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网王]一页东京-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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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下山后他们就归来了。各自洗了澡换了衣服。
松冈优纪决定偷偷去厨房帮忙,因为这次旅行完全是F4赞助她和牧野的。我觉得这小姑娘心眼好,也觉得自己不能白吃白喝白玩,于是也去帮忙。
在优纪的指导下,我做出了很好喝的奶油浓汤。
和优纪一起把菜端出来的时候。
坐在餐桌上的花泽类突然眼神一变,脸色也变得很差。
“你就是牧野带来的朋友?”他问优纪,优纪点点头。
坐在一旁的聊得热火朝天的三个女生脸色也变了。
“你们对牧野撒谎,说她的朋友没有回来。”花泽类的语气很冷,眼神像是要杀人。
难道说,牧野听了她们的谎话,到外面找优纪去了。
“我们只是开个玩笑罢了。”狡辩的话真是恶心啊。
“不好意思小姐们,现在外面零下十几度,并且开始降雪,夜的后半段降雪会逐渐变大。你们的玩笑可是能害死人的。”我的话音在抖,牧野她出去多久了,如果迷路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道明寺一开始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听到我的话立马抓了衣服冲了出去。
一向优雅的西门撂下狠话,“我们会让你知道得罪F4的代价。”
“你们三个看过电锯惊魂吗,第三部里有个冰冻人的片段,如果牧野回不来就是你们的下场。”我噙着笑,说出连我自己都感到寒冷的话。
虽然有的时候姓氏带给我们的荣耀让我们有了凌驾于法律的可能,但我一般尽量忽略这一点。
她们三个被我的恐吓吓得说不出话。
“我也去找牧野。”花泽类站了起来。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跑了出去。
该死的,一个道明寺就够了,两个人什么都不带就跑出去。外面虽然有雪反光可能见度并不高。去送死吗。
到底我是放心不下,我咬咬牙,拿着手电筒,把自己包裹好,“西门,你们照顾好优纪。美作你和我出去。”
下雪的时候到没有白天冷了,可风好,视线被模糊了。
“美作,你再试试能不能拨通他们手机。”一路上这句话我已经说了好多遍。
可这次没人回答我。
“美作?”我转头。身后没有人。
我和美作走丢了。巨大的恐惧包围了我。
“美作玲!”“道明寺!”“杉菜!”我一个一个喊。“花泽类!”
每叫一个名字就绝望一点,最后喊出花泽类的时候我几乎不抱希望了。
“你怎么在这,嫌迷路的人还太少吗。”是花泽类。我从来不知道花泽类说起冷笑话来这么在行。
“花泽类真的是你吗!”我激动的都快扑上去了,“我以为我和美作一块来找就不会迷路。可是我和他走丢了。幸亏遇到了你。”
“很不幸,遇到我也没用我也迷路了。”他的声音很冷,怕是在风雪中走了太久。
我把帽子给戴上,他戴着女士的毛线帽显得有些滑稽。我用长围巾把自己的脑袋裹住,样子一定也很滑稽。
“走吧,走一步算一步。”他没有拒绝我的帽子。
如果这样子的场景没出现在这种情况下,就好了。我暗自想。
好运果然垂怜于我。我和花泽类找到一所破木屋。
虽然破,但能稍微挡挡风雪,只要熬到明天太阳出来,我们就能安全回去。
木屋里,有旅人用剩下的火堆和干草,花泽类还在考虑怎么生火的时候,我已经拿着随身携带的zippo点着了火。
“你和道明寺脑子是不是太简单了,什么也不带就敢冲出去。”我这个时候都不忘嘲讽他,“你先睡一会把,我看着火。”
“我来看火。”他反对可眼底已有了困意。
“轮流看火,一个小时后我会叫醒你。你以为我会看整夜?”我明白他是觉得让一个女孩子看一夜火太不绅士了。
他觉得这是个好提议,不再拒绝,在我身边躺了下去。
“嫌地太硬的话你可以枕我腿上。”我想起以前给小苍讲故事的时候他总爱枕我腿上。
花泽类是不会和睡觉作斗争的,他欣然接受了我的建议。
我看着橘色的火堆。
“喂,花泽类。这次是真的,我喜欢你。”
没有回答。
枕在我腿上的花泽类已经睡着了。他的睡颜任谁也不忍吵醒。今晚看来是个不眠夜。
TBC
作者有话要说:刚写完。今天更新晚了。
要是第九章就告白成功那我下面怎么写啊。剧本是这样的,要让花泽少年慢慢对千代妹子上心。
