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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网王同人)[网王]无影灯(迹部幸村 bg)-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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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非常坚定地冲我点点头。
我隐蔽地叹了一声。景吾,你何必呢。


☆、(2)

作者有话要说:倒计时:4——
“虽然当初下定决心要和你一起坚持到最后,后来我单方面分手,很抱歉。”我理了理衣服,拉开了一直关着的窗帘。阳光一下子涌了进来,照亮了所有黑暗。迹部景吾安分地坐在沙发上,如同刚才那一切只是我的臆想。
“我有我的原因。”我迎着阳光看过去,“我那时候,只知道你将来的婚姻可能不能随心所欲,却没想到这一步来的那么快,更没想到你的未婚妻竟然姓矢岛。”
“矢岛?你怎么知道……”他似乎在努力搜寻着他是否告诉过我那位小姐姓什么、以及我与这个姓氏的联系。
我摆摆手:“你别想了。我父亲是矢岛勇介,他不仅是我的养父,也是我货真价实的生父。矢岛葵——你的未婚妻,是我的亲姐姐。不过她的母亲是正宫夫人。”
迹部景吾瞪大了眼睛,似乎根本不能消化这件事。
十四年前。我还不是一个完全的Scarlett。我还是星野灿。我还在不顾一切地爱一个爱不起的男孩子。我知道我们最后不会在一起,可是还是想要努力知道那一天的到来。
1997年3月,我开始间歇性地接到父亲的电话,旁敲侧击地问我是不是和迹部景吾在一起、又屡次劝我们分开。终于有一天,父亲找到了学校、拜托我隔壁的歌野绚香告诉我放学后去家里找他。那天晚上,平日里专横的他竟然有了恳请的神色,甚至直接跪了下来:
“灿,爸爸求你,和迹部家的少爷分手吧!就算爸爸以前有许多不对,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不这么做的话公司就完了!。”
“是不是很八点档?但是对我来说是真实的故事。”我试图轻松地笑笑,但是好像做不到,“我从没有想过和你相亲的人会是矢岛葵。父亲的公司当时出了很大的资金问题,好像还有一批海外项目有外汇投资、似乎也不是很景气——我不是很懂,不过没过多久亚洲就金融危机了,我才知道那时候这幅光景的不仅是他而已。”
我捋了捋枯草一样的鬈发,在迹部景吾旁边坐了下来。很久没有这么并肩坐着了,我鬼使神差地拿起茶几上的苹果来削。
“因为这个离开我?”他难以置信地看我。
我摇头,由衷地笑了出来:“怎么可能。我父亲对我又不好。明明是自己亲生的女儿、却只承认是从孤儿院领回来的养女,我整个成长过程中也没有任何关心、只是给钱而已,如果不是因为媒体在传绯闻根本不会把我从神奈川领回来——他根本没有管过我的死活!”
我的拳头渐渐握得很紧。
“——可是啊……他毕竟是我母亲爱着的男人啊……
“妈妈一定希望我帮他的吧。
“而且——既然你和葵在一起这么多年、都准备结婚了,我想你一定也是因为认可了她吧?”
迹部有些不耐:“这和她也有关系?你们又不是同一个母亲。”
我点头:“有关系哦。你应该也感受到了,葵是个非常善良、善解人意的女生。处在她的立场来看我、就算葵敌视我我也可以原谅——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母亲自杀后、我在矢岛家长大的那几年,几乎我所有的‘福利’都是姐姐帮我争取到的。‘爸爸也给妹妹买一份吧’、‘妈妈,这件裙子妹妹穿更好看’……她总是这样讲话的。她是我在遇到幸村之前唯一真的对我好的人——连母亲,可能都只是把我当做挽留父亲的工具而已。姐姐好像从来没有意识到我是一个多么该死的存在。你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自己心里也有数的。
“迹部君,只要一想到你以后的结婚对象可能会是矢岛葵,我就满心的愧疚。什么理由都无法叫我放弃——唯独这个可以。我们最终是不会在一起的,我这样负面的人也根本无法带给你任何东西,我连一份像样的爱都拿不出来,凭什么告诉那么好的姐姐我不放弃?
