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记同人)杨不悔与殷梨亭(悔亭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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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不愿别人批评他,更不愿听到任何对他的非议,不悦道:“慕容雁,我老实告诉你,我跟他已成过亲了,我不准你再说他,聪明点的话就离我远一点。”
慕容雁一脸不可思议,该说惊讶还是错愕,阳光般的笑脸瞬间收敛,换上一张阴暗的苦脸,还是怀疑道:“如果这是妳拒绝我的理由,还真是让我吃了一惊,最多我不再提起,但要我离妳远一点,暂时我还是很难办得到。”
不悔边走边说道:“你的脸皮不止可以包饺子,还可拿来煎锅巴。”
慕容雁很快又恢复他的阳光笑脸,依然我行我素的道:“这样天天可吃锅巴,何乐不为。”说话同时头上撞到路旁突出的树干,他抚着头“哇”叫一声,模样倒是挺滑稽的。
不悔被他的话逗笑了,转身看着他,见他模样更是开心的指着他哈哈大笑,忽见他收起脸上表情,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说跑妳就赶紧跑,千万别回头。”
不悔狐疑的转头,见不远处一群蒙古鞑子正对着他们而来,原来两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离开药王谷数丈余远,慕容雁一声喊道:“跑!”
两人头不回往前急跑,蒙古鞑子见状,加快追赶,慕容雁见蒙古鞑子脚程即快,以不悔的速度还没到药王谷便会被追上,身形一晃,扬弓而起,十字准星“咻咻咻”连发数只,对准蒙古鞑子疾驰而去,几声惨叫声带出一人,见那人身形即快,很快的冲了过来。
慕容雁来不及回弓,箭未上弦,那人已出现在他面前,大刀阔斧迎面而来,慕容雁扬手之际,弓身立挺,一招拨云见日硬是拨下那扎实一刀,那人气劲不弱,慕容雁双手一阵酥麻,见他起刀再落,慕容雁身影疾旋,不敢再硬碰,向后退了数步,扬手之间,抛下一枚烟雾弹,旋身夺命而跑。
烟雾未散之际,那人又冲了过来,慕容雁大喊一声:“不妙!是高手。”暗想:“如果是我自己一人,要避开此人是轻而易举,但我又不能弃不悔于不顾,真是头痛。”
眼看药王谷就在眼前,慕容雁运功一起,奔至不悔前头,拉着她的手冲向药王谷,就在入谷霎那,那人身形一晃,速度即快的挡在两人面前。
两人同时惊呼一声,慕容雁叫道:“看来不拼命不行了。”伸手至怀中抽出匕首。
那人见慕容雁手中匕首突然扬声哈哈大笑,讥笑着道:“你要用那把对付我这把吗?”他将手上大刀高举。
慕容雁笑道:“这把就够了!”身影冲向前同时,手中匕首突然伸长,瞬间一把锐利冷芒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极深的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奋 不 顾 身
秋风吹瑟下,三条耸立在药王谷前的身影,两人在一阵激斗过后,一阵血腥味暂时歇了下来,冷冽对持下,急喘的气息带来惴惴不安的情绪,那人冷眼扫向受伤的手臂,继而伸出舌尖将手臂上的血迹舔去,不悔看的有些恶心,一阵反胃,险些当场吐了出来。
一片落叶飞落,狂傲的笑声随之而起,大刀同时挥出,慕容雁不敢大意,挥剑苦挡,善于弓箭之术的他,对于近身斗法实难招架,手中这几招也只能出奇不意,久战后几乎使不上力,只能苦撑硬接,越打越累,手中的剑几乎抓不稳,摇摇欲坠,身形更是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慕容雁心里盘算着:“要是只我一人,何须在此博命,命可是只有一条,丢不得的。”心念一动,对着不悔叫道:“不悔,我缠着他,妳想办法进药王谷。”
