标准的方言问到:俺是这个寝室啵!我还以为他是一个化缘的和尚,大家笑得前仰后倒,因为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他也并没有感到多少害羞,然后用他的方言介绍:俺叫司(死)马浩(好)啬(色)。“死马好色?又引来我们一阵狂笑,他妈的死马还好色?假若是一个活马,我们岂不惨了?司马浩啬并没有领会我们的意思,一个人地道地介绍他的家乡,然后把他的好吃的分给我们。
第二天,他就在寝室养了两只乌龟,又是换水又是喂虾米的,好象不是来上大学的而是专门养乌龟的。我后来在他的盆边留下一个条:本王八属于王八,谁敢不敬就是王八。
第三天,他在寝室挂起了围帐,后来公寓办的人把他请到办公室问他为什么不遵守校规:学校不允许挂围帐。他当即反驳:既然不允许挂围帐还要让我们买?早知道不用买,我还不如用钱买一个泡泡糖吹吹。当晚,他仔细研究公寓办管理规定后,在他的墙上挂了一张乔丹的巨副宣传画,气得公寓办第二次把他请进办公室。
他搞得最经典还不是这些,刚开学不久他就怂恿我们八兄弟乱搞。首先是看见班上哪一个女孩漂亮就叫我们坐在那个女孩的周围严严事实,不允许任何男生在上课这一间隙和她接触。然后他就和她套近乎,如此而以,他也干不出更出阁或者说是经典的事情,最多也就是闻闻女生的体香看看美女的容貌,要想真去泡,他有那个贼心没有那个贼胆。倒是漂亮女生非常乐意我们围着她做,或是给他们一点东西吃或是给他们讲几个笑话,他们感觉是一种荣耀。但老师可就不那么好说话,第一期上《环境导论课》,我们按照阿Q的吩咐把班花夹在中间和她聊天,为了不至于老师过多的干涉,我们选择的是最后几排,铃声一响,我们开始天南海北的聊起来。看见我们在那儿嗡嗡的聊天,开始是警告我们不要讲话。后来是我们聊得最有兴致时,老师陡然不讲了看见是谁还在讲话。这一下抓住了还在那儿手舞足蹈的阿Q。老师要阿Q选择是站着听课还是回答问题。阿Q瞅了瞅兄弟们,要求回答问题。老师问到:“骆驼为什么不流泪?”
阿Q痴痴的望着我们,感觉没戏,可怜巴巴地说:“这与我们的课没有关系吧!”
“有,因为她知道每一滴泪水的珍贵。这是我们讲到的珍惜水资源。”
“你为什么上课不听讲?”
阿Q低着头装老实。
“因为你不知道时间和青春的宝贵。”
阿Q的头再也没有抬起来过。
事后,班花告诉我阿Q是一个孬种。
事后,阿Q似乎找到一种力量支撑他去追求所谓更高尚的东西,只是没有坚持几天就显出原形,依旧吊儿郎当的过着他的大学生活。他后来好象找到证据证明其实骆驼也流泪,但老师根本就没有给予理睬,最后他干脆懒得上了,用他的话说:无所谓。
爱情没有约定(19)
回到现实生活。
我们已经在这个世界老了两岁,老了两岁后阿Q不再养乌龟,不再和学校脚劲,不再去执行他的男生包围女生的方针,因为已经没有意义。而没有意义是因为这个世界已经对我们没有惊奇,没有激|情,有的只是平淡和无聊。所以生活告诉我们:意义就是无所谓。
说到意义我有必要阐述一下,而这正是我们《大学语文》课讨论的一个话题。什么叫意义?我们活在这个世界有什么意义?我们从这个世界消失有什么意义?我们上学工作结婚生子有什么意义?我们老了,下象棋跑步锻炼有什么意义?说的好听一点是休息,说得难听一点是等死。我们拥有几十亿的资产有什么意义?我们没有分文在这个世界乞讨又有什么意义?我们当了大官或是挣了大钱或是娶了一个像样的爱人我们,看来实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但我们到底能感觉到它有多大的意义?我们想努力的像这个世界证明我们自己,但这种证明到底有多大的意义?
原来一切都没有意义。
我照样在那片枫林下抽烟,“跑得快”提着一个包在我面前走过,他回头望了我一下又走了两步,然后又回过头来:“庄斯文,你在等人?”“没有。”“那你跟我来一下。”我跟着“跑得快”来到他的办公室,在路上我看见一个男人牵着一条哈巴狗,结果那条狗逃了,那个男人在后面追。我马上想到我和“跑得快”,到底我是那个男人还是那条哈巴狗?“跑得快”对我还算客气,示意我坐下。他也悠然的点了一支烟,后来听见敲门声估计是怕他女朋友也就是我的班主任出现马上把烟灭了。
“老实说,那篇论文《金融衍生品还能走多久》是不是抄的?”
“是的。”
“在哪儿抄的?”
“我的脑袋。”
“跑得快”惊奇的望了我一眼,好象没有听懂。
“以前叫你写你为什么一个字都写不出来,现在为什么能写出这么高质量的论文?”