“迹部,你和她那样的人在一起,才会得到幸福。我是一块永远也照不亮的黑暗,你给我再多光明也只是浪费。你对我很好、我很感激,我唯一能报答你的方式就是避开你、让你和另一个光源相遇。如果矢岛葵不是那时候就出现在你的生活里,我不会这么早就退出——可是我太清楚她是多么好的一个人了,在知道你的相亲对象是她的时候,我实在不能厚着脸皮不放手。”
迹部长长的沉默了一阵,目光很复杂。我疲惫地合上眼睛。
“你怎么这么自私。星野灿,你不问问我,就擅自替我做决定?她是很好、可是她好我就得要吗?你怎么就那么笃定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声说一句:“抱歉。”
抱歉。那时候的我,实在没有自信能够做好你的女朋友。
我只是想要让你和葵都幸福而已。
我一直都是一个多余的人。
“灿……我本来是想来道歉的。”迹部的五官扭曲着,悲哀涌向他的眼睛,“可是我没想到,你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你到最后都没有喜欢我、没有真的替我考虑吗。”
我低下头,没有否认。可是你错了,景吾。我喜欢你——我想说爱也不过分。只是每个人爱别人的方式不一样而已。于我,爱别人是把获得更美好生活的机会给他。
迹部景吾突然自嘲地笑起来:“罢了。对你做了那种事情,你没有把我送进管教所我应该对你感恩戴德的。你十五岁的时候没有喜欢我……这种事也无所谓。”
沉沉的失落感。我不解释不就是希望他这么想吗。可是为什么他这么说我还是会觉得不开心。
“算了……”他佯装轻松地说,“我们聊聊小光吧。放心——我只是想见见她而已。”
我一阵眩晕和恶心,望着手里的苹果呆滞了好一阵。
过了很久我促狭地一笑:“迹部君,实在是对不起。那孩子啊……还没见到太阳就死了。”


☆、(3)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3——
至今想起那个平淡无奇的早上,还是心有余悸。离预产期还有一周,所以幸村一家人都放心地出门上班和上学,家庭主妇惠阿姨去中部的长野县参加亲戚的婚礼。雒笛和她同样云游四方的朋友难得都在日本,两个人约在了名古屋见面。
“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雒笛出门前再三跟我确认。
“嗯嗯,没问题的。”我开心地点头。因为前一晚和她一起出门看过横须贺灯火灿烂的街道,这天早晨心情也很好。
那时候真的是我人生中少有的幸福时光。快乐似乎来得那么容易,因为“昨晚去散了步哦”这样的事情都能元气满满。
雒笛很忧心地看着我的肚子:“莫名其妙地担心呢……”
“没关系没关系。”我笑着推搡她出门,“你放心去嘛。”
“真是麻烦,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去住院?”她很烦恼似的,“算啦,下周一定要去哦。”
“好,下周一定去。”
那时我还不知道,我再也不需要去住院了——不,住院还是要的,但不是因为待产。
“那天上午我在幸村家里看影碟——《东京爱情故事》,很老的剧了。中途需要换影碟。可能是我坐得太久了,站起来的时候头晕,脚一滑就摔了一跤,然后羊水破了。”我说的轻描淡写。
其实那天,我是上楼去拿影碟、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当时我真的非常害怕,想打电话叫救护车,可是根本站不起来——我的脚踝崴得很严重,手臂也很疼。更糟的是,我的肚子传来一阵一阵剧烈的痛感。我感觉到自己羊水破了。我就那样直接得感受着身上越来越重的痛苦,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倒在地上,一动不能动。我知道羊水破了如果不尽早待产对孩子很危险,可是我救不了她……
我一直试着爬起来、从早上努力到中午。然后整个下午只剩绝望的痛哭。
“再往后你应该也能猜到。我一直等到幸村放学回来才被送到医院……当时我已经不清醒了。我以为只是羊水破了,没想到……因为摔跤胎膜破了、脐带脱垂——迹部,你知道什么是‘脐带脱垂’吗?小光她……那时候,已经检测不到胎心了……死掉了……都是因为我……对不起……对不起……”我尽量保持冷静的口吻讲这件事,抬起头看迹部、发觉自己泪眼模糊,无法辨清他的表情。
“抱歉。”我仓皇地站起来往屋里走,手背在眼窝里迅速地抹了两下,但是才擦干的眼眶马上又涌出了泪水。窗外的天空是深冬那种明晰的蓝色,好像散落了一整个秋天的悲伤都被风吹落了。
我感到他手足无措地站在我身后,刚见面时那股凛冽的肃杀气已经被我的一番话搅散了。我是不会转过身去看你的,景吾。现在的我们多好,你那拙稚的惊慌,粗劣的安慰,一下子把我们带回了十五岁。你那是在做什么?是不是爱着一个人,也被某一个人爱着?你是否认真想过女朋友到底为何不告而别,或是得过且过地纵情声|色?你是否给了自己一个“被抛弃”的借口二区银座那些供成功人士娱乐的地方向一个比前女友漂亮乖顺一百倍的甜美女子求|欢?