不悔点了头,但见入口被两人缠斗身影挡住,想冲也不是,只好蓄势待发,找机会突围而入,好不容易等到慕容雁将他给带开,算准时机一头往里头冲,孰不知尾随而来的数名蒙古鞑子已奔了过来,将药王谷入口给挡了下来。同时间慕容雁手中利剑也被大刀削出,在空中不停盘旋。
两人同时一声惊呼,不悔紧急煞住转身往回冲,慕容雁也回身而跑,两人险些撞在一起,又是一声惊呼,慕容雁身体一斜,双手不自主往不悔身体一推,闪身而过。
不悔身体被慕容雁这一推,直直往前冲,对着那人手中大刀而去,惊愕的小脸写满了恐惧,停不下来的双脚依然往前急冲,哽在喉头的话已是叫不出来。
慕容雁也吓的发不出声音,双脚像定住一般,竟然抬不起来,四周突然静的出奇,只有盘旋在空中的利剑,不时发出“簌簌”声响,随时准备落地。
当剑即将落地,不悔身体即将穿刀而过,便在此时,蓦地里一条白色身影急速冲出,快速跃过药王谷口的蒙古鞑子,迅速接下盘旋而落的利剑,旋身一转,冷光一闪,利剑从殷梨亭手中掷出,急飞向前,如风驰电掣般射向那人胸口,那人陡然惊觉,待要闪避时,利剑已无声无息穿心而过。
利剑透过那人身体,仍是向前疾飞,在那人身后数丈之遥直入树干,冷光闪耀,横竖的插在树干上,虽是一柄无生无息的利剑,却也是气势赫赫,神威凛凛。
蒙古鞑子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无不目眩神呆,一名高手瞬间在眼前被人给穿心而过,吓的都说不出话来,一个个拔腿就跑。
那人脸色惨白,只手掩住鲜血直流的心口,脚步蹒跚的退了数步,身体依然笔直站着,惊愕、不信眼神望向自己的心口,一声冷笑,眼神回盯着急冲而来的不悔,大刀依然紧握,似乎在临死前想找人来陪衬。
殷梨亭在剑掷出同时,身影也冲了过来,突然胸口感到一股乱流急窜,全身剧痛难挨,倏地想起白衣的话,要他暂时勿动用真气,但眼看不悔即将成为刀下亡魂,他已顾不得身体痛楚,跃身上前,在来不及拉开不悔情形下,只好以自身挡住不悔匆忙的推了她一把。
不悔被他一推,连退了数步才停了下来,又一声惊叫,眼看大刀插入殷梨亭身子,入刀三分“碰”的一声,那人已抛下了大刀,仰天倒下,就此不动,殷梨亭也因此逃过一劫,只受了点轻伤,但体内翻腾的乱流让他痛的双膝着地,抚胸急喘。
不悔冲了过来,蹲下身来扶住他,着急叫道:“喂!你怎么了,别吓我!”
殷梨亭只手抓着不悔手臂,两眼无神的看着她,一脸惨白,呼吸急喘着,似乎有话想说却使不上力,最后无力的放下手,身体一倾斜,伏倒在她的肩上晕了过去。
不悔被他这么一靠,重重的跌坐在地上,连叫了几声:“喂喂喂……”
殷梨亭静静伏在她的肩上,阳光和着汗的男性气息令她脸红心跳,有些羞怯,有些怜惜,她转头对着还在发楞的慕容雁叫道:“你还不过来帮忙。”
慕容雁回过神走了过来,站在两人跟前,若有所思的看着殷梨亭,不悔急着叫道:“喂!你要站到什么时候?快来帮忙。”
慕容雁问道:“妳要我帮什么忙?”
不悔道:“带他回药王谷,白衣姊姊可以帮他。”
慕容雁蹲下身准备撑起殷梨亭,难得的皱了眉,又放下他,害不悔又重重的跌坐回去。不悔惊叫道:“你在做什么?”
慕容雁皱眉道:“我看还没到星辰居,他已气绝身亡了!”
不悔叫道:“你胡说!你不想帮忙就算了,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不悔气喘吁吁的硬将殷梨亭给撑起,想尽办法要将他带走,慕容雁见她走没几步又跌回地上,不知已跌坐几次,身上香汗淋漓,眼角泪水凝眶,依然不死心的想带他回星辰居。
难得的长叹声在慕容雁口中发出,他走了过去,伸手至腰间拿出一颗不起眼的药丸,有点舍不得,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将它塞入殷梨亭口中。
不悔叫道:“你给他吃了什么?”
慕容雁楚楚可怜道:“世上就有我这么一个滥好人,把自己救命仙丹送给情敌吃,我八成吃错药了!”
不悔狐疑道:“救命仙丹,你该不会给他吃毒药吧?”
慕容雁苦笑道:“我有这么坏心吗?”
不悔生气道:“不知是谁推了我一把,害我险些命丧刀下的。”
慕容雁整张脸急速垮了下来,一脸尴尬,不敢再看她,赶紧转身双掌抵住殷梨亭背部神道穴、命门穴两大穴位,熟念的手法,为他倒入真气。
不悔见他有模有样的,好奇的问道:“你到底行不行?”
