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舞流年-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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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念头,是何等错误之事。
“父皇仍是如此霸道,”祁溟月口中这般说着,眼中却含着笑意,对阮天琪将会受的苦没有半分同情,“生不如死,确是比直接杀了他更为有趣,只是……父皇不担心阮敖心疼儿子,无法再安心为你办事?”阮敖看来应是守旧之人,对能继承香火的儿子自是关切的,若见阮天琪每隔三日便要受经脉逆转之苦,不知是否还能记得自己的身份,到时若是想要对父皇不利,使得父皇不得不弃了这枚棋,便是可惜了。
“溟儿无需为父皇担忧,若是阮敖果真有此心,毁了也无甚可惜,”祁诩天说着将他抱起身来,行至床边轻轻放下了,才继续说道:“阮敖此人,行事向来谨慎,对没有把握之事,他是想都不会去想的,以他为人,绝不敢生出逆反之心,对江湖局势和自身所处的位置,他向来是比谁都瞧得清楚,换言之,他本是识时务之人,何事可做,何事不可做,他心中自有一番考量。”便也是因此,他才会让阮敖坐上盟主之位,授以权柄,这些年来,他确是做的不错,不曾有丝毫异动。
听祁诩天这么说,他便放了心,将父皇的身子一同扯到床上躺下,拨弄着他的发,口中说道:“而今各路人马都抵达了云昊山庄,看来这天下大会果真盛大的很,那澜瑾却仍是未曾现身,倒也厉害,在如此多人的守候之下,仍未见踪影,想必在路经云昊山庄的镇上,都已有不少人候着了,其中说不准便有安炀使者。”
“溟儿无需考虑太多,待澜瑾现身,安炀自会有所行动,此人既然是玄邰老人的传人,若是在抵达之前轻易落在安炀手中,便是徒具虚名,不见也罢,”祁诩天说到此处,又在他唇上落下几个轻吻,抚了抚他的脸庞,“昨夜是父皇放纵了,溟儿若是觉得累,不如再睡一会儿可好?”
“溟月已说过,并非娇弱之人,”回吻了祁诩天,此时他并不觉太过疲累,“有了白芙之效,不曾受伤,只是身下还有些难受。”
“是父皇不该,未及为溟儿清理,想必此刻还有不少留在溟儿体内,”手指沿着他的腰线滑入双股之间,方才探入了些许,指尖便触到不少粘腻之物,似是想起了什么,他邪邪一笑,贴着怀中之人的耳侧,舔吻了一下,语声轻缓,“溟儿果真厉害的很,能吞得这许多……”
“若非父皇做的太过,哪会如此,”侧首朝祁诩天瞥去一眼,祁溟月挑眉揶揄,“该说是父皇的厉害才是。”这回比往日更甚,竟是真正的要了他一夜,也不知父皇哪来如此的精力,虽说他也并不差多少,但相比年岁来说,怎么都是他年轻,可与父皇相比竟仍是是略逊半筹,身为男子在情事之上输给他人,即便只是些许,也已足够叫他郁闷了。
看出了他的不甘心,祁诩天哈哈一笑,在他唇上又吻了一下,方起身说道:“父皇这便命人打水,沐浴完溟儿便不会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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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九十章 称谓
瞧着祁诩天转身去唤人,祁溟月从床上起身,云昊山庄之内,不论哪处院落,若是无人吩咐,侍从下人都只会候在外头,不会随意进入,想必定是云景昊定下的规矩,毕竟是云景山庄,平日来往进出于庄内的江湖人不知凡几,江湖中人又各有怪癖,或者也有些不想被他人所见之事,定下这规矩倒也是应当。
一边如此想着,才打算宽衣,已见父皇回转的身影,不一会儿,便有人到了门前,垂首行礼之后,方才小心的将浴桶抬了进来,又将沐浴所需之物一一搁好了,由始至终未曾多发一语,也未抬头,只是将物件都备妥了,才又默默的退了下去。
“溟儿还不解衣。”祁诩天松了衣袍,已先垮入了浴桶。
虽比不得宫内的浴池宽敞,但云昊山庄待客显然也未吝啬,虽已进入了一人,待祁溟月又踏入之后,仍不觉拥挤,不论是房内布置还是准备的茶点,种种细节都可看出云景昊定是细心之人,处处都考虑的周到妥帖,又或许是因此处是他们二人所居之处,才又分外仔细了些。
入了水,温度适宜的温润感让祁溟月舒了一口气,靠在祁诩天的身上,微微分开了腿,让父皇顺着背脊滑下的指尖进入了体内,每回情事过后,父皇都会为他清理,久而久之便也惯了,对此本就不曾有过不好意思之感,此时自然更不会有。伏在父皇怀中,思及他们二人在此的原因,祁溟月不得不又想起了澜瑾,先前闻得澜瑾在云昊山庄附近现身,而后便又没了踪影,不知何时才能在庄内见得此人。
拨开溟儿湿长的黑发,祁诩天见他双眼微阖,不知在想些什么,便开口问道:“溟儿又在担心何事?”口中问着,手里的动作却未停下,顺着柔韧的腰线探入了他的股间,指尖缓缓进入,有着情液和水的润滑,并无丝毫困难,指尖微动,他小心的将其中的白浊缓缓引出。
“我在想澜瑾。”澜瑾此人还未现身,庄内已暗潮汹涌,若他此番则主本就怀有他意,不知往后又会如何。
祁诩天闻言,探入的手指顿时又深入了几分,就着其中的情液在内壁中一阵挑弄,“此时父皇倒也好奇了,不知那澜瑾究竟有何魅力,竟让溟儿如此牵念不忘,时时都想着他,嗯?”
