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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韶华舞流年-第95章

小说: 韶华舞流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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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确是想过,只要能除去药性,不让溟儿受苦,是否该找他人,等溟儿药性过了再杀了那人。”祁诩天任他撕扯着身上的衣衫,抚着祁溟月的脸庞,又一路往他身下探去,见他轻颤了一下,面上再度呈现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神情,却未撤手,“可只是想想,便已忍不住想杀人,即便溟儿有此意,父皇恐怕也会在那人近你身之前,让他连求死都办不到……”侧首瞥了一眼仍在垂死挣扎,口中发出咯咯异响,能听得见得,却已与死人无异的尹千逸,祁诩中的阴暗之色逐渐深沉,“父皇绝不容许旁人碰溟儿的身子,哪怕只是半点,他也得付出代价。”

将身上的祁溟月搂到怀中,祁诩天的动作不见丝毫迟疑,知晓溟儿会痛,但他也知自己绝不会让溟儿去碰别人,“这一回,溟儿再痛,父皇也不会停手了,溟儿可准备好了?”

听他所言,祁溟月方才缓下了神色,纠结着欲望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何意准备,溟儿岂会惧了这些许痛楚?”望着祁诩天取出了白芙,他一手接过,“若是先前父皇当真有意让溟月去找他人解决,溟月便打算将白芙用在父皇身上了。”再也忍耐不住,他挑了一些白芙,便要往身下抹去。

“若溟儿真打算这么做,父皇也由得你。”祁诩天见他的显然再也耐不住春半的药力,握着掌中已肿胀不堪的欲望,对溟儿眼下的状况有些担心,略一犹豫,他身躯微抬,已牵着祁溟月的手放到了股间,“药性难解,如此,兴许快些。”

“父皇?!”祁溟月望着在他面前抬起了身,以眼神示意的祁诩天,被他眼中那邪邪的魅惑与邀请之意挑起了心头欲火,不是药性所致,而是在那药力引起的欲念之上更添了一把火,顿时引得他一阵难耐,身下未泄的灼热几乎要涨裂一般,“这回可是父皇在挑惹溟月了。”

注视着那双带着邪气与笑意的眼眸,祁溟月的双手移到了祁诩天的下腹,不断在那逸挺立的欲望与股间流连,祁诩天曲起了双腿,让他更易动作,瞧着溟儿因欲望与痛楚而汗水淋漓的脸庞,眼中顿时多了几分柔情与疼惜,口中却轻笑一声,“知晓溟儿早有此意,如今难得的机会,还在等些什么?”

“等父皇……做好准备。”祁溟月咬牙忍着因牵动情念而引致的疼痛,抛开了白芙的药盒,倾身吻住了身下之人的唇,迎着张开的薄唇,在其中一番肆虐,缓缓伏下了身去。

随着他的动作,祁诩天眸色一暗,眼前,只见白皙的身子被欲望染上了殷红之色,脖颈缓缓抬起,由他所在的角度,可清洗见得那喉间的起伏,无比惑人的低吟由溟儿口中溢出,即便是极力克制,他却仍能有那瞬间凝住的神色间瞧出溟儿此时是如何的痛。

瞧见祁诩天疑惑的神情,祁溟月咬着唇吐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才轻笑一声,“父皇可是觉得意外?”在他体内,似乎觉得父皇的欲望比往日更为灼热,由于体内的药性,此刻他身上任何一处都比平日里更为敏感,不论是快感还是痛楚,都清晰的让他晕眩。

“父皇愿意,为何溟儿却不要了?”祁诩天皱起了眉,溟儿的体内烫的吓人,身前的欲望仍勃然欲发,却始终不得缓解,正吐着点点情液,急需抚慰,松下身抬手探去,将溟儿的欲望置于掌中套弄,他又是心疼又是不解。

因祁诩天的动作,体内一阵紧缩,也由于春半的药性而引起一阵钻心的痛楚,祁溟月忍着与疼痛一同涌上的快感,颤着声答道:“因春半的药性,只要是身前之人,溟月都会生念,不论抱着谁都可发泄情欲,便是因此,更不能是父皇……”望着凝视他的双眸,祁溟月俯身吻住了那双薄唇,随后喘息着,在祁诩天耳边吐出了灼热的气息,“……父皇不是溟月用来泄欲之人。”他确是想要父皇,却绝不愿因为纯粹因药性而起的情欲,而将父皇当作泄欲之用。

听他所言,忍不住心中一阵动容,祁诩天猛然将他的身子抱紧在怀中,狠狠攫取着溟儿的唇舌,他只觉怀中之人的身子越来越烫,知晓溟儿再禁不起药力的折磨,此刻因溟儿而燃起的欲火也愈发升腾,在祁溟月耳边轻咬一口,他在哪滚烫的身子上落下数个吻印,语声低哑,“既然如此,父皇便不再迟疑了,无论溟儿多痛,都不会停下,即便溟儿哭着求饶,也不会放开,溟儿可受得起?”

