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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韶华舞流年-第55章

小说: 韶华舞流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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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将他抱了起来,“没有旁人在了,溟儿可让父皇抱你回去了吧?”

刘易在早大臣们退下之后挥退了侍卫,不发一语的站在一旁,脸上因殿下方才的话而现出了些许的笑意,想到真有一日殿下得偿所愿,不知陛下会作何反应,那笑意便有明显了些。

“父皇难道没见刘总管在吗?”刘总管早知两人的一切,他也并不介意在刘总管眼前如何,这话只是玩笑之语罢了,环住父皇的颈项,倚在他怀中,若是先前,父皇抱着他走出御书房,那便是奇景了吧,不知大臣们可会以为是他与父皇商讨国事太过劳累,才会身体不适。嘴角微微翘起,他忽然觉得宫中也并非事事无趣,看那些大臣的脸色猜着他们心中所想,也是件有趣的消遣。

“溟儿瞧错了,此处哪里有别人?父皇眼中可只瞧见溟儿一人,未见他人在旁呢。”在溟儿脸颊上落下一吻,有意逗弄他,搁在他腰上的手轻轻捏了一下,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握住父皇隐含挑弄的手,指尖在他掌心之中若有若无的勾划了几下,祁溟月反驳道:“莫非是父皇眼神不好,还是先前太过劳累,才会视而不见,溟月可是瞧见刘总管了。”

将两人之间的一切看在眼中,刘易听到这里,脸上已显出了明显的笑意,“臣不在,陛下与殿下请随意。”

扔下这句话,他倏然间在原地消失了踪影,留在空气中的话语还可捕捉到戏谑的尾音。

“刘总管已不在了,是溟月说错,父皇若是要为方才那句话罚我,也得回寝宫才是。”怕因着先前那句话又引来父皇的“惩罚”,祁溟月连忙用话堵住了他可能的举动,御书房门前,终究不是适宜之处。

“既然溟儿知错,父皇便暂且放过你。”又在他腰间捏了一把,祁诩天抱着他回了寝宫,挥退了伺候的宫人,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在了床上。

才落到床榻上,祁溟月便被压下了身子,接着便是炙热无比的深吻,张开了唇随父皇任意探索,他也以舌相迎,直到两人都有些轻喘,才分开了唇。

“溟儿先前可有受伤?父皇帮你沐浴,再上些白芙可好?”

“白芙确是好用的很,父皇不必担心,我没事。”此刻身下有些不适,但并不觉疼痛,这回做足了准备,应该是未曾伤到才对,想起先前在御书房内想要询问之事,他决定一会儿还是要问个明白。

祁诩天吩咐宫人准备沐浴用具,抱起少年的身子,仍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来到浴池边,小心褪下他的衣衫,将他的身子放在膝上,细细查看了一番,才宽了衣一同到了水中。

将他的身子搂在胸前,祁诩天探指进入了菊蕾之内,有了情液的润滑,此时并不觉困难,勾着内壁将那些白浊之物缓缓引出,他将怀中少年的耳垂含到口中细细吮吻,接着,充满暧昧情色的话语便在祁溟月的耳畔响起,“溟儿的小嘴可厉害的很,吞了不少呢,这会儿还留着许多没吐干净,父皇要在再进入一些才行,溟儿可得忍着些才是……”

随着他的语声,祁溟月只觉股间的手指又探入了不少,放松了身子,让父皇帮他清理,他并不觉有何不好意思,“只要父皇快些便好,溟月还有事要问。”阮天琪所言之事还未问明,还有他口中那名为澜瑾之人,那日试验念尘之力,却无意间由他口中得知一事,又知此事被视为机密,不免对他口中的澜瑾有些好奇,加之父皇也知其人,那么看来此人果真不凡了。要知能被父皇记住的,定然不会是无名平庸之辈。

等清理了溟儿身下之物,祁诩天才放心的取来皂香细细涂抹,见溟儿一脸沉思,他便也不说话,只管帮他顺了发,洗了身子,才开始打理自己的。

祁溟月回过神,捋了捋长长的发丝,发现身上已被打理干净了,抬首一笑,拿起布巾移到祁诩天胸前,顺着那结实的肌理,缓缓帮他擦洗起来。

“溟儿先前想问何事?关于那个阮天琪,还是澜瑾?”享受的半眯起眼来,祁诩天在他唇边轻啄一下,靠在池边半搂着祁溟月,开口问到。

“原来父皇早已知道,那日在酒楼与我同饮之人是阮天琪,那父皇可知他告诉溟月何事?”水中,两人的黑发顺着水流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用手顺了几下,祁溟月此时才发现他的头发已经长的很了,这一世所有人都是长发,与他所知的古时没有不同,只是多了男妃少了太监,不知江湖中又是如何,既然那阮天琪是盟主之子,那么说来,其父便是武林盟主了。被武林盟主如此重视之事,理应非同寻常。