察觉体内的异动,祁溟月不禁微颤了一下,自然知道方才无意的回答已令父皇不悦,只得环着他的脖颈,在抿起的薄唇上几番轻吻,挑开了他的唇,以唇舌安抚,良久之后,才侧首轻喘着说道:“溟月只是好奇罢了,澜瑾此人,不论最终则谁为主,都会引得安炀将苍赫视为劲敌,他此番所为,真是为选择可将所学相托之人,还是另有他意,不得不叫人生疑。”
“不论澜瑾如何,安炀都已对苍赫有了图谋之意,此次出宫,也只是想瞧瞧安炀究竟意欲何为,那澜瑾又会引出多大波澜,”在他唇边轻啄一下,祁诩天指间又缓缓动作起来,“溟儿不必为此费神,到时自会知晓。”
为他清理了身子,又用皂香在他身上细细抹了,思及出宫之后溟儿对他的称呼,祁诩天含笑开口问道:“父皇想起,溟儿在外,似乎是唤我名讳的,为何独处之时不用?”先前在流芳馆之时,于琰青面前,头一次听溟儿唤他为诩,当时自是因不便相称,而后入了江湖,溟儿便也以此唤他,平日里却依旧唤他父皇,倒是叫他有几分好奇。
“父皇不也称我为子尧?”以水顺了父皇的长发,他捧着手中幽暗如墨的颜色,缠在了掌心之中,“既然在外,自然不可用宫内的称呼,父皇的名讳不可被人知晓,只能那般相称,莫非父皇不喜?”抬起眼,他望入那双深邃狭长的眼眸。
“如何会不喜,只要是溟儿,何种称谓父皇都不在意。”注视着他的眼眸,祁诩天薄唇轻扬,透着笑意回道。
“我本是父皇之子,此为事实,平时在宫里喊惯了父皇,便也不想改,”称呼他为诩,只是在外,以他来说,称他为父皇已是习惯,“既然父皇与我,皆不在意彼此血脉,溟月又何必忌讳称呼?”于他们二人来说,两人的血缘关系并未成为障碍,自然也不会纠结于称谓,想必父皇也不是在意这些之人。
果然祁诩天听他所言,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在他看来,世上也只得溟儿一人,能与他如此相合了,双掌在他身上轻抚着,为他洗净了身子,思及溟儿在外自称的名讳,祁诩天缓缓开口问道:“程子尧……可是溟儿以往之名?”他话中的以往,指的自然是上一世的溟儿,从未在意溟儿过去如何,却知他的辛苦,早先中了念尘之时,便已知如今在他怀中之人经受过多少,此时记起,仍是心疼,拨开了他的发,又在额上落下了几个轻吻。
听得父皇的问话,他点了点头,“那是过往所用的名讳之一,并无太大的含义,只是身死之时,恰好便用得此名罢了。”当时如此自称也是临时起意,直至父皇在他人面前以此相称,才有了此名确是属于自己之感。
听溟儿谈起上一世的死亡,祁诩天忍不住蹙起了眉,“父皇只盼溟儿未曾受得太多苦。”死亡虽是一瞬之事,溟儿的上一世亦是他无法触及之处,但此时听溟儿言及此事,他仍是忍不住要生出怒意,恨不得将对他不利之人生生刮了。
察觉祁诩天生怒,祁溟月了然的探手往他眉间抚去,“父皇不必如此,当时只是一时大意,替身畔的伙伴挡了一击罢了,还未及觉得如何,便失了意识,倒不觉多大痛苦。”若不是因此,便不会有此生,也不会遇上此人,虽是身为人子,他对父皇却已是无法割舍,心性相貌处事手段,不论哪一处,父皇于他,都是最为契合之人。
虽听闻溟儿是为他人而死,令他略有不快,可若非如此,溟儿又岂会到他身边,思及此,祁诩天也只得搂紧了怀中之人,“溟儿在父皇身边,父皇定不会让你遇上凶险,但溟儿也需小心,出宫在外,比不得在宫里,我暗皇的身份虽已令人忌惮,可澜瑾一现,必会引得大乱,若是牵惹至溟儿,溟儿断不可犹豫,若有危险之时,只管下手杀了便是,不论他是何人。”