“因为我以前一直在思考而现在我在一直在写。”
我从他的办公室出来时,“跑得快“告诉我,我的论文登在了《经济参考消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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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要给我庆祝,我说没有意义。
不久,我人民大学同学马军的生日,我搞了一点钱,花了140元买了一个大蛋糕,去给他庆祝生日。当晚,马军请我们在他们学校附近的一个小餐厅搓了一顿。去的大都是一些老同学,有北大的,北林的,北理的,北航的,北科的,北医的,北化的,以前我们是一个班的,高考后来到北京,因为有几年的同学感情又因为大家在一起说着满口的乡音,这样的聚会在我们心中分量都挺重。只是可惜马军没有多少面子,没有弄来几个漂亮的人大女生在旁边助兴。
大家边吃边喝酒,还一个劲儿的叫嚣,今夜不醉不归。其实,喝酒我倒是没有什么好怕的,我也不是醉它一次两次了,最感到郁闷的是我发现我和他们已经没有多少共同语言。他们要么谈星际大战,要么谈考验考托福,要么是谈出国,要么是谈今天的美国和台海局势。而这些都是我们生活中很少谈及的,我们的生活谈论的是谁一次能喝一瓶56度的白酒,谁又换了一个女朋友,谁长的漂亮等等。我向他们随即谈论了一下我的生活,他们像是在听故事,我马上收好话题。他们也不问我为什么不说,继续聊着。我一个人在那儿自斟自饮,然后点了一支烟,一个人无聊的吸着。北理的“猴子”向我要了一支,假装非常潇洒地吸着,却呛得半死,大骂:“这烟怎么这么个味?”
饭吃完了,马军领着我们去看人大一位老乡,他也是我们一中毕业的,比我们高两届,在人大混的大红大紫,听说马上要出国。他们无非也就是问他一些出国的信息。这位老乡说话一般,没有什么魅力可言,不知他在人大大红大紫凭的是什么?不过,他还算比较热情,我们九个人涌进他的寝室,他当即把他的哥们赶出去,让我们少了很多的局促。他们聊了一会儿,我没有插进一句话,又不好意思叫走,只好随便的拿着一本杂志翻了翻,后来感觉一阵恶心,马上去厕所一阵狂吐。从厕所回来,他们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我随便找了一个床,便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终于聊完,把我叫醒,马军叫我就在他们寝室睡觉,我要回去。马军不放心,叫猴子送我。猴子要搭车,我要猴子陪我走路。晚上的北京显得很漂亮,路灯霓虹灯把北京装伴很有现代气息,虽然已经十点多钟,大街上依然是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人群来来往往的车辆显示了这个城市的快节奏。我和猴子两个人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走着,猴子似乎找不到什么有趣的话题,随便聊了一些高中的生活偏再也不说话。我也没有什么话说。两个人默默的走着,我们从联想桥一直走着,经过北理国家图书馆然后往甘家口。在路上,我们不知怎么唱起歌来,先是猴子唱《爱如潮水》,我也跟着唱起了《游戏人间》、《堕落天使》、《蜗牛的家》、《夜未眠》。歌声伴随夜风在我们的耳边飘出,我们在不停的走着我们面前的路。猴子突然的停下来,问我:“你是不是过得不快乐?”我望了猴子一眼:“我们要长大了。”从我的表情他无法知道我是高兴还是无赖。
第二天,马军很早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看我还好就没有说什么。
中午去万通买了一件衣服回到寝室,虚伟慌慌张张地说:“出事了——”“什么事?”“阿K被两个工商局带走了。”“为什么?”“家教的事。”我喝了一口水,想到估计是这个家教中心属于非法中介,被工商局捅出来。我问到:“有没有钱?我的钱今天用光了。”虚伟从口袋里套出50块钱说道:“就这么多。”“阿Q呢?”“做家教去了?”“周一彪呢?”“可能上网去了。”我把50块钱还给虚伟:“你先拿着吧,别让大嫂饿肚子,我去想办法吧!”我洗了一个脸,正准备出去找周一彪。电话响了。是班主任打来的,班主任说刚才工商局打来电话叫学校去领人,她叫我和她一块儿去。时间是下午两点。我唯唯诺诺地答应,马上去找周一彪。但在学校的几个网吧都没有发现,估计是去了中关村。我垂头丧气回来,在灯光球场正好看见萱在那儿看球。萱看见我问到:“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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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19)
“随便走走。”
“我可以和你走走吗?”
“没问题。”
萱感觉我今天懒洋洋的,问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买了两听可乐和一包烟,顺手递给她一听:“你有没有钱?”
萱白了我一眼:“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没有钱还这么奢侈。”
我只好知趣的走开,萱追过来:“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只是说说,又没有说不借。你要多少?”
“200。”
我拿着萱借给我的两百块钱和班主任来到北京市工商局。班主任穿得十分的性感,去领一个学生却当作去炫耀漂亮,真不知“跑得快”知道会不会吃醋?班主任问了阿K开的家教中心的情况,我东躲西闪的应付,她估计也问不出一个什么,便懒得发问。我在这个过程中很没有义气的一件事便是,告诉班主任我与这件事无关。我只好让阿K当作替罪羊,实际上他不当替罪羊,我们两个人得都捅出来,这样看来还不如他一个人顶着,大不了以后给他介绍一个女朋友当作补偿。来到工商局,看见两个戴帽的和阿K正等在那儿,阿K看见我们的出现就像看见救星,连忙给班主任让座。班主任说了一大通好话,那个胖一点的决定放人,但得罚款500元。他说得理直气壮:“我们罚钱不是目的只是一个手段,你是一个学生应该安心学习而不是成立那些非法的中介公司到处骗钱,还登在报纸上,你知道产生什么恶劣影响吗?这是为北京申奥抹黑。但考虑你是一个学生,对于这件事你们的学校和老师也给予积极的配合,我们希望你能认识自己的错误。”
他要钱就要钱,还硬要说为北京申奥抹黑,一群王八蛋。
我只有两百,班主任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三百,这件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