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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倚天屠龙记同人)杨不悔与殷梨亭(悔亭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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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少女没回答不悔的问话,走到不悔跟前摸了一下不悔的额头,确定高烧已退,适才放心,道:”看来妳已经没事了!”随即拿起桌上一碗乌溜溜的汤药递给不悔,道:“喝了它吧!”
  不悔看着眼前那碗黑的不能再黑的汤药,说甚么也不肯喝,白衣少女没辄,只好点住不悔的穴道,强灌她喝下,只见汤药一半滴落在不悔的胸前,白衣少女轻摇头,叹道:“白白糟蹋一碗好药。”顺手解了不悔穴道。 
  强灌的药水把不悔呛的咳嗽不止,口中还不停喃喃道:“妳想害死啊!”
  白衣少女不理会不悔的叫嚣,收拾桌上汤碗走了出去,不悔被她突来的举动愣住,傻呼呼坐在床上,看着满身汤药的自己,忽然想到甚么?一声惊叫:“我是谁?” 
  沐浴过后的不悔换上一套白色衣裳,发丝也梳理整齐,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年轻少女活泼的朝气,只不过充满迷惑的双眼愣愣的望向眼前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双目微闭,细心的为不悔把脉,她轻道:“嗯!从妳身上的气息看来,伤势已无大碍,只要慢慢调养相信很快就能康复,至于妳……”
  不悔急着问道:“怎样?”
  白衣少女看了不悔一眼站起身思索一下,不悔双眼灵活般转动看着白衣少女,白衣少女走近不悔身边轻拨不悔发丝,只见发丝内有一小小硬块,想必是从悬崖墬落时所留下的,她轻道:“如果我没猜错,可能是这硬块的关系,让妳忘了自己是谁!”
  不悔问道:“有解吗?”
  白衣少女道:“很难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症状,一时之间也无能为力。”
  不悔听完陷入沉思,突然问道:“妳知道我是谁吗?”
  白衣少女轻声道:“知道,妳叫杨不悔。”
  不悔道:“妳认识我,要不妳怎么知道我叫杨不悔。”
  白衣少女轻描淡写道:“不认识,至于为何知道妳的名字,现在说妳也不懂。” 
  不悔道:“嗯!说的也是,那妳还知道些什么?”
  白衣少女若有所思想了一下,方道:“知道妳爹乃明教光明左使杨逍。”
  不悔再问道:“还有呢?”
  白衣少女看着眼前的不悔,犹豫一下随即摇头道:“不知道了!”
  不悔突然冒出一句话,问道:“那妳叫什么名字?” 
  白衣少女微微一笑道:“叫我白衣便可。”
  活泼开朗的不悔虽然丧失记忆,但知道自己的名字后,倒也轻松,不再为自己过去的记忆烦恼,而且每天白衣都会来陪她,和她说话,虽然白衣不太爱说话,就算开口也只说重点,所以每次几乎是不悔在说话,白衣细听她说,她真的好喜欢白衣,而白衣也很疼她,对她的关心有如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不悔身体上的伤也在白衣细心照顾下渐渐有了起色,只是对于白衣所说的,杨逍是她爹的事充满好奇,很想早日见到他,但又不知他在什么地方?她曾要求白衣带她去见杨逍,但是白衣说她的伤势未复原,而且她也有工作没做完不能离开,不过!白衣答应不悔,待她伤势复原工作也完成,必会带她去找杨逍,因此不悔只有慢慢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不 白 之 冤

  殷梨亭随着三位师兄下山,一路寻访莫声谷和不悔行踪,四人自南向北而寻,知莫声谷到北路寻张无忌,且在天津客店中,留下“门户有变,急须清理”八个字。
  于是四人勒马往北而行,连夜赶路,且在路上寻获莫声谷佩剑,却不见莫声谷踪影,所谓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殷梨亭心中充满不安,此次下山本担心不悔的安危,如今见七弟似乎也出了事,心整个纠结在一起。 
  四人一路往北,沿途中留有两匹马蹄脚印,四人沿着马蹄印来到一处山洞,正想歇息,听见山洞中传来说话声,从山洞内冲出一名女子,四人一看,竟是赵敏,见她勒马而奔,四人使出上乘轻功追赶,终被俞连舟连人带马击落深谷。