“父皇多虑了,溟月岂是心软之人,人不犯我,我自不会犯人,若是自寻死路,我也不会顾惜他人性命。”
“幸而溟儿有天音与旎狐傍身,父皇也不必太过担心,若非相信溟儿之能,父皇也不会让你先行独自出宫。”
“天下大会岂能错过,眼看已是越来越有趣了,若父皇要溟月此时回宫,溟月是如何都不会答应的。”武林盟主阮敖,火煞楼主梵皓,玄邰传人澜瑾,还有忽然离去的无爻,到了此时,他是绝不可能回转皇宫了。
“父皇自然知道,所幸宫中无事,也可在此相陪,不然父皇可无法放心将溟儿一人放在此处。”祁诩天说着,已将两人身上都洗抹干净,把祁溟月抱到怀中,踏出了浴桶,又放下房中隔帘,才命人将水撤了。
抱着祁溟月坐于床边,两人着了衣,仍旧如往日一般,祁诩天开始为他弄干头发,祁溟月自然也是一样,互相打理了湿发之后,祁诩天开口说道:“此事一了,可不能再耽搁了,必须随父皇回宫,到时溟儿可莫要流连江湖,告诉父皇你不想回宫了。”他唯一担心的便是溟儿嫌宫中沉闷,想要在外游历。
对他的担心,祁溟月自是一清二楚,“父皇大可放心,宫外虽有趣,若没有父皇相伴,溟月便不会太过留恋,若非此次事关安炀,我也不会离宫。”若不是当时琰青所言的蛊毒让他生了兴趣,他也不会出宫来到此处。
“即便溟儿真想离宫,父皇也会用尽一切手段将你锁在宫里。”若溟儿果真生了离宫之念,他便宁愿锁他一生,即使溟儿怨他,也绝不会放他离去。他对溟儿已无法放手,溟儿此生只能是属于他的。
听出祁诩天话中之意,祁溟月却并未不悦,父皇对他的感情如此霸道,并不令他生厌,相反,被人如此索求的感觉,还令他有几分欣然愉悦,本身,他亦是想要何物,便将何物紧紧抓于手中之人,父皇心意为何,他岂会不知,“若是如此,父皇打算如何锁我?”从未有过离开父皇之意,此问也只是玩笑之语罢了。
不料祁诩天却勾了勾唇,将他猛然扯入了怀里,耳畔气息微拂,听得父皇那低沉悦耳的低语说道:“若是如此,父皇便将溟儿锁入寝宫,日日疼爱,让溟儿连下床之力都没有,直到再也想不起出宫为止……溟儿觉得此法可好?”
“尚可,只可惜……是不会有这一日的……”祁溟月哈哈一笑,推开了他,起身开始着上外袍,望着犹自躺在床上含笑望他的祁诩天,随意束起了发,“父皇若是累了,便再歇一会儿,我去外间走走,早膳之时便回。”
将先前父皇对他说的话又赠了回去,他仍是对父皇轻看他之事耿耿于怀,昨夜虽是放纵,于他的身子太说却也无大碍,父皇却总是担心累着了他,同样身为男子,他也曾服下睘珠,又有白芙之力,他岂会如此轻易便被累着,虽然身子确有不适,也只是那一处而已。
祁诩天靠在床边,自然知道溟儿仍是对他先前所言颇有怨愤,见他起身往外行去,步履之间仍是有些微不可查的异样,不觉轻笑起来,起身将他揽到怀中,“溟儿切莫逞强才是……”贴在他的身后,低喃似的语声继续说道:“……父皇可是会心疼的。”说着,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已往他臀间抚去。
祁溟月侧首,正欲说什么,忽然窗外有一物掠过,仔细一瞧,竟是小黑,“可是宫里来信了?”抬眼望着祁诩天,祁溟月猜测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