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记同人)杨不悔与殷梨亭(悔亭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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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眼中,除了彼此外,容不下任何人。但有一天,它们不幸遇上一只老鹰,母鹊鸟被老鹰叼走,公鹊鸟拼了命要抢救母鹊鸟,身子被老鹰爪子抓的遍体鳞伤,可它一点也不放弃,依然奋不顾身扑向老鹰,最后还是不敌,母鹊鸟被老鹰给带走了。后来公鹊鸟发疯般的寻找,最后在老鹰巢穴中发现了母鹊鸟的尸首,公鹊鸟伤心之余,竟撞璧身亡。”
当时她听完故事后,还笑那只公鹊鸟好笨。白衣却道:“也许它真的很笨,但妳若能体会那失去深爱之人的痛苦后,妳就不会这样想,反而觉得这是一种解脱。”
这是在她记忆丧失后,第一次听到有关“爱”这个名词,虽然不是很懂,但感觉的出白衣说这故事时的感伤。
白衣还说:“世上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那是一种有人说它傻骂它笨却还是一头栽进去的“爱”。当妳深爱对方后,就不会去在乎自己生命的价值,因为它是一种随时可以为对方付出的。生命之所以存在,也许就是为了守候另一人。”
白衣悲伤的感言,让她慢慢觉得自己不该笑那只公鹊鸟,反而替它难过,至于为何要难过,却是懵懵懂懂。
她看向眼前的殷梨亭竟让她有种感觉,他好像白衣故事里的那只公鹊鸟,拼了命的想保护他身边的母鹊鸟,她暗道:“我是他的母鹊鸟吗?”
不悔想着,不由得脸红了,她羞怯的征征凝视着他,说不出的愉悦心情填满心头,心里是甜的,笑容也是甜,莫非这就是白衣所说的“爱”吗?如果是?那应该是甜的,为什么白衣说时脸上却是悲伤的,殷梨亭也是悲伤的,为什么呢?紊乱的思绪在她脑子里翻搅着……她又迷乱了!
马车平稳的向前行驶,她抬头望向马车外,满目发黄的野草在夕阳照射下,一片金黄的波浪随风摇曳,那么自然、那么飘逸,为什么之前她没发觉,原来这也是一种美,是心境的不同对事物的观感也会不同吗?
她转回目光看向慕容雁,突然问道:“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慕容雁紧急扯住缰绳,停下马车,回过头笑着道:“不就是像我们一样,我爱妳,妳也爱我,就是爱来爱去的意思。”
不悔一楞,暗道:“我竟然这么笨,问了一个比我还笨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阴 暗 深 处
夜幕低垂,凉意渐浓,马车依然不停,由于行驶缓慢,天已暗了下来,却还没到得星辰居。不悔欣赏着马车外渐暗的暮色,天空早已垄罩在一片蒙蒙之中,四周只见到处都是树丛野草,马车又经过了一些弯弯曲曲的路,终于见到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星辰居,看来是白衣特别点上的。
马车停在星辰居门前,慕容雁迅速跃下马车,走了过来扶她,她看向慕容雁不得不佩服他识路的能力,对他笑道:“原来你也有不错的地方。”
慕容雁笑道:“现在才发现我的好,不会太迟。”
白衣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走了过来,眼神晶亮的看着慕容雁,随后看向马车里的殷梨亭,脸色暗了下来,语气冰冷问道:“不悔,发生什么事?我不是交代过了。”说完白衣自己吃了一惊,一向沉稳的她,竟然会对不悔说出这般冷语,一时之间缄默了。
不悔同时也垂下头不知如何回她,白衣一再交代殷梨亭暂时不能离开星辰居,她也信誓旦旦拍胸脯允诺,虽然这是突发事故,但她总不能说是因为白衣的关系,至少她还是喜欢白衣,不希望两人关系因为殷梨亭而有所改变,一时之间沉默的气氛垄罩四周。
慕容雁睁大眼睛,用力看着白衣,打破沉默,突然叫道:“妳就是那位女神医,真让我吃了一惊,如果不悔是精灵,那妳一定是仙子了。”
白衣和不悔同时出声道:“你可以闭口吗?”
慕容雁一脸尴尬,头一次称赞人碰了钉子,转过头黯然而立。
不悔和白衣对看一眼,同时笑了出来,两人同时开口道:“对不起。”
两人又相视一笑,白衣收回笑容,叹道:“先进去再说吧!”
