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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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致的入口处被他揉的软软乎乎,司徒那眼神都变了。变得让林遥兴奋不已!林遥喜欢司徒像个愣头青似的在自己身上发疯,俯□子含着司徒的耳朵一番吮吸,激起了司徒的蛮劲儿,俩个人在床上抱在一起滚来滚去,用力地相互撞击着,挺动着,*的呻/吟一声叠着一声。司徒压着林遥往下亲,亲到胸前的乳/尖舔舔,林遥忍不住抓了他的头发,揉啊揉,怎么都揉不够。司徒被他揉的欲/火焚身,一路亲下去,张嘴含住了小林遥……
“司徒……”林遥高高地昂起头,无意识地叫着。
手指头又钻进了火热紧致的甬道,抽抽/插插寻找里面的敏感点。林遥被他搞得气都喘不匀,想说话却没力,只能在心里埋怨:别他妈的磨蹭了,快上来!
林遥的腰抖的越来越厉害,司徒估计差不多了,轻轻地咬了一口湿润的顶部。
“别,别咬。”林遥挺起身子,双手拢起司徒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睛,“上来。”
被他勾的没了三魂,丢了七魄。司徒握着濒临崩溃的灼热,感觉到几乎要在手里喷出一股粘稠,重新压在了林遥的身上,下面的人自觉地用腿缠住了他的腰,勾着他的脖子:“想干就快点,哪来这么多花花肠子。”
司徒笑了,扶着自己的硬/热抵在林遥身下的甬道口,磨蹭。他低着头,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勃/起即将进入林遥的体内,林遥看不到下面,心里又紧张又期待又忍不住埋怨:你插就插了,看个屁啊看!那玩意还能看出花儿来?
勃/起的前端挤了进去,熬的林遥屏住了呼吸。司徒半眯着眼睛,似自语地说:“这都四年了,怎么还这么紧。”
林遥会说我有按时做括约肌保健操吗?死都不会说!
司徒被夹的爽翻了天,腰上一使劲,整个硬/热的部位都捅了进去!还感概:“爽死了。”
林遥因为这一下刺激的昂着头叫喊出来,一声销/魂彻骨的呻/吟搀和着平日里不会有的诱惑,近乎于淫/荡的那一嗓子,险些让司徒一泻千里。
接下来没有闲心说话了。司徒掐着林遥的腰,跟打桩似的鞭挞,林遥没想到他上来就这么猛,一连串的呻/吟被他撞碎,哽咽在嗓子里,徒留不成调的密匝喘息。嗯嗯啊啊单调又激情的声音随着司徒每一下深入冲出喉咙,叫着,哼着,发泄着。被撞的狠了,林遥的两条腿紧紧地夹着司徒,皮肤之间的摩擦,擦出了火,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硬/挺。
司徒粗喘着,半眯着眼睛看林遥自/慰,看的眼馋了,拍开他的手,握住他的脉动,再去咬住他的脖子,问他:“舒服吗?”
林遥哪还顾得上说话,被压着的身子火一般的滚烫,恨不能让司徒融进自己的体内,合二为一。他向上挺着,迎合着司徒的抽/插。搂着司徒的脖子、抓着司徒的屁股、咬着司徒的耳朵、用行为告诉他:我也爽翻天了
再来!使劲!你能把我干昏了算你能耐!
司徒明白林遥从身体发出来的渴望,偏不让他如愿也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自己的老婆哪能可劲的祸害,要疼着的,要宠着的,要心心怜惜一辈子的。但是林遥不满意,要做就做的爽到极点,我都敞开了让你为所欲为,你还婆妈个什么劲儿?