然后有一些催化剂,然后就可以HE啦。
花泽类对牧野肯定是有爱情的。f4自动忽略这一点,是不想打破他们五人间的平衡。
一直挺心疼这类配角。所以想要给他一个好的归宿吧。
原著上,从温哥华驱车三小时能到达道明寺家的别墅。写的时候直接带入了魁北克(其实我有查过它们相差很远,但是与其写一个大家都不认识的地方还不如写魁北克~)
和小孩相处就会得荨麻疹这个梗来自汤川学(就是神探伽利略的男主),最近又重温了盛夏的方程式,觉得福山雅治太帅了(星星眼)
话说关于强尼德普最喜欢的还是恋恋情深那部电影,年轻时代的德普和莱昂纳多帅到掉渣啊。
好久没见到迹部大爷了,目测下一章也不会出现,心塞。以后有空一定要开迹部的文。
潜水的亲不要再潜啦,在潜下去我都要没动力了(其实是为自己偷懒找借口)
、第十页 長月(ながつき)
有时候我真是一语中的。
—by西园寺千代
篝火在接近日出时已经熄灭。气温随着日照渐渐回升。
手机在山区没有任何信号,不能上网只能玩玩单机游戏。于是我玩了一晚上的2048。心神不宁导致我没有一次通关。
花泽类是被光亮醒的。
他起来的时候,我的双腿麻得近乎失去知觉。
“已经是早上了吗,你昨晚怎么没叫醒我?”他眯眼看向外面。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脚麻了走不动。你要背我回别墅。”我强词夺理。
想到昨晚的告白他没听到,与其说遗憾,倒不如是松了口气。
有时候我真羡慕道明寺可以明目张胆地追求牧野。所以说,一根筋有时候也是有优势的。
我爬上花泽类背的时候想着的是,真糟糕我穿的太多一定很重。
如此少女心,我都不忍直视。
在他背上我清楚的看到他有一个,两个,三个耳洞。带着明晃晃的耳饰。
“这个疼吗?”我戳戳他耳朵。
“忘了。”
“怎么可能会忘了。痛觉是最容易留下印象的。”我不满他随便的答案。
“唔。”这声模棱两可的附和,不知道是疼还是不疼。
后来,当我也鼓起勇气去打耳洞的时候,我才知道那真是刺骨铭心的痛。
回到别墅时,牧野和道明寺已经裹着厚大衣喝着茶了。
“你们终于回来了!”美作咋咋呼呼像只青蛙一样跳到我们面前,“昨天和你走丢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死了你肯定要陪葬的。你好歹出生黑道世家哪知道这么不靠谱。”我吐槽。
“还好你遇到了类,对了你们在雪地里走了一夜吗?”美作松了口气。
“在半路上找到了一间木屋休息。”花泽类回答。
“你们也在木屋过夜了!”牧野脸红,一想起昨晚几乎和道明寺赤膊相对,该不会花泽类也。
“牧野你用了‘也’这个字。”我倒在沙发上,笑容怪异,“你昨晚和道明寺…”
“我们什么也没有!”异口同声呢。
道明寺再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只觉得身体变得越来越重。
我整个人从侧面倒下去。所以说我才讨厌寒冷的地方。
—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带上了飞机。
牧野在旁边和我讲她怎么扮鬼吓那三个英德女的。我烧了两天,她这样叨叨,我头很涨。看她兴致高也没忍心打断。
“对了后来静学姐居然也来了。他们以前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度假。静学姐并没有答应那个法国人的求婚。花泽类和她聊了一整夜。”
哦,旧爱新欢都都到齐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的确嫉妒了。
飞机降落后。我开启手机,立马就有短信进来。
是之前的装修公司,看来我的公寓已经到了完工阶段。说是装修其实就是把整个风格变成无印良品风,往里面摆摆家具罢了。
我迫不及待想要去看看自己的作品,于是在机场和他们道了别。
踏入公寓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不会将它转手了。
西园寺家的府邸春观樱花夏望月秋赏枫叶冬观雪。晴天时能在庭院看小桥流水,雨天时能在窗前听雨打芭蕉叶。可那样没人气的府邸,再恢宏豪华,也只是座房子。又怎么能叫做家。
我想搬到这里来。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亲自过目的。和我想象中的“家”一模一样。
我打通迹部的电话,“你有方法帮我离家出走吗?”
“所以说你说的‘离家出走’就是指搬出西园寺主宅?”
