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怨驾到-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⑿木ㄌ允墙呔∪Γν瓿伞�
很快,树林小屋到了。那是一座用大块石头砌成的小屋,隐藏在密密的树林里,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和寂静。卡扎张望了一下,壮起胆向前敲了三下门,随后将手中的篮子放在门口。
“吱吱吱吱——”附近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他顿时一阵恶寒,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卡扎赶紧握住手中的火把向原来的方向一路小跑回去,不过出于连日来的好奇,他还是忍不住转回头向那扇门张望了一眼。
一只苍白的手从打开的门缝中探出,它摸索地抓住篮子边缘,随即又缓缓地伸了回去……
卡扎刷地转回头,深吸一口气然后没命地死命往回跑。
妈妈呀~巴比伦好可怕啊~
……我是分割线……
伽椰子拿着篮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瓶子,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打开瓶塞,仔细闻了闻以确保瓶子里面装的东西没有出问题。
然后她蹲□体按了一下地面上的一块石板,石板轰的一声慢慢地向旁边挪移,露出一个仅一人可通行的通道。
通道的两旁有序地插着一支支火把,幽暗的火光照亮着前方,因为空气不够流通,整个通道中甚至弥漫着硫磺的味道。通道并不算长,它的一端连着一扇石门,石门并没有封锁地很严密,两边留着拇指粗细的缝隙。但对于一般人而言,想要推动这扇门无疑是难上加难。
不过这不包括伽椰子。她面不改色地一只手拿着瓶子,另一只手贴近石门微微一发力就将门推了开来,一股恶臭顿时扑面而来。同时伴随而来的是吱吱吱吱的吵闹声。
伽椰子走进房间后便将石门重新关闭,这是她让乌鲁西按照自己的要求建设的密室,布局并不十分复杂,因为是建造在地面以下,所以照射不到太阳,仅仅保持一定的空气流通。也许最为重要的也就是那扇用石头打造的门了。为了以防万一,她不得不小心谨慎,这个石门能够很有效地防止里面的东西逃出来。
房间的中间是一只用木头做成的硕大笼子,里面赫然关押着几只灰色的老鼠,老鼠们仿佛正在等待伽椰子的到来,顿时前挤后拥地扑在木头栏杆上唧唧喳喳地闹腾着。
伽椰子从上面打开木栏,拿出瓶子拔开瓶塞,对准旁边的一个木碗就这么直接倒了下去。腥臭的鲜血缓缓地流淌下来,浓稠的味道顿时引得老鼠们更加浮躁,但奇怪的是它们虽然不安地爬来爬去,却没有一只敢勇猛地扑上去。它们好像知道规矩一样,只在一旁乖乖的等待着,等待对方倒完为止。
果然,伽椰子一收回手,这几只老鼠就扑上去,挤到碗前饥饿地舔舐那血液,眼睛不断地闪烁着绿色的光芒,贪婪地舔舐着碗壁上残留的痕迹。
很好,看来这些老鼠已经很习惯血液了。伽椰子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从明天开始就可以实行第二阶段了。要不是时间紧迫,她倒是不会那么着急地把先前几只老鼠给送到希塔托帝国,那些已经习惯食用鲜血的老鼠只能给希塔托帝国带来一阵小麻烦。最为重要的是她想看看,那些老鼠是不是会如自己所愿,通过伤口的血液来传播一些疾病。
不过就算闹不起什么事,她也不会介意,重头戏在这几只。自古以来,只有战争和疾病能够彻底摧毁一个国家,但这个时代对疾病也是十分控制的,一旦发现无法控制的疾病就会隔离,严加控制。
如果让这些老鼠啃咬那些得了“七日热”人的尸体,会不会让它们的身上也携带着病菌呢?一旦放出去,习惯吃血肉的这些老鼠就会群而攻击那些牲畜或者是人……
历史上没有人不忌惮像鼠患一类传播强烈而且迅速的疾病,有些城市甚至是国家都因此而覆灭……
伽椰子现在也很犹豫,想要毁灭一个城市对于她这个从现代会社会来的“鬼”并不困难。她和夕梨一样,拥有的是上千年人类智慧的精华和浓缩,好的一面可以帮一个国家繁荣昌盛,恶的一面却可以毁掉一个国家一个文明。
俊雄的受伤固然有姆鲁西利2世的原因,可那并不是他一手造成的。因因果果谁也说不清楚。可现在,她的儿子身受重伤,只能寄居在乌鲁西的身上,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恢复。这笔账难道就要让她们自己硬吞下去吗?