不悔“嗯”了一声,推了慕容雁一下,道:“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
白衣这时才问道:“不悔,这位是……”
慕容雁似乎忘了刚刚才碰了钉子,走上前恭恭敬敬道:“仙子有礼,小生复姓慕容,慕容雁正是小生。”
不悔已经受不了,一阵反胃,走到路边开始“恶恶”吐了起来。
慕容雁皱起眉来道:“不悔,拜托一下,给我点面子。”
不悔边吐边摇着手道:“我才要拜托你,饶了我吧!”
白衣若有所思看着不悔,再看向慕容雁,缓缓道:“进去吧!”
回到星辰居,将殷梨亭放于床上,不悔省略了前面的部份,把后面发生的大约情形说了一遍,白衣奇异眼神扫过慕容雁,坐于床沿帮殷梨亭把了脉后顺手解了穴。
殷梨亭缓缓睁开眼,看见白衣有些愕然,再望向门边的慕容雁和不悔,两人正交头接耳不知说些什么……看不悔不时抿嘴窃笑,两人似乎很熟悉,他有些不解,同时有些忌妒,心里的不安让他脸色暗沉下来。
白衣眼神注意着殷梨亭,看了一眼门边两人,回头道:“这次你因祸得福,算不幸中的大幸,你现在已没事了,我也可放心了。”
她见殷梨亭没反应,两眼楞楞注视着门边两人,喟叹一声,起身走到门口,看了慕容雁一眼,道:“我可以借一步跟你说话吗?”
慕容雁恭敬道:“既然是仙子开口,小生定当奉陪。”
白衣冷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不悔“恶”了一声,对着慕容雁,生气道:“慕容雁,你非得把我好不容易塞进肚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不可吗?”
不悔发现最近没什么食欲,每次看到东西就会反胃,要不是怕饿死,才将食物硬往肚里塞,如今慕容雁那些恶心的话,几乎让她吐的差不多,难怪她会如此生气。
慕容雁嬉皮笑脸道:“这样你才会永远记得我。”
不悔黛眉轻挑,奸笑道:“慕容雁,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慕容雁狐疑道:“想什么?”
不悔叫道:“我想把你踢出药王谷!”不悔作势要踢他,慕容雁已一溜烟笑着随白衣身后跑了出去。
不悔一脸气呼呼,嘴里不时还滴咕着,转身后才发觉殷梨亭两眼征征凝视着她,想到刚刚的糗样,全都被他看清,满脸通红,不敢接触他的目光,转身想走。
殷梨亭急着叫道:“不悔!”匆忙起身,突来的一阵晕眩让他立身不稳,跌下了床。
不悔“啊!”了一声,冲了过来,赶紧扶起他,让他坐回床沿,关心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伸出手不时在他身上检查。
殷梨亭低下头,双手紧紧握住她的一只手,好紧,好紧……似乎在寻求一点依持的力量,轻声道:“我没事。”
不悔手被他紧紧握着,不由得脸红了,她不在像以往般想挣开他,只让他静静握着,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把玩他手上的齿痕。见他不发一言,蹲身下来,小声道:“喂!你没事吧?”
殷梨亭抬起头盯着她,一抹苦涩的笑容印在他的脸上,有些不安的成分,嗫嚅道:“不悔,妳会离开我吗?”
这满含感情的声音,使不悔怦然心动,他紧握住她的那双手,更使她觉得有着情感的份量,不悔望着他,他的眼睛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光,不悔不自觉伸手触摸,手上感到温热的湿润。
殷梨亭顺势又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盯着她,再次询问道:“会吗?”
不悔手心被他的胡须戳的微微发痒,不由得脸又更红了,连忙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没有回答,却见他无力的双肩微微颤动,显示他情绪上的不安。
不悔有种感觉,他在害怕,害怕?不悔暗笑自己,怎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都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好害怕的,但不知为何?现在的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柔 和 之 夜
晚饭后,不悔步出大厅来到前院,找了隐秘的角落坐了下来,天上明月被乌云遮住,群星闪烁,秋风吹来有些凉意,但她不觉得冷因为她的心是暖的,眼前那些树树草草在星光下隐隐绰绰看不清原来的面目,不悔发觉,这样朦胧也是一种美,其实,现在任何事物在她眼中都是美的。
突来的脚步声让她睁大眼,从那人的身材和走路姿态,不悔一眼就认出,高兴的起身走向前,道:“你怎么出来了?”