“越是痛,溟月便越是清楚,我对父皇究竟有多深的情,父皇无需迟疑,只管让溟月体会个清楚,”勾着唇,祁溟月缓缓抬起身来,吐出了体内的火热,屈着身半伏于祁诩天面前,侧首露出了一截颈项,眉眼轻挑,朝着祁诩天望去的眼中,透着说不尽的魅惑与狂态,“今日不若便试试,溟月可会求饶。”

对着眼前景象,祁诩天哪里还能忍得,分开祁溟月的臀瓣,覆上身去,随着他骤然将下腹的欲望挺入那火烫的甬道,便听得溟儿发出一声带着痛苦与欢愉的低吼,忍住心疼,再不压抑心底的欲念,身下不住的抽送起来,一手扶着溟儿的腰,一手往身前探去,与溟儿的手一同套弄起他身前的欲望。

祁溟月撑着身子,迎合着身后的撞击,前后俱被父皇掌控,快感不断涌上,同时而来的,还有牵动情念的钝痛,往身上阵阵袭来……

周身的痛楚似已麻木,不断升起的快感愈发明晰,不知是因药性还是那疼痛激起了心底的狂念,不断迎合着父皇的抽送,他只觉脑中所有思绪都被欲望掩盖,除了想要更多,已无其他,呻吟着喘息着,汗水由身上滴落,侧过首去,他低喊一声,“父皇……”

听到他含着欲望的喊声,祁诩天凑近了他的脸庞,轻声安抚,“溟儿别急。”眼前的溟儿因欲望而染红了脸色,汗水由颈边滑落,在幽暗之中闪着晶莹的光芒,舌尖由那颈上舔过,舐去那点点晶莹,因欲望而失去理智的溟儿分外让他心疼,也分外能勾起他的欲念,此时那含着魅惑与情欲的眼眸正瞧着他,殷红的唇微微开合,猛然吻住了那惑人的唇瓣,按着溟儿是身子,让两人相连的身躯紧紧相贴,他俯身低语,“不论溟儿要多少次,父皇都会让溟儿满足……”

祁溟月在疼痛与快感之间沉浮挣扎着,昏沉之间,听到那声低语,他轻喘着,扬起了唇,“溟月知道……父皇从不会让我失望……”勉力抬起手,揭去了覆在祁诩天脸上的面具,轻颤着抚上同样写满了欲望的脸庞,他低低一笑,将那面具抛落在地上,再度覆上唇去,将所有的痛和所有疯狂的欲念倾落在那双薄唇之中……

金属落地的脆响在充满了喘息与身躯撞击之声的房内倏然响起,阴暗的角落间,一双眼眸注视着床上交缠的两人,从昏厥之中醒来,原本迷蒙的双眼竟在此时看的分外清晰,半明半暗的床上,两具身躯紧紧交叠,散落的黑发相缠,低哑的喘息与嘶吼声,让眼前的这一幕显得分外靡情热,本已逐渐冷去的身躯竟在此时十分诡秘的升起了热度,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尹千逸骇然的瞪大了眼,徒劳的开始挣扎起来,心跳渐急,血液更快的喷涌而出,失去了双臂,他只得踢着双腿,以求引得床上之人的注意,到了此时,他才对死亡有了恐惧。

听见响动,祁诩天略一侧首,对着那片黑暗轻轻扬起了嘴角,眼中闪过一抹阴暗厉色,对意图碰溟儿的人,他会让他慢慢感受死亡的临近……抚着怀中之人的身躯,他的眼神又再度柔和起来,眸中的情念更深,望着已无力坚持的溟儿,他倏然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手中也一起施礼,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随着溟儿低哑的叫声,喷涌而出的情液终于在他掌中释放,溟儿体内随之一阵紧缩,使得他低吼一声,也将满满的白浊射入了那火热的甬道之内。

那两人的嘶吼与低喘,还有情热的气息,是尹千逸最后的感知,仍是未曾看清那面具下的模样,再度失去焦距的双眼无神的望着床榻之上,伴随着黑暗的临近,他只听见自己的心跳逐渐微弱,迷迷糊糊的,瞧见那人小心的抱紧了怀中之人,在他彻底坠入无边的黑暗之前,仿佛听到由很远之处飘来了一句轻语……

“溟儿只能是父皇的,一生一世……”

(第二卷完)