那你知不知道,你那么做的时候,我在承受着什么。
时光倒回十四年,一切并没有好起来。原来现实只会因为回忆而更加残忍。
“灿……”迹部意欲向前,我惊恐地摆手制止他,可是眼泪已经止不住了。雒笛说中国有个成语叫“洋洋洒洒”,用来形容写文章的,我倒是觉得形容现在的我更合适。局促地抹掉两颗泪,可是又落下一行,无论怎样用力地吸着鼻子还是涕泗横流。
不敢转身看他。太狼狈了,不配他看了。
“我女儿啊……你知不知道她死在哪天?”我拼尽全力也没有说出一个连续的句子,“12月24日——平安夜那一天啊……”那句话,终于在也收敛不住,像洪水猛兽一样冲垮了所有防线。
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没能保护好女儿。
原本我也准备做一个负责任的母亲的啊。就算自己那么年轻。
一直准备着、或许已经准备好不像自己的妈妈那样、而是作为一个爱着自己孩子的母亲,让小光这个世界上色彩鲜亮的风景……
为什么啊……
我只是想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而已。
两条腿仿佛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我支撑不住地跪在地上,哭成了泥一样的一滩。
景吾,如果时光可以倒回,我没有遇见你,或者你没有喜欢我。我不会过得像今天这样狼狈不堪。我也许早就考上了心怡的大学、现在正在医院工作;我也许有一个很温柔的丈夫、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不管叫惠理或是美月总之不会叫小光。
可是如果我没有遇见你……
鼻子发酸。好像……不想遇不到你呢。就算这么痛苦、就算活得像今天这样……
也还是想要遇到你。
我想我是不怪你的。
迹部跪下来,从我身后抱住了我。曾经他想要抱我、却被十五岁的我撒娇一般地推了出去。现在他的胸怀已经这么坚实有力、我也不再抗拒,但却是这样的结局。
“对不起。”
我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张口只有一个拐了音的“啊”。这么多年,一次相遇、一次相恋、漫长的痛苦……最终像是平静的海面,化作了一声短短的哽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其实这一切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全部,都是我不好吧。
“雒笛说,你从一开始就是打算生下小光的。”
“原来她知道……”我愣住、随机又想通似的苦笑了一下,“我真是……费尽了心思也没有骗过人家。”
“你看看我好吗。”他想把我的身体转过去面向他。我的头只能更加低下去。不知道为什么,失去女儿这件事,与其说自己感到绝望,不如说心中有种让他失望的感受。好像一直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妻子、然后把孩子弄丢了的愧疚感。
“别哭了。”他捧着我的脸,神色像湖水一样柔软,“让你受了这么大的难……真是非常对不起。从前许诺保护你的人是我,没想到伤害你的根本就不是别的什么人……”
迹部看上去充满悲伤。我把眼睛紧紧闭上又睁开,确定了这不是一个梦。
命运渐行渐远,人生如同浩劫,从我记事那天就陷入了无止境的羞耻。别人未曾靠近、自己先怕被伤害。讽刺和抛弃不期而至,然而真正是自己感到绝望的,却是对一切可能的臆断——“靠近的话一定会被伤害的”、“不会有好结果的”……所有这些,自己否定了活下去的一切可能。
我设想过我们彼此之间的可能,没有一种是交集。我以为我不会再来日本,而烟水茫茫,你在异国他乡遇到我的概率又有几多?就算真的缘分未尽、再次在街头相遇,一句“眼花了”便把某时某地的一次擦肩而过胡乱搪塞过去。
从没有想过,我们还会像今天一样,有冰释前嫌的机会。
我们跪在地板上相拥的怪异姿势保持了很久,直到他把我打横抱起来。
我没有太多惊讶——他在对付女人的方面应该是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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