殷梨亭回过头,看清是不悔,有些意外,道:“妳怎么在这?我以为……”刚刚他见慕容雁拉着不悔往内堂而去,回房后心里闷得慌,一直坐立不安才走了出来。
不悔黛眉挑了挑,在他身边转了个圈,停在他的跟前,垫起脚尖与他面对面,发觉还是不够高,扁嘴道:“你以为什么?”
殷梨亭神色有些凝重,幽幽道:“刚刚见妳……被他拉走了。”
不悔道:“你说慕容雁。”
殷梨亭看了她一眼,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往前缓慢走了几步,不悔跟了过来,直言道:“你好像不是很喜欢他,虽然我也觉得他很烦,不过看在他救了你的份上,还算是个不错的人。”
殷梨亭没回话,抬头仰望天空,乌云渐散,一轮明月高挂,那圆圆的月亮引起了他的感触,长叹一声,道:“如果月常圆,花常开,该有多好!”
不悔不以为然,念道:“如果没有月缺,怎会显得出圆月时的明亮?如果花儿不谢,又怎会带来花开时的喜悦呢?”
殷梨亭一楞,笑了出来。
不悔看傻了,他这样笑很少见,不!应该说是从没见过,虽然他笑起来眼角出现两条很深的鱼尾纹,但她喜欢看他笑。不悔愣愣的望着他,月光照着他端正的五官,笑容使他的面容更加柔和,那挺直的身躯,温和的笑声,使她心神荡漾,心跳加速。
殷梨亭收回笑容道:“妳说的对,也许这是对我的一种考验。”
不悔笑道:“其实这不是我说的,是白衣说的,我照着念出来而已。”
殷梨亭轻轻一笑不再说什么。不悔见他不作声,突然想到什么……主动拉起他的手,道:“你跟我来。”
不悔将他带进自己房内,开始翻箱倒柜,大肆搜索,找了一会,终于在枕头底下找到,兴奋的叫道:“哈!终于找到你了。”
她让殷梨亭坐了下来,自己也坐了下来,将手上东西放于桌上,推向他道:“还你。”
殷梨亭没有拿走桌上之物,反而将他的手盖在不悔尚放于桌上的手上,含着笑意的眼睛凝视着她,道:“妳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不悔羞怯的迅速缩回手,装胡涂道:“里面是什么,看你好像很珍惜的样子。”
殷梨亭慢慢打开桌上的手捐,将它摊在不悔眼前,不悔继续装胡涂,道:“这是什么?”
殷梨亭微微一笑,道:“是妳的发丝。”
不悔“咦”了一声,拿了几根在自己眼前用力的比较,眼珠子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看了老半天,方道:“还真的很像。”想了想,道:“我的头发怎会在你哪?”
殷梨亭脸上浮现一抹阴影,道:“这是妳失踪前唯一留下的。”
不悔像看宝一样,盯着桌上自己发丝道:“所以你一直很珍惜它。”
殷梨亭“嗯”了一声,道:“现在我不需要了。”
不悔不解问道:“为什么不需要?你不是很珍惜它。”
殷梨亭似笑非笑眼神,深深凝视着她。不悔红着脸想了一下笑了,是傻笑,她发觉自己很笨,竟然问了一个很笨的问题。
殷梨亭盯着她,认真道:“不悔,我知道现在要妳去承认妳和我已成过亲的事实,是不太可能,我也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妳不要不理我,这么说也许妳会很困扰,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很闷的人,不善表达自己,又不会说好听的话,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跟在妳身后守护妳……我希望妳能明白,不要因此讨厌我。”
不悔嘴角翘起喃喃道:“记性那么好做什么,我都已经不讨厌你了。”
殷梨亭微微一笑,道:“谢谢妳,我明白……”他又深深的道:“不悔,也许妳不会懂我心里曾经有过的痛,那种痛如果要我再一次,我恐怕已无力承受,所以让我守护妳……”
不悔无俚头的冒出一句,道:“你真的很像那只公鹊鸟。”
殷梨亭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不悔笑着摇头,殷梨亭盯着她,嗫嚅问道:“不悔,现在妳还觉得我是个很闷的人吗?”
不悔没回答他,伸手拢一拢额上秀发,脸上泛着淡淡红晕,低下头来沉静深思,把心里紊乱的思绪好好整理一番,这是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