听得溟儿相问,祁诩天睁开眼来,“他可是说,那澜瑾依旧未曾现身,云昊山庄又出了事,已聚了不少江湖人士,那筹备许久的天下大会可能将要延期。”说了这些话,见溟儿难得的露出了明显的诧异之色,祁诩天低笑几声,“溟儿又可知,阮天琪奉命来到晔耀城传递消息是递予何人?”

祁溟月再度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莫非便是父皇?”阮天琪是听从其父之命来晔耀与人会面,且行动异常谨慎,从未在他人面前露出半点口风,若不是他以念尘相慑,恐怕也不会知道这些,但父皇却知道的这般清楚,如此说来,与阮天琪会面之人可能便是刘总管手下的光刃了。

“不错,想当年他的父亲阮敖也不过是江湖中一个颇有势力的剑派之主而已,是父皇给了他人手又授予机宜,将他摆在了盟主之位上,借他之手平衡江湖中的各种势力,或者也可以说,阮敖是父皇的棋子之一,如此,溟儿该知道为何父皇对江湖之事了如指掌了吧?”

有了蒋瑶又有了那阮敖,江湖中只要有了大事,想必父皇定会在第一时间知晓,控制江湖就如控制朝堂,莫怪当年会有暗皇之称了,如此说来,在登基之前,父皇被贬出宫去江湖闯荡,一是为了扩张势力收用有用之人以夺皇位,二便是将诡秘莫测的江湖当作了游戏开始前的试炼了吧,故而才会引起江湖中的一番风浪,直到今日都让人闻之变色。

“溟月早知父皇的手段,但如今看来,仍是小瞧了父皇。”扬起的眉梢带着赞叹,每一回更深入的了解,他都愈发觉得自己不曾挑错了人,如父皇这般如何能不叫他倾心,向来,只有强者才能使他叹服,“溟月在此求教,那日阮天琪所言究竟说的何事,何谓天下大会,那澜瑾又是何人?”

“溟儿莫急,父皇自会告知。”泡在水中,祁诩天搂过他的身子,接过祁溟月手中的布巾,撩开了他的发,在他背部擦拭起来,口中继续说道:“传说江湖中曾有一玄邰老人,他的祖上累下财富无双,子孙蒙荫,使他自幼便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又阅尽了天下至宝,识得万般玄妙,可说无一不精无一不通,但人无完人,他虽有无双的智慧,却不通武技,而后因怀璧其罪,被江湖中觊觎其财富之人百般刁难,无奈之下隐居山林,自此消失在了江湖之中,无人知道他的去处,而后听闻,每隔数十载,便会有他的传人出现,江湖盛传,得此人者可得天下,无数武林人士为谋夺那传闻中的财宝而趋之若鹜,自然也有多国的密使混在其中,在他们看来,若能得此人智慧和身怀的财富,得天下也未必不是可能之事。”

听了这话,祁溟月不屑的扯出一丝冷笑,面带嘲讽,“得此人者可得天下?天下若如此易得,哪里还会有今日的局面。三国并立时日久远,若真如传言所说,数十年前便该有人一统天下。”嗤笑一声,他接着问道:“莫非这澜瑾便是玄邰老人的传人?”

“不错,澜瑾此人行踪飘忽,从不语出身,但才学非凡,从不吝惜钱财,与云昊山庄少主是多年好友,某日他忽然表明了身份,表示将要在云昊山庄则主,将一身才学与财宝相托,引得江湖中一片哗然,却已遍寻不找他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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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七十章 启程

“而后云昊山庄出事,澜瑾此人又不现身,才会有天下大会将要延期之说吧。”祁溟月接口说到,微微敛下的眼眸内是全是沉思之色,云昊山庄在苍赫境内,澜瑾选择在此则主,只是因为此处是好友的地盘,还是另有深意,倒叫人不得不细细思量一番了。

“虽说是要延期,但天下间有多少人正往苍赫而来,那云昊山庄内也已聚集了不少江湖人士,其中说不定也有他国之人,待那澜瑾现身,便会有一场好戏可看了。”祁诩天带着明显的兴味之色,薄唇缓缓勾起一抹轻浅的笑意,那笑若叫别人瞧见了,只怕是会不寒而栗,但在祁溟月看来,却只说明此事应是十分有趣,不然也不会让父皇露出此种神情,“莫非父皇也安排了人手前去云昊山庄?”