在我打完电话一个半小时后迹部出现在我的新家。当我解释完我认为的离家出走后,他极不华丽地用手指关节敲了我的头。
“迹部,敲头这种不华丽的事你居然会做?”我好歹是小病初愈,“这里很棒不是吗?”
“比起你家主宅差远了。”
“那不是我家。”
迹部沉默了几秒,“随你便吧。”
其实他来的时候已经把我所有的行李从轻井泽运了过来。
“等你们比赛告一段落,来这里帮我庆祝乔迁仪式。唔,上次的蛋糕很好吃,让忍足带点过来。”我想到上次的美味,不由得开始敲诈。
“道明寺和平民女发展如何?”迹部询问。
“大吵隔三差五,小吵从未间断。”我言简意赅。
“道明寺喜欢那种人也算是少见的。对了,你姑妈最近频繁想和我家亲近。”
“她想让她女儿攀龙附凤,也不看看自己姓什么。还以为自己是西园寺家的女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她只是我爸堂妹。”我不屑一顾。
“你这话听起来像是嫉妒。”何时迹部学会了调侃。
我笑。仰头看我面前的迹部。指尖勾起他的下巴。暧昧流动。
“可以这么理解,这么多年能站在你身边的,除了我还有谁。”
迹部耳朵微红,这一点和道明寺一样。我忍不住大笑。
“西园寺别玩火。”迹部警告,“你姑妈那里不算威胁。对了,我被安排相亲,对象是上次你担任评委的那个比赛的优胜者。”
“栗卷彩乃?”我没继续戏弄他,“她不是传闻和议员的儿子有婚约吗?”
“你的消息过时了。”迹部嘲笑我。
真是新鲜事。
在巴黎我还猜测迹部是不是被逼婚了。有时候我真是一语中的。这算是乌鸦嘴吗。
“从审美上说,她的确是一个符合你华丽美学的人。”我想了想,补充,“各个方面。”
“算了,本大爷没指望你给什么建议,你自己还一团糟。请你吃饭,走吧。”
我屁颠屁颠跟上去。
跟着迹部大爷有饭吃,这一点从小学起就没变过。
—
上完一周的课又到了周末。
上次和迹部提议的乔迁仪式就定在今天晚上。让迹部通知了他们网球部的正选们。
这个星期不知怎么回事,牧野和道明寺又吵得很凶。道明寺不愿道歉,牧野也躲着不见。我倒是想明白了,他们虽然天天吵架,但是也分不开。
可惜了西门美作两个人整天像老妈子一样为他们两个操心操劳。
花泽类呢,还是每天会去天台睡觉。牧野跟我八卦,花泽类其实是在天台等静给他打电话。
那个天台,有等着静给他打电话的类,有会安慰跟道明寺吵完架的牧野的类,有默默寡言不说话只顾自己睡觉的类。
我和他的交集太少。
就连我最讨厌的寒冷的冬季,也是他最喜欢的季节。
真是讽刺。
我提着从超市买的零食,慢悠悠晃回家。
路过一个公园的时候看到了牧野和一个男生。那个男生有些面熟,好像在近期的杂志上有看过。
在他转过头去帮牧野买饮料的一瞬间,我隐约看到他冷漠的嘲笑的表情,和刚才温和的侧脸截然不同。
大概是自己神经质了吧,可毕竟是不认识的人,防人之心不可无。正思忖着要不要打电话给美作让他来劝劝牧野不要总是和不熟悉的人一起,这时,两三个男生从绿化带中走了出来,打晕了牧野将她带走。
只是几秒钟的事情。我迈不开脚步也不敢大声制止。谁让我手无寸铁。
周围没有其他目击者。报警吗?找警视厅还不如找迹部。我颤抖着拨通了迹部的电话。
“迹部,我在中央公园。牧野被几个像是混混的带走了。你帮我…”
陡然出现一个人。手机被抢过然后切断。
“嘟嘟嘟嘟”响个不停。
是刚才和牧野在一起的男生。这张脸,还真是熟悉。
“西园寺千代,你可别坏我们的事。”
坏事。
需要绑架牧野做的事情只有。威胁道明寺司。
“能把手机还给我吗,我现在要回家。”和绑匪讨价还价几乎没有可能,但我实在不想失去气势。
“你都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了怎么能就这样放你回去呢。”他笑起来只有一边嘴角上扬,冰冷刺骨的眼神带上轻佻的语气,“既然你这么担心牧野,那就去陪她把。”
他把的手机丢进了一旁的树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