“宝贝儿,别……”司徒被林遥的甬道狠狠吸了一下,吃不住了,“等会要,要出门呢,悠着点。”
不说这些还好,一听司徒这话林遥瘪了嘴。这人很少有装委屈撒娇的时候,这会儿也是被司徒搞的乱了方寸,一副“我就要你不给就不是我爷们我欲求不满挤兑死你”的模样。
司徒固守着仅存的那点理智,跟他商量:“乖,别惹我来劲儿。今晚回来,小遥!别,别夹了。今晚回来老公好好伺候你。”
林遥不依不饶,把脸贴在司徒的胸口使劲的蹭,紧绷而又沙哑地说:“干不爽你哪都别去!”说着,林遥抬起头,咬着司徒的下巴,“我就想你使劲,就想你射我里头。你别怂,要不瞧不起你。”
他们家小祖宗管杀不管埋,典型的提了裤子不认账。可司徒每次都架不住林遥这么勾搭,每次都忘了自家情人的本性。他被林遥这几句话弄的浑身燥热,警告他:“下了床你别抱怨我。”
猛地撤出埋在他体内的分/身,近乎于暴力地把林遥翻了过去。趴在床上的姿势是林遥比较抵触的,司徒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今天不把林遥弄服,这小祖宗能骑在他脖子上耀武扬威。
再一次进入的时候司徒非常用力,半点温柔没有。林遥不是喜欢被虐的人,他只是愿意看着司徒为了自己发疯发狂,为了自己连姓什么都忘了。
身体的撞击声啪啪啪地在卧室里回荡,林遥死死抓着床单承受着来着身后的猛烈冲击。致命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跟方才的温吞截然不同。林遥觉得自己又找死了,他只是想让他认真点,可不是让他豁出命的来干。
“司,司徒……啊、啊!”林遥被撞的喷发出来,一股一股的粘稠落在床单上,散发着雄性的气味儿,让林遥的身子不住地打颤。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紧,裹着司徒的挺硬又胀热了几分。
真要命!司徒混乱地想着。
“司徒!你大爷……啊,轻,轻点。”
“叫,大点声。”
再叫大点声八里地以外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不行了,眼睛看不清东西了。林遥几乎昏厥,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司徒的控制。忽然,被抓了头发,林遥不得不高高的昂起头。
司徒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手按着林遥的腰,一手抓着林遥的头发,暴力性/爱嚣张地带来无法抗拒的快/感。
林遥喊着什么司徒不知道,紧致舒润又火热的内里吸裹着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弄死他!
林遥也疯了,自己都喊了些什么完全没有概念。
临近爆发点,司徒如痴如狂,最后十几下抽/插险些要了他的命。当一股粘稠终于留在林遥的体内,司徒闭着眼睛咬着牙,使劲掐着林遥的腰。
那一股灼热刺激着林遥险些哭了出来。司徒猛地扑到他的背上,啃着、咬着、亲着、意犹未尽。
渐渐的,理智回笼。司徒赶紧起身,抱着林遥把人翻过来。还没等他开口说话,林遥一脚踹过来,直接把司徒踹到了床下。
“小遥!你干嘛你?”
林遥抄起床上的两个枕头劈头盖脸的往司徒脑袋上打,一边打一边骂:“你大爷的司徒千夜!你他妈的敢抓我头发!什么你都敢干,今天不弄死你,我不姓林!”
看吧,这就是他们家小祖宗,管杀不管埋,提了裤子不认账。
司徒光着屁股在卧室里闪躲腾挪,林遥站在床上抡着枕头逮着就使劲打。司徒知道这事是自己理亏,实在不该使劲抓林遥的头发,可这也不能全怪他吧。最后,司徒把林遥抓住,又压回到床上,亲着搂着哄着,并且保证再有下次就剁手!
林遥本来还想再数落他两句,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响了,显示着葛东明的号码。这个电话不能不接,林遥把司徒推开,这厮特别狗腿的扑上去给林遥捶腿揉腰。
林遥问葛东明:“化验结果出来了?”
“哪有那么快,至少二十多个小时。昨晚我连夜把田野叫回来了。”
好家伙!落在田野手里还能有好儿?
是没好儿,汪国强面对田野没挺住,不到半小时就承认的犯罪事实,也交代了杀人动机,林遥很想知道汪国强为什么杀何方,还没等葛东明说清呢,司徒在他的背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林遥回了头,看到司徒的眼里尽是温柔。
他伸了手摸过来,摸在了脸上,林遥的心也软了。电话,放在了一边,用枕头蒙住。林遥凑过去轻轻吻在司徒的嘴角,不含一点情/色,单纯的亲吻只为他满腔的温柔。
枕头下面,传来葛东明闷呼呼的声音,说些什么他们不想知道。司徒抱着林遥进了浴室,他说话算话,要把林遥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呢,咱含蓄矜持地来一发。亲们评论的时候也含蓄矜持滴……
明儿上正文!!