慕容雁冷汗自额头冒出,眼神飘向药王谷,难得的正经,道:“放心!我的医术虽然比不上里面那位,但也差不到那去,你不必替我担心,我会没事的。”
不悔正色道:“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怕你不小心把他弄死了,我就先把你砍了。”她比了准备砍他的手势。
慕容雁苦着脸,笑道:“怎么差那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鹊 鸟 寓 言
澄蓝的天空飘浮着如絮的白云,阳光明丽,微风轻拂,吹乱不悔亮丽秀发,也吹乱不悔平静的心湖,她蹲身在殷梨亭身边,不时挥袖为他拭去额上汗珠。殷梨亭身子依靠在树干上双眸紧闭,不悔一脸担忧,转头问身后的慕容雁道:“你不是说他快醒了。”
慕容雁笑道:“快了!快了!不急。”
不悔嘟着嘴滴咕道:“半个时辰前就听你说快了,到现在还在说快了,你的话还真让人怀疑?”
慕容雁见殷梨亭身子动了一下,笑道:“妳看,这不是醒了。”
殷梨亭缓缓睁开眼睛,模糊视线里不悔出现在他眼前,他激动的抓着她的手臂道:“不悔!听我说,我跟白衣……”
慕容雁插嘴叫道:“你别这么激动,万一又走了岔,我可承担不起,我还不想让不悔来砍我。”
不悔瞪了他一眼。
殷梨亭视线渐明,看清慕容雁,惊愕的将不悔拉置身后,想用全身力量守护她,发觉竟使不上力,激动道:“你要做什么?”
慕容雁看不下去,迅速伸出一指,往他昏穴点了过去,殷梨亭失了重心,身子往后面的不悔倒了过去,不悔用力撑住他,叫道:“慕容雁,你做了什么?”
慕容雁蹲下身来帮不悔把殷梨亭扶正坐好,叹道:“我让他安静一点,免得走了岔,我可没有第二颗仙丹可以救他。”
不悔嘟着嘴,喃喃道:“那你也先通知一声……现在要怎么办?”
一声马鸣嘶叫让慕容雁回过头,笑道:“看来蒙古人留了样好东西给我们。”他走了过去,将蒙古人遗留下来的马车拉了过来,道:“我们先带他回星辰居再说。”
慕容雁将殷梨亭放上马车,两人也上了马车,慕容雁手执缰绳驱马缓慢而行,不悔守在殷梨亭身边。阳光和着清晰的微风自半敞的幕帘洒入殷梨亭脸上,轻轻地,柔柔地,马车里样着不可思议的宁静。
不悔凝望着眼前一张昏睡的面容,看起来那么柔和,她从来没有好好看他,如今仔细观察他,他没有男人该有的霸气与英挺,有的是女人怜惜的柔弱与清秀。
这样的男人,在女人眼中很不讨喜,因为他给人有一种软弱的感觉,缺乏安全感。但不悔却在他软弱的外表下看到他的坚定与勇气,她心里相信,他不是个软弱的男人而是个温柔的男人。
慕容雁回过头看着沉思的不悔,突然道:“我收回刚刚说过的话。”
不悔收回视线没好气道:“没头没脑的,不知你在说什么?”
慕容雁正色道:“我说他配不上妳,我收回。”
不悔“咦”的一声,疑惑目光注视着他,道:“为什么?”
慕容雁道:“刚刚见妳有危险,我竟然吓的没勇气去救妳,却见他一身疼痛拼了命的想救妳,甚至愿意为妳挨上一刀,当时给我很大的震撼,直问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慕容雁转头看了殷梨亭一眼,又道:“我一直认为人的命只有一条,没了命就等于什么都没了,要我拿自己的命去换别人的命,我想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我就做不到这一点,但为什么他可以做到...到现在我还是一直想不通,枉费我慕容雁饱读诗书,竟然连这一点都猜不透……唉!到底是为什么?”他轻叹一声,又道:“看来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东西。”
他沉默一会,又恢复阳光笑容道:“不过我先说明,我虽然收回话,并不表示承认他,要我放弃妳,暂时没这打算。”
不悔低声道:“无聊!”又回首凝视殷梨亭,慕容雁说的没错,他已不只一次舍命救她,为什么呢?她在心里不只打了一个问号?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白衣告诉她有关一对鹊鸟的故事。
白衣道:“有一对恩爱鹊鸟,几乎形影不离,它们自由自在翱翔于天地,逍遥快活的四处游历,不知羡煞都少鸟类。在它们相爱眼中,除了彼此外,容不下任何人。但有一天,它们不幸遇上一只老鹰,母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