伽椰子突然想起乌鲁西对她说的话,难道真的要把自己的双手再沾染上鲜血吗?让那些无辜的人因为自己而白白丧失掉?
所幸,想要偷取到染上七日热病患的尸体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这里,土葬是最为普遍的送葬仪式,巴比伦和希塔托帝国的基本相同。普通的百姓死后都埋在城中,有的埋在寓所有庭院里,有的则埋在房间里的地板下,棺材也很简陋,把两个大陶罐的开口连在一起,就充作棺材用了。墓穴以土坯垒制,形成一间简陋的墓室。为另一个世界准备的随葬物品也很少,因为他们不相信有来世报应之说。
但染上七日热的人只能是火葬,除非是有个别的人逃出来,或者是那些活着的人。
伽椰子真的要好好想想,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值不值,到底对不对。
俊雄,你告诉妈妈,要不要用这个方法呢……
……我是分割线……
一日,伽椰子突然感受到乌鲁西的呼唤。这也是她和对方签订强制性契约的后果之一。那日,她带着俊雄从哈图萨斯的皇宫中逃出来,却没有想到那些泥巴将俊雄的力量吸取殆尽。就在这个紧急时刻,她不得不将俊雄强行封印在该来的乌鲁西左眼中。鬼魂是不能寄生在活人身体上的,一方面一体两魂会争夺控制权,另一方面活人的生气会阻碍鬼魂吸取死气来进行自身修复。
但她来不及多想,幸好乌鲁西很配合自己。俊雄在他身上不是不能够恢复,这就必须要靠伽椰子用自己的力量改变乌鲁西,将自己的死气每日灌注到对方身上。作者有话要说:很纠结啊~要不要用这个方法呢?感觉太恶毒了,还是先放放再说好了~话说我确实是把枷椰子的道德底线提高了不少啊~实在是对不起猛鬼的称号~本文在7月12号晚上入V,可能会倒V几章,请看过的朋友到时候不要购买了~谢谢~
第 39 章
内向的人通常很容易吃亏,因为性格的内敛以及不爱说话,所以常常会被人们视为好欺负的对象之一。但这并不意味着内向的人不会反击,通常有两种反击步骤:一种像富士山一样的休眠火山,长时间的日积月累,当怒气值飙到顶点时一次性全部爆发,随后再次平静;一种就是像日本磐梯山一样的活火山,不间断地爆发一下。有趣的是这种火山和水蒸气爆发一样,几乎是无岩浆物质的爆发式喷发,喷发物质基本上是在冷却状态下喷发的。而这类人人也是这样,他们的爆发均是采用背后算账的方式,用小小恶作剧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川又枷椰子就是属于后面的那一类。她会在椅子上涂满强力胶水,让嘲讽自己的学姐坐下就别想站起来;她会在邻居家广野太太晒得衣物上撒酱油,让对方牢牢记得晚上的床上运动不要太过于激烈以至于噪音影响邻居休息等等。简单地来说,枷椰子就是一个外面内向,内心却是眦睚必报的人。这种人往往会给周围带来的无穷无尽的麻烦,但他们并不会给人带来伤害。
而现在,枷椰子正努力寻找着能够报复姆鲁西利2世或者是希塔托帝国的方法,在此之前,她不介意先给对方一点刺激。至于那个方法,因为工程量比较大,所以不急于这一时,她决定了——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走这最后一步的。
深夜,巴比伦城的一间平房。
一天的疲惫让乌鲁西昏昏欲睡。他仅仅脱下自己的斗篷放在床边便躺了下来,同时习惯性地将剑放在身侧以便自己在突发情况下可以随时够到。这种和姆鲁西利2世一样的警惕习惯已经成为本能,是无法改变的。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每日入睡后,一阵清隽淡雅的芳香都会弥漫在整个房间中。萦绕在鼻间的熟悉味道让乌鲁西逐渐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慢慢地松弛,紧皱的眉头也逐渐舒缓下来,最终他还是沉沉地睡去。
枷椰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这已经是她每日必须完成的任务了。按照常理,俊雄是不能被封印在活人的体内,但当时的情况太紧急了,容不得她耽误一丁点的时间。于是她最终决定冒险一试,耗费自己大半的力量,与乌鲁西签订契约,将君雄最后残存的一点灵识封印在乌鲁西那只已经坏死的左眼里。
但是乌鲁西本身仍旧是活人,坏死的左眼只能作为君雄暂时的寄居,并不能为他的修复所提供充足的死气,时间一长甚至会一点一点将他最后的灵力也消耗殆尽。为此,枷椰子不得不每晚对乌鲁西灌输自身的死气来支撑俊雄。