  四人行侠江湖,久经历炼,料想赵敏以郡主之尊,不致孤身而无护卫,四人假意骑马远去,行出数里之后,将马系在道旁树上,又悄悄回来搜索。
  四人先回山洞,点了火把,深入洞里,见到两只死了的香獐,已被甚么野兽咬得血肉模糊,体香兀自未散,四人再搜出洞来,终于见到张无忌所留的足印,一路寻去,却发现了莫声谷的尸体,但见他手足都已被野兽咬坏,四人悲愤莫名,殷梨亭已是哭倒在地。
  俞莲舟拭泪道:“赵敏这妖女武功虽然不弱,但凭她一人,决计害不了七弟。六弟且莫悲伤,咱们须当寻访到所有的凶手,一一杀了给七弟报仇。”
  张松溪道:“咱们隐伏在山洞之侧,到得天明,妖女的手下必会寻来。”他足智争谋,宋远桥等向来对他言听计从,当下强止悲声,各在山洞两侧寻觅岩石,藏身守候。
  到得天明,却不见赵敏手下人寻来,四人再到赵敏悬崖处察看,隐隐听到说话之声,向下望去,只见一个锦衣男子抱着赵敏,原来这妖女竟然未死。四侠要逼问莫声谷的死因,不愿便用石头掷死二人。这雪谷形若深井,四周峭壁,唯有西北角上有一条狭窄的出路。
  张松溪喝道:“兀那元狗,快从这边上来,若再延搁,大石块砸将下来了。”
  只见他手中抱着赵敏,毛皮蒙住鬼脸,自那窄缝中慢慢爬了上来。
  宋远桥恨恨的道:“贼鞑子,你用毛皮蒙住了鬼脸,便逃得了性命吗?武当派莫七侠是谁下手害死的,好好招来!若有半句虚言,我将你这狗鞑子千刀万剐,开肚破膛。”他本来恬淡冲和,但眼见莫声谷死得如此惨法,忍不住口出恶声,那是数十年来极为罕有之事。
  蓦地,他举起赵敏的身子向殷梨亭方向抛了过去,粗着嗓子胡胡大呼,在半空中翻个空心筋斗,伸臂向张松溪抓到。殷梨亭顺手接住了赵敏,一呆之下,便点了她穴道,将她摔开。
  此人武功出奇怪哉!在瞬息之间,拳打宋远桥,脚踢俞莲舟,一个头槌向张松溪撞到,反手却已夺下了殷梨亭手中长剑。这几下兔起鹘落,既快且怪。武当四侠武功精强,原是武林中的第一流高手,但给他这接连七八下怪招一阵乱打,登时手忙脚乱。
  殷梨亭见手中长剑被夺,身上尚有莫声谷佩剑,于是拔出手中长剑再刺,只见对手朝他头顶一跪,穴道被封,殷梨亭一阵晕眩,摔到在地。
  此人怪异武功相继点了宋远桥、俞连舟穴道。张松溪见状,为怕死的不明不白,心生一计,唬得对手失了防备,顺手拉下他脸上蒙着的衣襟,两人面面相觑,都是呆了。
  过了好半晌,张松溪才道:“好无忌,原来……原来……是你,可不枉了咱们如此待你。”他说话声音已然哽咽,满脸愤怒,眼泪却已涔涔而下,说不出是气恼还是伤心。
  原来张松溪自知不敌,但想至死不见敌人面目,不知武当四侠丧在何人手中,当真死不瞑目,是以先装假死,拉下了他蒙在脸上的皮裘。
  张无忌一来老实,二来对四师伯关心过甚,竟尔没有防备。他此刻心境,真比身受凌迟还要难过,失魂落魄,登时全然胡涂了,只道:“四师伯,不是我,不是我……七师叔不是我……不是我害的……”
  张松溪哈哈惨笑,说道:”很好,很好,你快快将我们一起杀了。大哥、二哥、六弟,你们都瞧清楚了,这狗鞑子不是旁人,竟是咱们钟爱的无忌孩儿。”
  宋远桥、俞莲舟、殷梨亭三人心中甚是愤怒难平,又碍于身子不能动弹,只能怔怔的瞪着张无忌,不停责骂张无忌。
  赵敏竟出言不逊,示意赏他们一个耳光,虽然心中扔是认定张无忌害死莫声谷,但深怕赵敏当真出手打人,大丈夫可杀不可辱,被这小妖女打上几记耳光,那可是生平奇耻,当下便住口了!
  见他二人一阵交谈后,赵敏走了过去,一会又奔了回来,不知说了什么?随即将他们四人放在一块大岩石后,二人也蹲了下来。
  便在此时,一乘马已奔到不远之处,其后又有两乘马如飞追来,张无忌拾起地上一粒小石头,弹了出去,石头破空而去,正中宋青书坐骑的前脚。那马一痛,跪倒在地,宋青书一跃而起,想拉坐骑站起,但那马一摔之下,左腿已然折断。
  宋青书见后面追骑渐进,忙向这边奔来,张无忌又是一粒细石弹去,撞中他右腿穴道。赵敏立刻伸出手指,接连四下,点了武当四侠的哑穴,及时制止宋远桥的呼唤。宋青书滚倒在地上,后面两骑已然奔到,却是丐帮陈友谅和掌钵龙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真 相 大 白

  宋青书和陈又谅三人在一阵交谈后,四人才明白莫声谷原来为宋青书所杀,为了峨嵋派周芷若,竟犯下以侄弒叔之大罪,并想利用宋青书回武当下毒。
  只听宋青书道:“你不是答应我不逼我的。”
  陈友谅道:“如果不是杨不悔宁死不屈,宁愿跳下那万丈悬崖,也不愿回武当下毒,这下毒之事,我又何须有劳你这位宋少侠呢?”