☆、第01章
狭长的走廊没有一点声响;他的脚步声仿佛也被这不知尽头的走廊吞没;变得悄无声息。墙壁上的斑驳霉菌,像形状怪异的阴影;一块连着一块,拥挤在一起。一扇扇掉了漆的房门被大锁锁着。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每经过一扇老旧的房门都要用手里的蜡烛去照一照;看到了锈迹斑斑的锁;再继续前行,去看下一扇门。
在走廊的缓步口上方,挂着一块发黄的牌子;较低的能见度模糊了牌子上的字,即便他把蜡烛举得高高,仍是看不到牌子究竟写了什么。他想去摸摸那块牌子,伸出手才看到,手里还拿着东西。
一把老旧的钥匙,没有钥匙链,没有钥匙环。老旧的钥匙孤零零地躺在他的手心里,就像他的现状一样,孤独无助地游荡在这不知名的地方。
“醒醒,魏奕。”温雨辰用力摇醒了紧蹙眉头、一脸大汗的魏奕。见他睁开眼还一派茫茫然的神情,温雨辰好心地提醒,“快醒醒吧,导演在叫你呢。都快发火了。”
魏奕这才缓过神来,擦了擦脸上的汗,对温雨辰和善地笑了笑。魏奕很帅,笑的时候会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亲近感。温雨辰不自觉地也跟着笑了,露出脸蛋上小小的酒窝,煞是可爱。
这时候,从远处的拍摄现场传来楚导沙哑的河西狮吼,是在叫魏奕的不耐催促。魏奕苦着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他拍着温雨辰的肩膀,小声地说:“谢了,小温。”
魏奕跑开,让出了堆放抱抱的说沙发。温雨辰翻出一个包,在里面找东西,顺便把耳机塞的更紧一点,最大限度地屏蔽了楚导的怒吼。耳机并不能起到隔绝任何声音的效果,他仍旧能听见很多寻常人听不到的声音。但至少,耳机帮他删除了楚导口不择言的谩骂。
楚导的脾气啊,真是让人吃不消。
在温雨辰蹙眉摇头的时候,身后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温雨辰记得这种声音,不待脚步声的主人走到身边,他抓住已经找到的东西,回了身,仰着头,对着他的新任上司眯眼一笑,“看,我就说没丢吧。”
萧辛伦面色冷峻,居高临下俯视着笑意浓浓的温雨辰,言道:“你到底是谁谁的跟班?”
“不要这么计较嘛。”温雨辰大大咧咧地把东西交给他,“楚导很可怕啊,我看到魏奕就叫他一声,省得他被骂的更惨。”
“你就不担心被我骂的更惨?”
温雨辰脑袋歪歪,纳闷地问:“你骂魏奕干嘛?他哪招惹你了?我没看见你们俩有矛盾啊。”
萧辛伦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终于破功,狠狠地白了温雨辰一眼,决定立刻结束这个话题。他指了指摄影棚的大门,说:“外面有人找你。”
谁来了?怎么没事先打个电话呢?温雨辰怕耽误工作,赶紧请了十分钟假,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摄影基地内的3号摄影棚门前,林遥和霍亮刚刚从车上下来。深秋的冷风吹透了林遥身上单薄的衣衫,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霍亮随手打开车门,建议林遥进去,站在外面冻感冒了,司徒会禁止他出门。好不容易才解禁,别让人家找了理由关起来。
林遥扯着嘴角哼哼地冷笑。因为眼睛的关系,他足足被司徒那厮关在家里三个月。这三个月只准上班,只准回家,别的地方想都别想。林遥觉得司徒紧张过头,可因为自己曾犯过的疏忽,他真不敢对司徒的决定抱有任何微词。包括今天早上临出门前,司徒还冷飕飕地叮嘱他:“小祖宗,知道停车后要锁车吗?还记得怎么锁车吗?”
林遥被挤兑的无言以对,只能老老实实承认错误,并保证这种疏忽绝对不会再出现。
或是因为年纪也大了些,林遥总觉得司徒的紧张和唠唠叨叨是自己的幸福,所以,随他喜欢吧。
这三个月就是在司徒的照顾和静养中度过,虽然心里放了很多事,这三个月在家也没闲着,可说到底他最惦记的还是温雨辰。
“林遥!”看到了林遥,温雨辰笑容满面地跑过去,“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林遥把人带上车,顺势打量一周没见的小孩儿,“怎么穿这么少?冷不冷?”
“不冷。”温雨辰笑嘻嘻地说,“我身体好,不怕冷。就是最近太忙了,你给我的那些书都没时间看,要不,你再缓我几天?”
闻言,林遥哑然失笑,“你慢慢看,不着急。重要的是要看进去,看明白。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坐在后面的霍亮觉得特别不公平。他刚刚拜师那会儿,差点被司徒折腾死,怎么换了温雨辰就这么轻松呢?他都不用锻炼身手,都不用接受心理训练,特么的这就是赤果果的不公平待遇!
温雨辰的一个喷嚏打断了霍亮愤愤地吐槽,霍亮抬眼看了看小孩儿,“感冒了吧?”
“没。”
小孩儿的话音还没落地儿呢,就被林遥打了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