一方面必须是黑夜,黑夜的阴气比较重,能更好地灌输死气;另一方面,她并不想在乌鲁西清醒的时候做这件事,毕竟她在这方面还是比较保守的,尚且还做不到脸不红心不跳地和一位男性“坦陈相对”。
乌鲁西安静地躺在床上,不同于希塔托帝国或是巴比伦□上身的衣着风俗,他习惯穿着衣服睡觉。这不仅因为他出身北方的原因,更多的是他存在严重的不安感,极度讨厌将自己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中。
枷椰子微微别开头,随即轻轻挥了挥手,乌鲁西的腰带瞬间被解开,轻薄的衣衫随即自动地从对方身上飘起,散落在四周。
当鬼就是这点好,无论是脱自家的衣服还是脱别人家的衣服,那速度都是贼快滴~
尽管内心很羞涩和不安,枷椰子还是逼着自己转回头看向床上的人:乌鲁西的皮肤很白皙,白的几乎要透出血管的色泽,有一种病态的感觉,比女人的肤色都要来的美白无暇;但身体的线条却很健康优美,四肢修长有力。许是之前刚刚洗过澡,浸润的长长金发被拢在他胸前,柔顺地贴合着躯体的线条,发丝上滑落的水珠抚弄过细腻的肌理,让人想起在河流上朝阳金晖中带露绽放的莲花。而他脸上此刻是放松的表情,似乎正在做什么让人陶醉的美梦,平时沉郁、凌厉的气势此时被收敛起来,嘴角微微上扬,勾画出迷人的弧度。
再往下是乌鲁西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与雪白肌肤相衬的红色茱萸,以及紧实平坦的腹部,欣长笔直的双腿……
他此刻应该感谢某位鬼女士的专业操守,毕竟对方是猛鬼不是色鬼,否则就不会给他还留着腰部位置遮掩的长布了。
但对方从肩膀处延伸出来的狰狞鞭痕让枷椰子下意识地微眯其双眼,这种痕迹她并不陌生,在还没有死之前自己就常常因为丈夫的暴躁脾气而被打得遍体鳞伤。
微微收回心神,枷椰子开始准备起来。灌输死气并不复杂,但中间夹杂着作为媒介体的乌鲁西就必须是采取互相贴近身体的方式,避免死气的外泄。于是,她正面躺在乌鲁西的怀中,双手牢牢抓住对方的手,人体灼热的温度让枷椰子很不舒服。同时,她冰冷的体温也让乌鲁西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随着枷椰子凝聚自己体内的力量,一股股黑色宛如实体的烟雾开始从她身体里漂浮出来,轻柔地包裹住两人亲密纠缠的身体;乌鲁西的身体也开始趋于冰冷,体温开始缓慢地下降,更加奇特的是,从他的脚底开始,一道道诡异的花纹开始蜿蜒向上攀爬,遍布在他白皙的身体上,一直蔓延到他的脸上。而左眼覆盖着的眼罩在黑气的坏绕下自动解开,花纹呈螺旋状,以左眼为中心开始伸展起来。
“嗯——”乌鲁西不适应地低声呻吟,他的四肢想挣扎,却被怀中的枷椰子牢牢地制止。
黑气逐渐向四周蔓延开来,并且更加浓稠,黑暗得几乎快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如果此时有人在场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发现屋内的气温已经冰冷得快让人受不了,桌子边沿、床边沿都已经结上一层薄薄的冰霜了。
枷椰子突然微微抬起身,吸了口身边的黑气,然后将嘴唇对准乌鲁西的嘴吻了下去。
刷——乌鲁西猛地睁大眼睛,原本蓝色温润的眼睛此时竟然一片空白。
(作者:于是乎~乌鲁西每天都被人偷吻……O(∩_∩)O哈!)
……我是分割线……
随着对方身体上花纹迅速的褪去,枷椰子有点疲惫地倒向一旁休息,最近频繁使用自己身上死气对于她而言也是不小的负担。但如果不这样,不要说俊雄了就连被寄生的乌鲁西都会受不了死气,迅速衰老而死。
枷椰子躺在乌鲁西的身边,有点无聊地将对方柔顺的长发缠绕在自己指间。对于这个人,她自己心里也说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不知道是因为当初娜姬雅那个女人在她身上下的咒,还是因为这个男人在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没有害怕和厌恶,反而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抓住她。总之,她本能地不想伤害这个人。
“嗵——”寂静的黑夜中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碰撞声。
枷椰子警觉地探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