“溟儿觉得呢?”祁诩天不答,却是依然含笑,起身将他抱了上来,抹干了身上的水迹,取过衣衫便要为他穿上,祁溟月拦住他的动作,接过衣袍,“溟月自会打理,冬日里总是要小心些,父皇也快些着了衣,免得受凉。”在他看来,父皇若是不曾派人前去,才是奇怪之事。系上衣袍的带子,他又取了块干的布巾过来,伸手往祁诩天的发上抹去。

祁诩天见他自行穿好了衣袍,微微一笑,此时见了他的举动,更是露出了明显的欣喜之色,“溟儿也懂得照顾父皇了。”口中这么说着,手上却截过祁溟月手上之物,先为他把头发擦干了,祁诩天才随意的抹了几下滴水的发丝,抱起了他的身子,“溟儿行路不便,还是由父皇抱你回去吧。”

“想必往后习惯了就好,溟月的身子应还不至于如此娇弱,而今既已成年,父皇便不能再于众人面前随意抱我,这点可切莫忘记了。”他还记得上次回宫之时,见到父皇抱着他,大臣们们诧异的眼神,如今想来,为了父皇的威仪和名声,两人确实不宜再于众人面前有任何亲密之举,往日的拥抱因他年岁尚小也不觉如何,若是今后依然如此,便要惹人非议了。

“如此便可惜了,若不能时时抱着溟儿的身子,父皇心中便会觉得少了什么,难熬的很呐。”祁诩天在口中打趣着,抱着将祁溟月回了房,将他放在床上,又为他顺了发,把半湿的长发小心的弄干了,才靠在了他的身旁。

祁溟月在一旁倚着床架,扯了扯干爽的发丝,倾身在祁诩天唇边轻吻了一下,撩起了身旁之人的湿发,见已有水迹印在了衣衫之上,不由皱了皱眉,“父皇将溟月照顾的不错,为何却不懂得照顾自己呢。”口中说着,手上已运了功,将那半湿的长发放于掌中慢慢烘干。

半阖着眼,祁诩天唇角微扬,将手搁在了少年的腰上,掌下的触感再不似幼时的纤弱,已渐渐显露出成年男子的坚韧和弹性,自溟儿回宫后他便已发现,溟儿的相貌虽未有大变,但他本身所特有气韵神态已随着年岁的增长而变得逐渐明晰起来,唇边笑意依旧如水温润,如月般清冷的眼眸中却更多了些引人的神采,一言一行不无让他心动不已,也让他更为期待溟儿真正长成的那一日,如今的溟儿已不必他事事照拂,想必将来亦会成为不弱于他的存在,到时又不知会是何种的风姿,思及如此模样的溟儿将会展露在他人眼前,竟难得的使他有些患得患失起来,又想到他即将离宫,祁诩天不禁微微蹙起了眉。

“溟儿记得,须在下月之前回宫,切勿在路上耽搁了,父皇可还等着你来照顾呢,”在他唇上轻啄一下,祁诩天才又扬起了唇,继续说道:“若少了溟儿,无人陪父皇用膳,到了夜晚也只能独自就寝,父皇可是会寂寞的。”

放下手中已干的长发,祁溟月又勾起一缕在指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敛下了眼,带着些许的笑意,“后宫之中可有许多等着父皇临幸的妃嫔,男男女女的不少,父皇只管随意选来相陪就是。”虽是玩笑之语,但一想到父皇若真有一日宠幸了后宫中的妃嫔……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缠绕的发丝已被他紧紧勒在了指上。

“可父皇只有对着溟儿才会有兴致,他人全看不上眼,你说如何是好?”祁诩天岂会忽略身边少年的细小动作,伸手解开绕在他指上的发,含住了那微红的指尖,一番啄吻,唇边已显出了笑意,口中却也不点破,只是将他的身子扯到了怀中,抚着他的背满足的吐出一口叹息。

躺在身侧,嗅着父皇身上熟悉的气息,他的心中也生出万般的不舍来,“父皇等溟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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