  宋青书沉吟半晌,说道:“你要我在太师父和爹爹的饮食之中下毒,别说杨不悔都能宁死不屈,选择跳崖来结束生命,我生为武当宋大侠之子,岂可比不上她,你还是一剑将我杀了。”
  陈友谅轻轻一笑,说道:“周姑娘现在我手中,这般美貌的佳人,世上男子汉没一个见了不动心的。我至今未有家室,要是我向帮主求恳,将周姑娘配我为妻,谅来帮主也必允准。”
  宋青书喉头咕哝了一声,似乎塞住了说不出话来。陈友谅又道:“本来嘛,君子不夺人之所好,宋兄弟为了这位周姑娘,闯下了天大的祸事,陈友谅岂能为美色而坏了兄弟间义气?但你既成了叛帮的罪人,咱们恩断义绝,什么也谈不上了,是不是?”
  宋青书又咕哝了几声。张无忌眼角瞥向宋远桥几人,只见宋远桥脸颊上两道泪水正流将下来,显是心中悲痛已极,俞莲舟和张松溪两人面露忧色,一旁的殷梨亭脸色已然发白。
  忽听得宋青书道:“陈大哥,龙头大哥,是我做兄弟的一时胡涂,请你两位原谅,我这给你们赔罪啦。”
  陈友谅哈哈大笑,说道:“是啊,是啊,那才是咱们的好兄弟呢。”说完三人走向马旁,上马而去。
  殷梨亭自闻得不悔跳落悬崖后,突感四周空无一人,心被人无情的掏空,身上每一条肌肉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慢慢的冰冻起来,手脚不停的颤抖,泪水不知何时涔涔流下,混乱真气由心田逆流而上,直冲脑门,两眼发白,一口鲜血自口中洒出,随即倒了下去。
  在张无忌的抢救下,殷梨亭缓缓舒醒,迷惘的双眼,残留几颗清泪,空洞的心,一时之间无地自处,当下拿起地上长剑,不加思索直往自己脖子抹去。
  众人一阵大惊,张无忌适时将他长剑夺过。宋远桥满脸愧歉,手中长剑也往自己脖子抹,张无忌连忙施展挪移乾坤手法,夹手将他长剑夺回,这样一来一往,顿时吓坏了众人。 
  殷梨亭恍然大悟,如果他自尽,大哥势必会因内咎而追随他而去,这叫他如何是好?一是为情,一是为义,一声无奈,殷梨亭仰头长啸:“啊──”一阵嘶啸的悲嚎,听着为之动容,不禁为他的伤心感到难过。
  张松溪连忙劝说,要他们以大局为重,如今须先赶回武当,保护恩师才是。两人方才醒悟,带着莫声谷尸首,告别张无忌,四人返回武当山。
  回到武当山后,将莫声谷殓葬完毕,殷梨亭执意,在未寻获不悔尸首之前,不愿为她立空坟,心中依旧存有一份期盼,众人也循他之意。
  在祭拜完莫声谷之后,殷梨亭返回房中,景物依旧,昔日倩影已不在,空荡的房里独留他一人,一份落寞感自他心底浮出,他愣愣的坐在床沿,伸手拿出怀中不悔的遗物,紧抱胸膛,侧身卧躺,两眼发直,两行热泪自眼角滑落,脑中一片空白,彷佛一具游魂般,没了知觉。
  往后几天,武当上下戒备深严,以防有人想加害武当,在平安度过几天后,殷梨亭示意师兄们,想下山寻回不悔尸首,师兄们一再告诫他,勿再寻短见,且路上小心,待他承诺过后,师兄们才放心让他离开,殷梨亭独自一人离开武当山。 
  殷梨亭来到陈友谅与宋青书所说的悬崖上,探头望向谷底,只见谷峰云雾渺渺,深不可测,他环顾四周,希望有路能下山谷,但见此谷四周皆被群山所围绕,绵延不绝,形成一望无际的大回谷,他沿着悬崖边走,四处察看,见每边崖下都是平滑无缝的大岩石,无任何粗藤细叶,要下去谈何容易。
  连着数日,殷梨亭徘徊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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