卷三 第一百一十五章   奉命

第一百一十五章奉命

仍是云昊山庄的大厅之内,江湖群侠再度聚集,距离上回又不知来历的灰衣人袭击山庄,凌希阁尹千逸又闹出了那么一场纷争之后,已有不少人离庄,留下的这些,全部等着三日之期,没看到澜瑾最后如何,实在让人无法甘心,尽管无人敢与水月公子或是暗皇相争澜瑾,但澜瑾本身所代表的才学,尤其是财宝,仍旧使很多人暗中记挂,所谓财帛动人心,未看到澜瑾最后归处,他们便始终定不下心来,“得澜瑾者得天下”,若不知最后可得天下之人是谁,这云昊山庄便算是白来了。

怀着各种心思,各门各派都聚集在前厅之内,今日恰是三日之期的最后一日,虽说尹千逸已不可能再争澜瑾,但水月公子服下思归,尚且不知药性如何,在他与暗皇一同离庄之前,还会发生何种变故,那可还真是说不准的事……

正这么想着,已瞧见回廊之内,一双人影相携而来,暗紫色的衣袂,半张金面之下神情难辨,气势迫人的正是暗皇,在他身侧臂弯之中,水月公子程子尧仍是白衣如雪,面上神色却是淡淡的透着些冷然,扫了一眼在场众人,忽而略略勾了唇,露出些轻浅的笑意,“诸位都在,看来今日不必一一辞行了。”

“水月公子今日便要离开?”听他这么一说,有人露出了惊讶之色。早先便听闻这两人要离庄,却不知竟会这么快,澜瑾仍在庄内,他们两人却是打算这样便离开了?

“虽说尹千逸已不可能与公子相争,但公子服下思归,而今并无异兆,显然天意安排,澜瑾仍是属于公子的,而今水月公子与尊主若要离开,不知打算将澜瑾如何安置?”

听到有人这么问,厅内立时静了下来,此问才是重点,眼见程子尧无事,显然不论如何,澜瑾都会依照当日之言,此生都奉程子尧为主,得了澜瑾,如何利用他身怀之物,才是众人最为关心之事。

听人提起澜瑾,祁溟月敛下了眼眸,唇边却微微一扬,瞧见他那一抹轻笑,所有人都是一怔,那笑意虽浅,却使人不由自主的一阵心寒,水月公子并非表面看来那般温和易于,众人都已知晓,见识过他的手段,此时再看到这一抹笑,便分外让人忐忑,不知究竟是哪句话说错惹得水月公子露出如此神情。

祁诩天并未理睬他人的问话,他揽着怀里的祁溟月,行至椅边坐下了身来,祁溟月才要在他身旁坐下,却被扯入了熟悉的怀抱之中,瞧了一眼祁诩天的脸色,知晓父皇定是还在为昨日之事而担心,便也不拒绝,当着所有人的面,静静的坐入了他的怀中。

对此二人的行事无忌,众人早就有所体会,此时见了,也并不如何意外,待水月公子神色平静的在暗皇怀中安坐了,才见他抬了眼,朝着云景昊说了一句,“麻烦云庄主命人将澜瑾带上来。”

他未回答先前所问,却是让人带上澜瑾,莫非是打算这就带着澜瑾离庄?探头张望着,众人都不知澜瑾此时情况如何,不见尹千逸,也不知是否已毒发了?

怀着各种疑问,厅内却无人开口,见暗皇与水月公子只是坐在一边,并不发话,神色上也瞧不出端倪来,便更是使人觉得一阵莫名的诡异。

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下,澜瑾出现在了大厅之内,他方才踏入,便看见了那坐在一起的二人,脚下微微一顿,似乎有些诧异似的,露出了意外的神情,左右环顾了一番,才低语了一声,“奇怪,为何不见那位少阁主?”

“你若是想见他,本尊可以成全,送你一程。”祁诩天听他说起尹千逸,立时便想起了昨日之事,冰冷的眼眸霎时往澜瑾身上扫去,“那日微曾来得及处置你,让你多活一日,今日却不知你是否仍有那般的运气。”

听暗皇之言,尹千逸已是死了?!而澜瑾,似乎也让暗皇看的极为不顺眼,似乎竟是有意也要将他杀了?众人顿时一阵低哗,尹千逸之死是毒发而亡,还是死在暗皇手下?是因他当日之过,还是为了水月公子?不论如何,尹千逸一死,凌希阁便真是在江湖中灭绝了。

与众人心中的疑问不同,澜瑾知晓那位殿下药性发作之时正是在尹千逸房内,如此,尹千逸的死究竟为何,可真是不由得不让他多费一番猜疑力量。瞧着相拥而坐的两人,眸中流光一闪,澜瑾朝着两人所坐之处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澜瑾知错,不该试探我主,请我主看在澜瑾还有用的份上,不如就此略过此事吧。”

祁溟月注视着澜瑾分外恭敬的模样,神色不动,对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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